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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步步紧逼。
陈梦星倒退一步,但手依然紧紧抓着席丹清的胳膊:“清儿,你就原谅我这一回不行吗?我是欺骗了你,可我本意不坏,你不也好好的。”
“我好好的,我怎样才算不好?是要我如别的女子一样以死示清白吗?陈梦星你倒是说呀,是不是我整天寻死觅活的才叫有事?”席丹清逼进陈梦星,恨声问道。
“清儿,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席丹清误会了自己,陈梦星赶紧解释。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陈小姐。”席丹清讽刺道。
“清儿,我。”面对席丹清的咄咄逼人,陈梦星发现自己找不到反驳的话。
“陈小姐,无话可说了,告辞。”趁着陈梦星失神的当口,席丹清一个用力挣脱了陈梦星的钳制,快速打开门,逃也似地离开了。
她不管陈梦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穿的女装,他穿女装的苦衷是什么,但他都不能欺骗她的感情,即使只是友谊,她也无法忍受。
陈梦星颓丧地跌坐在椅子上,脑海中只回想着一个念头:清儿不原谅他。
“小姐,你怎么了?”等候在外面的风花,看到席丹清出来,以为两人已经和好,当看到低垂着头坐着的陈梦星,吓了好大一跳。
陈梦星没有回答风花的问题,只顾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约一盏茶过后,陈梦星猛得站起身来,又吓了风花一大跳。
“风花回府。”
“是,小姐。”风花紧紧跟在陈梦星的身后,出了银楼,坐上陈梦星的专属马车回陈府。
翌日早上是锦梅开的店门,席丹清正在摆放碗筷,少了伍景辉,所有的活都压到了两个女孩子的身上,磨豆浆是力气活,即使锦梅已经十五岁,但女孩的力气再大也比不上男孩的大,所以速度就比平时慢了近半个时辰。
“陈,陈小姐。”看到已经站在门口的陈梦星,锦梅很吃惊。
听到锦梅喊陈小姐,席丹清下意识的往门口看去,果然一身浅蓝色衣裙的陈梦星站在门口,头发还有些湿意,看样子站了有一段时间了,席丹清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又埋头做自己的事情。
“清儿,给我来十个手抓饼。”陈梦星走到席丹清跟前柔声说道,虽然两人之间隔着张长方形的桌子,但一点都不影响陈梦星靠近席丹清。
“小姐,请稍等。”有钱可赚,席丹清可不会傻到把私人恩怨也牵扯进去,有钱不赚的才是傻子,跟谁过不去,也别跟钱过不去,她还要开糕点,很需要钱。
席丹清把十个手抓饼分别用三张油纸包起来,没办法她订做的油纸不大,像陈梦星这样的大客户,可以说是没有的,陈梦星是第一个,一般人能一次卖两个,已经是了不起的了。
因陈梦星没指明要什么味的,因为少了伍景辉,她们也只做了香葱味和原味,加肉末的要等伍景辉从长旺村回来才能开始做。
“小姐,您要的饼,总共三十文,谢谢!”席丹清摆出最专业的笑容招呼陈梦星,现在陈梦星是她的顾客,也只能把么人恩怨暂时摆一边,但并不代表她已经原谅了他。
看着席丹清脸的笑容,陈梦星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还是没有原谅自己,接过包好的手抓饼,陈梦星知道他再也没有留下来的借口,他要是死皮赖脸的留下来,席丹清肯定会更加地讨厌自己。
