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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动弹才叫奇怪了。平躺着的胤禛眼看着他被舒瑶压住,又气又恼,有比他还悲催的皇子阿哥吗?
“你想聊什么?”
下垂的幔帐突然被撩开一道缝隙,舒瑶方才穿得亵衣扔了出去,胤禛舔舔发干的嘴唇,“舒瑶。”
“别急,别急,咱们有得是时间,慢慢聊,慢慢比较。”
胤禛眼睛有些直了,舒瑶上本身就穿着红色绣着牡丹花的肚兜,小巧的蝴蝶骨。。。圆润饱满的**。。。胤禛目光下移,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穿着亵裤看不见了,雪团攒成的人儿坐在胤禛腰上。。。是男人都会有反应的,胤禛也不例外。
舒瑶轻轻的敲了敲脑袋,胤禛看见她手里的拿着喜秤,危机意识战胜了色心,胤禛是强大,哪怕身上的人是他朝思暮想的,他清醒的问道“舒瑶,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舒瑶手伸向枕头旁边,圆润的**在胤禛眼睛上方,胤禛阖眼,在强大也抵不住诱惑,胤禛手攥紧了身下的被子,怕他会抚摸舒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胤禛是被强迫的一个。
摸了半天,舒瑶终于摸出来一本很全面的**,翻开给胤禛看,“额娘说了,有不懂的就问你,你会给我讲得很清楚的。”
胤禛脸微红,首次恼恨起瓜尔佳氏,说得是什么话?你的女儿不教导好,让爷教导?虽然胤禛也挺乐意在这方面给舒瑶引导,实践的机会,但是——不能是这种情况,“舒瑶,你先下来,爷慢慢教你。。。”
话没说完的胤禛闷哼一声,舒瑶声音软绵绵的:“你说谎,打一下。”
喜秤不轻不重的打在胤禛的手臂上,不是很疼,但胤禛是皇子啊,何时被打过?胤禛想到方才丫头离去的目光,舒瑶是魔怔了?生病了?还是喝醉了?
感觉胸口一凉,胤禛身上的上衣被舒瑶扒光,胤禛错过了最好的求救时机,这种尴尬的情况,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换一个人,胤禛会记恨她一辈子,可对舒瑶,他的怨恨尚未兴起便消失了,只留下满眼无奈的胤禛,道“好,你问。”
“乖。”
舒瑶低头亲了亲胤禛的额头,柔腻的唇瓣一碰触既离开,但却是胤禛这辈子得到的第一个吻,被打过的胳膊和被吻过的额头酥酥麻麻的,原来不仅有惩罚还有奖励、
“今天我不问你算数问题,我对**更好奇。”
舒瑶像捧着宝贝一样捧着**,手一指:”这个姿势,你能做出来?“
胤禛沉默,酒醉的舒瑶从来不懂得客气畏惧,手中的喜秤落下,胤禛闷哼了一声,“不回答该罚。”
“这个呢?”
“哼。”
“那这个呢?”
“哼。”
“这都不行?四爷,你太没用了?”
“哼。”
“最后这个总可以了吧。”
“嗯。”
胤禛随后怒道:“爷都说行了,你怎么还打?”
