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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贵妃见自己的亲哥哥吓成了这样,她同样恶狠狠的看了夏侯宣一眼,然后转过头,对着赫连晏娇滴滴的道:“皇上,臣妾的哥哥为官清廉,怎么会做出对不起赫连百姓之事,臣妾想,定是有人妒忌宰相,所以才会恶意中伤来着,还请皇上给宰相一个公道啊!”
在说恶意中伤的时候,她状似无意的看了夏侯宣一眼,众人看在眼里,明在心里。
可是在杨贵说完之后,赫连晏却没有像往日一般的给予她宽慰,而是猛的偏过头,阴狠的盯着杨贵妃,带着浓浓的压迫感,一时倒把杨贵妃吓得大气不敢出了,再次到嘴边的话也给强行咽了下去。
正当这种低气压的时候,大殿门口却传来了一声洪亮的通报声:“三皇子驾到!”那声音很是尖锐洪亮,来来回回的回荡在整个大殿,给窒息的大殿带来了一丝缓解。
赫连锡峰刚一跨进大殿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今儿不是表妹与太子皇兄的订亲晏吗?怎么会如此的安静,咦……舅舅怎么会跪在大殿之中,还冒着汗!
赫连锡峰收回视线,脚步生风的走到殿中,恭敬的请着安:“峰儿给皇奶奶、父皇、母后及各位娘娘请安了。”
“请来吧!”皇上的话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然后又用深寒的语气对着杨国潘哄道:“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杨国潘一见着这熟悉的册子心里就是一咯噔,他没想到这册子这么快就到了皇上的手中了,而且是当着文武全臣的面,枉他还在拦截各路的奏折,千算万算他竟没能算到这些人竟然会当殿来告御状!
此时又听着皇上那盈满圣怒的话语,他吓得差点将拿在手中的册子给掉了下去,他大哄出声,为着自己辩解道:“回皇上,臣冤枉啊,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啊,这一定是有心之人刻意弄出来诬告臣的啊,还请皇上给臣一个公道啊!”
夏侯宣没听见宣她起身的声音,便一直半跪着,她此刻就半跪在杨国潘的不远处,她可以清晰的看见杨老贼脸上那一颗颗忍不住下落的水珠子,以及那惊恐的眼神。
她嘴角微勾,露出一丝浓浓的讥讽,那上面满满的都是你杨宰相的字迹,还有不少盖有你一国丞相的印章,要说诬告,这也得让人相信才是啊,真当别人都是个傻的吗!
她知道,她现在什么都不必说,她现在只需要静静的看着听着,在必要的时候再来添那么一点火星子什么的,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便行了。
赫连锡峰也听出了不对劲,他刚一坐下来就十分不解的问道:“父皇,这都是怎么了,今天不是是太子皇兄的订婚晚晏吗?这……舅舅是犯了什么错,惹得你老人家在这个日子里发如此大的火。”
他的语气听不出客意讨好与求情,而是带着一股子懒散劲儿与不正经。赫连锡峰问完了之后就仔细的打量了一翻大殿。
这才看见殿中除了跪着他舅舅外还跪着几个女子,其中只有一人给他印象深刻。还给了他一种熟悉感,令他不由得多望了两眼。
那白衣女子一身清冷的跪在那里,不声不响的,自有一股风华流动其身,静静的吸引着别人的眼球,令人深深为之着迷。
他不就是因为太子下午不在,出去代他处理了一些政务,因此也就晚来了一个时辰而已,这里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皇上赫连晏听得三皇子如此一问,只见他冷冷一哼,语气不善的回道:“这还不都得问你的好舅舅,这可是他做的好事。”