提着三包手抓饼,陈梦星来到停在门口的马车,风花和林叔站在马车旁等着他。
“林叔去‘天悠楼’。”等风花把马车帘放下,就听到车厢里响起陈梦星低沉的男中音。
陈梦星接过手抓饼后,席丹清就没有再看陈梦星一眼,交易已经完成,她也没那个必要强装笑脸。
快到中午时,两人卖完了今天准备好的手抓饼,吃过午饭,席丹清来到银楼把她存的一千四百多两存银都领了出来。
为了携带方便,席丹清要了银票,没有要现银,怀揣着一千四百多两银票席丹清找到了林掌柜,说是要去看看店面。
店面还是和‘满口香’在同一条街,只不过‘满口香’在街的中间,而这次陈梦星给他找的铺面却是离街头只有十来米,和‘满口香’隔了有近百米。
看着眼前的铺面,席丹清只觉得汗颜,她天天在这条街上做生意,居然不知道有铺面出售,看来她越活越回去了都。
铺面要比‘满口香’的铺面要小上一些,不过后面的小院子却是比‘满口香’的小院子要来得大一些,有四间正房,一间主人房,三间客房,一间堂屋,还有厨房和茅坑,小院子也挺宽敞的,长有五六米,还三四米宽,茅坑门口种了棵榕树,席丹清不会看树的年龄。
是原房主见席丹清老盯着榕树看,才告诉她这棵树已经有十年的树龄的,席丹清看了看榕树的树干,初步估计她一个抱不过来,两个人又显得有些多余。
“谢谢林掌柜,帮我代为通传陈小姐一声,三天后的未时初,我会到‘天悠楼’找她。”从衙门办完过户手续出来,席丹清对着林掌柜拱手道,她觉得她一个村姑的身份学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行屈膝礼有些不伦不类的,只好学着男人做拱手礼。
“席姑娘客气了,回去我会把席姑娘的话带给小姐。”林掌柜亦拱手道。
“有劳。”一拱手,席丹清转身离开,她去买了纸张、颜料才回‘满口香’。
回到‘满口香’席丹清也没有休息,在堂屋的桌子上摊开纸就开始画起来,席丹清准备画一套项链、手链、戒指和耳钉都带心形的黄金首饰。
想着画耳钉是她来这里这么久,发现这里的人都戴有吊坠的耳环,而耳钉根本就没有人带,所以她才画的。
另外还画了一款蝴蝶结的黄金手镯的图样。
画完黄金手饰,席丹清又接着画了两款她曾经在网上看到的手镯,当时这两款手镯都卖的缺货了,在那个日新月异的时代都能卖到缺货,她想在这个生产力落后的世界,应该也会很受欢迎才对。
画完手饰图稿,席丹清又画了一幅荷花九鱼的金玉满堂,等席丹清把想画的都画完时,天也已经黑了。
从厨房里传来阵阵菜香,席丹清赶紧把已经干了的画稿卷起来收好,把金玉满堂移进房间里等墨迹干了再卷起来。
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席丹清把快步来到厨房:“锦梅,都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也喊我一声。”
“我这不是看你忙吗,就没打扰你,都画完了?”坐在灶洞前烧火的锦梅抬头笑道。
“嗯,画好了。”应着话,席丹清掀开锅盖翻炒着锅里的菜。
“这蒋三婶都还没进城交绣品,你怎么又给画上了?”锦梅很好奇,她在经过堂屋时也只是随意瞄了一眼,只看到了黄色的手镯之类的东西,而席丹清正在画的金玉满堂她倒是没看清。
“还人情。”席丹清有些淡冷地说道。
“还人情?”锦梅很是奇怪,这小清欠了谁的人情哪,这么认真?
“我不想再欠陈小姐人情。”
不想欠小姐人情?锦梅更是惊讶,难道小清和小姐吵架了?要不小清怎么会想着还小姐人情呢?
第74章 今生缠定你
为了确定心中的猜测锦梅小心地问:“你和陈小姐吵架了?”
