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闻言侧头看看楚宁:“嗯,再暖一会儿。”
楚宁已经昏昏欲睡。
惊醒的时候,室内已是灯光暗暗,楚宁赶忙回身,见季桓已不知何时躺在了她的身后,但,很恰到好处的保持着一定距离。
楚宁汗滴滴,是自己睡得太死还是这厮动作太轻?
她稍稍起身,准备下床去。可起到一半她纠结了,自己要去哪里睡呢?
自进了季府她就被安排住在这屋子里,现虽说做了丫头可季桓也并没有给她另外安排住处,可眼下主子躺在这床上,她定是不能的了,是不是应该睡脚踏?
她摸一摸温暖的被窝又看看窄小的脚踏,默默掀开被子下床。
后面一双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楚宁一惊,后面那人已说话:“今儿晚上就罢了,勿需下去,过几日我叫人在旁边再添一张床,你若是觉得在这床上睡不惯值夜的时候便睡那张。”
楚宁忙道:“谢少爷体谅,只是奴。。。。”
话没说完便被季桓拽的一个仰倒,他在里侧不耐的道:“让你在这便在这,莫要再吵着我睡觉。”
他说话的时候蹙着眉也没睁眼,但手却牢牢抓着楚宁的袖子。
楚宁犹豫了几秒钟,慢吞吞又拉上被子,悄悄往外挪了挪,发现那拽着她衣袖的手仍旧不松,暗咒两句合眼睡了。
她不知为何,心结一解,潜意识里反倒认为季桓不会真对她怎样,只要相安无事,她才不会矫情的非要去睡脚踏。
一夜无话。
五更天时楚宁被人推醒,睁眼便见季桓直直盯着她:“起来伺候我洗漱。”
楚宁呆了一下,然后完全在无大脑意识的情况下穿衣下床伺候这位新主子,
脑中不清醒,下手也没轻没重,在被她薅掉了数不清的头发后季桓终于忍无可忍的自己动手束了发,随即又交代:
“我这几日会忙些,可能无法回府,你便自己找些乐子。我若是太晚了歇在书房,你一大早也不必赶来伺候。”
楚宁脑袋木着,顺从的答应了一声,也没意识道季桓说话的口气是否应是对一个丫头的。
都收拾完,季桓好笑看地她一眼,对她从昨晚到现在的工作作出评价:“服侍的。。。一般般,这几日里你要好好学一学。”
这会说什么楚宁都是应“是”,只盼他快走自己好继续补觉。果然安逸了几天,她脑里原本一直紧绷的铉儿就断了。
季桓又看她一眼,方撩起官服出了门。
之后几日,季桓果然很忙,有两天根本没能回府,还有时回来了也是半夜,楚宁自是没有见到。
暂且不用伺候新主子楚宁的日子便要多悠闲有多悠闲,甚至闲的她有些无聊。她开始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学一门技艺,以便日后放出府去以防万一,有个技艺在手走哪里都能养活自己。
她于是开始寻找目标。
第一个想到绣花?技术好的话以后可以卖绣品养家,虽然可能很微薄,但聊胜于无。
但这个想法在花儿草儿看了她的绣品后震惊的眼神中破灭。
于是,楚宁不得不放弃这一想法开始积极的寻找第二种。
这天在她又苦思冥想的时候,花儿领着一个与她差不多大的丫头进了青芜院。
楚宁站在门口愣了半晌,才不可置信的出声:“寒丫?”
