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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象中的担心,只是幽怨的道:“怎么又不声不响的跑走了。”
胖子一脸邀功的把南宫大人身边地所谓新宠详细的报备了一遍,本想收到些赞扬,没想到二女一起无所谓的揭了过去。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青玉是不在乎,念儿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很清楚她的心思并不在公子的身上,反而……偷偷地乐着。
倩儿却是有着另一份心思,在她看来这是玉芝新的一轮挑战。那派念儿来的用心就值得思量,尽管心中焦急,可也不方便在青玉面前露出自己的心思。
但同时。她们也都没把君剑的安危放在心上,也许是惯性。
接了上面地传令,一路上关卡士兵有目标的放弃了盘查。
可就是这样,远远的缀在后面地君剑还是狠狠的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树上,“混蛋,这些人是怎么过来的!”船上了这些金发碧眼的洋人,也就是其他人口中的妖怪并不是单独上岸,不知不觉间有一大批内地的人在恭敬的迎着了。君剑甚至没有收到一点地消息,也怪不得他要发火,看来对这方便也要加大投入了。
其实君剑也算错怪了手下面的人。
这些忽然钻出来人可能是小贩,建筑小工,或者是其他的农夫。平常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干,探子们就算是想查也无从查起。他们都好象一直呆在各地,等着唯一的一个命令地下达。
当以后了解这些的时候,不得不把他们地那个什么圣国的实力进行新的一轮评估。
而且,他们保护的那些人穿着也是太古怪了吧,有几个能明显从身材上看出来是女子的全身几乎都被黑袍包个严严实实,只有头上面顶了个白巾,不怎么好看。
男的还好点,一黑遮百丑。
一边走还摸摸胸口的首饰。
听说他们拜金也不能拜成这个样子啊。
念儿已经是眼光闪闪,看着他们胸前别致的事物,那副可爱的样子让君剑几乎要马上去夺几个回来安慰安慰她。
一行人走的甚是小心,甚至派出前面的哨兵和一些殿后打扫痕迹的,可这样也不能奈君剑他们何,反而乐的轻松观察他们,最起码没有普通人来闹场。
暗随是件很辛苦的活,一路上念儿不知道打了多少的哈欠,好容易到了一个中转客栈,那些人有条不紊的忙碌安排,牵马的牵马,搬行李的搬行李,看的念儿妒忌的撅起了小巧的嘴唇,“怎么不也给我们安排下,浑身都是尘土?”
君剑好笑的敲敲她的脑袋:“人家把整个客栈都抱下来,哪里还有你的份。”
念儿撒娇道:“不管,我可不象在这野外露天睡觉,你给我向办法,快!”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可以满足自己一切的要求。
君剑宠溺笑道:“好!在等会他们安顿完了,把床都给铺好,房间也打扫干净,那时候我们也方便……”到时候差不多了,君剑伸出手臂环起念儿的腰肢,施动身法很容易就到了客栈的后窗附近,浮光掠影一般,那些外面散开的警戒者只是觉得眼睛一花,还以为自己疑神疑鬼。
无声无息的打开窗户,里面两个人根本无法觉察,只是有个背对着窗户的女子手持铜镜正在打扮,看到忽然进来了两个人,大骇之下刚想狂呼,却只觉得后颈一麻,嘴张的半开却再没了力气,然后就晕了过去。
念儿不满的看着君剑将那两个人扔到墙角:“他们在屋子里面,睡觉都是怪怪的。”
君剑微微一笑,将一个椅子拆分了几块,然后将其中最长的两个对着后墙插了进去,估摸着露到外墙的已经不少了,然后就将那两个人从窗户外挂了上去,办完这些,对着笑吟吟的看着他的念儿道:“这下方便了吧?”
念儿欢呼一声,拿起桌子上面的一个茶杯倒扣在西墙上窃听了半晌,失望道:“鬼话,一点都听不懂。”然后又蹦蹦跳跳的另一边,刚刚听了一会儿,就苍白着脸对君剑道:“坏了,老头子也来了,就不知道是不是来抓我的!”
第四部 第二十五章 同房
念儿好象吓的非常厉害,连步跳到了君剑的身前,犹豫了半天,终于把要扑到他怀里面的冲动给压了下去,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君剑也倾耳听听,脸色也难看了起来,咕哝道:“那个老小子怎么到这里来了。”看到念儿强自镇定,心中疼爱极了,看样子这丫头以前没少受过那老头的气,眼中厉芒一闪,几乎在一刻间动念想去把那人砍个十几段,但是良久还是长叹了一口气,要是真的这样动了,玉芝那边嘴上面是绝对不会说什么,可又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罢了,罢了,心中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么的忍法到底要到什么时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怪不得以前的那些英雄大部分都是孤家寡人,或者是对待自己的亲人也心狠手辣,有了家庭的牵扯,就是一个麻烦。
也是有点暗怪玉芝,怎么又把这个老家伙给放出来了,前段时间自己给他动了一点点的手脚,功力是大进了,可是无论是谁想要好处总得付出点什么,理智方面那就……
他可不知道这次是多心了,老家伙激动是激动了点,总以为自己已经是天下无敌,已经不怎么再想老老实实的闭关,开始在盟中指手画脚,下达一些匪夷所思的命令,一方面让那些属下们非常的困扰,不知道听谁的好,另一方面由于他命令的荒唐,导致一大部分原本对他还心存幻想的老兄弟们更加离心。
武林盟的核心指挥系统,被这个忽然冒出来的领导者闹的大乱,没奈何,玉芝悄悄的命人送上了一份这些洋妖怪的确切情报,果不其然,玉矢天一看就心中大动,能让异域地人也了解自己得意的神功。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这份情报正好就送到了他的心口上,一拍即合,匆匆动身前来。
也算是他们翁婿的缘分,采取了君剑一同的方式找个房间住下,可能是心情一爽就自言自语了几句,却没想到让对自己苦大仇深的念儿听了个正着。
他是没料到自己成了念儿幼年时候地阴影,许是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现在的他,根本就不惧怕任何人。
自从小的时候一不留神被玉矢天扔到水池里面想溺毙的时候起,念儿才了解到为什么娘非的要告戒自己要避着他远一点,她是个记性非常好地小丫头,从那次被母亲捞起来后。对这位几乎是名义上的外公是能躲就躲,小心还是有用处的,最起码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给他出事的机会。
事情虽然过去了这么久,她也尽量装的自己不在乎,可潜意识里面仍然耿耿于怀。
心中很不解。或者说地悲哀,为什么明明是同家亲人,却是如此的冷酷。原本天真的想法在一看见玉矢天那毫无感情地双眼,就一下子崩塌了……
终于等着念儿看似平静了下来,君剑立掌如刀,想在墙的另一边开一个洞,就算是把他们全部点昏,也得找个睡觉的地方不是,他可没有虐待自己的习惯。
至于这几个人昏了一夜,明天的精神到底会不会好。当然不在自己的考虑之内。
没留神念儿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袖子,可怜兮兮的开口道:“今晚不要走好不好?”
