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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儿子晓得。”
瓜尔佳氏摸了摸儿子脑袋,“天不早了,你也去歇着吧,书逸,你在京城行走凡是多留个心眼,京城不比惠州,公爵府如今外强中干,就能吓唬吓唬平民百姓,要想重振公爵府?这副烂摊子爱谁瑶谁要。“
书逸甚深知额娘有能耐整顿公爵府,压低声音:“如阿玛袭爵呢?”
瓜尔佳氏笑而不语,书逸明白了,“额娘,早些安置,”
儿女们都离开后,瓜尔佳氏睡不着,倚在床榻上看书。舒瑶先去空间溜达一圈,撒上草莓种子后,又仔细研究了一下异能,变身女王是什么?舒瑶不舍得将升级点数加在变身女王上,一家里有两位彪悍的女王母女是灾难,有彪悍额娘就够了,母女性格太过相近,会争吵不休的,额娘瓜尔佳氏强势彪悍,舒瑶做个安心被她宠着护着的小米虫很适合,在瓜尔佳氏照顾不到的时候,舒瑶同样懂得反击不吃亏足够了,舒瑶将点数照常加在亲和力上,算了算再加上两点就能加满了,舒瑶握了握小拳头,从明天起努力修炼异能。
舒瑶出了空间,从明天起如何如何,这话舒瑶好像不知说过一次,舒瑶手臂搭在耳朵上,就是从明天起嘛,今天睡觉,睡觉,舒瑶翻了个身,咦,好像有额娘的动静?舒瑶撩开幔帐,向外张望,是母女之间的心灵感应?阿玛这么久都没消息。。。舒瑶摇头,不想不想,又躺下,翻来覆去舒瑶踹开了被子,起身找瓜尔佳氏一起睡觉。
守在门口的丫头不敢拦着裹着被子的舒瑶,帮着六姑娘推开门,舒瑶拖着被子进门,绕过檀木屏风后,舒瑶站住了,一盏绢纱照灯旁,一位枕着胳膊手持书卷的冷艳高贵夫人,瓜尔佳氏一袭胭脂红的袍子,低胸的领口,露出大片雪肌,浑圆饱满高挺立,流线型的袍子凸显瓜尔佳氏柔韧的腰肢,修长的**,翘起的臀部,裙摆垂地,露出一双玉足,脚趾甲涂抹红蔻,舒瑶咽了咽口水,shu女御姐啊,同为女人也承受不住,阿玛有了额娘还要什么小妾通房?
瓜尔佳氏骨子里透出的风韵很诱人犯罪,舒瑶低头看了看自己,惭愧啊,两辈子加起来都没瓜尔佳氏的好身材,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舒瑶被打击了,这辈子还有努力的希望吗?听说木瓜丰乳,隐约记得空间里有木瓜种子来着,舒瑶决定种出来吃吃看。
“瑶儿?”瓜尔佳氏听见动静,放下书卷笑盈盈的看向拖着被子,愁眉苦脸的女儿,“过来,跟我说说,你的小脑袋瓜里又琢磨什么去了?”
舒瑶扑进瓜尔佳氏怀里,在高耸的**上蹭了又蹭,”额娘,我想像你一样。”
瓜尔佳氏笑着拍着女儿后背,“瑶儿,我疼你,护着你,但却不希望你像我,娇软甜美的舒瑶,才是我的女儿,和额娘一般家里早闹翻天了,瑶儿很好,额娘疼你啊。“
“没人要,我将来会没人要的。”看了瓜尔佳氏舒瑶自卑了,瓜尔佳氏笑道:“怎会没人要呢?是有人抢才对,瑶儿啊,额娘现在最犯愁的就是你选秀,只有我选人,从未有人敢选我,可你不同啊。”
舒瑶拱了拱脑袋,大唐贵女的彪悍骄傲是印在了额娘的骨子里,只有我选人,没人敢选我,这话多有气势,舒瑶这辈子都说不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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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选夫
第七十九章 选夫
舒瑶光顾着感慨额娘的强悍,记起一事问道:“额娘没选秀吗?”瓜尔佳氏向后靠了靠,娇艳欲滴的唇瓣妖艳的翘起,舒瑶又看呆了,shu女御姐的魅力无人可当,瓜尔佳氏语调上调,流露出遗憾,”我没赶对时候,你外祖父官职不够高。“
舒瑶深知额娘瓜尔佳氏不是因无法通过选秀高嫁遗憾,是因没能面见康熙而遗憾,舒瑶脑中有个荒诞的念头,如果额娘和康熙皇帝对上,尤其是在选秀时对上,面对大唐贵女,康熙皇帝会如何?是惊艳?是挫败?舒瑶盯着额娘,就凭方才额娘那句话,只有我选人,没有人敢选我,输得不一定是瓜尔佳氏,没准选秀制度早就被瓜尔佳氏破除了。
怎么偏偏外祖父的官职不够高呢,清朝选秀制度规定四品以上的在旗秀女必须选秀后才可嫁人,舒瑶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外祖父当时是正五品,就差一级,就差一级啊,舒瑶挫败的倒在瓜尔佳氏胸口,火星撞地球没得看,实在是太遗憾了,外祖父怎么就没努力一把呢,就差半格。
“瑶儿?”
