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边哭边抹着眼泪,嗔怪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
他挤了挤眉毛,似是很苦恼的道:“其实早就想说了,只是没有机会罢了,你不喜欢听,那我以后就不说了。”
“谁说我不喜欢听的,”我急着辩驳道,只是看见他含笑的眸眼就知道中了他的计,于是耍赖道:“我不管,以后你必须经常说给我听。”
他只是恩了一声,只是用手支着下巴,考虑了一番后道:“虽然好话不说第二遍,既然你想听,就好好伺候我,我高兴了,就说给你听。”
“你想得美,”我伸手在他的肩上推了一把,没好气的道。
皇太极一声惨叫,扶着肩膀,漂亮的眉眼都挤到一块去了。
我见此,忙关心的上前查看,“你没事吧,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
他摇摇头,只是扶着肩头,突然不叫了,定定看着我,我用眼神询问他,只是腰上被人一搂,我跌在了他怀里,被他紧紧的抱住。
我扭动着要出来,只是听见他说:“别动,让我抱抱你,确定我不是在做梦,我很怕,这是个梦,一醒来,你又不见了。”
我顿时不动了,由着他抱着,只是抽出一只手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拍着,温声软语的道:“我给你唱支歌好不好?”
他并没有回我,只是沉默着,我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的开口唱了起来:“相见欢,寂夜相思扑满窗,谁言为红妆?一更烛,小楼东风又雕梁,江山马蹄狂。
我欲为君勾画眉,愿君为我插花枝。斜阳照里弯眉笑,小轩对梳妆。”
等我唱完最后一个音,将下巴靠在他的肩上,闭着眼睛不说话了。
他放在我腰间的手松了一些,身子放松下来,学着我的模样,将下巴靠在我的肩上,呢喃着道:“好熟悉的歌声呢,许久没听见了。”
两人在地上坐了许久,夜里很凉,我扶着皇太极起身,一瘸一拐的找了一处避风处,没有火折子,自然不能生火,只能是相偎着互相取暖,对付着过了一夜。
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了一件衣服,而皇太极已经不知所踪,面前却升起了火,我惊得站起来,抓着衣服四处看着,找皇太极的踪迹。
忽听见身后草丛有脚步声,我惊得回头去看,见到来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是皇太极,只是语气不悦的道:“你去哪了?”
皇太极怀里抱着柴火,脚上一瘸一拐向我走来,脸上仍是风轻云淡,没有丝毫的不悦,静静在我的面前坐下,往火堆里扔柴,边扔边说:“我去捡柴了,睡得好吗?”
拳头打进了棉花里,我纵是有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只是恨恨的在他的对面坐下,气恼的道:“你不要乱走,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他笑了,看着我,嘲讽的道:“这话应该对你说才是。”
我被他一噎,撅着嘴,扭头不理他了。
皇太极并没有急着哄我,而是用木柴将火堆拨了拨,望着我道:“你还是那么小孩子气。”
我重新看着他,冷笑道:“贝勒爷忘了,我现在可是小女孩的身份,不装的像个小女孩,让人怀疑了怎么办?”
闻言,皇太极只是回了我一记不屑的眼神,“实在看不出你哪里装的像个小女生了,演技如此烂,连多尔衮都瞒不过。”
我语塞了,突然回味过来,看着皇太极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
脑海里不知为何回想起一句话,你可知我为你放弃了多少,难道那天晚上我并不是做梦,而是真的有人在我的耳边说话,而这个人是,我望向皇太极。
他只是轻轻的摇头,笑着说:“你以为多尔衮是傻子吗?”
我轻笑一声,也是摇摇头:“不是。”
顿了一会子,我又问道:“那豪格,你可知他恨你,为了报复你,甚至觊觎上汗位。”
他的手一瞬间握紧,看着我的眸子泛着幽幽的光芒,最后是敛下睫毛,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知道。”
我再次摇头,叹了一声道:“我不想知道这个,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他并没有看我,自顾自的用木柴拨着火堆,沉默着。
我见着他这幅模样,苦笑道:“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不是要勉强你,只是觉得你心里应当很苦,希望可以替你分担一些罢了,皇太极,你信我吗?”
皇太极抬头,对上了我的视线,眸子里并没有戒备与怀疑,只是有无限的疲惫与内疚,我心里很愧疚,明白自己戳到他的伤疤了,几乎要缴械投降时,让他别说时,他已经开口了:“因为他阿玛。”
我恩了一声,猛然间明白过来,惊愕的看着他:“他的阿玛?你不是他阿玛!”
皇太极点点头,嘴角泛出几丝苦涩的笑。
“可是他明明和你很像”话到一半,我停住了,脑子灵光一闪,想起了什么,倒吸了一口凉气,极其笃定的道:“是褚英!”
他并没有否认,而是点头,望着我笑道:“你都知道了?”
我点头,很快又摇头了,“偏院里那位婆婆是褚英的故人?”
皇太极颌首,火光映在他的脸上,透出几分寂寞,出声道:“是大哥的乳母。”
“原来是这样,”我怅然的道,想起那日我不过是指着褚英的画像,就让她那般激动,竟然要动手打人,就觉得可笑又无奈。
皇太极长叹一声,语气里带着无限的内疚的道:“总归是我欠了他们的。”
“为什么?因为褚英的死?”