他那如應般锐利的眼神一下子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杨国潘的身上,又接着说道:“身为一国宰相,不为百姓办事不说,还收受贿赂,买卖官职,还纵子行凶。条条件件都是砍头的大罪,那上面还有不少你宰相的官印,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后面一句皇帝可谓是看着杨国潘一字一字的哄出来的。那雷庭之怒直把杨国潘吓得两腿发软。
杨国潘眼睛不停的眨来眨去,一脸的慌张,正当他打算再次为自己鸣枉的时候,一直没开口的太后娘娘倒是发了话。
只见她用不轻不重的语气对着小德子吩咐道:“小德子,你去给哀家把那册子拿上来,也让我这老骨头看看这上面都记着些什么东西让皇上如此震怒。”
太后的话虽不轻不重,但自有其威严在其中,小德子偏头向皇上询问了一眼,见皇上没有异色这才应声下去,把册子从杨国潘手中拿了过去,递给了当今太后。
第九十三章 当殿对峙
众人都静静的观察着太后的动作,不时瞄瞄跪在地上的杨宰相,有人喜来有人愁。
夏侯宣却还是不卑不亢的半跪在那里,视线调转间,不期然与赫连锡峰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为什么他那么面熟,仿佛自己以前见过他一般,可是她心中又无比清楚,自己以前是从未与三皇子赫连锡峰有过接触,连照面也是没有的,所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打照面吧!夏侯宣越想越是疑惑。所以她忍不住的细细打量起对方来。
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不同于一般公子哥的白皙,英挺的眉,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薄而有型的嘴唇,组合在一起是那么的帅气不凡。
他人很高,肩也很宽,一身的肌肉很有质感。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此人武功定是不弱。只有经常锻炼的人也会有肌肉。光块儿头大是不行的。
撇开个人恩怨不说,夏侯宣打心底里还是很欣赏这种美男子的。仅仅为了自己的喜好,可以放弃一些枷锁。这种有型的美男要放到现代去,做个一线明星准没什么问题的。
古代的审美观念还是停留在白,这个所为的白就是纯粹的皮肤白而已。像赫连锡峰这种有着黄黄的健康的麦色皮肤在这些个古人看来就是很黑了。
不过,倒底是有恩怨的,夏侯宣没有过多的纠结着此事,她轻轻的低下头,静静的看着地面,仿佛对一切都是那么的漠不关心一般。
‘啪’的一声响,只见太后一掌拍在她面前的餐桌上,一脸的怒气,说出的话也带着无比的寒意:“这上面所写所例,全都是你自己的笔迹,有的甚至还盖有官印,你口口声声称有人冤枉于你,那你可告诉哀家、皇上以及这里的文武百官,这册子里的内容当如何解释?”
杨国潘此时被吓得不轻,嘴唇一直哆哆嗦嗦,脑子里极速的思考着此情此景当如何为自己开脱。一切来得是那么快那么突然,以至于他脑子里混乱不堪,理不出个头绪,也不能很好的为自己辩解。
杨雨娇见自己的父亲被皇上和太后逼得那样紧张,她虽不知道那册子上写的是什么,但她一定不能让爹爹有事,她才刚刚和太子订亲,如果这个时候爹爹出事了,那么她的婚事也很有可能会告吹。
想到这里,她连忙走了下去,跪在杨国潘的旁边,有些急切的帮他澄清道:“回皇上,回太后,家父一直清廉,勤政爱民,不管那册子上面所写的到底是什么,臣女都敢肯定那是诬告!”
她那柔柔弱弱顾作勇敢的样子,倒还真像极了为父亲鸣不平的孝顺女儿了。
太后见杨雨娇说得这样肯定,又见她那一幅十足肯定的样子,她的眼里有了一丝的松动。她忍不住的想,难不成这里面真有什么冤屈不成?
不得不说杨雨娇聪明,她观察入微仔细,太后那一丝丝松动被她看在眼里,她立马又接着道:“雨儿刚刚听到太后娘娘您有提到爹爹的笔迹和官印,但雨儿知道这两样都是可以作假的。”
哗……大殿之中又是一片哗然。
听了杨雨娇那义正言辞的话,皇帝和太后他们也都有些不解了,最终皇帝微微开口,问道:“那你又如何解释这上面的证据是作假的?”