“要是吵架就好了。”席丹清看着从锅里往上冒的的蒸气叹息道。
比吵架还严重?听到席丹清的叹息,锦梅才生知后觉地想起,昨天席丹清对陈梦星的态度比过年前冷淡多了,除了陈梦星买饼时笑脸以对,其余时间是看都不看一眼。
锦梅懊恼地拍着额头,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边最基本的警觉性都没有了,真是该死。
“锦梅你怎么了?”看到锦梅猛拍自己的额头,席丹清担忧地问。
“没,没事,对了,小清,你和陈小姐到底是怎么了?”锦梅装作好奇地问,其实她也不用装,本来她就很好奇,席丹清和陈梦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席丹清对陈梦星不理不睬的。
“他骗了我。”席丹清的声音虽轻,但锦梅轻听得心中一颤,想起自己对席丹清隐瞒了真实的身份,对席丹清不也是一种欺骗吗?
“他骗了你什么?”想起陈梦星不但隐瞒了席丹清他是男儿身,还连带的隐瞒了她的真实身份,她还真是不好猜哪。
不过看席丹清对她的态度还是和往常无异,可能是她已经知道小姐是男儿身了,再想起过年前两人连睡觉都在同一张床上,锦梅也理解席丹清为什么不理陈梦星。
如果换作是她,也会生气,不过她没权利生小姐的气就是了。
席丹清只看着蒸气现神,没有回答锦梅的问题,不是她没听到,而是想起陈梦星穿女装那是他的私事,她没必要跟别人说起。
见席丹清不回答,只是对着蒸气出神,锦梅知道她不想说,也不再追问,继续烧火。
第二天开铺,席丹清又看到陈梦星站在店门前,一看到开门的席丹清,漂亮的丹凤眼一亮,席丹清的眼睛差点没被他绝美的笑容还震呆。
席丹清也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打招呼,自顾把门打开后,又去摆弄碗筷,把刚出炉的手抓饼摆上门口前的长方形桌子上。
席丹清的冷淡犹如一盆冷水,把陈梦星满腔的热情消了个透。
“清儿。”陈梦星这声唤得很哀怨,席丹清忙碌的手也只是顿了一下,就再也没有表示。
清儿还是没有原谅他吗?昨天林掌柜带话给他说席丹清三天后的未时初在‘天悠楼’等他,他以为席丹清已经原谅了他,所以今天他早早就过来等着,就为了见她一面,可是伊人始终冷淡。
守在马车旁的林叔和风花,看到陈梦星的热脸又贴在了席丹清的冷屁股上,都很心疼,却也知道此时没有他们说话的份。
忙完手中的活,席丹清看了眼陈梦星,转头对正在擦桌的锦梅说:“锦梅,你先看着铺子,我进里面拿点东西就出来。”
“好。”锦梅抬头应完,又低头继续擦桌子,虽然桌子昨天收铺子的时候已经擦过一遍,但席丹清对清洁要求很严,每天早上就算铺子很干净,也要把所有的桌子板凳都擦一遍才行。
看着席丹清已经进了后院,陈梦星很失落。
看出陈梦星的失落,锦梅忍不住上前道:“小姐,小清画了画给你。”
“送画给我?”听到锦梅说席丹清要送画给他,陈梦星破碎的心又活了过来。
“嗯。”只是那是跟你划清界线的,后面的锦梅没有说,虽然她现在给席丹清干活,但她还是小姐的人。
陈梦星强忍着心中的兴奋之情,时不时地往连接店铺和后院的门口望去,希望能够早些看到席丹清的身影。
当看到席丹清出现在门口时,陈梦星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特别是看到席丹清手中拿着两卷画,漂亮的丹凤眼中满是期待之情。
“这个就当是还你的人情,从今往后我和你各不相欠。”席丹清边把画好的图纸往陈梦星怀中塞,边冷漠地说。
陈梦星的热情再次被席丹清的话打击的再次归零,笑容僵在了脸上。
“清儿,你,你……”陈梦星还是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
“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你拿着这些图稿走吧。”席丹清转身走到长桌后面站好,等碰上客人上门。
陈梦星僵硬地站在店门前,脑中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席丹清真的会和他划清界线,他原以为席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