舒瑶摸了摸胤禛的伤处,歉意道:“对不住,对不住,打习惯了,我以为四爷也做不到呢。”
“。。。”
胤禛连哼都哼不出声来,脑子里只会闪舒瑶一句话,你会后悔的,后悔吗?他后悔吗?腰上的人动了动,粉背对着自己,舒瑶穿着得是吊带式肚兜,后背几乎裸着。。下面是挺翘的粉臀。。。胤禛再也忍不住手扶上舒瑶的后背,沿着脊柱向下滑,“肤若凝脂。”手掌下的肌肤堪比尚好的丝绸雪缎。
舒瑶一直被娇养着,身上无一丝的瑕疵,胤禛手着迷的在游走,腰上一松,胤禛半撑起身子,从后抱住了舒瑶,手也移向了她的胸前,两人贴得很近,除了香甜之外,还有一丝极淡的酒香,方才活跃的舒瑶此时却很老实,任由胤禛使坏,手划过他的脖颈,将肚兜的绳子解开,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胤禛手袭向她胸前的红缨,气息微乱:“舒瑶。。。瑶儿。”
吻贴向她的脸颊。。。突然胤禛身子一僵,舒瑶惊奇道:“好奇怪哦,你这个位置好奇怪,方才不是这样来着。”
胤禛扣紧舒瑶的腰,喘息道:“瑶儿,再碰碰。。。碰碰。。”
“既然你提了要求,那善良的我就满足你吧,算是方才误打你的奖励。”
舒瑶摸了摸又摸了摸,带着好奇,带着惊讶,手指手腹软得像是棉花,随着舒瑶的碰触,呼吸时重时轻,亲吻着舒瑶的脖颈。。。听皇阿玛讲过,女子在床榻上也不都是恪守规矩死板的,为了拢住丈夫,会有些小手段小花招,当时康熙眼里闪过得意,闪过回味,并拍着胤禛肩头告诉他将来会知道的。
胤禛呼吸声更重了,吻也更重了,这是她的花招吗?原来如此的美妙。。。可怜的胤禛,舒瑶完全是当做稀奇玩具摆弄,根本不是在取悦于他,好钻研总结的舒瑶,甚至暗自记录下碰到哪出,变化最大,胤禛做了一会小白鼠。
如果换一个经验丰富的人,会觉得舒瑶的手法很有问题,胤禛是初哥,他不懂,只觉得舒瑶碰触下,虽然有时会疼,但很舒服,脑子里闪现刚刚舒瑶指出**的各种姿势,胤禛想着是不是真的每一样都试试?不试怎么会知道做不到?
“舒瑶。。。”
在胤禛爆发的边缘,怀里的人突然软了,倒在胤禛的怀里,乖巧般的阖眼,“我欲乘风归去。。。乘风归去。。。睡觉。。。嗯,今天的酒好好喝。。。都不觉得恶心的说。”
胤禛闭上眼,睁开,闭上眼,又睁开,低吼道:“舒穆禄舒瑶,你给爷醒醒,醒醒。”
“唔,别吵,别吵,睡觉睡觉。”
胤禛抓住舒瑶的肩膀,真想将她踹下床榻去,可沉睡的舒瑶乖巧安静得很,胤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小心的将舒瑶放在床上,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下,舒瑶自觉得缩进胤禛的怀里,仿佛小猫一样的咕噜了两声,又仿佛打酒嗝一样,掺杂了酒香的馨香钻进胤禛的鼻子,胤禛抬起舒瑶的下颚,狠狠的吻了上去。。。
对睡着的人,酒醉的人,胤禛本来对舒瑶就心存怜爱,下不去手,胤禛搂着舒瑶,盯着床顶,熬着时辰。。。
幔帐里隐约传来低吼声:“你能不能不乱动?睡觉还不老实?”
“舒瑶。。。你离爷远点。。。”
“舒瑶。。。舒瑶。。。”
胤禛安抚着睡熟的舒瑶,忍受了大半夜的甜蜜折磨,刚刚熄灭的yu火,因舒瑶不老实又被挑起,胤禛只能不断的命令自己放松,放松,再放松,如此反复。。胤禛睡意朦胧。。。
好像刚阖眼,听见有声音:“渴,我渴了。”
胤禛马上睁眼,看舒瑶舔着嘴唇,迷蒙的目光透着乞求,胤禛下意识的将手伸到幔帐外,摸到了床边角桌上的茶杯,茶壶,拿进幔帐里,倒了杯茶水,递给舒瑶,“喝。”
喝了一杯,舒瑶舔了舔嘴唇,“还要。”
胤禛又倒了一杯,舒瑶喝了后,没等她自己添嘴唇,胤禛再次吻上舒瑶,将折磨了他一夜的人压在身下。。。睡得迷糊的舒瑶,觉得身上痒痒的,躲闪着,却如何都闪不开,小腹有些燥热,舒瑶很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唔。。。唔。。”
当胤禛终于将坚挺顶到向往已久的桃花溪谷门口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主子,天亮了,该起了。”
“滚,给爷滚出去。”
“。。。”
高福吓得缩缩脖子,怎么感觉主子有欲求不满似的?难道洞房花烛夜过得不痛快?高福道:“该去给德主子请安了。外面内务府的嬷嬷也等着。“
胤禛翻身躺在了舒瑶身边,“等什么?”
“回主子的话,收白绢落红。”
舒瑶迷迷糊糊的道:“落红?那是什么?”
