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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了她免费帮了别人的忙,还要看那人的脸色,她也会不高兴。
“没的事,也没多远,不就是大半个时辰的路程罢了,回去喝也一样,席姑娘就不要再跟我客气了,席姑娘为人心善这我也知道。”
听得林叔的话,席丹清不敢再提那天的事情,她要是再纠缠下去,就会变得矫情了,遂转移话题,说些过年的趣事。
在两人愉快地交谈中,很快就到了陈府大门,站在大门口的小厮远远地看到林叔赶的马车,立马转身飞快地向陈梦星的‘轩院’跑去,一进院门口就扯开嗓子大喊。
“小姐,到了,人到了。”
听到小厮的叫喊,陈梦星腾地一声站起来,三两步就走到院中,焦急地问:“到哪里了?”
“到,到,到门口了。”小厮跑得急,刚刚又喊了那么一句,现在停下来,便喘个不停。
话才刚说完,刚刚还在他跟前的陈梦星便不见了人影。
他看向门口,也只来得及看到陈梦星那湖蓝色的裙角。
“那小村姑到底哪点好,看把小姐急的。”晚了一步的风花和雪月一前一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这抱怨的正是雪月。
听了雪月的抱怨,风花无声地叹息,最后无奈道:“雪月,在你眼中席姑娘或许什么都不是,但她刚刚的话最好别让小姐听到了。”这是她最后一次提醒雪月了,她要是再不听劝,她也没办法。
“要你多事。”雪月狠瞪风花,嘀咕着越过风花,出了院门。
风花摇摇头,也跟着出了院门。
见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小厮摸摸鼻子离开了,他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急急往外赶的陈梦星并没有顺利到达大门,在小花园处被母亲谭氏给拦住了。
“娘,清儿已经到门口了,我要去接她。”陈梦星也不拐弯抹角,自打他年二十九搬回来后,他娘亲就整天念叨着要他和席丹清断绝来往。
他好不容易才走进那丫头的心里,怎么会轻易就给放弃,他尊重娘亲,但他也喜欢席丹清这是不争的事实。
他不能为了孝顺娘亲就不要媳妇,而且这个媳妇还没娶进门,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抢走的危险,娘亲怎么就不能理解他的处境呢?
“清儿,清儿,你一天到晚就只想着那个小村姑,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娘?”看着她一手养大的儿子现在心心念念着别的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孩才对,对她苦口婆心地劝告一点都不听,这让她很难过。
“娘,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清儿?”陈梦星很着急,眼前站着的要不是他亲娘,估计他都把人给拍飞了,敢挡住他和清儿见面,简直就是找死,可眼前这个是生他养他的亲娘,他再着急见心上人,也不能打新娘,那样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我也不明白,那个小村姑到底哪一点好,把你的魂都给勾走了。”
花园里母子俩争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那边席丹清已经由林叔引着进了大门,迎面走来一个丫鬟,林叔便拦住问了陈梦得的去处,得知陈梦星此时在小花园,便带着席丹清往小花园而去。
