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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眼神,朝我屈膝行礼,“侧福晋行礼。”
我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她一会,挽笑道:“你叫什么?”
“回侧福晋,奴婢名叫秋菡,”秋菡很是恭敬的垂首回道。
我哦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进了屋子。
待茶上来的时候,明月又吩咐秋菡准备了些糕点上来,拉着我坐着,一边说着话,一边饮茶。
我和她闲聊了几句,话题便转到了她的身上,我问道:“姐姐这几日过得可好?”
明月嘴角的笑容一僵,但很快就温柔的笑道:“自然好,谁能亏待了我去?”
我怀疑的看了一眼她,她只是牵强一笑,端起面前的杯盏,掩饰自己的不安。
我并没有再逼问下去,而是看着她道:“那便好。”
“妹妹不用担心,我过得很好,”明月似是怕我不相信我,又重复了一遍。
我淡笑着恩了一声,不再说话,掀盖正要喝茶时,深嗅了一下茶香,我放下了杯子,抬头看了看门口站着的秋茵后,她正低着头,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我重新端起杯子,轻啜了一口后,用手帕擦了擦嘴。
和明月又说了几句话,听见了秋菡进来回报:“夫人,侧福晋来了。”
明月脸色一变,看了看我,脸上露出几许慌色与惧色,忙对秋菡道:“你去回了,就说我今日不适,没法子见人,改日我再登门致歉。”
“是身子不适,还是不方便见人啊?”明月说完,一个声音便插了进来,一个身着湖水绿的锦袍的人大喇喇的进了屋门,见她眉眼斜挑,媚态横生,摇着身子款款的走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对面,睁着大眼看了我好一会,呦了一声,张着红唇道:“还道八哥新纳的侧福晋有多好看,原来是这等的丑八怪,脸上的疤看着好生吓人呢。”
说着,她用手帕掩嘴,装作受到惊吓一般。
明月脸上的惊惧一扫而光,更多的是愤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瞪着那女子道:“佟佳氏,你不要太过分了!”
佟佳氏更惊讶,看了看明月,咦了一声,看着她道:“我没眼花吧,妹妹向来不是柔柔弱弱,今儿个怎么跟只母狮子似的?这模样倒是能和你妹妹相称,一样的丑。”
“佟佳氏,你??????”明月气急,正欲开口大骂。
我一下按住明月的手,抢先开口道:“姐姐何必与这样的人置气?”
说着,我抬眼悠悠的看了一样佟佳氏,抿笑道:“姐姐可曾听说过,都说这世上的人要是越缺什么,就越是想炫耀,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位姐姐出口这般咄咄逼人,说敏若丑,又说姐姐丑,无非是嫉妒姐姐的美貌罢了,说起来,这位姐姐今儿个的架势更像是母狮子呢,张牙舞爪的,让人瞧着好生心惊呢。”
佟佳氏被我一番话奚落,脸色顿时青紫,瞪着我道:“不要脸!”
我突然笑出声来,笑的佟佳氏有些莫名其妙,看着我不解道:“你笑什么?”
“我只是好笑,现在一个不要脸的人闯进人家的院子里,指着人家的鼻子骂不要脸,你不觉得可笑吗?”我停了笑声,看着佟佳氏讽刺道。
“你!”佟佳氏气鼓了脸,突然端起明月面前的茶盏向我泼来。
我反应快,侧身躲过,趁着佟佳氏没反应过来,端起自己的茶水,一股脑都泼过去,佟佳氏被泼的脸上,身上都是,气的哇哇大叫。
佟佳氏扫了扫身上的茶水,气愤之下,一把推开明月,张手就要冲我扑过来。
我闪身躲过,脚上一勾,就绊住了佟佳氏的脚踝,她被绊倒,大叫着向前跌倒,脑门狠狠的磕在地上,抬头的时候,发髻乱成一团,带着气恼吼道:“我跟你拼了!”