胤禛看了眼舒瑶身下的白绢,都没同房哪来的落红?舒瑶是不是处子,胤禛知道得很清楚,他方才差一点就冲破了,都怪该死的高福,你晚一会叫起会死吗?
如果没落红,舒瑶会被人嘲笑,倒不是怀疑舒瑶的贞洁,按照规矩夫妻同房三日后还没落红,才会被认为是不贞洁的女人,胤禛不想舒瑶抬不起头,新婚之夜尽让无法让胤禛碰她。。。胤禛抽出了白绸,上面也有一些的污渍,汗渍——是胤禛自己的,唯独少了落红,胤禛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上面,血花荡开。。
舒瑶记起了落红,看见胤禛此举,有些许的感动,勾住胤禛的脖子,笑道:“洞房花烛夜,一辈子就一次,坏一回规矩又怎样?”
不一会幔帐里传出了男女**的声音,高福轻步离去,敢情他猜对了,主子是欲求不满,让门口的嬷嬷等着好了,谁敢说什么。
ps本来打算不让胤禛如意的,小醉一时心软,舒瑶还是被胤禛吃掉了,撒花,庆祝,求粉红,来两张吧,粉红加更送到。
第二百二十五章 迟到
第二百二十五章 迟到
苦熬了一夜的胤禛终于得偿所愿,岂会轻易的放过送到嘴边上的舒瑶?如同舒瑶最后一句话,洞房花烛夜就一次,坏一次规矩有如何?料想德妃会理解的,胤禛对皇帝位置没什么念头,安安分分的当个太平皇子挺好。
胤禛同舒瑶缠绵悱恻时,一早就起来准备接受新儿媳妇磕头的德妃一点也不理解,她就没洞房花烛夜,直接侍寝康熙,提起新婚之夜,德妃一脸的恼恨,哪个女子不想要明媒正娶,不想丈夫专宠,可她的出身决定了她只能干看着,尤其是胤禛昨日的婚礼盛大隆重,四福晋的嫁妆正经惊呆了很多人,已经是内定的太子妃娘家看后一脑门汗水,回去还得再添上一点,如何不能比四福晋差。
德妃知道婚礼盛大,为了不影响心情,德妃也不打听,但德妃的心思,同在宫里的宜妃惠妃等看得很清楚,康熙皇帝昨日招幸的是新进宫的贵人,宜妃和惠妃,以及不太出声的荣妃结伴来到永和宫,专门同德妃探讨了婚礼,言语间向德妃表示了羡慕,有此儿媳妇,德妃可以享福了。
德妃一向以忠厚宽和示人,心里再不舒服,也不会表现出来,笑盈盈的随着她们的话称赞起舒瑶,对康熙皇帝能将舒瑶指给胤禛唯有满意,并当着她们的面说,会疼爱舒瑶。教导提点她如何做一名称职的皇子福晋,宜妃等人连连称是,她们暗自交锋,却不会撕破脸面,都是康熙的妃嫔,谁又比谁好到哪去?
惠妃,荣妃早就不得宠,唯有德妃,宜妃还好一些,不是因她们生养的皇子都成年,并受康熙皇帝重视,她们在宫里会更难过。前十年指望着康熙的宠爱,后十年就看儿子是不是出息了。大阿哥爵位最高,惠妃在妃嫔们中甚是有脸面,一般不会有谁给她难看。
说说笑笑的送走了惠妃三人,德妃脸色阴沉,方才表面上不生气,其实德妃心里呕得很,十四阿哥岁数小,同德妃说起喜宴上的见闻,重点提了提两只白虎,德妃更是恼怒,一心准备给舒瑶好看。
穿挂着皇妃袍服,头上带着头冠,德妃在永和宫里坐等,胤禛夫妻不到,又等,还是不到。盛夏时,即便是上午也是闷热,德妃穿得又厚,沉重的礼服不透风,一会功夫汗水淋淋,旁边的宫女死命的扇动扇子,德妃一碗酸梅汤,接着一碗的喝下去,可冰凉的酸梅汤反倒使得德妃满腹的火气蹭蹭向上冒。
日上三竿,德妃再也忍不住了,道:”你去一趟景仁宫,看看胤禛他们做什么?”
“喳。”
德妃信任的钱嬷嬷快步走出永和宫,再在主子身边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