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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沫还想再求,可是多尔衮已然不欲再理她。
流月不想死,拼命的想磕头求情,可是侍卫根本不留情面,拖着她的两只手臂就往门外走。
男子也不愿走,激动之下,从他的身上突然掉下一个东西,啪嗒一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多尔衮也看见了,本就冷峻的背影此时看上去更加可怕,负手看着地上掉着的一个荷包,上面赫然绣着两只鸳鸯,很明显是送给情人的,最重要的是上头绣着一个字,云!
流云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地上的东西,她终究是见过世面的人,立即对着多尔衮磕头道:“爷,那不是奴婢的东西,奴婢不会与人有私情的。”
可是此话刚出,就有人立即出声,“这不是前几日流云绣的吗,怎的在此?”
这么一说更加落实流云的罪名,她这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见多尔衮低头看了她一眼,流云立即面如死灰,向后瘫坐在地上。
“不知廉耻的东西,拖下去,一并打死!”
绿沫一听流云也要被拖下去,更是激动了,爬上去死命的拽着多尔衮的袖子,泪流满面的求道:“不要啊,爷,流云不可能会这种事情的,爷,求你放过流云吧。”
可是多尔衮的命令不容人反抗,流云等三人被带了下去,多尔衮也甩袖,走出了屋子,根本不管绿沫。
作者有话要说: 三月的计划是这样的,先卡擦了不起眼的女配,表示三月的愤怒,再卡擦绿沫,大玉儿,多铎这些渣渣,最后和皇太极谈情说爱,宫斗爱情两手爪,就是这样,现在节奏加快,杀人言情两手抓,嘎嘎嘎
☆、真相如何
绿沫见求不动多尔衮,突然转头向我爬来,抓着我的袖子,做出忏悔的神色,“妹妹,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与你作对,我求你,你和爷求求情,让他放了流云和流月吧,我求你了。”
绿沫对着磕了好几个响头,可是我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对着绿沫好声好气的道:“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哪里劝得动爷,姑姑是爷心尖上的人,应该姑姑去才是。”
“瓜尔佳敏若!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绿沫见我没有分毫动摇,不禁恼怒道。
“姑姑这是怎么了?”我见她撕破了脸皮,似笑非笑的道:“姑姑,怎么不求了,敏若好心劝一句姑姑,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给自个留条后路。”
“你!”绿沫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她吃瘪的样子,我差点笑出声来,站起身来,扶起昭月,施施然的离开了。
走出了许久,昭月停下来,看着我,似有些不安的道:“姐姐,我有些内疚。”
“为什么?”我也停下脚步,看着她问道。
“我们这样,算不算是杀人的侩子手?”昭月垂着头,压着声道。
我只觉好笑,看着她的模样,明知她心善,流云和流月的死她也有份,本想出言劝解她几句,但想想还是算了,沉了沉心后,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昨天,你没有告诉我她们的计划,我上了她们的当,后果是什么?”
昨夜昭月出去,是被流云叫去的,绿沫厌我入骨,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因而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收买昭月,让她找机会给我下药,再送到屋子里,而绿沫则会找个机会带着多尔衮出现在那里,来一场捉奸的好戏。
只可惜昭月太善良,根本藏不住心思,我一眼便瞧出来,只是我没有点破,意在给她一个机会,还好昭月没有让我失望,自个就说了出来。
早知绿沫是不会收手的,因而知道她的计划,我并未表现太大的惊讶,反而是略略思索下,来了个将计就计,让昭月仍是假意听从流云的话,只是通奸的女主角却变成了流月,这么一来,既要做的不留痕迹,又要引绿沫她们上钩,着实费了好一番的功夫。
且今日这步棋走的也很险,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让多尔衮发现端倪,还好多尔衮一时气愤,冲昏了头脑,想事情也没那么通透,正因为他尚在气头上,才会被我钻了空子。
“这个,”昭月被我一问,却有些迟疑了。
我出声打断她的沉思道:“不用想了,若是我中计了,那么今天流云的结局就是我的结局,昭月,你忍心看我死吗?”
“我不愿!”昭月立即否认。
“那就是,”我摇摇头,对着昭月语重心长的道:“昭月,善良固然是好事,只是有时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自古侯门深似海,一如这虎狼之地,你若是不谨慎些,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昭月似乎被我的话吓到,看着我的目光有些畏惧,好像我是豺狼虎豹般,后退了几步,“可,可”
她到底是个良善之人,我的话的确重了,看她受惊的模样,便觉联系,于是缓和口气,柔声道:“罢了,今天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吧。”
昭月沉默了好一会,才终是点点头,道了声好。
下半夜时分,昭月照例熟睡,我下床推了她好几下,她都没反应,于是披衣出了房门,按着记忆里的路线,摸到上次的丛林,豪格照例在等了。
我走上前去,他看到我,仍是一句,“来了。”
我点点头,站到他不远处停下,皱眉问道:“近来有什么事吗?”
“十五叔要回来了,”豪格没有过多的坠余,直奔主题道。
我轻笑一声,“是吗?那你便有的忙了。”
他也是轻笑,点头道:“是啊。”
“昨儿的事情谢谢你,”我看着他,诚恳的说道。
他微楞,旋即笑着道:“你为我做事,我帮你,这有什么可谢,只是你即要打击绿沫,为何不将荷包嫁祸到她的身上,除了她不是更好?”
