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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都懊恼地抓着头发,不爽道:“我还没准备当娘亲啊 ̄怎么办!”
齐宥宇好笑地看着她炸毛的样子,轻轻将她搂着,轻声道:“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不好吗?”
毫无心理建设的夏子都,此刻一点也不愿意看到眼前的这个罪魁祸首,超级腹黑太子。她躺在床榻上,转身把脸朝着墙壁,不去理他。
齐宥宇也不生气,帮她将被子掖好,走到门口对田宇道:“去宫里找个信得过的太医来,再拨一些手脚利落的可信的人来别院伺候太子妃。”
“是。主子。”
桑其叶离开了别院,便进了宫来到了皇后的宫殿中。
他进去的时候,皇后正在浴室沐浴。桑其朵轻手轻脚地来到她的寝殿之中,很快地四周环视了一圈,然后取出之前在染布坊取回的一瓶东西,轻轻洒在寝殿的每一个角落。
做完这一切,桑其叶又小心的将那个瓶子收回衣袖中,然后缓步走回道前厅,坐在侧位上,闲闲地喝着茶,等着皇后出来。
他大约坐着等了个多时辰,才终于看到装扮好的皇后虚搭着宫女的手,缓缓从里边走出来,在上首的软榻上一派优雅地落了坐。
桑其叶在心中赞叹,这朱雀国的女儿,不论老的少的,别的不说,这一副皮囊都是生得极好的。
只见她抬眸望向桑其叶,淡笑着道:“婉儿,今日怎么似乎来得晚了些?”
桑其叶面带娇羞地看了皇后一眼,小声道:“昨日太子爷缠了婉儿一晚上,所以今儿个才起得晚了,姑母恕罪。”
皇后听了这话,轻轻笑出声,“男人啊,有时候不能太惯。你也要当心着自个的身子才是啊。”
桑其叶娇羞地不依道:“姑母……”
皇后眼眸扫上了他平坦的小腹,关切道:“那里,可有动静了没有?”
桑其叶摇了摇头,轻咬着嘴唇道:“姑母,哪有这么快啊?”
皇后笑着点头,开口道:“也是,倒是本宫心急了。”
桑其叶连忙装着乖巧地开声道:“婉儿明白的。”
两个又静坐了好一会儿,皇后突然扬了扬手,屏退了殿中的宫人。她望向桑其叶,微微压低了声音道:“前两日,皇兄致密函给本宫,说不日会有一批军饷会由麒麟运回朱雀国,让你与我帮衬着,免得横生枝节。”
桑其叶眼中闪过一丝终于寻到猎物的精光,他低垂着双目,开口道:“不如让婉清亲自走这一遭吧。婉清届时就与太子爷说,想要回朱雀看看父皇。”
皇后点点头,“如此甚好。不过,你可千万要小心,太子可不是好糊弄的,若被他瞧出些什么,不要说你,本宫也难逃一死。”
“是的。姑母。您就放心吧。”
桑其叶出了皇后的宫殿,往宫门处闲闲走去,心中的算盘打得精当响。
这朱雀帝这次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出动了,看来这些军饷一定是数目庞大。总算不枉自己费了这么多周折一路跟着来到了麒麟国。
若是这次他玄武国也能分到一杯羹,那他们的国力岂不是又能再上一层楼?
桑其叶又转念一想:不过,那齐宥宇可是个修炼到家的人精,在这麒麟国之中,他能知晓的事情,只怕齐宥宇一早便已经收到风声了。
桑其叶心中暗自盘算起来,到底怎么样才能从那只千年狐狸嘴边叼得这一块肥肉呢?
因为天气寒冷,齐宥胤,傅清轩和欧阳然从院子中搬到了他们三人专用的包房之中。
屋子里炭火烧得很旺,齐宥胤懒懒地靠在貂皮软榻上,一脸的闲适。
欧阳然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开口道:“如今这穹宇大陆所有的水路陆路都封了道,我们俩都快急死了,你倒好,跟个没事人似的。”
齐宥胤淡淡一笑,转头望向傅清轩,道:“轩才是莲轩的主事人,你问我有何用?”
