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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瓜瓜点头。然后又奇怪的问:“怎么,你好像不喜欢我和张总司令有牵扯。”
“当然。”小冉再次激动。一头冲到瓜瓜面前,大声说:“张总司令最风流,家里一个夫人不够,在外面又找个小的,现在还想和小姐你好上……小姐你可是金枝玉叶,千万别学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将来老爷肯定会给小姐许下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瓜瓜苦叹一声,打断她道:“放心吧,我跟张副总司令之间什么也没有。”
丫头放心的点点头。不过一瞥神看到自家小姐目光望着窗外怅然若失的模样,心里又有说不出的担心。
真的没什么吗?
为什么她总感觉小姐自打进家门后,就心事重重,神思恍惚的?!
感情的事。再怎么洒脱也不可能说忘就忘。
这天晚上瓜瓜疯狂的想张学良。想到心仿似要痛得碎掉。那一刻,瓜瓜感觉有个无形的枷锁,锁住了自己的生命……
让她恐惧,不安!
第二天。蒋介石一忙完公务就迫不及待的赶了回来。进了瓜瓜的房间。蒋介石一进来,瓜瓜就知道他有事要问,小冉也知趣的退下。
蒋介石在桌对面坐下。
瓜瓜给他泡了杯热茶。又给自己泡了一杯,不等他开口问,就徐徐道来:“我和张副司令之间真是什么也没有,统统是误会而已。您不必太介怀。”
听到自家女儿这么讲。蒋介石似乎真的放心了,轻柔的在她手背上拍拍:“语旋,爹不怪你,如果你真的喜欢汉卿,就不要顾忌。爹会给你做主,让他把身边的女人统统遣散了。他好三媒六聘的娶你。”
瓜瓜哭笑不得,若张学良真这么做了,她倒看不起他。她喜欢张学良,之所以不反感他有了于凤至,还要赵一荻。就是因为他对她们都是认真的。如果仅是为了她就抛弃她们,那这样的男人真是一无是处了……
再说,张学良是不可能这么负心的抛开于凤至和赵一荻的……
“放心吧,爹爹。我和他真的没什么。”瓜瓜再次认真的解释。解释完后,发现蒋介石呆呆的,震动的望自己。她先是傻了傻,后突然醒悟过来,她刚才叫他什么,爹爹!不知不觉下,她竟然叫他爹爹了么?!
蒋介石震动的望着她。好像地球突然倒过来转了的似的。他震动的望她好一会,才抽回神来,声音颤抖的唤:“语旋……你终于……肯认我,原谅我了……”
瓜瓜头低了低。
再抬起的时候,脸上挂了浅笑。
“是的,我认你了。”
“语旋……”蒋介石声音更加激动颤抖。甚至手足无措起来。
看着这样的他。
瓜瓜怎么也怨不起来。只能轻声宽慰:“你对我这么好,我怎能无动于衷呢。我再怎么没心没肺,毕竟不是木头啊。”
“好,好……”蒋介石用力握了握瓜瓜的手。
瓜瓜恍惚的扯起嘴角。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死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她会叫蒋介石一声父亲,而蒋介石会激动的握住她的手,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打颤……
☆、红颜祸水这么来的
身为南京政府的少将。何以默还被蒋介石任命为黄埔军校的副总教官。一般没什么特别大规模的战争。他都会一直留在学校里面任教。
说起来。瓜瓜到这个世界的日子说长也不长,但也不短了。东北,天津,她都去过。天津还到处参观游玩过。倒是她最该熟悉的南京,却是没怎么在意。从天津回来,在家里歇上些天。瓜瓜终于打定主意抽出几天的时间把南京给看个够。于是这天,就趁着天好。前两天才刚下过雨,空气好得不得了。就在下午,催着丫头小冉一起收拾些东西,打扮成普通人家姑娘的样子准备着出门瞧瞧。