我立即摇头,“不行,多尔衮戒心太重,若是嫁祸到绿沫身上,痕迹太明显,只怕他会起疑心,最重要的是,绿沫在多尔衮的心中到底是有几分地位的,一下子要除去未免操之过急了。”
豪格听完,赞赏的点点头,“我猜你也是这么想的。”
“而且,今日我一并除去了她的左膀右臂,她若是聪明人,就该得到教训,日后也该知道收敛,如若不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下手也除了她,”我眯眼,略带狠意的开口。
“对了,”豪格似乎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道:“我怀疑叶赫那拉阿扎伊是十四叔的人?”
“十四爷?”我呢喃道,又是点头又是摇头,“难怪。”
“怎么了?”豪格奇怪的问道。
我回过神来,看着他道:“十四爷派她来监视我,难怪十四爷对我似有几分了解,原来是阿扎伊在后头供的情报。”
“那”豪格的眼中显出几分阴狠之色。
我立即阻拦,“不用,静观其变,适当的时候,还可以利用一番。”
豪格的眼中的狠绝之色渐渐淡下,颌首着道:“也好。”
我恩了一声,深吸一口气后道:“如今我在府里大出风头,是时候行动接近多尔衮了,所以我还要你帮我一件事。”
豪格似乎被我勾起了兴趣,抬了抬下巴道:“你说。”
“这件事和一个人有关系。”
豪格闻言,微微皱眉,“什么人。”
我深吸一口气,纾解了胸口的沉闷,心头划过一丝酸痛,轻轻的道:“苏麻喇姑。”
“苏麻喇姑?”豪格皱着眉头轻轻的重复了一句,似乎是在回忆,良久才道:“是大玉儿的人?”
“恩,”我点头。
“为什么?”豪格奇怪的问道。
我仍是低着眉,心中如有千斤石般沉重,许久后才回答:“缘由如何,你派人一查便知。”
豪格没有再问了,微微颌首后,“我知道了,你要我做什么,说吧。”
经过流云和流月一事,绿沫大受打击,好几日闭门不出,而且大病了一场,多尔衮前去慰问了几次,又赏赐了很多的物件来安抚绿沫,绿沫得了恩宠,身子骨也一天好起来,只是较从前刚娇弱了,时不时就又小病一场,反反复复下,多尔衮没了耐心,请了大夫专门侯在绿沫的院中,以便绿沫随便传唤。
而我和昭月也安排了差事,待在多尔衮身边奉茶,如此一来,见到多尔衮的机会也多了许多,绿沫自然是不愿,怎奈多尔衮自个开口了,绿沫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恨恨的瞪了我几眼,闭上嘴不说话了。
到了多尔衮的院里,没多久便认识两个朋友,阿卓和安布,两人也是伺候多尔衮,平日负责打扫,阿卓性子活泼,对人总是笑眯眯的,与她认识还没半日,就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安布的性子较为沉稳,虽然待人也总是微笑,只是比起阿卓看起来,他却有些狡猾的味道,和斋约是一类的人。
眼见着就入了冬,寒风凛冽,寸寸割着皮肤,昨儿下了一场雪,大雪铺了整个地面,到膝深左右,明月为我做的衣裳派上了用场,衣裳的布料用的是棉布,很是轻便,里头填了厚厚的棉花,穿起来很是暖和,因着颜色也是活泼的锦红色,倒是平添了几分的活力,看起来不会那么死气沉沉。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了,雪粒子打在屋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我取下小炉上的锡壶,往陶壶里冲水,茶香立即四溢而出,沁人心脾。
“姐姐,姐姐,”昭月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没多时,便看见她欢快的身影窜了进来,蹦蹦跳跳的向我爬来。
我放下锡壶,静坐着看她跑到我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姐姐,阿卓和安布在院子里打雪仗呢,我们也一起过去吧。”
我抬头看看她,莞尔一笑,摇头道:“不了,你自己去吧。”
“姐姐!”昭月抓住我的手臂,略带撒娇的道:“打雪仗可好玩了,你不要老呆在屋子里头,闷都闷死了,一起去嘛。”
我仍是摇头,推开昭月,“你自己去吧,我畏冷,不想出去。”
“去嘛去嘛,跑跑就不冷了,走嘛,”昭月不死心,仍是抓着我的手臂,将我拉起,死命往门外拖。
我见推脱不过,也不拒绝了,这些日子待在屋子里着实有些闷,出去看看也好,于是便由着昭月拉着,离开了屋子。
阿卓和安布站在院子里,远远地看见我们过来,阿卓开心的跳起来朝我们挥了挥手,而安布则是一如往日的站在原地,对我和昭月微笑。
“他们在等了,我先过去,姐姐快点,”昭月到底是小孩子心性,松开了我的手臂,蹦跳着向阿卓跑去。
我又是莞尔,跟着昭月的身后慢慢踱步过去。
阿卓和昭月互相拉着手,说着话,见我过来,朝我露齿一笑,道:“敏若姐姐。”
我亦是回她轻笑,“这几日的雪下的好,打雪仗最合适不过。”
“是啊,”阿卓点头赞同,道:“姐姐也一起来,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不了,我畏冷,经不起这么折腾,你们玩吧。”
“姐姐,”昭月握住我的手臂,皱了皱眉头问道。
我也是皱眉,嗔怒般的瞪了一眼昭月,“你莫不是想让我着凉吧?”
昭月理亏的吐了吐舌头,露出失望的神色,道:“好吧,我们自己玩。”
安布是男子,也不好搀和进两个小丫头之间的游戏,和我一起站在了一边,看着阿卓和昭月互相团着雪球互相攻击,不时发出清脆如铃的笑声。
阿卓的身子灵活,好几次都躲过了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