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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书房里传来多铎不耐烦的声音。
“是,是??????”门房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知如何作答。
我不耐烦了,一脚踹中了他的背,向前跌去,侍卫一惊忙避开剑,门房撞上了门,立即将门撞开,里头传来女子的尖叫声。
多铎立刻从里头冲出来,衣裳不整,脸上脖子上还带着暧昧的唇印,怒气冲冲的跑到门口,一见我,又是惊讶又是嘲讽的道:“是你!”
“是我,”我也是嘲讽的一笑,突然将剑抵在了多铎的脖子上,侍卫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你!”多铎被剑指着,并没有多惊慌,只是脸色更加难看,“你要干什么?”
我低低一笑,看着他道:“阿哥别紧张,我不会做什么,只是听闻过几日阿哥就要娶妾身家的姐姐,因此过来瞧瞧。”
多铎一听,露出几分了然的神色,看着我道:“怎么?你想让我改变主意?只可惜你要失望了,这桩婚事是父汗定下的,我也无能无力。”
我顿时摇摇头,道:“不是,这好歹也是一桩美事,我怎敢阻拦,我到这儿来,只是有几句话想说给阿哥听。”
多铎看了看我,迟疑的道:“说来听听。”
我弯唇一笑,语气却越加的冰冷,“我只想告诉你,你最好善待我姐姐,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我既有法子让你娶不到阿纳木,就有办法让姐姐休了你,注意,是我姐姐休了你,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我笑着,收回了剑,施施然的转身离开了。
没走多久,就听见多铎的怒斥声:“瓜尔佳敏若,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威胁我!”
我猛地回身,盯着多铎,以指压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仍是笑意盈盈的道:“十五阿哥当心祸从口出,,当你知道我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一定是你下场最惨的时候,不妨拭目以待。”
说完,我就离开了,多铎仍是咒骂不停,我就当没听见,出了府,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往贝勒府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好心酸,都没有人收藏,看着这数据,好想哭啊,呜呜呜
☆、真相那么多
夜近暮色,呜呜的寒风刮着,我独自一人在偌大的练功场,手握一柄长枪舞着,几轮下来,身上是飞汗如雨,浸湿了身上的衣裳,被风一吹,只觉微凉。
最后一枪刺出去,我已经无力,将枪甩了出去,铿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我单膝跪地,喘着粗气,汗水模糊了眼睛,耳边听见有脚步声响起,抬眼看,看见总是一身青衣的满礼负手向我走来,最后在我的面前站定,却久久不说话,只是看着我,像似在等着我开口。
“是你啊,”我看着满礼,扯出一抹笑容,以手撑膝,从地上的站起来,直视着他。
满礼笑着,看了看地上的长枪,道:“长枪太重,不适合女子练,侧福晋当选择轻便的软剑练习才是。”
“软剑虽然轻便,可是力道不足,不如长枪来的有力,一枪毙命,来的爽快,”我不以为然,上前去捡起长枪,向着场外走去。
满礼并未拦我,只是站在我的身后,徐徐道:“那倒也未必,软剑虽力道不足,若是利用巧劲,刺中要害,那也是一招毙命,比长枪来的更爽快。”
我停下脚步,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目光在他的身上逡巡了一会,他在我的目光中并未觉得有多不适,相反很是坦然,由着我看。
“说得好总比唱的好听,是真是假,一试便知,”我握好长枪,突然发力向满礼招呼去。
满礼没有多惊慌,沉着的避让着我的长枪,后退了几步,手上一动,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挡住了我攻势,不仅如此,化守为攻,脚尖一点,跃上我的长枪,一个翻身,落在我的面前,将剑压在我的脖子上。
我收回了长枪,看着满礼,满含赞赏的道:“好功夫!”
满礼谦虚一笑,收回了剑,看着我道:“侧福晋过誉了。”
“满礼太谦虚了,”我笑笑,看着他道:“见你年纪轻轻,武功竟深至此,真是年少有为。”
满礼浅浅一笑,摇了摇头道:“小人只是学了个皮毛罢了,侧福晋的武艺其实并不差,只是侧福晋今日心浮气躁,自然是乱了分寸,故而让小人钻了空子。”
我微楞,却是笑道:“被你发现了?”
满礼点头,向着我走近几步,盯着我的眼睛看:“一个人的情绪无论掩藏,都会露出端倪,侧福晋若非心情不爽,又怎么在此舞枪泄愤?”
我恩了一声,将手上的长枪用力插进了地面,望着满礼道:“满礼可有恨?”
“恨?”满礼微眯眼,唇角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许久才开口道:“是恨自己,还是恨别人?”
我怔了怔,迟疑道:“恨自己又如何?恨别人又如何?”
满礼的眼中流露出淡漠的笑意,“这要看侧福晋是恨自己多一些,还是恨别人多一些?”
我一时语塞,垂着眸,静静的想了好一会,才说:“恨自己。”
“为什么?”
我流露出几分的苦涩,无力的道:“我恨自己无能,不能报仇,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一点一点推入火坑,而仇人却安然无恙,享尽荣华,这样的我,和一个废物有什么区别?”
没想到满礼听完,却只是淡淡一笑,略带薄凉的说:“侧福晋可听说过卧薪尝胆?”
我抬头望他,不解的问:“知道,然后呢?”
