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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城墙迅速的接近,骏马奔驰,几乎一刻间就到了眼前,心中警兆一闪,慌忙把身子一低,只觉得头皮上面哧哧破空声作响,顿时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乖乖,差点命就没有了。
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好半天才有几个士兵来扶起他们的太守大人,还好心的告诉他,那些骑兵早就走远了,只让他心中大骂,这些士兵怎么反应这么的迟钝,甚至连还击的勇气都没有。
不过还是没有骂出声,外面的那些骑兵弓法娴熟,几乎个个都是神射手,自己的这一方即使在城墙的上面也占不到半点便宜,何况近几年的战备松懈,守城利器却没准备多少,弓兵早就在前面几日的消耗战中消耗完了,现在正处于挨打阶段,士兵恐怕也都吓破了胆,守城的时候也只是抱着檑木躲在那儿发呆,连头都不敢抬。
人家又没攻城,犯不着拼命。
太守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抬头看看颤巍巍的插在旗杆上面的几枝箭却是倒抽了口冷气,从上到下齐齐的一排,也太准了吧,不过上面好象还钉着什么东西。
当手下好不容易把那古怪东西递到他的手里面的时候,这个太守在瞬间就黑了一半的脸,这些人也太猖狂的吧,上面歪歪斜斜的字体用极其恶劣的语言威胁他献城,要不然等到城破之日会被活活玩死,语言粗鲁的几乎让他以为是街上的地痞流氓给他们的主将捉的刀,上面甚至还绘图说明几种玩法,就像什么五马分尸,拖人赛马,等等,甚至还有一款活人天葬,就是把一个人绑在地上开几个口子,放在空地上面让鹰活生生的啄食,更为过分的是画图者还在那几个小人的旁边专门注上了他的名字,不禁在愤怒之余冷汗直冒。
不投降的后果也太严重的吧。
……
边疆岌岌可危,圣京歌舞升平,这已经是多少年的惯例了,反正战争离我们好遥远。
前几日宫中大乱,贵族们都在思虑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消息被封锁,但天下还没不透风的墙,渐渐也都了解了点,都以为将要举行的大礼会被推迟,可是想到宣称抱病的公主又重新出现,气色不是很好,可成年大礼将按原订计划操办的消息迅速在圣京传的沸沸扬扬,一时间吸引了所有豪门世家达官贵人的注意,背后的皇帝,德妃,甚至那个还算得皇帝欢心的哥哥把她的身上蒙了一层耀眼的光环,令无数人神往。
区区一个成年礼就如此的大操大办就足以说明她在皇族中的地位。
何况,据说这位公主长的还是国色天香,只要能得到她,估计地位,权势,财富美女就一样都不缺。
主办大礼的官员家中几乎被踏破了门槛,礼物都堆满了几间房子。
不过让那些贵族青年心中大骂的是,这个家伙明显是个赃官,本来现在朝野上下也没几个干净了,说赃官也不算什么丢脸的事情,可是他居然光收礼不办事,还口口皇命大帽子压了下来,一脸爱莫能助的谦然。
其实这个官员也就是太常寺的普通一个少卿,一向都过着没什么油水的日子,现在心中早就乐翻了天,看着那些显贵们放低姿态,不自在的打着商量,前些日子还把自己当作吃皇粮闲饭的人,没想到现在的变化还这么的大。
反正有圣命在身,礼物干收他们也敢怒不敢言,心中涌上了一丝报复的快感,要知道自己这些年来在太常寺的这么职位上面清苦久了,早就想调出,只能散尽家财去各个衙门打点,无一不是石沉大海,无结果不说自己还欠了一屁股的债,现在一时河东,一时河西,不趁这个机会全给捞回来还能算是官么。
名单已经由后宫确定,任这些人如何的气焰熏天都和他无关,可是为了防止他们把狂暴的火气全发在自己的身上,这个官员还是把内定的人选给透露出来。