她从地上起来,以头来撞我,我直直站着,就等着她过来,可是没想到明月会冲出来,挡在我的面前,佟佳氏狠狠的撞在她的肚子上,明月痛的叫了一声。
我眼神一冷,一手领着佟佳氏的脖子,狠狠的扔在一边,扶着明月坐在了地上。
“姐姐,你没事吧?”我扶着明月的身子,秋菡和秋茵忙跑进来,询问明月如何?
明月脸色苍白,捂着肚子,神情痛苦,却是咬着牙道:“我没事!”
我见她没什么大碍,吩咐秋菡秋茵照顾她,自己起身,走向了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佟佳氏。
她看见我走过去,脸上终于露出惧怕的神色,盯着我,语无伦次的道:“你??????你要做什么?”
我冷笑着,走过去,一脚踏在了她的胸口处,由上至下的看着她道:“姐姐过府以来,是不是经常受你欺负?”
佟佳氏脸色苍白,摇着头否认:“没有,没有。”
“没有?”我加重了脚上的力道,佟佳氏立即痛的死去活来,我方才那一扔,伤到了她的肋骨,一踩下去,自然是让她痛不欲生。
佟佳氏受不了痛,立即点头,“有有。”
“你好大的胆子啊,”我笑意不改,只是脚上的力道加大了,花盆底抵在她的胸口,压的她几乎喘不过起来。
佟佳氏憋得脸色青紫,无助的挥手,朝明月投去求救的眼神。
“敏若?”明月心软,出声为佟佳氏求饶,“算了吧,我没事。”
我看看明月,心知在这里杀人的确不妥,还容易为明月招来麻烦,思毕,我放开了佟佳氏,她喘过气来,我看着,语带警告道:“今天看在姐姐的份上放过你,如果还有下次,我不介意亲手杀了你,懂吗?”
佟佳氏哪敢犹豫,扶着胸口,立即忙不迭地的点头:“懂,懂。”
放了佟佳氏离开后,又让人请了医生过来为明月真诊脉,确定明月没事后,我陪她聊了几句,便告辞了,她要送我,被我拦下了。
出了大门,登上马车,走了好一段路,我将手帕交给九篱,凝着眉眼道:“找个大夫瞧瞧上头的茶渍有没有问题,如果有问题,派人杀了那个叫做秋茵的丫头。”
九篱握着手帕,看了看上头的茶渍,点头回了声是。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人家要收藏,收藏,收藏,收藏啦!!!
☆、生孩子是个严峻的问题
“还有,派人暗中盯着姐姐这边,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回禀我,”我沉着声音,带着些沉重的意味道:“今日的事情定会给姐姐带来很多麻烦,只怪我太冲动了。”
我胸口堵得慌,用手掀开了壁帘,透了口气,耳边听见九篱安慰的声音:“姐姐无需自责,若是当时姐姐不还手,那么伤的便是姐姐,虽说十五阿哥兴许或这件事迁怒夫人,可是碍于姐姐的面上,却也不敢对夫人怎么样。”
“但愿如此,”我惆怅的回道,眼睛盯着擦肩而过的马车,那是一辆很不起眼的青帐小马车,没见的多华丽,只是车速很快,经过我坐的马车时,壁帘被人掀起,里头的人的面容一闪而过,我顿时眸线微眯,眉心也是轻轻一蹙,咦了一声。
“姐姐,怎么了?”九篱好奇,也掀开了帘子,顺着我的视线去看。
“没什么,”我放下帘子,端坐回去。
九篱看着我有几分疑惑,却不敢问,只是拿眼偷看我,看了好几次,看的我有些不自在,朝她勾了勾食指。
九篱开心一笑,凑了过来,我对她耳语了几句,她立即露出惊讶的声色,啊了一声,随即显出几分不情愿的神色,道:“我不要。”
我板起了脸,毋庸置疑的道:“这是命令。”
九篱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我知道了。”
说着,便叫停马,掀帘下去,我看着她离开,露出几丝戏谑的笑意。
回去府中,我换了身衣裳,闲来无事,修剪起了盆栽,没多时,就听见九篱在外头回报,兰英来了。
我用剪子剪下了一截花枝,扔到一边后才道:“进来吧。”
兰英推门而入,随手关上了门后,朝我稽首:“卑职见过侧福晋。”
我眼皮子也没抬一下,继续剪着面前的花枝,剪了好几段,才淡淡的恩了一声,抬眼问他:“如何?”
