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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不是以前的自己啊,君剑偷偷地笑着。像以前魔宫中的那些手下,大老粗多的海里去,要是现在他们在场的话,还不都一起叫嚣来个痛快的**舞,这般软绵绵的看的没劲。
摸着下巴,这个丫头有点意思。
当然,要是真的招上她的话麻烦恐怕是不少。
好象是越出色的女子,身上带的麻烦是愈大,要是不自量力的迷上了的话,那后面乐子可就大了。
不自在的轻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子,暗道思想不对啊,怎么一下子就想到这方面来了,难不成自己身的有些许的心理问题,总不能以为自己真的是万人迷吧,看到什么出色的女孩子总是心中痒痒的想往家里面搬。
要是真的这样子的话,那以后家里面可就热闹了,非的闹个翻天覆地不可。
再一想想以前的君,不禁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差别这么大,就好象换了一个人一般,一下子就好象从柳下惠变成了超级采花贼似的。
看来,失去制约力的人是可怕的。
在君来说,他当时刚刚出道便遇到了玉芝,那可是当时的武林第一美人啊,当时就沉浸在了爱河中,对一般的女子根本就懒的看上一眼,自然也就没了这样那样的艳遇。
感情可能不会变,可在身为君剑的这么多年里面,玉芝可以说是一个忌讳;与之有关的一切东西都在内心处打压;也是竭力想摆脱与之有关的一切。
苦笑起来,难道就是因为这样子,才有了后来的倩儿和青玉。
那,自己到底算是在干什么,真的是在找替代品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君剑不由的抓紧了头发,有点的恐惧,自己心底的心仍然是她?
久被压制在心底的东西一下子就爆发出来,这种异常,也许就是当年重新见到轿中的玉芝……
当时的那种心痛与自责,可笑还是强装着一副冷淡的面孔。
胖子看到了君剑的异常,好象面孔都有一点扭曲了,一愣,你啥时候出事不好,现在又在发什么疯。
君剑也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在这种情况下走神,轻轻的对下面的女子含笑,表示歉意,下面的抚琴女子的手指不自觉的微微抖动了一下,发出一丝颤音,神色也有点的迷茫起来,身为俘虏,从来没能想到能得到这种待遇。那种微笑,十分真挚。
耳朵轻轻扇动,君剑的目光投向了窗户那一边,好象有什么古怪地东西在那个地方出没,刚才自己一方面沉浸于音乐当中,另一方面也是有点走神,居然把它给忽略了。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这个时刻向这靠近,鬼鬼祟祟的好象一只好奇的老鼠一般。
张啸中也是一愣,这个家伙也是太另人意外了吧,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对君剑呵呵一笑。脑袋不着痕迹的摇了摇,示意他不必在意。
“啪,啪,啪……”一连串巴掌声把乐曲打断了,张啸中如愿的吸引到了屋子内外众人的目光。胖子嘟囔道:“正听地爽呢,你在搞什么嘛,就好比。好比正吃一个大猪蹄,刚刚咬到了嘴里面一半就被拽了出来!”
君剑摇头叹道:“粗俗啊粗俗,再这样子下去的话你总有一天会被和你前世兄弟一起落到一个圈里。”
胖子张大了嘴巴:“前世兄弟是谁,啊,你居然拿我开玩笑,在这么多的美女面前居然不给我留一点的面子,可恶!”君剑还没能反口相讥,张啸中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好啦。都少说几句吧,”直视君剑地眼睛,笑道:“对与这场表演,南宫公子觉得怎么样,在内地恐怕也是不多见吧?”
君剑也是一愕。搞不清楚他想做什么,顺口答道:“那是。其实我到江南也没几天,没机会见识,看来以后有空的话还是去多找几个品评品评。”
张啸中挤挤眼睛:“呵呵,看样子南宫公子也是挺入眼的,这样吧,我这个地方只是个军营,留着这几个人也是大材小用,还得时刻提防我手下的那些兔崽子们似火的目光,有没有念头把她们接到你那里细细欣赏?”
君剑一惊,摸了摸下巴,有点地不理解,“这个嘛……”
胖子开始嚎叫了起来:“不行,坚决不行,那小子的身边已经有一个大美人了,还靠这个天天在我面前讥讽我,说我这么大了居然连一个婆娘都捞不到手,要是真的把这些人都送到了他地手里,那他的尾巴还不翘上了天,胖子我就再也没出头的日子了。”
堂下的女子喟然一叹,当俘虏已经够意外的了,但还是逃脱不了沦为礼品的命运。
虽然,要接受礼品的人也是蛮……合心意的……
张啸中又开始眼睛眨巴了两下,续道:“别听那个死胖子乱嚼舌头,行不行你给句话,这些人在这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再说了,我手下地人就不是一条心,光我的那个军师,刚开始的时候就不知道给我们捣了多少的乱子,现在我们居然连女人都大批的抢回来了,简直就是犯了他地大忌,不闹翻天才怪,所以,为了军队的稳定,这些人是留不得了,这样吧,等公子回去地时候我给你换条大船,别像胖子居然开着小舢板来丢面子,到时候就把她们一并带回吧,不过,”他又哈哈大笑起来,“你也知道她们是什么人,回去要小心看管才是,别闹成帝国纠纷才是……”
胖子又撇了撇嘴:“有纠纷也不怕!”