他挑了挑嘴唇,继续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勾践等了十几载,才洗刷了自己的屈辱,因而报仇不必急于一时,有时候等待,享受过程也是一桩美事,看着仇人一点一点被逼入绝境,濒临绝望,总比一剑刺死他,让他死的如此痛快的好。”
满礼说完,用着静默如深谭的眸子看着我,勾唇道:“如此,侧福晋还会恨自己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安静着,许久之后才开口道:“他让你来当说客的?”
满礼没有惊讶,也没有否认,点了点头道:“是,也不是。”
我蹙了眉,奇怪的道:“此话怎讲?”
只见他弯了弯唇,道:“爷很在乎你,所以让小人来当说客,不过小人却是心甘情愿来的。”
我更是不解,戏谑的道:“我与你不过是见过两三面,自认为没有那么的的魅力让你一见倾心?”
他笑的更开心了,摇了摇头道:“侧福晋说笑了,小人对侧福晋上心,不过是因为侧福晋与一个人很相似罢了。”
我看了看他,他的眸子里依旧是坦然,我问道:“看来你很在乎那个人,是亲人,还是恋人?”
“两者皆是,”他凝眸想了想,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哦了一声,道了一声难怪,又问道:“那她人呢?”
满礼平静的眼睛波动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太明显的情绪,只是语气平淡,如同叙述一件与他丝毫不相干的的事情一般,“死了,身中剧毒,化为了一滩血水,死无葬身之地。”
“怎么会这样?什么人这么狠心,下这么的毒?”我顿时震惊的看着他,只见他微微垂着下颌,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看似漫不经心的模样,我却是心头一震,看着他瘦峭的身影,有些莫名的心疼。
“不是冲她,是冲我而来,她只是被牵连的,”说着,他就已经抬起了头,和我所想的不同,他的脸上很平静,没有哀伤,没有愤怒,有的便是那无尽的死寂与凄凉。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看着他的模样,竟然说不出一丝安慰的话语,有道是哀莫大于心死,心若死了,何谈什么伤心愤怒,他并非无情,而是伤到了深处,麻木了而已,看来他所说的女子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
在寒风中伫立许久,我看着满礼,略带惋惜的叹气道:“可怜红颜多薄命,若她未死,你们或许已经结发,成为夫妻了。”
没曾想满礼听了,却是发出笑声,边笑边摇头的道:“谁告诉你是女子的?”
我一时愣住,脚上一软差点没站住,瞪大眼睛,盯着他,不可思议的道:“是男子?你喜欢男子!”
满礼不可置否的点头,并且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我连忙摇头,急着解释道:“没有,只是少见多怪罢了,你不要介意,这很正常,没什么好奇怪。”
我越说越乱,最后急了,总结道:“总之我并没有歧视你的意思,相反我很尊重你,你的取向。”
满礼没有生气,笑着道:“小人相信侧福晋的话,若是真有鄙夷之意,怕早就已经退离三步,又怎么与小人解释?”
听他说完,我这才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道:“你很爱他吗?”
满礼没有犹豫,点头道:“此生唯他。”
好一句此生唯他,能如此干脆这四个字得需多大的勇气和毅力,经受起红尘中多少的诱惑,才能担当起。
看着满礼,我又是敬佩又是赞赏的道:“都说逝者已逝,希望你节哀。”
满礼感激一笑,“小人明白,谢侧福晋关心。”
“我谢你才是,和你聊了一会,心情好了许多,”我摇头,回以一笑道。
他不领情,只说:“是爷的功劳才是。”
听他提起皇太极,我不由得勾起了唇角,“是啊,他也有功劳。”
我侧头看了看他,说:“看来他很信任你。”
他恩了一声,不说话了。
“那你一定很了解他,”我出声,敛下眉眼,直盯着他。
满礼有些惊讶,却是不慌不忙的问:“侧福晋何以这么问?”
我唉了一声,负着手走了几步,停下,略带惆怅的道:“我总觉得我与他隔着一层纱,他看穿了我,而我却看不穿他,他想做什么,要做什么我都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我觉得他活的很累,却没有人为他分担,长此以往,我怕他扛不住。”
他沉默了许久,想是在考虑,一直让我等着,过了很久,他才徐徐道来:“其实不是小人不说,而是爷从未说过,所以小人也不了解,然而有些事情不是爷不肯告诉侧福晋,只是他不知如何说罢了。”
说着,他就盯着我的脸颊,看了看后,路由所思的道:“有些秘密就像是侧福晋脸上的伤疤,虽然好了,却留下了痕迹,一个人的心和这伤口一样,一旦受伤,纵使来日结痂痊愈,可是仍记得当初受伤时是怎样的痛,所以一般人都不会轻易提起自个的伤痛,自然能藏就藏,侧福晋关心爷不假,只是爷心里头的秘密,他不愿说,只是他觉得没到时候罢了,到了时候自然会告诉您。”
我见他像话中有话,却始终不肯点明,也知逼他说出来是不可能的,只好作罢,悻悻的说:“我明白了,多谢。”
练了半天的武,浑身酸痛,匆匆的沐浴过后,连晚膳都没用,就上床躺着了,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腰间被人拖起,身子也顺势被卷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我动了动身子,在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打算继续睡去,只听见耳边有低笑声,有人在撩拨我的鬓发。
我觉得有些痒,不情不愿的睁开眼,便看见笑的一脸桃花的皇太极,他用手捏捏我的鼻子,“终于肯醒了?”
我不悦的轻哼一声,翻了个身身,用背对着他,闭着眼睛装睡去了。
他不依不饶的靠上来,摸着我的背脊,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