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活虎,想来生病的人必不是你,而是你身边之人,且药味如此重,想来不是小病,必是重病,不是一日两日能治好的。”
木篱恍然大悟,哦了一声,点头道:“原来如此,主子心思缜密,我,奴婢佩服。”
听着她的话,我笑意渐深,“你阿玛额娘把你教的不错。”
知礼节,懂诗书,不像是寻常小户人家出来的女儿,必是大户没落人家出来的女儿。
提到父母,木篱的眸子又是一阵黯然,低着头,是了一声。
我见提起她的伤心事,连忙岔开话题:“你妹妹在哪?”
“她在家里,”木篱回道。
“你错了,”我收回了笑脸,纠正她,“以后这才是你的家,有我在,你才有家。”
木篱顿了一会子后,又惊又喜的道:“是,谢主子提醒。”
我恩了一声,闭了闭眼,突然睁眼问道:“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木篱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想了想后回答:“我向人打听四贝勒府在哪,又听说今儿个有新福晋进府,我想必定是你,所以一路找过来,又将你送我的金钗交给门房让他为我通传。”
我赞赏的点点头,“有点头脑。”
我从榻上起来,伸了一下懒腰,对她道:“今儿个很晚了,我让人为你安排屋子,你若是不放心你妹妹,我派人将她接过来。”
木篱开心的又要对着我跪下,让我扶住,轻打了个呵欠道:“我乏了,你下去吧。”
木篱是了一声,退了出去。
我靠在软榻上,看着木篱出去,本来微闭着眼,缓缓睁开,转了两圈后,从软榻上支起身子,拖着鞋子往床边走去。
一觉到天亮,我舒服的长叹一声,昭月听见动静,立即推门进来,领着九篱进来伺候我舒服,想来是昭月有事先嘱咐过,九篱上手很快,做事很是稳妥。
接过九篱送上的巾子擦脸时,我朝她赞赏一笑,她先是一顿,却也是回我一个浅淡的笑容。
坐在镜子前,昭月拿着梳子要为我梳头发时,被我拦住,我执着梳子问九篱:“你可会梳什么发式?”
九篱想了想后道:“奴婢只会梳旗头。”
我沉吟一会,点点头道:“你过来,为我梳头。”
九篱显然没料到我会让她梳头,呆呆的站在那里,知道昭月催她,她走过来,我将手里的梳子递给她,她还是不确定的问道:“真的让奴婢来梳吗?”
“你梳便是,我信你,”我懒洋洋的回她,闭眼不再理她了。
九篱犹豫了好一会,终是执着梳子开始为我绾发,待到全部绾好,我才睁开眼,对着镜子照了照,笑道:“手艺不错。”
“谢主子称赞,奴婢不敢当”九篱放下梳子,恭敬的退到了一边。
我起身要去更衣,经过她身边时,突然驻足,看着她道:“你并不比昭月低贱,日后没人的时候不要唤我为主子,和昭月一般唤我姐姐吧,人若自重人比重之,懂吗?”
说完,我径自去更衣,没去看她是何反应?
正要用早膳时,突然听见有人通传,皇太极来了,我握着筷子的手一下子收紧,险些就折断筷子了,愣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菜肴发呆,心乱如麻,就连皇太极到了也不知起身行礼,还是昭月提醒我,我才惊醒过来,扔了手里的筷子,匆忙起身对着皇太极屈膝行礼:“妾身见过爷。”
皇太极站在门口,习惯性的负着手,看着我,眸眼仍旧是似笑非笑,我看着他,相对无言,一时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只觉一阵沧桑,感叹这世间造化弄人,他曾说我是他的,如今他做到了,兜兜转转了一圈,我还是做了他的女人。
皇太极见我行礼,挑了挑眉头,跨步进了门。
走到桌子前,皇太极看了看上头的早膳,啧啧了两声,道:“说起来,我也没用膳。”
语毕,昭月很有眼力见的立即为皇太极添了一副碗筷。
皇太极走到我面前,伸手便要拉我,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他显然有些惊讶,却故意装作没发现般我的抗拒,仍是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拉着我重新坐下,挥手示意昭月等人先行退下。
待他们都退下了,他执着筷子,看着桌子上的菜肴,似是带着笑意道:“你的胃口不好,我让人做了些开胃的菜,你尝尝可好?”
我低低的恩了一声,但很快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着他道:“你怎知我胃口不好?”
他发出一声浅笑,似是自负的道:“这世上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我的心又是一阵刺痛,曾几何时,他也是这般的风轻云淡,说着这似曾相识的话语,他还是他,从来没改变。
我自嘲笑了两声,“爷说的是,这世上能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爷呢?”
皇太极的动作僵了一下,侧头看我,脸上虽笑意不改,可是眸子却含了些冷意,“你似是话里有话?”
我这才发现自个竟忘了分寸,言语间竟冲撞了他,正想起身请罪,叫他握住手,按在位子上,他温和一笑,突然转了话题道:“昨儿个冷落你,是我不对,听说你昨日来了一出吕布大战三英了,不过你比吕布强,不仅拦了人家给的巴掌,自个还回赏了回去,做得好,不愧是我皇太极的女人。”
听他的话,我先是一愣,但很快便明白过来,敢情他是将叶赫那拉氏他们比作是桃园三杰,而我便是那三姓家奴吕布,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不过看他言语间还是维护我的,不由得弯唇一笑:“妾身以为爷是来为姐姐们讨公道的。”
他摇摇头,睁着凤眸,甚是疑惑道:“我为何要为她们讨公道?”