了解了张啸中的君剑肚子里面暗暗好笑,配合的露出一副色狼般的表情:“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堂下的女子在第一时刻几乎抛弃了刚才的想法,银牙暗咬。
窗户外面“砰”的一声,好象是什么脑袋撞到了窗棱上。
张啸中故意加大了声音:“别这么文绉绉的,我们这里可都是大老粗,不能理解啊。”
胖子喘了口粗气:“就是。”
君剑也大声道:“有点的迫不及待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抱回家……”
粗俗的语言让下面的那个女子脖子微红的狠狠瞪了他一眼,真的是看错人了。在这一刻,外面本来小心翼翼的那个人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象一只落入陷阱中的野兽,拼命挣扎着。
胖子好奇,踮起了脚尖靠向窗口:“这里警戒的这么严密难道也有刺客来历险么?实在是太刺激了。”
张啸中笑吟吟的端起一只酒杯:“公子不必多心,对于这个决定,我们一个反对的人都没有。”
君剑含笑看向了外面。
正当这个时候。外面地那个人似乎再也忍受不住了,只听得一声爆喝:“我不会同意的,坚决不同意!”然后就是“砰”的巨响,似乎是踹到门上。
可门好象也在和他对着干,纹丝不动,那人还不满足,又是狠狠的聚力向上踹去。
里面的人都闭上了眼睛。都知道那门板实在不是什么好的木料,只是薄薄的一层,可还是没一个人兴起决定去把门给打开,只能等着门破地那一刻。
瞪眼看着,只见门板中心的那一块好象忽然凸进来一块。然后又猛的恢复。
只听的一声惨叫,踹门的那个人被弹出了老远,哼哼叽叽地呻吟声很远就听的见。
寂静,一片寂静,屋子里面的人顿时都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面面相觑,这下怎么收场。
过了老大一会,胖子似乎气管中吃进了什么东西。剧烈咳嗽起来。
然后,传染病一般,咳嗽一片。
终于不能再这么安稳的坐着,张啸中也拿出了统领地风范,将众女从侧门通通赶出,三个男人凑到门前,诡笑着推举胖子把门给打开,然后就看到三米开外横着一个瘦弱的男人身体。身上破旧的书生长袍更加凌乱了,看样子受地摧残不轻,脸面朝下,似乎是狠狠的砸入了泥土中,这样子想呻吟几句好听的都不行。
四肢无力的挣扎中。胖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把他给翻了过来。
“咳。咳”吐出了两把泥土,周书生终于可以大口的喘气了,涨红了脸怒吼道:“不行,我绝对不答应,你没有权力这样做,从开始的时候你就说过,有什么事情都要参考我这个军师的意见的!”,曾几何时,在这个热闹地军营中,只有自己孤寂的萧声伴自己排解寂寞,可这一切都已经改变,心中也就有了一点点的牵挂,大约十几天前吧,在夜晚自己的窗户下面,都有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在那里抚琴相合,那种音律中地知己把自己彻底的从孤独中解救出来,了解她地悲哀,了解她的怨恨,了解她的无奈,不知不觉间在内心中已经把那个蒙面女子当作的倾慕的对象,书生恋爱不恋则已,一恋就把自己的身心全扔了进去,山无棱,天地合,咳咳。
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想在进几天表白。
谁知道今天等了好久都没见她的出现,却在另一个地方传来了悠扬的琴声,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可是在他的地方并不能听的很清楚,忍不住想到那个地方看看,幸好的是,警戒自己的那些卫兵们今天好象全不在状态,居然都没注意自己已经偷偷的溜出来。
难道,我也会了盗贼们天生的潜行了么?
书生一肚子的疑惑。
他的这些事情君剑和胖子全然不知道,只是隐隐约约猜出了那么一点点,当然不能理解一个陷入爱河的老男人的疯狂想法。
至于张当官的,好象就是一切计划的制订着,正在摸着下巴微笑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好象要把这些年来的怨气一股脑的全吐了出去,也为自己而赞叹,辛苦了,真的是忍受辛苦了,这些年来,也就是干这个营生以来,这个书呆子无时无刻不在给自己惹麻烦,这个愣头青还偏偏是振振有词,根本就说服不了他,还会被他给骂个狗血淋头,这种日子实在是忍的太久了,现在终于到了发泄的时刻。
“书虫啊,噢,不对,应该是我们清风帝国的庞大水军的军师才对,你几年以来不是天天在叫嚣着要撂挑子的么,在刚刚前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满足你的愿望了,我是承认我早就错了,身为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应该理解你内心的痛苦才是,我们的这个营生真的不适合你。”
又叹了一口气:“所以,批准你的辞呈,你自由了,哪怕就是到帝国的朝廷上参我们地目无法纪。我也就忍了……既然你已经歇下了这份担子,在这件事情上面你绝无发言权。”
“啊……”周书生发出了怒吼,眼睛血红的瞪着张啸中,从来没有爱上过一个人的他现在看起来狂热无比,或者说是疯狂,失去了理智,几乎要扑了上来。就连抱着他的胖子都被他拉动了好几步,胖子牙齿咬的吱吱响,发出就连他啃骨头都不能比拟的声音,真的以前不能估量到,瘦书生地这份身板都能发出这么大的能量。
书生吼道:“故意的。你是故意的想看我的笑话不是,我说不答应就是不答应,军师,哈哈,还军师。要我走,谁能代替我,谁能?”
这句话也并非是狂妄。这支水师从创建之日起,他就立下了汗马功劳,里里外外都是由他在打理,就是最近几年水师在广大海域上横行地策略也是他在一开始制订的,还记得当时庞大船队出海的还一刻,张啸中一脸坏笑着让他制订厚厚一叠子作战计划,他当时也没多心思,熬费苦心全给搞定。后来看到他们的战果之后,愤怒至极,几乎要和张啸中割袍断义,但是,统领大人的目标。也达到了……
费话少说,张啸中笑眯眯地开口道:“是啊。有你前几年给我们制订的一流程的作战计划,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要依靠军师了……”
书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