门口那闪着一双泪汪汪大眼的丫头立即扑了过来:“小姐,是寒丫来了。”
******
整整一下午,楚宁才从不可置信中回过神来。
她走时将寒丫与青歌都托付给了白锦,青歌她倒不担心,寒丫却是自己买进府的,当时便是想有一个完全信得过的丫头。自己走时没法带上她,也是除了女儿外她最惦记的了,今儿实不料还能再见,楚宁自是有些激动。
她问了问寒丫女儿的情况,又问了青歌两句,其他一字不提。
寒丫知道她顾念小小姐,便一一回了,说小小姐现今养在燕夫人那里,一切都好。青歌在白锦那也还好,其他的似乎很有默契,什么也没说。
俩人嘀嘀咕咕了半宿,反说的都是些楚宁在季府里的事,直到三更过了,才支撑不住睡去。
楚宁本想着季桓将寒丫也弄了进来定要与她一说的,可等了两天都没见人,到是第三天是季府上下都忙活起来,楚宁一问,花儿草儿才略带担忧的道:“明儿个夫人便自兰安寺回来啦,府里怕是也比往常要热闹些。”
这“热闹”二字特意加重了语气。
楚宁想了想那见过一面的季夫人,心下感慨。
她这边因见到寒丫的热乎劲儿还没下去,第二日快晌午,接季夫人的马车便回了府。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首先跟妹子说声抱歉,昨天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上吐下泻的折腾了一天,眼睛又疼的厉害,电脑也没能开,于是昨天没有更文,也没来得及给妹子们说一声,在此请妹子们见谅。
原本今天是要补双更的,可早上起来发现眼睛肿了,貌似是起了“针眼儿”!
天哪!俺还没有开始写H,咋就起针眼了呢,俺明天可咋见人。。。。。哭死!所以这更妹子们先记着,俺眼睛一好就会双更补上的。。。。
正文 第77章 揭穿
福安斋正中的上房里;季夫人披一件浅绛色暗花褙子;半倚着身后的长条抱枕,正眼含慈爱的看着一左一右的两个女儿。
季明月欠坐在季夫人左边;一身粉蓝五彩的锦衣,两颊扑了薄薄的胭脂遮了她苍白的脸色,正淡笑的看着右侧往季夫人怀里钻的季馨月。
温婆子在下首掩嘴道:
“夫人在兰安寺里便成日想着一月未见二小姐当又斯文端庄些呢,老奴就说咱家二小姐是个不拘常人的性子,这一个月的日子怕是短些,见不到二小姐脱胎换骨;夫人可与我有赌来着;今儿可是被老奴说着了。”
季馨月在母亲怀里咯咯直笑:“妈妈这话不对;母亲走前是要姐姐教导我来着;我也很虚心的在学,可又心疼姐姐的身子不敢劳累了她,今儿虽算不上脱胎换骨,但也有了姐姐一两分姿仪吧。”
说着自季夫人怀里出来,学着季明月的模样端坐好,她略显圆润的小身子严肃的板在那,引得屋里几人又是一阵笑。
半晌季夫人略微起身,拉过季明月担忧地问:“身子可还好么,眼下这秋冬交替怕是又要难熬些日子。”
季明月脸上却不见愁容,她软着声音安慰母亲:“多少年都这般过来了,况且现今这病总比之前好些,我自己个也知道预防的法子,母亲不必忧心。”
季夫人心疼地拍拍她的手,转而问道:“你哥哥可也好了麽?今儿回来时我问过地明,但他定是得过你哥哥交代的,半晌只蹦出一个‘好’字。”
季明月眼角不着痕迹的扫了一旁站着的素心一眼,季桓这次并非是真病,实属季馨月弄出的意外,但除了她们及楚宁外其他丫头是不知实情的。
“母亲莫要担心,哥哥只是近来忙于公事太过疲累,歇息两日便无大碍了。”季明月轻声说。
季夫人眉间一松,似是随口问道:“我听说孟府送了个甚是伶俐的丫头进来,难为你哥哥今次竟肯收着了,看来是个会讨人欢心的。怎的,你们可见过了?当真周全妥帖的紧?”