即使声音很低,仍就带着无限的霸气,以及严重的压迫感,让人不能掉以轻心。
杨雨娇见皇上如此问,她心中大松一口气,说的话也轻松了些许,不再像刚刚那么沉重:“回皇上,爹爹为官多年,知道他笔迹的人何其多,怕是数都数不完了的,如果有心之人想要栽赃陷害,用心去找一个人模仿也不是什么难事的。至于官印一说……”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停,一片晶莹在她眼框里打着转儿,她故作为难的看了看杨国潘一眼,最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又接着说道:“就在前两天晚上,杨府遭了贼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回杨府偷失的东西。正好不巧,杨府偷失的东西正好就是爹爹的宰相官印。”
她神情并貌的说完之后,又楚楚可怜的转过头,柔柔的对着杨国潘说道:“爹爹,雨儿不孝,女儿答应过你的不把杨府失窃的事说出去的,结果雨儿还当着这么多的人给说了出来,还请爹爹责罚。”
说完她还轻抬衣袖,在眼角轻轻的试了试,一幅很是伤心的样子。事情发展到现在,直把众人给绕糊涂了。
这这这这……堂堂一国宰相的官印放在府邸也能被人偷了去,这人是有多大胆啊!想到这里,又有不少视线落在了夏侯宣的身上了。带着浓浓的打量。
夏侯宣见情势倒转,不由在心里骂道‘果然不愧是老狐狸,竟然生了一个小狐狸出来帮忙!’难怪当初她魏家会输在这一家人手上,敢情这一家人都是演艺派的佼佼者,啧啧……那演技都可以拿到奥斯卡奖了。
“哦”皇帝现在也很是疑惑不解了,他见杨雨娇不像是说慌的样子,他不由得盯着杨国潘沉沉的问道:“杨雨娇所言可是当真?”
现在杨国潘也算是缓过劲儿来了,他当即大叩首,一脸动容的说道:“回皇上,确有其事啊,臣之所以没有上报是因为怕被圣上责罚,臣本打算着自己暗中寻回即可,哪知道那些个贼子竟然弄出这么个册子冤枉老臣,老臣是冤枉的啊皇上!”
台阶之上的人们神色各异了,他们或担心或愤怒或看戏或疑惑或不解,但都十分识趣的静静观看。
赫连晏深深的看了杨国潘一会儿,又看向仍就静静半跪于地,一丝慌张也无的夏侯宣,他不知道怎么的,虽然他现在也不知道真相如何了,但他莫名其妙的不怀疑她说的话。
他看着夏侯宣,说道:“听说你叫梓忧,这册子你是从何处得来?”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夏侯宣,他想,如果这女子说慌的话,不可能不露出一丝珠丝马迹。
夏侯宣转头看了杨雨娇与杨国潘一眼,那一眼表面看上去平静无波,仿佛一潭静水,没有丝毫的波澜。却不知其深处,早已是波涛汹涌。
然后她缓缓回过头,淡淡的表情中带着某种笃定,她轻轻的对着赫连晏道:“回皇上,民女认为杨小姐的辩解不可取信。”
“哦,那你有何看法?说出来也让大家一起来分辨是非真假。”赫连航宇眼中快速的闪过了一丝诧异,然后又归于平静。
夏侯宣一直都知道投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不少,可是有一道目光却很是强烈,她不着痕迹的向着斜后方看了一眼,刷的一下睁大了眼睛。
是……师兄,他怎么会来这里,他不是怕被他皇兄发现所以不来的吗?那他怎么在这里!……就在两人视线相对的那几秒,夏侯宣清晰的看到了南宫寒对她说的那几个唇语“放心,一切有我。”
夏侯宣心中微微震荡,表面上却当作没事一样的转过头,在外人眼中,她刚刚就像是去轻拂了一下衣袖而已。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