若非早已知晓他的狐狸本性,我怕是早已被他所蒙骗,见他装的如同小孩子般懵懂,我只觉好笑,禁不住莞尔道:“按着规矩来说,姐姐们若是要教训我实属应当,我不听教诲也罢,竟还还了手,论理,是敏若有错才是。”
“那又如何?”皇太极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勾唇道:“我的女人我都舍不得碰,那容旁人动手?敏若,你只管撒野,后头有我呢。”
说着,他便促狭一笑,探身向我靠来,我听着他的话,又觉着窝心又觉着好笑,可是一见他不怀好意的目光,顿时什么好感都没有,忙红着脸用手挡住他,扯着笑容道:“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了不好。”
皇太极恩了一声,似是不悦,但仍是不肯退回去,皱着眉头恶狠狠的道:“我与自个的福晋亲热有什么不好,再说了,有谁敢偷看,仔细我挖了他的眼珠子当泡儿踩。”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门外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似是有人。
我顿时明白那些人并未真的退下,而是候在了门口,只是被皇太极这么一恐吓,哪还敢待着,立即跑了才是。
我抬头看着皇太极,眉心一皱,带着讨好的笑容道:“爷能不能先退开一点?”
皇太极恍若未闻,仍是依着我,“昨儿个我们还没圆房呢?”
他的语气里带着很明显的调戏之意,我的脸色顿时烧了起来,连着耳根子都红了,一时冲动,不管皇太极愿不愿意,一把推开了他,起身骂道:“登徒子,不要脸。”
皇太极被我推着一下子坐到了地面,但他却没有生气,反而是就势坐在了地上,没有丝毫的狼狈,哈哈大笑了几声后道:“那你不就是登徒子的夫人,同样是不要脸,你我可真是绝配!”
我被他的偷换概念气的差点跳脚,却不知找什么样的话来反驳他,只好是愤愤的甩袖,迈步走到门口,打开门丢下皇太极一人,自己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收藏各种求啊,呜呜呜,泪崩中
☆、又见调戏
刚走出没几步,我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除了梅花,空无一物,伺候的人都退下了,我一下子冷静下来,才发觉自己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般,被皇太极的几句话撩拨的就羞得要逃,我不禁有些羞愧,若论起年纪,前后相加,我与皇太极不相上下,可是在他面前,我却是这般的拙劣,真是越活越回去。
我越想越气愤,转身又回去了,皇太极仍是坐在地上,似乎早料到我会回来一般,带着促狭的笑容看着我,眉眼微挑,似是嘲笑般的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的脸颊微烧,本想强硬的回他,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婉转之词,“妾身逾距,爷恕罪。”
皇太极只笑,目光在我的身上逡巡了一会子后,道:“你既认错,我自然不会与你计较,只是”
他话锋一转,眉头突然皱起,对着我可怜兮兮的道:“你方才那一推,我没来的防备,就这么摔倒地上,怕是闪着腰,怎的也起不来。”
说着,他还有模有样的用手揉着自个的腰,边揉边拧着眉,抽着气,那模样叫人生不得疑。
我见他不似作假,我方才推得力道着实重了些,怕是真让他伤着腰了,否则依他的脾性,怎会一直坐在地上不肯起来呢?
我看着他的模样,心里头升起几分愧疚,便走过去跪在他身侧,用手扶着他的腰,关心的问道:“爷伤着哪里了?不若妾身先扶爷起来,再命人唤大夫前来瞧瞧?”
皇太极没有异议,皱巴着一张俊秀的脸点头,伸手让我扶起他。
我双手扶着他的手臂,就要搀着他起身,只是腰身突然一重,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被压在了地上,而罪魁祸首正伏在我的身上,舒展着眉眼,笑的很是开心。
见他如此灵活的身手,我方知自己被骗了,心想也是,他本是习武之人,怎会因为我一个弱小女子轻轻一推就受伤了呢,我又气又恼,用拳头狠狠的锤了一记在他的胸膛,怒道:“你骗我!”
皇太极也不生气,反而用手包住我的拳头,带着几分戏谑的看着我,厚颜无耻的道:“非也非也,此乃闺房之乐,夫人何须气恼?”
“夫人?”我重复一句,心头一塞,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不敢看皇太极的眼睛,忙躲开了来。
皇太极恩了一声,用手指拨了拨我的额上的碎发,似是玩闹似得,边说道:“敏若不喜欢我这么称呼你吗?”
“我”我支吾了几声,然后摇头:“不喜欢。”
他拨弄的头发的手一顿,看着我时,眸子里颜色灰沉,深不可测,我的心有些慌乱,不敢再看,只好垂下眼睑,只作是害羞的模样。
“为什么?”他的情绪似乎没有太大的拨动,淡淡的出声问道。
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神经仍旧是紧绷着,看着他道:“汉人中唯有正室才可称为夫人,可爷却有福晋数位,妾身居于侧福晋之位,爷却唤妾身为夫人,传出去只怕会让人笑话,还是不要这么称呼的好,唤妾身名字便好。”
皇太极顿了一下,发出一声悦耳的笑声,伏在我的耳垂处,暖暖的气息打在我的皮肤上,让我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耳根也在发烫,只听见他呢哝般的道:“你在吃醋?”
“没有,我是在为爷着想,”闻言,我想都没想,矢口否认。
“口是心非,”皇太极在我的耳朵处轻咬了一下,我的心一下子提紧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僵直着身子,也不知该做什么。
皇太极又是一声嗤笑,似乎心情很好,从我的身上退离了几分,由上而下盯着我看道:“别怕,现在还不是要你的时候,晚上我再来找你。”
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