在这一瞬间,君剑忽然有种撞墙地冲动,心里呻吟道:“老天爷,不要再开玩笑好不好?”
也许是他的表现过于激动。念儿一愣才知道自己刚才开口说的话是多么的有歧异,可也不好意思在这个方面道歉。羞红了脸质问道:“你想到哪里去了?”说着向墙的另一方面指了一指:“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到这里来抓我地,他的武功又是那么地高,很怕的。”
君剑悄声安慰道:“没事的,把他当成是纸糊的老虎就不怕了,大不了把他给打出去。”
念儿先是惊喜,后有忸怩了一会:“不可能吧,我才练了多少年。”但然后又精神不振起来,小口叹了一口气:“就算是能打的过又怎么样,我还能真的向他动手不成,”又对着君剑开玩笑道:“这么的紧张我,你也想给我出气?难道不怕你的师傅打断你的腿?”
君剑一愣神,没理解她口中的师傅是怎么回事,但马上苦笑,看来撒谎就是不好,这不,报应来了,只能胡乱点头:“极是,极是。”
念儿看他尴尬的样子,掩口一笑:“看来还真的是胆小啊,我爹真的这么的危险么,看把你给吓的。”
念儿又道:“看看,连你也帮不了我,我娘也告戒我不管怎么样也不能亲自对他动手,唉,看来当长辈就是吃香啊。”
君剑略有感慨,念儿也不说话,大家一起坐在床上思考……顺便发呆。
良久,念儿撒娇道:“刚才人家让你留下来不是那个意思啊,隔壁就是他,心里面不安极了,你不要走远好不好?”
君剑只觉得她的两只大眼睛里面闪闪的。
叹了口气。
念儿喜悠悠的道:“师兄真好,不过,你不会打我的注意吧?”
君剑哭笑不得的正要辩驳,念儿又托起了她小巧的下巴,喃喃道:“应该不会吧,你算我的长辈,不是么?”
君剑暗暗的吐出了一口气,刚是自己脑袋糊涂了,“是啊,长辈呢,我怎么会呢。”
念儿又好心道:“那你怎么睡啊,噢”开心笑道:“这么大本领人,肯定找睡的方法也非常的帅,对吧?”
念儿好象今天是太累了,从京城一路赶过来,还一点也没休息,就跟着君剑一起到这个地方,现在一安定下来,浑身的骨节都几乎要散架了。很快就在梦中露出甜甜的笑意。
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就是在他的身边,特别的安稳,就算是玉矢天虎视眈眈又怎么样。
与她相比,君剑就没有这么的好命了,只能看睁睁地看着小丫头香香的睡着,轻轻的送了一口气。把刚才布的周围的真气场收了回去,要不然两个人还不能这么轻松的说话。
玉矢天那间屋子,自从刚才念儿听了一句后,就再也没了声息。
夜,宁静。
小丫头说的也是。怎么都可以睡,找个地方打坐就行,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地疲劳。
用一根木条支起窗棱,抬头看向那弯弯的月牙,怎么看都是小丫头笑的时候眼睛的模样。狡颉的很,噢,是皎洁地很。
君剑有种学某种动物对月亮嚎叫的冲动。
清晨艳阳发出的光芒透过窗户照到了房间里面。也照到了若老僧入定般的君剑的脸上。
耳朵微微地一动,睁开眼来,盘膝不起,轻轻的摸了摸在额头上的那缕散发,好象也有几滴早晨地露珠呢。
回头看了看念儿还在安睡,嘴角甚至还有一点点的涎水,觉得无比安详,好象时间再无所求似的。
门那边。传来了细微的嘈杂声,君剑皱皱眉头,要是他们把念儿吵醒了,那将不可原谅。
门外有个粗豪的声音道:“老六和老八他们是怎么回事,现在太阳晒屁股了。白使者早就不耐烦了,他们还在拖什么。难道就不怕白使者心情一不好就去国主那里去打小报告,今年他那份粮可就省下了……”
话说的越来越低,其中蕴涵着难以想象的恐惧。
另一个人也沉默了一会:“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就咱们哥俩以后也应该小心才是,算了吧,我们去叫门,不要弄僵了大家一起倒霉。
粗豪的汉子也强自压低声音:“你那粮还有几丸,能不能撑到下次发放地日子,要不我们哥俩干脆将老八和老五他们那份也给分过来,干净利落,也省着现在扳指头数日子提心吊胆的……”
那人惊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