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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回事?”齐宥宇的手摸到她后脑处很明显的一个大包,有些心疼地开口问道。
夏子都依旧还在恼他,没好气道:“不关你事。”
齐宥宇望着她负气的小脸,忽然猛地噙住她那张气死人的小嘴,用力地啃咬,舌头更是灵活地穿过她的唇齿,勾住她的小舌,用力的吮吸,纠缠着她的舌根,然后撩拨着她甜甜的舌尖。
许久之后,他才终于放过被他吻得小脸通红的夏子都,充满威胁地开口道:“以后,不许去见那个死断腿。”
夏子都听了他的话,翻翻白眼,“我没去找他好不好!我被人敲晕了,醒来就躺在那里了!”
齐宥宇听了她的话,双眼微眯。
究竟是谁?精心设计了这一切,是想要破坏他和夏子都之间的关系?还是想要挑拨他和齐宥胤之间的关系?
是齐宥胤还是其他的人?
不过,无论是谁,既然敢将手伸到夏子都的身上,就要准备要付出代价!
这时,亲自出去寻找清宁的田宇匆匆走进书房,看到坐在齐宥宇怀中的夏子都,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来。
夏子都看着田宇一脸的为难,之前的那阵不安的感觉再次浮上了心头,她不由冷着声开口问道:“清宁呢?”
“太子妃,清宁她……”
“快说啊!”夏子都着急地问道。
齐宥宇连忙轻轻地安抚她,然后对着田宇道:“照实说。”
田宇听了他的话,连忙道:“是。主子。属下在护城河边发现了清宁的尸体,她被人用匕首割断了动脉,失血而死的。”
夏子都听了他的话,满脸的震惊。失语地怔在了原地。
齐宥宇心疼地看着她的样子,转头吩咐田宇道:“两日内,找出凶手。将清宁厚葬了吧。”
田宇得了令,再次退出了书房。
许久之后,夏子都才回过神来。她从穿越来的第一日,就是清宁一直在照顾着她。
事无巨细,无微不至。她们之间说的不好听,是主仆,其实夏子都一直把她当成是自己的最好的姐妹,什么都可以告诉她,什么都不瞒着她。
那个一心为她的清宁,今年才不过十六岁,正是一个女子最美好的一段年华。
她还不曾有过心上人,还没有谈过恋爱,爱过人,成过亲。
可是,如今,因为她,那个一直陪伴着她的清宁,竟然死了。
震惊过后,夏子都心中渐渐涌起的内疚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几乎要将她吞噬。
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轻轻地滑落,夏子都沉默地坐在齐宥宇的怀中,不言不语,仿佛一个丢了魂的布偶娃娃。
齐宥宇看着她一脸伤心的样子,生怕她伤心过度损害了自己的身子,于是轻声开口道:“子都……”
夏子都转眸对上他关切的眼神,心中忽然一阵悲恸,将小脸深埋在他的怀中,肆无忌惮地大哭了起来。
虽然齐宥宇已经派了田宇去查凶手,可是夏子都依旧觉得不够。
她想要自己查出究竟是谁杀死了清宁,她也想要亲手还清宁一个公道。
于是,第二日一大早,用过早膳,夏子都便央着齐宥宇让她去太子府,她想要让桑其朵她们一起将这件事调查清楚。
齐宥宇自然是拗不过她的,于是,两个人用过午膳便来到了太子府中。
桑其朵她们看到子都都是一脸的高兴,那种亲昵和熟悉,是一旁的箫清儿无法插的进去的。
许久不曾见到过夏子的桑其叶看起来也十分的激动,一见到她就跳进了夏子都的怀里,不停地用头蹭着她。
而齐宥宇和萧清儿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夏子都和其她的五个人说着话。
萧清儿清清淡淡地喝着茶,状似无意地听着夏子都跟桑其朵她们说的话。
六个人的脑袋紧紧地靠在一起,十分亲昵地说着话。
桑其芸一脸地不敢相信,开口道:“子都,你说清宁被人杀了?”