“嗯。”舒瑶闷闷的回答,不对,万一康熙皇帝因兴趣而将额娘纳入后宫,就没她了,可康熙皇帝的后宫。。。舒瑶不是低估康熙皇帝,瓜尔佳氏万一入宫的话,后宫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就算存在了,大清江山也危险。
离得额娘近,能清楚的感知额娘的隐藏在心底的事情,比如额娘曾帮着女皇陛下登基,从谋划天将祥瑞,必出女皇,到骑马统兵,威压不服女皇的大臣,瓜尔佳氏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舒瑶眼前不觉勾了出波澜壮阔的大明宫,额娘是如何同太平公主辅佐女皇登上皇帝宝座接受朝臣,天下人的朝拜,以武代唐,成就千古唯一一名女帝霸业。
女子当如斯啊,舒瑶为额娘骄傲,同时也为她遗憾,瓜尔佳氏要是穿越到现代该多好,有施展才华的平台,不似清朝压抑,异常的压抑,舒瑶仰着小脑袋,“额娘,你。。。你。。。”
舒瑶问不出口,总不能说你反穿来清朝后悔不?额娘那般精明,一定能猜出点什么,舒瑶又埋首到瓜尔佳氏胸前,双手环住瓜尔佳氏,我蹭,我再蹭,好柔软,不似棉花的绵软无力,是柔韧很有弹性,额娘身材保持的真好,一点都不像是有三个子女的女人,**挺拔一点都不下垂。
瓜尔佳氏看舒瑶在胸口处蹭来蹭去,拍了下女儿的小脑袋,宠溺般的唤道:”瑶儿。”
”额娘,你涂了香水?”拜那位舒穆禄家穿越种马祖宗所赐,各式各样的香水在大清勋贵人家很常见,舒瑶他们家又从刚广州回京,瓜尔佳氏回京前没少采买要用的东西,阿玛不在府里,按说额娘用不上香水。
瓜尔佳氏否认了,“我懒得弄香水,怎么?你嗅到花香了?”
舒瑶老实的点头,”难道是额娘体香?我再闻闻看。”舒瑶像小狗一样,东嗅嗅,西嗅嗅,瓜尔佳氏让她这么一弄,身子有些软,提起舒瑶放在自己身旁,为舒瑶盖好被子,瓜尔佳氏道:“睡觉。”
舒瑶笑嘻嘻的紧靠着瓜尔佳氏,“额娘,是体香,我也要。”不是任何一款香水,瓜尔佳氏捏了捏舒瑶的面颊,“额娘长长侍弄牡丹花,难免沾上些花香,你懒散得很,哪有功夫似弄花草?”
舒瑶撅嘴,多想告诉瓜尔佳氏她在空间里经常种红薯,种玉米,她不懒的,舒瑶决定不再种吃的了,重点花也能有花香袭人,比涂抹香水好好闻多了,提纯萃取相对落后的清朝,香水并不精致,最好的香水大多是内务府制造的,都是贡品,专门供给康熙皇帝,其余人很少能得道贡品香水。
舒瑶鄙视康熙皇帝用香水讨好后宫的娘娘们,“额娘,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弄牡丹。”
“你可别,瑶儿,我养好一盆牡丹不容易。”瓜尔佳氏连连摇头,不让舒瑶接近她好不容他一培养出来的牡丹,舒瑶哪有耐心侍弄花草,在惠州时舒瑶心血来潮帮瓜尔佳氏的忙,结果弄死了不知多少株牡丹花,瓜尔佳氏舍不得因弄死牡丹责罚舒瑶,又心疼枯萎的牡丹,只能让舒瑶远离牡丹了。
“可是。。。可是我也想香香的,不是涂抹香水的香,要体香。”
“瑶儿也有体香,你自己没发觉。”
瓜尔佳氏将舒瑶伸出被子外的手臂重新放进被子里,垂头嗅了嗅舒瑶的脖颈窝,“瑶儿不同额娘,是甜香,是暖香。”舒瑶从出生就如同雪团似的,身子虽然弱些,可经过瓜尔佳氏细心的调养,舒瑶只是身量上稍显不足,底子得打得很牢固,瓜尔佳氏记得前生时老太医开得秘方,从小就给舒瑶用上了,舒瑶本身长得就甜美可人,又爱吃水果,身上总是一股清淡的甜味,不腻人,却濏入人心,有温暖之感。
“是吗?”
