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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的意思很简单啦,这位主子不让我们收查,您老看着办吧!横竖你说了我们照着做就是了。
“哦……”赵云有些意外的应了一声,尾音拖得有些长,一脸的若有所思,随后他慢步向前,轻轻的敲了两下门,装作正经的说道:“梓忧小姐,今晚这些刺客十分凶狠,已经杀死府内许多侍卫了,也盗走了老爷的重要机密,我们只是检查一下,还请大小姐多多包涵。”
在他话落的时候,霍的一下就推开了门,随即他快速的向屋内扫了一圈,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啊……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我已经睡下了吗?你们怎么能就这样闯进来,赵管家,你家老爷就是叫你这样照顾我的吗?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梓忧本是躺在床上的,被赵云强行推门的行为给惊得半坐了起来,只见她用苏绣锦被挡住胸前的春光,恼怒的质问道。
赵云是知道梓忧的身份的,知道她并不是一个舞女那么简单,而且他确实没看见这屋子里有刺客的痕迹,当下他就躬身对着梓忧道歉似的说道:“打扰梓忧小姐的休息真是奴才该死,不过奴才只是怕刺客闯了进来,你要是有个万一我不好向老爷交待,现在见你安全无恙奴才也就安心了。”
梓忧见赵云那一幅我是为你好,请你别怪罪的嘴脸就不爽,于是她大小姐脾气般的哄道:“看过了是吧,看过了就出去,没见着我已经就寝了吗?这要是让人知道半夜三更的一大群男人跑到我房里来,我的清誉何在?赵管家,你可承担起这样的后果?”
梓忧全然不见往日里的温柔似水,善解人意,此时她秀眉紧皱,眼睛上挑,语气不善,言语间更是带着一种威胁的成分。那一瞬间散发出来的气势绝非一个小小舞女可有的。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霸气,并不是装腔作势。她的态度让一群侍卫疑惑不解,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多加询问,只能埋藏心底。
赵云也被惊的不清,这……这公孙老爷子的千金清誉他哪里陪得起?只见他干笑了一声,很是真诚的回道:“都是奴才不知分寸,还请大小姐看在老爷的份儿上原谅奴才这一次无礼,实在是刺客太狡猾,奴才这就领着人出去。请你息怒,我们这就出去。”
说着他就把人都领了出去,然后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走出来后赵云顿时感觉松了一口气,他回头深深的打量了一下梓忧的屋子,觉得还是不能大意,当下吩咐两个人在这里守着,然后他就带着其他人到别地去找了。
梓忧听见他们一群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直至听不见,她顿时松了好大一口气,然后她立马下了床,拿起才脱下的衣服穿上,然后才走到床帘之后,把夏侯宣两人叫了出来。
“该死!你竟然受伤了。”一出来南宫寒就暴哄一声,满脸的怒容。哄完之后立马把夏侯宣拉到桌旁,让她坐下,他就在一旁细细的给好包扎,画面好不温馨。只是如果某人的脸不再臭臭的话。
梓忧见了,有些奇怪的打量了南宫寒一会,眼中一丝异色闪过。然后她走到他们两的对面坐着,拿起桌上的茶肆泡了一壶茶。一时芳香四溢,扑满鼻息。
“小凡子,你们怎么成了这杨府的刺客了呢?”见南宫寒已经给夏侯宣包扎好了,梓忧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水,一脸不解的问道。其实她还有好多问题想问夏侯宣的,可就是因为太多的问题,弄着她反而不知道问什么了。
夏侯宣对于南宫寒的怒气选择忽略,全当看不见,她扬起久违的笑意对着梓忧说道:“梓忧姐,真没想到在这里能和你相遇。这一切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也是说不清楚,总之,我到都城来就是为了报仇而已,你呢,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而且你又是怎么做上这杨府的大小姐了?”
夏侯宣不想说太多,此时此景也不适合促膝长谈,所以她简而化之。不过她却对梓忧出现在这里感到无比的好奇,她刚刚没听错的话,那姓赵的刀疤管家叫她‘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听夏侯宣如此一问,梓忧的眼眸里快速的闪过一丝不自在,不在很快她就调整了过来,装作无事的回道:“呃,想必是你听错了。我只是被他们请来表演的,听说明天这府里要办喜事,是大小姐的订婚之礼,大小姐之称许是他们一时口误叫错了。”
梓忧那一瞬间的不自在夏侯宣当然是看见了的,只是她见梓忧一幅不想说的样子她也就当没有发现,谁没有点秘密呢?既然她不想说,她也不会勉强的。
“这样啊,那你表演完之后可还回去?”夏侯宣看着梓忧问道。没有怀疑没有芥蒂,让梓忧刚刚提起的心也缓缓的放了下去。
梓忧听见这个问题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开了视线,看着别处,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说道:“是啊,表演完了之后就会回去了!”
回去两个字她咬得特别的重,见夏侯宣和南宫寒都一脸奇怪的盯着她,她才反应过来,于是她为了缓解尴尬,有些急切的问道:“小凡子,这位是你的师兄?我怎么一直没听你提起过?”