季明月还没答话,季二小姐就在一旁笑道:“见过了,很是伶俐呢。”
季夫人笑着在她身上拍一下:“你这丫头倒这般欢喜作甚,依我看能与你玩耍的你都说是好的。”
季二小姐因为没得到认可嘟着一张嘴老大不乐意。
季明月暗暗盯她一眼在一旁简单答道:“女儿在哥哥院子见了两回,是倒也算是个懂事的。未必多周全,想来是对了哥哥的性子罢了。”
她并未多说,心中知晓母亲原是打算将素心素容之中的一个拨给季桓的,现今赶巧她不在的时候季桓竟自己收了一个进来,心中定是百般比较,她若再说的好了,怕季夫人心中反而不快。
季夫人点点头:“既是孟家出来的,定也不差。”
之后便再不提及此事,只将府中琐事细细问了一遍,又与俩个女儿说了半晌的体己话,娘三个一同用了午饭,方各自歇午觉去了。
下午的时候,季桓特地早些回了府,先到福安斋给母亲请安。
季夫人将他拉着细细看了一圈,皱眉:“公务再是繁忙也当注意自己个的身子,怎的脸色这般不好?”
季桓笑笑:“确是这两日未及回府好好歇息,但也有母亲日久未见太过惦念儿子的缘故,这才觉得儿子比往日憔悴些,明日一早再看便好多了。”
季夫人被他这话说的一乐,看了在旁边伺候的素心素容一眼示意她们退下,慢慢喝了口茶才道:“你院子里新来的丫头也是,见主子如此彻夜的操劳,都不知劝上一劝么。”
季桓知晓母亲定当提及此事,刚刚去更衣时季馨月那丫头还难得的聪明了一把提前在书房门口等他,将午时季夫人回府问的话跟他复述了一遍。
此刻他忙起身道:“母亲刚刚回府,儿子还未及将孟家送人来一事禀明,当日母亲身在兰安寺,儿子不想扰您所以未及时回禀,还望母亲莫怪。”
季夫人将茶盏往身前的小几上一放,摆摆手:“也罢了,左右不过一个丫头,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孟府怎的突然送个丫头过来?”
见季桓抿唇不语,她停顿了一会儿又道:“先前儿我想将素心素容拨给你,你倒推辞,眼下怎生肯收了?果真和了你的性子?”
季桓并未正面回答,只笑道:“母亲之前不也说儿子身边当有个人伺候好些,孟家也是做个顺水人情,儿子也不好驳了他。”
季夫人见他说的含糊,想来这里有些不好说的也就并未追问,只说:
“你既把人收了,那也无何不可,过两日让温妈妈带来我瞧瞧,若真是个灵透的,日后给你收了房也贴心些。只是眼下该教的、该叮嘱的还是要让温妈妈好生调/教几日。”
季桓应声:“还是母亲想的周到,只是那丫头这几日被儿子过了病气正病着,带过来恐唐突了母亲,还是等过几日好了再说罢。且虽说是个丫头,便毕竟是孟家送来的,来之前也在孟老夫人身边教导过,母亲叮嘱几句是应当,但也莫叫孟家人挑了理去。”
季夫人想想也是这个理,人家千挑万选送来的人,自己府上太苛求了损了人家颜面,便也点头:“我也只是瞧瞧,倘若是个懂事明理的,那自然是好。”
待出了福安斋,季桓直奔书房,果然在那看见了应该来学字的楚宁。
见她眉眼低垂样子乖觉,季桓忍不住逗了逗:“昨个儿我未赶及回府,你可有来书房侯着?可候足了两个时辰?”
楚宁一囧,昨日是十月初一,她记着季桓的吩咐倒确实来了书房,可左等右等,呆了大半个时辰不见季桓回来她就偷偷溜回去啦,两个时辰么。。。。那也太长了点。
她呲牙咧嘴的给自己找借口:
“奴婢昨日确实在书房候您来着,等了一个多时辰见您未归想必是公务缠身,又想您回来若见到奴婢定然想起要教奴婢练字之事,如此岂不累坏了公子爷,所以奴婢便先行退回了。”
季桓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