夏子都眼中划过一阵伤痛,轻声嗯了一下,然后对她们几个道:“你们尽快帮我查清楚,究竟是谁想要害我?如今我还有几个月就要临盆了,已经不适合再施展巫术。”
桑其朵听了她的话,点点头,开口道:“你放心,我们一定尽快找出杀了清宁的凶手。”
萧清儿这时转头望向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齐宥宇。只见他正全神贯注地望着夏子都,眼神充满了温柔和宠溺。
萧清儿缓缓回转头,拿起手中的茶杯,亲抿了一口,嘴边泛起一丝笑意。
夏子都,她果然是个幸运的女人。不但有齐宥胤这样的绝世男子在心中暗暗地恋着她,还有像齐宥宇这样的霸者,将她捧在手心之中,全心全意地爱着。
所有的女人梦寐求之,一心想要获得的东西,夏子都却已经轻轻松松地拥有了。
真好。萧清儿心想。
许久之后,终于跟其她五个人商量好事情的夏子都,也许是因为坐着时间太久,双腿开始有些发麻,她皱着一张小脸,想要起身。不过,她的腿才刚刚着地,就被某太子抱进了怀里。
他小心地帮她揉着小腿肚,望着她冷冷道:“忘了你现在的肚子多大了,嗯?”
夏子都看着他旁若无人的亲昵举动,红了脸,小声地开口道:“我只是有点脚麻啦 ̄”
齐宥宇轻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
话说,桑其芸她们可都是没尝过爱情滋味的单纯小萝莉,这会看到齐宥宇和夏子都的亲昵举动,都相视一笑,然后掩着面忍着笑,自动自发地各自散去。
夏子都看着她们一脸的坏笑,越发地觉得尴尬,瞪了一眼齐宥宇,没好气道:“都是你啦!快放我下来!”
“你的脚不麻了,嗯?”齐宥宇睨了她一眼,要是伤了孩子怎么办?
这时,一旁的箫清儿轻轻笑着开口道:“之前就听说太子宠妻,天下无双,这会亲眼看到,清儿才真正相信呢。”
夏子都转头望向盈盈带笑的萧清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让你见笑了……”
萧清儿不甚在意地摇了摇头,然后取过桌上的一个十分精致的食盒,站起身走到齐宥宇和夏子都的身边,笑着道:“我听桑其朵她们说,你从小就爱吃糕点,刚好我前几日做了有些,她们几个都尝过,说味道不错,我便给你也留了一些。”
她说完,便将食盒递了过去。
齐宥宇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并不打算去接她手中的食盒。
萧清儿会心一笑,打开食盒,取出其中的一块,轻轻放入口中。
夏子都见此,不由地瞪了齐宥宇一眼,你丫的有被害狂想症吧,谁都要防着。
当下不再理会他,笑着接过萧清儿手中的食盒,取出一块塞进嘴里。
片刻后,她才开口问萧清儿道:“这个,是芙蓉糕吗?”