因着担心席丹清对陈府不熟悉,林叔不放心,故一路带着她去往小花园。
当林叔带着席丹清来到小花园门口时,听到了一句他意料之中,但对席丹清来说却犹如晴天霹雳的话。
“对我就喜欢清儿,只有清儿入了我的眼。”陈梦星语气坚定。
“你,那个小村姑有什么好,让你连娘都敢忤逆。”谭氏痛彻心扉。
“在我的眼中清儿什么都好,除了她,我谁也不要。”
席丹清震惊地倒退几步,一双温暖的大手扶住她。
“席姑娘你没事吧?”林叔担忧地问。
小姐喜欢席姑娘他一点都不意外,本来小姐就是男子,席姑娘又这样能干,他倒是觉得席姑娘和小姐还插般配的。
“没事,林叔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席丹清推开林叔扶着她的手,扔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席姑娘,你等等我呀,我送你回去。”林叔大声喊道。
林叔的声音惊动了陈梦星母子。
陈梦星绕过谭氏大叔走到小花园拱门处,果真见到林叔正边扬手追着已经跑远的席丹清,边大声喊道。
陈梦星暗叫糟糕,想起席丹清并不知道他是男人的事,照现在的情形看席丹清肯定是听到了他刚刚跟娘亲的表态,也误会了。
看到陈梦得径直往大门口急急走去,谭氏小跑步追了上去,嘴里还不忘叫着陈梦星:“星儿,你给我站住,不许追。”但是谭氏越叫,陈梦星走的越快。
刚刚赶到小花园的风花和雪月,看着眼前的情景面面相觑,不解归不解,她们是丫鬟,主子到哪儿,她们就得跟到哪儿。
席丹清从陈府跑出来,一直到上了回安平镇的马车,才拍着胸口直喘气,想起刚刚陈梦星的话,她仿佛还在梦中般,她一直都在猜测,陈梦星暗恋的对象,哪曾想居然会是她自己。
这不知道她还能坦然面对,现在突然间知道了,这要是个男人吧,还好说,可喜欢她的偏偏是个女人,还是个绝世大美人,听说同性恋的内心都很脆弱的,她该怎么跟陈梦星说她不是同性恋呢?
陈梦星没有追到席丹清,想起席丹清逃也似的背影,陈梦星百感交集,他此刻很想向席丹清解释清楚他是男儿身,不是如她想的那般是个同性恋。
但想起席丹清逃走的背影,他又却步了,他,该如何是好?
第64章 我不好这口
初四的午后,阳光照在身上,席丹清却没心情享受此时太阳赋予大地的温暖。
此时的她正坐在蒋竹兰的房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蒋竹兰说着话。
蒋满春夫妻带着蒋庆明小盆友走亲戚去了,要不是席丹清来得的早,估计蒋竹兰也一起去了。
正说得起劲地蒋竹兰终于注意到了席丹清的心不在焉,说了一半的话题也停了下来,连叫了席丹清三声也不见她回答,只得伸手在她眼前晃动。
“小兰,怎么了?”被晃回神的席丹清怔怔地问。
“小清,你是不是有事啊?”昨天一大早席丹清就跑来她家,一坐就是一整天,直到天快黑了才走,今天也是一大早就来了,虽然人坐在她面前,可心却不在这里。
“没事。”席丹清眼神闪了一下,垂下眼睑轻声回道。
就是在开明的二十一世纪,同性恋都不能被人所理解,更不用说在落后的古代,席丹清不打算把陈梦星喜欢她的事跟任何人说。
“真的没事?”蒋竹兰狐疑地问,杏眼眨也不眨地直视着席丹清。
“小兰真的没事。”席丹清强装镇定地回视着蒋竹兰。
与席丹清对视了十几秒,蒋竹兰才移开视线:“没事就好,你要是有事可一定要跟我说,千万别憋在心里。”
虽然席丹清再三强度没事,但蒋竹兰仍然不放心地叮嘱着。
席丹清甜甜一笑:“知道了,小管家婆。”蒋竹兰的关切让她感到很窝心。
“只要是为了你好,我做做管家婆也无所谓。”蒋竹兰耸耸肩,有些俏皮地说道。
和蒋竹兰这么一说笑,席丹清的心情开朗了不少,在蒋家吃过午饭后才回伍家。