他回答的很干脆,“是。”
沉默了一会子,他又道:“我和褚英长的有九分想象,若不是细看,很容易就认错,只是他年纪比我大,看起来要老许多,因为相像,我与他自小的感情就好,他是大哥,自然是什么都护着我,什么都让着我,与其他的兄弟不同,他最喜欢与我谈事,什么话都与我说。”
他轻笑一声,似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褚英性子暴躁,好在胆子大,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立下不少的功劳,被阿玛数次赞扬,”皇太极收回了笑容,目光变得冷冽,透出几分杀意,“只可惜树大招风,终究是招了人嫉恨。”
我见着他的模样,试探的出声问道:“是阿巴亥他们?”
他是了一声,继续说:“当年阿巴亥设局,将我和褚英都算计在内,褚英性子冲动,不想中了计,待明白过来,已经太晚了,他不想将我拖下水,自己一人担了谋反的罪名,废了太子,关进了天牢,没过多久就被赐毒酒了,府上的人尽数赐死。”
说完,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神情痛苦,好像不愿在回忆那些事情一般,可是怎么也忘却不了,他沉声道:“是我无能,害了褚英,唯一能做的救下他的儿子,还有他的乳母偷偷的养在府里。”
我走过去,伸手将他抱住,让他靠在我的怀里,细声的安慰道:“不是你的错,不要怪自己。”
皇太极没有回我,只是顺从靠在我的身上,闭着眼睛,似乎睡去了一样,无声无息。
我的心有点疼,看着他偶然间流露出的受伤与脆弱,他是多少人心中的神,总是不苟言笑,没有感情,永远那么冰冷,带着阴森的面具在世人面前出现,多少人以他为依托,又有多少人将他视作为终身的敌人。
他不能有丝毫的怯懦,丝毫的示弱都可能将他置之死地,他总是孤身一人,不得不将自己的苦楚埋藏起来,没有人可以诉说,也不知道怎么去说。
这样的他,怎能让我不心疼,不心软?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传说中的肉呢?
三月:都相认了,你觉得肉还会远吗,亲
☆、武功尽失
我曾问他既然当初已经认出我,为什么不说出来,而是眼睁睁看着我入十四阿哥府?
他只是笑笑,不愿多说的样子,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欠揍的吐出两个字:“你猜。”
我心知他不想说的事情,逼他也没用,只好悻悻的噤声,撑着手,看着火堆沉默着。
皇太极似乎是受不了我的沉默般,看着火堆好一会子后,突然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不知道你回来是要做什么,我等了你很久,终于等到你出现,却有些不知所措,所以我需要时间,安排好一切。”
听见他的声音,我回过神来,有些不明白他的话,立即啊了一声,看着他,愣愣的问道:“什么意思?”
可是皇太极又沉默了,不愿多谈,继续拨弄着火堆。
我只好失望的翘着嘴,看着他,许久带着几分嗔怪的道:“这都一天了,你说他们要等什么时候才能来救我们?”
皇太极抬头看看天,眉心轻轻一蹙,道:“最慢三天。”
然而兰英他们的手脚比皇太极预测的要更快一些,他们在悬崖上放了绳子下来,从悬崖上攀岩而下,整整寻了两个时辰才找到我和皇太极。
皇太极有伤,兰英他们就地取材,用剑劈了树,做了一把简单的椅子,用绳子缚住,再一点一点的向上升。
待我上了悬崖,便看见九篱,她站在崖边,一见我,未语泪先流,走上来几步,对着我就要跪下,我忙伸手将她扶住,看见她脸色苍白,脖子上,手上都有割伤,想必身上也有伤,才至于脸色难看。
“姐姐,”九篱轻唤一声,低着眼,又是含泪。
我出声安慰道:“我没事,没受伤。”
九篱有些惊讶,抬头看着我,神色皆是诧异,我心想也是,这么深的悬崖摔下去竟然一点伤都没有,不由得让人生疑。
我不愿多说些什么,只是问着九篱:“你如何?”
九篱用手擦擦眼泪,摇摇头:“没事,只是小伤罢了。”
“那昭月呢?”我又问道。
九篱没多想,立刻回道:“她也无碍,只是手臂受了一刀,不严重,休养几日就好。”
我哦了一声,心思微转,对着九篱轻笑道:“这几日让你担心了,回去好好养伤,不要太操劳。”
九篱恩了一声,点了点头,扶着我离开了崖边。
回去的时候是坐着马车,皇太极与我同坐,路上他并无异常,只是捧着书在手里看,看的很是津津有味,不时蹦出一个好字。
看着他这幅模样,我只是笑笑,自顾自的斟茶去。
马车停下时,皇太极也将书放下,脸上的恬和之意顿时收敛,露出几分冷冽,与方才的那个皇太极判若两人,只见他微整衣领,艰难的移着伤腿,在兰英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我也在九篱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一眼便看见一票子的人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皇太极,哲哲站在最前头,见着皇太极走来,立即迎了上去,扶着皇太极的手臂走,边走边说:“爷可算回来了,这几日妾身担心死了,现下人总算是平安回来了。”
皇太极恩了一声,淡淡的回道:“辛苦你了。”
哲哲贤惠一笑,“爷这是说的哪里话,见外了,妾身已经请好大夫,在里头等着呢。”
皇太极闻言,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回来看着我,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愣住,却听见他说:“敏若也受伤了,让大夫瞧瞧吧。”
话一出口,哲哲的脸立即沉了下来,似是不悦的道:“爷的伤势要紧,敏若她”
可是皇太极并不给她机会,仍是对我说:“敏若你先回房,大夫立马就到。”
我本想拒绝,可是一见他关切的眼神,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