箫清儿笑着点点头,“是的。是我采集了清晨沾上露水的芙蓉花瓣,碾碎之后,做成的。”
夏子都啧啧称赞,“难怪这味道甜而不腻,还带着淡淡的芙蓉香味,真好吃。”
萧清儿笑着道:“你喜欢就好。若是吃完还想要吃,我下次再为你做。”
这时,齐宥宇望着夏子都,开口道:“你累了,我们回宫吧。”
夏子都有些不舍地看了萧清儿一眼,开口道:“每次都没有机会坐下来与你好好聊聊,我下次一定寻个时间来找你,咱们好好聊聊。”
说完,夏子都又朝着她暖暖一笑,便拿着那盒芙蓉糕跟着齐宥宇离开了。
回宫的轿撵上,齐宥宇好笑地看着对面正欢畅地吃着芙蓉糕的夏子都,忽然想起了那日炫叶在地牢中与他说过的话。
“传闻,在这穹宇大陆上,一直都存在着黑白两种巫师。白巫师负责守护和保卫穹宇大陆,负责为穹宇大陆上的人们求晴、祈雨、驱鬼、破邪、除虫、寻物、招魂,甚至使不孕妇女生子,使没有感情男女相爱的巫术;而黑巫师则诅咒和巫蛊为主。
号令穹宇大陆上所有白巫师和黑巫师的那一位,据说是一个万年莲花化身而成的一位绝色女巫师。正是因为有她的庇佑,穹宇大陆才会历经百千年而兴盛不衰。
只不过后来,她被一个巫术高强的黑巫师暗算,所以打散了精魂,才会彻底从这穹宇大陆之上消失。从此之后,黑巫师和白巫师便形同水火,再也难以共存。”
“世人们都纷传,这位绝色女巫师会在万年之后再次复活,重新号令这穹宇大陆上的所有巫师,继续守护穹宇大陆。据说,今年正好是整整一万年,传说中的那位女巫师会带着印有莲花图案的胎记重生。”
莲花图案的胎记……齐宥宇听到这里,几乎已经可以肯定,炫叶口中所谓的那个女巫师就是夏子都了。
他望着眼前这个迷糊的小女人,心中的那种不舒服和不安感又再次涌上心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轿撵缓缓地停在了东宫门口。
夏子都看也不看他一眼,抱着食盒就下了轿撵,回到东宫自顾自地吃饭,沐浴,然后上床休息,一整个过程中,眉眼都没有扫过她身边的齐宥宇。
某太子心中郁闷,他也不知道究竟何时得罪了夏子都。不过为了不再刺激她,齐宥宇决定还是保持沉默。
一直到了二更时分,夏子都一言不发地上了床,整个人呈大字状躺在床榻之上。
随即而来的齐宥宇见状,不由地抽了抽嘴角,开口道:“你让为夫睡哪里?”
夏子都闭着眼睛,淡淡道:“你睡软榻去!”
“夏子都!”某太子连名带姓地唤她。
“干嘛!”夏子都不爽地睁开眼睛,望着站在床边,满脸怒意的齐宥宇。
他无奈地望着她,叹了口气然后开口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齐宥宇!你方才为什么要那样对萧清儿?难道你还怕她在那芙蓉糕中下毒吗?”
齐宥宇这才明白过来她为什么这一晚上都如此反常,他开口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夏子都翻个白眼,从床上坐起,一只手不停地戳着他的腰,没好气道:“就算她要害我,也总要有个动机吧?你说,她有什么动机?”
“子都,你现在有了身孕,自然要格外小心。”齐宥宇耐着性子哄着她,谁让她现在怀着孕呢,孕妇最大。
谁知这女人根本不听他的,重重地哼了一声,开口道:“那我现在怀着孕,你别跟我一起睡,别到时候万一压到了孩子。”
“夏子都!”某太子咬牙切齿,话音从牙缝中溢出。这根本是两码事,她却偏偏要放在一起说。
他关在牢房中那么久,已经很久没有她的柔香软玉在怀,这会一听夏子都说要跟他分床睡,他怎么肯?!
夏子都看着某太子一脸憋闷的模样,突然再也忍不住,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齐宥宇连忙趁机,厚颜无耻地爬上了床,将某个笑得一脸欢快的小女人一把拥在怀里。
夏子都无语地看着他一脸满足地模样,突然将双手熟门熟路地探进了他的协议之中,紧贴着他紧致光滑的皮肤,慢慢地,轻轻地,上下地游走着。
不多时,她便感觉到他的身体忽然间僵硬了起来,他沙哑着嗓音,充满威胁地开口道:“夏子都!停下来。”
夏子都双眼抬起,充满无辜地望着他,开口道:“为什么,这样,你不舒服吗?”
话说,齐宥宇已经与她分开数天,原本就十分的想她,要不是看在夏子都此刻已经大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