夏侯宣轻琢一口茶水,然后才回道:“师兄和我是同窗,我们是三山书院时认的师兄弟,在来赫连的路上碰巧遇上了,所以也就一起了。”
“小凡子,刚刚听你说什么报仇,难道你的家人是杨家……?”后面的话梓忧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但她知道夏侯宣是能听懂的,当下一脸疑惑的望着她。
即使没有点灯,夏侯宣借着月亮的清辉还是能看到梓忧那晶亮的目光投放在自己身上,她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一切说来话长,不过,杨家确实是我的仇人,这次进府也是为了查找杨家的证据的。”
南宫寒一直没有吭声,除了一开始奇怪的打量了梓忧几眼外,其他时候都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夏侯宣,时而满足,时而心痛,时而气恼。
这厢两人姐妹相逢,谈得火热,他就在一边静静的听着,不插话,不多嘴,活像个隐形似的。
相逢是喜,可是夏侯宣到底还是没忘此行的目的,府外子夜的打更声遥遥传来之迹,她果断的和梓忧道了别,告诉她有空可以到城外的丽城山庄来寻她,到时两人再好好叙旧。
对于她的告别,梓忧也是理解的,当下也就没再挽留,说好表演完后一定到丽城山庄找她玩两天后这才目送两人离开了。
出得杨府,漆黑的大道上一片宁静,晚风呼呼的吹着,给人阴测测的感觉。可是夏侯宣和南宫寒没有丝毫的害怕,直向着城外行去。
“师兄,你是不是有话要说,有什么你就直说吧!”一路上夏侯宣感觉到南宫寒看了她无数次了,而每次都是预言又止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就对他开口了。
南宫寒一直随在夏侯宣的身侧,见她自己问他了,他也就直言不讳,用他那一惯清冷的嗓音说道:“凡儿,我总觉得那个叫梓忧的不简单,她一定有什么瞒着你。”
刚刚夏侯宣和梓忧聊天的时候,他虽然没有开口,但他却没有忘记打量梓忧,梓忧言词之间的闪烁,无意间留露出来的霸气及无奈,无一不证明着她有问题。
“师兄,试问这世上谁没有秘密呢?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包括你我都是有的,既然我认了梓忧作姐姐,那么我就不会是去怀疑她,我相信她是不会害我的就成了。”
夏侯宣转身,正对着南宫寒那漆黑似潭的眼睛说道,她不是傻子,梓忧的不自然她一开始就知道,可是她们两的友谊一直就建立在这样子的基础之上的。
你不说,我不问,有需要,请开口。这就是她们的相处方式!
南宫寒一时没有回话,而是深深的看了夏侯宣一眼,像是要把她的容颜印入脑子里,刻入心里,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只要她不伤害你就好。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他说完之后,再没看夏侯宣一眼,抱着她的腰就向着城外的丽城山庄飞去了。
“你干什么?我自己能走回去。”夏侯宣不习惯和别人这么的亲密,所以当南宫寒抱着她飞的时候,她极力的挣扎着。
“别动,你受伤了,我带着你能快些回去,明天不是还要去观礼吗?早点回去不好吗?”南宫寒没有放开夏侯宣,反而抱她更紧。
夏侯宣无语,她只是左臂受了点外伤而已,见挣扎不开也就放弃了抵抗,安静的任由南宫寒抱着一路向城外行去。
第八十六章 订婚礼(一)
疾风带着湿湿的凉意轻佛脸颊,夏侯宣就着银白的月光看着南宫寒冷俊的侧脸,一阵出神。
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什么?”冷不丁儿的,南宫寒一下子回过头来,看着夏侯宣问道。
被人逮到偷窥,夏侯宣心中一跳,但脸一却丝毫不见异色,她很是自然的撇开眼,淡淡的说道:“刚刚有一支虫子在你脸上。”
南宫寒一脸我不相信的表情,顺着她的话说道:“原来我脸上一有虫子你就会盯着我看啊,那我就让它多来点吧!”
他的话直把夏侯宣气得想要吐血,这这这什么人啊!明知道不过是顺嘴那么一说,他倒还真得瑟起来了。
没过多久,南宫寒一直飞到丽城山庄的大门前才堪堪停下,一停下来夏侯宣就挣脱了南宫进的怀抱,大踏步的向着里面走去,一脸的郁粹。
南宫寒看着闹别扭的某人很是不解,这又是怎么了。明明刚刚偷看人的是她,他都没有生气,她在那里气什么?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感叹一句之后,南宫寒还是举步跟着回去了。
“你们回来了?”假山池水旁,弯曲走廊之上,夏侯宣和南宫寒二人被蓝翼逮了个正着。
他们二人跟着蓝翼来到了书房,还没坐下,夏侯宣的手腕就被蓝翼紧紧的捏在了手中。
过了一会儿之后,蓝翼伸出右手,一把拍在夏侯宣的肩膀上,一脸自豪的说道:“好你个臭小子,不错嘛,体内的两股真气已被你自个儿化解了,不愧是我蓝翼的徒弟,天赋就是不一般啊,这样为师也放心了啊!”
“嘶……师父,你谋杀亲徒啊!”蓝翼那一拍正好拍在夏侯宣的伤口上,疼得她呲牙咧嘴,两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蓝翼,那模样委屈极了。
可是她心里却是天翻覆地,看来上次在杨府受伤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果然,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世间万事自有其机遇。
“拿去,包你一个晚上就能好。”蓝翼有些好笑的看着夏侯宣,从怀里摸出一小瓷瓶,直扔在夏候宣怀里。然后他又看了看南宫寒,说道:“好了,没事你们两就都回去吧,为师也要休息了。”
“是师父。”夏侯宣、南宫寒两人异口同声,见蓝翼挥了挥手又一起退了出去。
回到房里后,夏侯宣小心翼翼的把那几本账册拿了出来,忍不住的翻看了几下,见账册上记载着的都是杨国潘这些年来所收受的贿赂,她嘴角一挑,杨起一丝轻笑。
杨家是吧!这次不死也要让你们脱层皮。明天是你家大喜是吧,那我就送你一份大礼吧!
正当她打算把账册放下的时候,账册里面划下了一张小纸条。夏侯宣弯腰捡起来一看,不由一怔,诸多思绪一下划过脑海。这……又到底是谁?
第二天一大早,夏侯宣去看了看濯夜,关心的慰问了一翻,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