“额娘何时骗过你?”瓜尔佳氏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拍着舒瑶,“睡吧瑶儿,额娘看着你。”
舒瑶听话的阖眼,又睁开,问道:“额娘,阿玛是您选的?可我听玛法说,你是他。。他打赌输回来的儿媳。”舒瑶示意自己无辜,“是玛法说的,女儿知道玛法对额娘很满意,您和阿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场赌注造就了一段好姻缘。”
舒瑶将能想到的好词汇都用在此时,瓜尔佳氏嘴角弯着,舒瑶见额娘眼底闪过得偿所愿的得意,记起额娘的心智,呐呐的道:“额娘,不会是你早就看中了阿玛了吧。”
老爷子平生最得意的事,第一件是和志远的娘亲相遇相恋,第二件便是为志远挑了好儿媳,在众多秀女中,老爷子独独看中瓜尔佳氏,老爷子为自己眼光自豪,舒瑶去找老爷子玩时,常能听他说起这事,今晚之前舒瑶是佩服老爷子的眼光,可舒瑶现在看瓜尔佳氏的神情,舒瑶猜测兴许是额娘先挑中了阿玛,才布局让老爷子钻,老爷子主动送上门去,真正的慧眼识珠的人不是老爷子,而是额娘,婚配的主动权一直握在额娘手中。
“瑶儿,也见过外祖父了,比之你玛法如何?“
舒瑶想起老当益壮的外祖父,极为憨厚耿直,怎么看都算不过老爷子,”玛法寻常事是糊涂些,在大事上很精明。”
”你玛法何止在大事上不糊涂,他是整座公爵府看得最明白的,你阿玛比他都差上一筹。”瓜尔佳氏对老爷子给出了相当高的评价,“你玛法这一辈看似谈贪花好色,其实为情所困。”
舒瑶听得有些迷糊,妻妾成群的老爷子还能为情所困?直到现在他身边还有妙龄的侍妾相伴,舒瑶可一丁点没看出他哪里为情所困了,额娘说是就是了,舒瑶两辈子加起来就没经历过感情,前生是没时间,今生是年岁太小,且对清朝男人没好感,除了父兄之外,舒瑶很难对任何清朝男子有爱慕之情。
瓜尔佳氏低笑:“没我暗自帮忙,就算你玛法有意认输,你外祖父也赢不了,老爷子高估了你外祖父。”瓜尔佳氏说道此处叹了一口气,实在弄不懂她阿玛是怎么在自己出嫁后频频高升的,从五品的小吏擢升为相互镶黄旗佐领,在军中颇有实力,瓜尔佳氏的兄弟堂兄弟都投身军中,瓜尔佳氏吃惊不小,父亲升迁比丈夫升迁还让瓜尔佳氏意外,如果不是了解阿玛为人,瓜尔佳氏都怀疑是不是他故意等自己选秀后再升官。
舒瑶对外祖父不好奇,听额娘的意思是她帮着外祖父赢下玛法?岂不是说额娘早就看中了阿玛,舒瑶眼睛晶晶亮,“您以前见过阿玛?”
瓜尔佳氏阖眼,“睡觉。”
“额娘,不带这样的,你讲一讲嘛,额娘。。额娘。。。”舒瑶推了推瓜尔佳氏,“额娘。”
舒瑶哪还睡得着?以前一直认为是包办婚事,岂料是额娘早就看中阿玛,她们第一次是在哪遇见的?额娘怎会知道阿玛就是她的良人?
瓜尔佳氏阖眼唇边噙笑,“我不展示才华的话,你玛法不一定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