众人大怒,名单中那些世家豪门居然全部没有,只是要突出那个名不经传的北方小儿,没想到前面几日从后宫出来的传言居然是真的,本来他们还以为是儿戏,京中的大事又怎么能少了他们,何况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大礼。
连带着眼红很久的亲王府的归属问题,所有的怨气瞬间就发作在了那个南宫君剑的头上,群情激愤,那小子也太好命的吧。
第三部 第二十五章 传功
宽广的圆形大厅顶部的那几颗明珠把下面的一切照耀的亮如白昼,即便这是个密封式的建筑,但是并不感到有一丝的黑暗,而且那些不同方位的珠子的光芒互相补充,下面的人活动起来连一点的黑影都不会出现。
南宫君剑端坐于太师椅上,凝视着在下面舞池中飘逸飞扬的身影,心不在焉。
这栋建筑是亲王府里面比较古怪的一种,一时还没弄懂究竟有什么用,给搞的如此神秘,不过从原先王府里面仅剩的下人隐约的谈话中,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头。
可能是那个风流王爷有什么乖僻吧。
不管这个建筑原先是干什么用的,现在用来当习武场是再好不过,不用说那些珠光避免了影子的误差,就是周围墙壁上面的那些大大的铜镜就好象专门为了形体训练而设立的。
念儿的身影渐渐停止住了转动,发梢微见汗迹,胸膛迅速的起伏着,脸蛋也是红通通的,看样子这一番习练下来耗力不少,不过亢奋的心情还是没有平息。
自己也是一时兴起,看着那日南宫师兄的表现如此的惊世骇俗,就想向他请教一点武功,要知道自己那天可是在那几个侍卫的面前遭了大跟头,幸好落到了上面那个自己的师兄的手里,真的要是其他人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那一战也是知道了自己原先的那功底在真正的高手面前还是有差距的,当下也收敛了在武林盟中曾有的傲气,虚心求教起来。
却不知道正中君剑的下怀,他本来还在头疼怎么和念儿打好关系,这下她就自己的送上门来了。
话也用不着多说,对念儿还有什么好吝啬的,恨不得就这么把一切都教给她,也稍微的补偿下心中的那点惭愧,毕竟十几年来没尽过一点点的责任。
那天曾经动用真元为她提升了一部分功力,但是欲速则不达,恐怕以后就要步步前进了。
不过现在她的冰玉神功也近大成,有这么雄厚的底子做基础,领悟武学起来还是轻松了不少,这方面倒是让君剑少花了许多心思,挑了记忆中的几样适合于她的绝学教给了她,当然是托词她的父亲教的,自己的这个说法好象并没有什么错。
没想到这个丫头倒是十分的有天分,短短的几个时辰就领悟了大半,直让君剑欣慰不已,看来和当年的自己不相上下。
念儿大喝一声,身子临空飞舞,双腿连环绞动,样样致命,却让君剑带上一点的忧心,毕竟念儿并不是什么男子,这样子野蛮的打打杀杀有点儿的不合体统,瞧她的这个动作简直春光大泄,难道想让对手狂喷鼻血而死,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然后就着天媚堂的舞蹈给她编了一套身法。本来天媚堂的功夫还是很适合女子练的,可是君剑并不怎么的能看的上眼,上面的漏洞太多,而且有些的动作实在不适合淑女习练。
这些对他这个宗师还说并不要费多大的功夫,一时间那些女子柔媚的动作就在脑海中一点点的闪现,凝聚成一幅完美的画卷。
不过怎么的教给她还是个问题,君剑不禁皱起了眉头,现在去绘图就太麻烦了点,而仅仅是编成口诀也太简陋了,根本就不能表达出其中的意境。
念儿慢慢的从激动中平静了下来,面带感激的朝上面看过去,这些武学都是以前从来没能结束过的,有许多都是江湖中传闻以久的失传绝学,真的不知道那个未曾一见的父亲是怎么有的,就是母亲那些也并不多见,据母亲的说法是专著于一种功夫的修炼,并不贪多,可是念儿还是少女心性,心痒难搔。
对这个师兄还是多带了点敬佩,他的那些指点老道之极,看来早已经融会贯通。
此刻看见他皱起了眉头,觉的有点不对,娇声问道:“师兄,怎么小妹练的不对么?”