黄埔军校培训学员。不仅注重各人的身体素质,同样的也注意学员的思想素质。所以每天的课程不仅仅只是单调的军事训练。还有各种各样的文化教育课。下午,瓜瓜经过黄埔军校的校场,看到何以默一身整肃,慑人气魄的军装。正站在学员队列中间帮一个军姿做不好的学员矫正。瓜瓜停下脚步,远远的隔着高高的廊柱往他那边望去……
学员队列中间。
何以默低头跟那个被帮着矫正军姿学员说了几句话。那个学员很受教的头点了点。对何以默完全是一副小男生崇拜伟人的天真模样。
来这里的学生年龄都是十七八岁左右,还有甚至更小。他们对自己的总教官拿出这副模样,瓜瓜并不会感到好奇。倒是那学员认真听话的样子挺可爱的。瓜瓜站在廊柱后面,学校教室的屋檐下面。嘴角忍不住的扯着,笑了笑。
说起来。她才十八岁。蒋语旋也就才十七岁呢。瓜瓜偏头抵在廊柱上面。廊柱整体有些儿冷冷的。瓜瓜脸贴在上面,立即感受到一阵凉意。她脸立即又从上面离开后。何以默从学员队列里走了出来,走到正前面,又训练交代了几句。就让各人都散了,统统回教室里去准备下一节文化教育课。
瓜瓜站离得远。何以默训练学员们很认真。但还是很早的就注意到了她。学员的队伍一散后。他就手抬起飞快的压了压帽檐。走过来跟瓜瓜打招呼。几个调皮的学员看到何以默往瓜瓜这边走来,还特地学混混一样,在后面大声的吹口哨,笑闹得十分暧昧。
何以默回头看他们一眼。几个调皮的学员立即怕怕的乖了下来,不敢造次。识趣的跟其他学员们一样,温顺的回去了自己的教室……
一场小小的闹剧。说出来,也只能是孩子们的玩闹而已。可是就只是一场小小的玩闹,便已能看出何以默在这些学员心目中的地位和威严。
何以默走过来后,免不得要遭瓜瓜的打趣。面对瓜瓜的打趣,何以默只能用点力在她脑门上乱敲一下。
瓜瓜仔细的打量何以默。禁不住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差不多的装扮。优雅,威严,高贵……
训练结束。何以默顺理成章的被瓜瓜拉着一起出了军校。
作为国民政府的政治中心城市。南京的热闹自然要比得过天津。只是在这繁华的热闹氛围之中,隐形中有股令人说不出的沉稳力量。这种力量大概源于这座古城的政治味道……
一路上人群来来往往。
瓜瓜和何以默一起走在前面。丫头小冉很自然的就落他们几步,紧紧的跟在后面走。边走边瞧着两边的路人,摊贩;顺带抬眼望望前面并肩走的两人。一个军装笔挺,夺目耀眼,一个亭亭玉立,美艳不可方物。军装笔挺的自然是气质高贵,傲人的何以默。亭亭玉立的自然便是自家小姐,蒋语旋。
两人并前走在一起,身材高矮,搭配的恰到好处。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对金童玉女。这样的两人,若能走到一起,该是多么令人羡煞的一对鸳鸯……
可惜……
小冉惋惜的长叹。
明日高照。到了日头正空,空气的温度跟着升高起来。瓜瓜从街头快要走到街尾有些儿累了。就停下来,手遮住眼睛上方的日光,往街道两旁看了看。目光在斜对面的一家茶馆里落下。一会后,喊了何以默一声,就自个带头走了过去。
进了茶馆。
找个空位坐下,要了三杯茶水。何以默,小冉都各人一杯。
馆子里的人倒是挺多的。比一路走过来,目光所瞥见的其他酒馆,饭馆之类的一些馆子里的客人多了好些。想来想去,瓜瓜猜,这个馆子最大的特色许是比寻常馆子里多了个说书的。
瓜瓜感觉挺新奇。
小说,电视剧里见过的说书之人多得去了。真是没想到,这个时代也还存在着。瓜瓜想着,这样战乱的时代,说的内容的,大抵上和战争过不去。