初五开始,席丹清开始了画花样稿,既然是春天,当然得画一些与春天相关的稿子,桃花、小草还有村边的绿竹,都成了席丹清画纸上的主题。
走完亲戚的马氏,也拉着伍文忠和伍景辉父子俩商量着建新房,先把现在的房子给拆了,然后得建五间正屋,伍景辉和伍景煌各一间,伍红梅一间,马氏和伍文忠一间,梁氏一间。
三人都没有提到过要给席丹清建一间,伍景辉想着他是要把席丹清娶进门的,这夫妻当然得住同一间房,所以伍景辉便没有提。
马氏是想都没有想过,她巴不得席丹清自此就搬离伍家再也不回才好,当然这些她也只敢想想,不敢当着伍景辉的面说出来。
伍文忠就是一妻管严,马氏说东,他决不敢向西。
伍景辉是老大,自然住大房,伍景煌不,住西间,伍红梅要不了多久也得出嫁,和伍景煌一样住西间,梁氏已经老了,马氏做主在靠近厨房处腾一个小间给梁氏,伍文忠和马氏就住东次间。
商量好的第二天,伍文忠就到村里的泥瓦匠家定了动工的日子,是二月初。
日子定好,还有砖瓦没有买,砖瓦窑是要等到过了正月十五才会开工,伍景辉已经把五十两银子给了马氏,也不再管其它,只等着十五一过就和席丹清进城开铺做生意。
而席丹清也是天天忙着画稿子,要不是陈梦星找上门来,她都快把这厮给忘记了。
陈梦星是十三这天找上门来的,还直接就给找到蒋家来了。
“陈小姐,您怎么来了?”看到突然造房的陈梦星,蒋三婶简直就是受宠若惊。
陈梦星对着蒋三婶淡然地点头,然后才开口说明来意:“清儿是不是在你家?”
“在,陈小姐快请屋里坐。”蒋三婶连忙把陈梦星让进堂屋。
在蒋竹兰房间里画稿子的席丹清和蒋竹兰二人听到院子里的说话声时,也已经走到堂屋门口。
当看到暖阳下冲她笑得灿烂的陈梦星,席丹清才猛然想起初二那天陈梦星所说的话,顿时身体僵硬,小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来,算是打了招呼。
“陈小姐,过年好。”蒋竹兰这次的嘴巴倒是甜了不少。
见蒋竹兰揽着席丹清的胳膊,陈梦星勉为其难地点头,又冲着席丹清温柔地说道:“清儿,初二那天你怎么走那么快,我赶到我家大门时,已经看不到你了。”
“哦,那天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就先回来了。”席丹清干笑道。
“我想和清儿单独说会儿话。”陈梦星一点都没有在人家地盘上的自觉,话说的一点都不婉转,幸好蒋竹兰她们是纯朴的庄稼人家,本来就不太在意这些。
“好,那你们进屋里谈吧。”蒋竹兰知道席丹清交情很好,听到陈梦星说要和席丹清单独相处,二话不说就让出了房间给她们。
席丹清知道该来的躲不过,这样也好,总是逃避也不能解决问题,还不如直接面对来得好。
席丹清领着陈梦星进了房间,风花想跟进去,但被陈梦星给阻止了,这次出门,陈梦星只带了风花,依然没有带雪月,看来雪月临下岗不远了,席丹清如是想着。
“那天我和我娘在小花黑色说的话,你是不是听到了?”一进房间,陈梦星反手关上门,就开门见山地问。
初三早上他就想过来找席丹清解释,但他的父亲来了玉洲,他不得不留在家里陪父母,好不容易昨天父亲才离开,今天早上他就迫不及待地赶了来,不顾母亲的阻拦。
“嗯。”席丹清也不隐瞒,本来也隐瞒不了,突然想起什么,连忙说道:“我不是有意偷听的,只是刚好走到门口外就听到了。”
潜意识里,席丹清不希望陈梦星误会她是个喜欢听墙角的小人。
“那你为什么还要急着离开?”听到席丹清的解释,陈梦星安心不少,至少他知道席丹清并不排斥他,甚至于还有一点点的在乎,从她刚才的解释中,他听出来了。
能够得到她那微小地在乎,陈梦星觉得他这段时间的付出都值得了,虽然收获不大,但总算也是有收获的不是吗?
“那个,能够得到姐姐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