傅清轩瞪了他一眼,“这莲轩明着是我所开,若没有你四王爷在背后主事,我哪敢随意乱动。”
欧阳然望着傅清轩道:“反正这么大个摊子,都是他四王爷的,他都不担心,咱们自然也不必担心。”
齐宥胤看着他们两个一搭一唱,云淡风轻道:“你们两个说的倒比那外头唱戏的还要精彩。”
欧阳然是个急性子,他起身走到齐宥胤面前,开口道:“这外头的雪再这么下下去,道路又迟迟不通,咱们接不到生意,这莲轩迟早要关门歇业。你就别再藏着掖着了,你是不是心中早就有了打算?”
齐宥胤亲抿了一口杯中醇香鲜雅的君山银针,轻轻开口道:“听说,朱雀国的皇帝这几日要从我们麒麟运一批数额不小的军饷回朱雀。你们猜,他们打算如何运走这些银两?”
欧阳然不解,“这样的鬼天气,咱们专吃运输这碗饭的都是一筹莫展,他朱雀帝能有什么办法?”
傅清轩微微皱眉,在心中暗暗揣度,许久后,他望向那边一脸淡然的齐宥胤,开口问道:“朱雀国地处极北之地,一到冬天河道便会结起极厚的冰。莫非他们打算用冰道?”
齐宥胤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全是。那些军饷数量众多,若完全用冰道,一来不甚安全,二来也太过招摇,很容易被人发现。”
他停了一停,又开口道:“我收到消息,最近麒麟国涌进了许多的探子,他们隔三差五便会在麒麟的各个大小不同的银号兑换些银票,每次都数量极小,时间也隔得极长而没有规律,所以很难被察觉。”
欧阳然这下听明白了,“所以,朱雀帝一定会找个可靠之人,将那些兑换好的银票带出麒麟。”
傅清轩望着齐宥胤道,“胤,难道你打算抢那些军饷?”
齐宥胤摇摇头,“那些军饷,我还未放在眼里。只不过,如今咱们运货的道路都被封住,我们需要齐宥宇的帮忙。”
欧阳然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我有没有听错?你打算跟太子合作?”
你们不一向是死对头吗?还是情敌。
齐宥胤俊美妖娆的脸上浮起一丝没有达到眼底的笑意,“在商言商,如今若是不与齐宥宇合作,疏通官道,难道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
欧阳然和傅清轩互看一眼,他们若是有办法,也不会这样着急上火地将齐宥胤找来。没想到,原来他心中早已经有了计划。
他们与齐宥胤相识共事多年,心中十分了解,这个温润亲善的四王爷,处事谨慎而狠绝。
他既然已经决定好了,便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的。
而他们要做的,便是全力配合他。
深夜,别院内室中
正在洗澡的夏子都忽然对着外头看着公文齐宥宇,柔声喊道:“宇,帮我拿块干布 ̄”
齐宥宇站起身,走到屏风外面,将干布递了过去。
夏子都站起身正准备拿手去勾他手中的干布,谁知道她突然脚下一滑,吓得惊叫了起来。
齐宥宇听到声音,连忙走到屏风里面,伸出大手一把扶住她。
仓惶间,夏子都那完美无瑕的酮体就这样一览无遗地展现在齐宥宇的面前。
夏子都连忙用那块干布遮住了重要部位,她看到他明显滚动的喉结和眸中明显的欲望,瞬间俏红了脸,轻斥道:“不许你看了!”
“小妖精!”齐宥宇隐忍着对她的渴望,笑得一脸妖孽道:“你这是在故意勾引为夫吗?”
夏子都羞红了脸,恼羞成怒道:“屁啦。你想太多了。”
齐宥宇确实心情大好,一脸开怀地望着她,“洗好了?”