兰英清了清嗓音,回道:“回侧福晋,侧福晋让卑职跟着那辆青帐小马车,卑职一路跟到一个小巷子里,马车在一座小院前停下了,卑职瞧见两个带斗篷的人领着两个小丫头下了马车,随即进了院子,卑职察觉周围有暗卫,不敢再冒险进去一探,便退回来了。”
闻言,我挑了眉,哦了一声,放下了手上的剪子,看着兰英道:“可有看清那些人的面容?”
兰英摇头,“没有,只是我认出其中一人所带丫鬟的面容。”
“是谁?”
“是侧福晋叶赫那拉氏的贴身丫鬟,”兰英沉默了一会子后,低着声音回道。
我立即轻笑了几声,带着几分讽刺道:“还真是她,还以为自个认错了呢。”
兰英是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许久才又出声,问:“卑职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我心知他想问什么,却不点明,只是拿起桌子上的剪子,边修剪边道:“又什么不当问的,直说吧。”
兰英犹豫了一会,斟酌着开口问道:“卑职不明白,爷已经交了一支暗卫到侧福晋手中,由侧福晋随意调配,若是要跟踪,派暗卫去便可,为何要让九篱回府通知卑职,让卑职再去跟踪,岂非耽误时间?”
“你可是委屈了?”我并未正面回答,只是悠悠的问道。
兰英立即低头,抱拳道:“卑职不敢。”
见他这般诚惶诚恐,我轻笑了几声,才开口道:“听说九篱送了方手帕给你?”
闻言,兰英略显黝黑的脸庞涌上了几分可疑的绯红,将头埋得更低了,只是嗫嚅的道:“侧福晋误会了,那只是卑职练功冒出了汗,九篱姑娘心善,瞧见了,便借给卑职一方手帕擦汗的。”
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盯着他似笑非笑的道:“既是借,你又为何清洗过后,不还给九篱,而是贴身珍藏呢?”
兰英的脸颊更红了,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解释。
我脸上的笑意更甚,本来我也不知道这事,是皇太极偶然提起了,我才恍然大悟,不知不觉间,这两个冤家都已过了暗生情愫,到了眉来眼去的地步了,难怪这些日子九篱脸上的笑意多了许多,不似以往的严谨。
“说不出来了?”我问道,见他越发的窘迫,越发觉得好笑,开口又问:“我记得九篱素来不喜欢你,怎会好好地借你手帕?”
“这个?”兰英又结巴了,通红着脸,都快将脸埋到地底下了。
“你不说?那也好,我叫九篱进来,一问便知,”我放下了剪子,语带威胁的道。
果然兰英急了,立刻抬起头道:“不要!卑职说就是。”
我满意一笑,挑了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兰英想了想后,许久才回道:“初时九篱姑娘不喜欢卑职,不过是卑职那日巡逻,不想进了侧福晋的院子,经过九篱姑娘的房间时,听见里头有异响,没多想便闯了进去,没曾想没曾想是因为九篱姑娘正在擦身子,不小心打翻了木盆,这才发出了声音。”
兰英说完,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低着头始终不敢看我。
我笑出了声,看着他道:“这么说,你瞧了人家的身子?”
兰英没犹豫,点了点头。
“难怪乎九篱对你这般仇视,原来如此,”我笑道,目光在兰英的身上打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