哪知一开场,那说书的就来了句:
“话说那张学良的新相好,众人只知其娇美,红颜祸水,却不知其竟是南京国民政府,蒋介石的女儿……”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瓜瓜喝的一口场呛在嗓子里。半天不眨眼睛的盯着台上说书之人看。说书之人是个年过半百的瘦老头。胡子长长的,脸型长长瘦瘦的,样子看上去中规中矩,挺古板,没想到说的话题竟这么的前卫潮流。
而且,瓜瓜很郁闷。
按理说常人只该误会她是张学良的新相好。这已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只是怎么会扯出蒋介石这层关系……
瓜瓜忽然有一种踩进圈套里的感觉。好象她的一开始,就被人暗中盯住了。黑暗中,似乎有股看不见的力量栓住了她……
刚出南京,莫名其妙的枪击,接二连三的像放映电影般离奇的故事场景……接着是一夜之间在报纸杂志上“成名”……
有种圈套落在脚下的感觉,沉重的瓜瓜心情再也好不起来。她淡淡一笑,茶杯盖撇了撇茶叶沫,一口气将杯里的茶水尽数喝光。
“你不找麻烦,麻烦偏就喜欢找你。”瓜瓜沧桑般的感叹了声,然后对何以默说:“台上的这个说书人胆子当真不小,居然当着南京政府的面,说这样的故事,说不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来头。我想私下会会他。”
何以默看几眼台上的说书人。默默斟酌了番。冲瓜瓜颔首。临了忍不住的赞了句:“丫头想得倒是周到。”
☆、丫头,你头发乱了(倒V)
毛金伟今年62。家中兄弟排行老二。因此邻居们都喜欢热乎的叫他一声毛二爹。年轻的时候,是个私塾的教书先生。后来因为私塾倒闭,就改行成了说书先生。此人不算得满腹才学,倒也算是个中等偏上的知识分子。靠着每个月说书赚来的生活费,日子凑合着过得去。
家中除了他,他老伴,便只剩下个十八岁的孙女儿。唯一的儿子早年充军,今年九月初,在因为被发现暗地里窃取军情,背叛了国民军,而被就地处死……儿媳妇伤心之下,想不开,就那么随丈夫去了……
失去亲人的痛苦,让这位毛二爹一夜之间仿似老了十岁。头发花白得愈是厉害。这天把该讲的内容说完后。收拾收拾回家,正肚子饿得慌。想着家里有孙女和老伴做好热腾腾的饭正等着他。心里不禁暖上几分。脚下的步子也不禁跟着加快了许多。
此时天色已经大晚。巷子里的家家户户基本上已经关上了门,亮起了灯。屋子里头一片和融。笑笑闹闹的,好不羡煞人。这等幸福温馨的情景落在毛二爹的眼里,每次都让他心头泛起阵阵苦楚。然后想起自己的儿子,小时候的他,长大后的他……每一幅记忆的画面,像就发生在昨天一样。无法不令他心酸,甚而老泪众横!
远远的便看见自家屋子里的灯亮着。毛二爹肚子便似更饿了,一路带点小跑,推开屋子的门,进了去。
可一进去之后。
他整个人就懵了。
屋子两旁,齐齐整整的站了一屋子的军官。个个军装笔挺威严,手抱一杆长枪,枪口冷冷的发亮。
他的老伴和孙女儿一言不发的正坐在桌子边。头低着,不敢抬一下眼睛。他目光转了转,才注意到桌子的另一头还坐了两个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十六七岁,一身官家小姐打扮,不显阔绰,倒是清雅可人,一张美丽的脸蛋,古色韵味下,当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及……
男的二十三四左右,面容俊美,举止高贵优雅,也是一身笔挺,气质慑人的军装。他正襟坐着,一种领导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