夏子都点点头,正准备去拿一旁的亵衣,却被某太子一把抱起,出了屏风往床榻走去。
两个相偎着躺在床上,齐宥宇低下头覆上她的娇唇,辗转缠绵,深切地纠缠着她,那样迫切而深入的吻,几乎将夏子都缠得喘不过气来。
她嗯嗯啊啊地发出轻微地抗议之声,齐宥宇的唇边忽然勾起一丝坏笑,薄唇离开了她的口,紧贴着她白皙泛红的颈项和锁骨,一路往下,惹得他身下的夏子都一阵又一阵地轻颤。
她轻咬着下唇,轻喘着气,伸手想将他轻轻推开,嘴里开口道:“齐宥宇!不行啦 ̄”
可是,因为她的美好而几乎失去理智的某太子哪里肯放过她,一边继续撩拨着她,一边轻哄道:“乖,我会很轻的。”
“嗯 ̄”夏子都因为他极尽地挑拨而忍不住地呻吟出声,“齐宥宇!孩子,孩子 ̄”
某太子低头深埋在她的柔软之中,闷声道:“乖,才一个半月,不碍的……”
夏子都气极,声音大了些,道:“前三个月最危险,你懂不懂!”
某太子一听这话,终于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有些懊恼地抬起头,狐疑地望着她,道:“真的?”
夏子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反正这孩子是你的,你爱信不信!”
齐宥宇听了她的话,也不敢再乱来,取过她的亵衣为她穿上。
两人重新平躺在床上,他忍了很久之后,终于闷闷地开口道:“你方才说的是真的?”那该死的御医为什么不跟他说?
夏子都看着他一脸欲求不满地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轻骂道:“你活该!谁让你这么快弄出个小人儿来的啊?”
某太子气闷道:“那过了三个月之后呢?”难道要他生生地忍上十个月吗?
夏子都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捉弄他道:“大概也不行。”
齐宥宇沉默,半晌后,从床上坐起了身。夏子都以为他又生闷气,连忙喊住他道:“宇,你不会生气了吧?”
“我冲个冷水澡去。”
夏子都微微一怔,随即便哈哈大笑着趴倒在床上。
佛祖啊,你总算是开眼了呢,让她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一向冷冽自持的麒麟国太子如此憋屈的一面。
一炷香之后,终于冷静下来的齐宥宇重新回到房中,看到夏子都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他也上了床在夏子都的身边躺下,望着她安静睡着的脸,咬着牙骂了声:“妖精!”
今年的这场大雪,来势汹汹,洋洋洒洒下了半个月有余。齐宥宇这几日下了早朝便直接回到别院陪着夏子都。
这小女人自从怀孕之后,总是嗜睡,他特意命人将内室中的炭火准备充足,生怕她和肚子里的那个冻着。
忽然,他听到门外传来极轻的敲门声,齐宥宇连忙起身走到外面,看到田宇正站在门口。
齐宥宇压低声音道:“何事?”
“属下收到密函,说那莲轩的主事想要见您。”
“那个天下第一运的莲轩?”齐宥宇开口确认道。
“是的。主子。”
齐宥宇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片刻后才开口道:“三日后,申时在城外小筑。”
“是。属下即刻去办。”
齐宥宇看着漫天遍野的白雪和天上纷扬落下的鹅毛大雪,嘴角牵起一抹浅笑,忽然低喃道:“终于忍不住了吗?”
他转身回到内室,见到夏子都已经醒了,正穿着亵衣坐在桌前喝水。
他拿起她的貂皮夹袄帮她穿上,“睡醒了?”
夏子都点点头,“这几日怎么都不见桑其叶?”
齐宥宇看了她一眼,不满道:“不许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整日吃这些莫名其妙的飞醋,夏子都白他一眼,“你难道要让我整日躲在这别院中过一世吗?”
再在这豆腐干大小的地方待下去,她都快无聊死了!
这时候,若是清宁在这里,听到她的腹诽,一定会反驳道:“小姐,这别院比丞相府还大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