君剑瞪起了眼睛:“我说了多少次不可以自称小妹的,你怎么又这样子喊了?”
念儿吐了吐粉舌,“人家忘了么,原谅念儿吧。”不过对他十分的坚持这一点还是有点不解,称呼小妹多么的亲切。
君剑拍了拍脑袋,感到有一点的不自在,但随即正言说道:“你的……咳咳,父亲,在临走的时候给你留下专门为了你所苦思出来的一套功法,是他的呕心沥血之作,足可以惊天地,泣鬼神……”丫头,除了在思考的程度上面夸大了一点我现在可是在实话实说。
念儿激动起来,前面学的那些随便哪一个放在江湖上面就足以引起震动,看起来当年的父亲并不是什么凡人,现在突然有了一种呕心沥血之作,看来也简单不到哪里去。
心中期待起来,就是原先对父亲的那一点怨气也就放在一边,连声追问法诀。
君剑尴尬的笑了笑,从座位上面站了起来,前面教她的几门功夫还是有迹可寻,秘籍歌诀还是可以说给她听的,可是刚才才编出来的,只是在脑海中推算了下,哪里还能马上就编成顺嘴的歌谣。
走到她的身边,故作神秘的说道:“你先闭上眼睛,这个功夫太过复杂,不是简单的几句话就可以说的通的,”看见她的眼睛已然闭上,虽然睫毛还是微微的颤动,看起来还是想偷看,君剑苦笑了下,续道:“把眼睛闭好,心神放松,随着感觉走。”话语温和,带着一种奇异的魅力,这可是他从迷魂术里面延伸出来的一招,为了避免出丑还是派上了用场,念儿的心情渐渐的平静下来,再也无一丝的杂念,原先那想看看师兄再教什么古怪东西的想法也消失了。
念儿仿佛处在一个空旷的原野,天地一色,整个人好象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惬意极了,微风初起,衣襟翻动。
手臂慢慢的抬起,在半空中奇怪的挽了个花,念儿震惊了下,自己好象还没能动念,怎么手臂就自然的动了起来,可是想起了刚才君剑在耳边所说的话,又放松了心情,去感觉那一点点的动作给自己本身带来的变化。
不仅仅是手臂,渐渐全身都处于一个奇异的控制中,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身子也离地飞起,在半空中翩然舞动,好似彩蝶纷飞。
念儿本来还觉的这些动作怎么能称呼是厉害的武功呢,那些姿势好象都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的杀伤力,不过渐渐丹田中的真气也不安分起来,在周身迅速的游走,凌厉外放。
心神也慢慢的沉醉其中,没想到世间居然能有这样的功夫,每一个动作中只要自己凝聚着真气,恐怕都会造成绝大的杀伤力,何况这些动作却还是蛮娇柔的,看来以后母亲恐怕再也不能挑剔自己没有女孩子家的样子了。
“公子,有人送了一封信来……”蓦然进门的青玉把这一切都打乱了,动作也生生的停止下来,念儿心有不甘,才刚刚练出个味道来,怎么就忽然停了。
至于那个罪魁祸首已经在那里掩嘴发呆,本来公子说要教他所谓的师妹练功,虽然他不让自己随身伺候还不觉的怎么样,人家教功夫可能还是有什么秘密吧,可是现在一进门就看见高台上面的座位空空如也,地下舞池里面中的事情难道和练功有什么关系?
一个彩蝶儿回旋着,踏着迷人的舞步,而那个素以为正经的公子根本不离念儿周身一尺,也在随着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