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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里去了。”
青玉有气没力的横了他一眼:“谁让这没塌实的感觉,好象是悬在半空中摇晃似地,你也不事先说好,白白的让其他人看我的笑话。”
君剑无辜:“这个可是普通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我又怎么知道你连这么基础地事情都不清楚。”“笑话。我是普通人么?”青玉还未说完,自己倒是先笑起来。
君剑呵呵一笑:“走吧,刚才你在一路上估计已经吐得差不多了。现在先去找个地方填饱肚子才是正事。”
青玉皱起了眉头:“你可别说,现在我一听你说吃的就几乎要吐。”
“没这么严重吧?”这就要去扶她一起走。
“对了,你好好的巡抚干吗不做,反而主动地退让,仅仅和他们说只是要这一座城市,不也太亏了?”青玉对几天的事情也了解一点,现在还是有点的耿耿于怀,她现在就是看不得君剑吃亏。
君剑看看左右无人。轻声道:“那有什么难以理解的,你现在还以为江南还是原先的江南么,你看看远处的那些人,别看他们那一副无害的样子,我敢打赌。他们中间有三成的都是武林盟中人,现在整个江南。已经差不多从根上彻底烂掉了。”
青玉大为惊讶:“那也太可怕了,也不知道谁能有这么大地本事,做到这种程度还没出什么大的乱子。”
君剑笑的很苦:“可能是那个人的本事比较厉害吧。”现在要不是他们同意,我敢说,就连一个小小的知县都会变成空架子,更别说想当这个巡抚了,你以为朝廷象甩破烂似地把这个帽子扔给我还能有什么好事不成?与其去当那个傀儡,反而不如一个落到自己手里面的东西看地实在。”还有原因他还不能现在就和青玉说,前几年北疆战乱,江南一带的军营几乎已经被抽空了,现在仅仅还余下一个江南水师大营没有动窝,而他们的基地,就在这个城市的范围之内。
这个当然是必须要在断时间内拿到手里面的东西,要不是在京城和军部扯了好多天的皮,恐怕还不能就这么的爽快的落到自己的手上,也许,他们已经觉得无足轻重了吧。
青玉看着那个城门处的车水马龙,惊讶道:“这里的人也太多了吧。”她从小生长在草原,最常见的就是那些蒙古包,后来到了盛京,当时几乎以为那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现在想来,和这里一比,盛京只能算是个城堡,在城墙的外头几乎就可以听的见皇城上朝时候太监的嗓音。
而眼前的这座金陵,城墙用肉眼几乎看不到边,难以想象他的规模,就是圣京恐怕也比不上。。
君剑有点的得意,这里还有另一个好处,那就是有钱,你看来来往往那么多的商家,一天能收入多少钱啊,当时和玉矢天开口要求的时候,要不是先前他把话给说死了,自己后来也没这么容易把这里给赖到手,回想起来当时他肉疼的样子,还是觉得好笑。两个人拉起手来兴致勃勃的朝大街奔去。
两个人在那些商贩中间好似鹤立鸡群,一个丰神如玉,另一个风韵诱人,一路上吸引了众人频频的目光,君剑是厚脸皮也不觉得有什么,青玉也是见惯了大世面,没什么惊讶的,只是嘀咕几句怎么忘了把面纱给带出来。
渐渐也无趣。并排向衙门前进。
前方的路人纷纷散开,好象在躲避瘟疫似的,一时间街道上乱成一团,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总了过来,不时的在那些人的身上推搡,叫嚣着要收保护费,不时地对着几个交不出来钱的人连踢带打。
君剑的心中极是恼火。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要钱难道就不能文明一点,这下可好,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情绪全被他们给破坏了。
也幸好今天带在身边的是青玉,要是真的换成了念儿。现在差不多已经上前打抱不平了,相比起来,青玉地心肠似乎冷硬的多,和她没关系的事情一般都视而不见,在她看来。这些人已经是够幸福的了,在后金还存在着一些奴隶,这些人要是和他们比起来几乎可一说是天堂了。还哭个什么哭,一点都不知足。
君剑并不是很想惹事,拉着青玉就想绕走,今天的事情还多着呢,凡不着在这里和他们浪费时间。
可是那些人地眼睛不是一般的明亮,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们两个人,几个人坏笑着围了上来:“小……”
君剑猛的竖起了一根指头,高声道:“停…………”然后迅速的从怀中拿出了一块黑色木牌亮到了他们眼前。上面有和镀金的“盟”字,正是他走地时候玉芝送他的,证明是武林盟的高级贵宾。
君剑本不想要,这个东西带在身上简直是个累赘,可转念一想。反正自己也是懒地要命,有了这个可就省下了不少的麻烦。再说了,等到以后安顿好了以后还要靠它来命令那些手下做事情,他们可是地头蛇,总会方便的。
那几个大汉本来凶狠的面孔一下子就好象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匆匆交代了几句就溜之大吉,一路上不知道撞坏了多少摊子,好象有饿鬼在后面跟着似的。
经过这么的一闹,他们两个觉得再也没什么味道,匆匆走到衙门。
和正街处人来人往相比,这里冷清的几近寒酸,门前竟然有不少地小鸟在觅食。
还没走到门口,君剑就发现有几个人似乎是眼含热泪扑了过来,心下大骇,本老爷现在还没上堂拿大印呢,这些人都在这里喊个什么冤。
那几个人惊喜道:“南宫大人,您可总算是脱险了。”君剑细细的一看,回忆起来,原来这些人就是那些护送他来此的禁卫,可是当时遭“劫”也就分散了,没想到他们现在都在这里等着,看他们那风尘仆仆的样子恐怕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心中极是感激,道:“是啊,我可是瞅个空偷跑出来地,怎么,你们还没回京啊?”
那几个人同时心中暗骂,什么偷跑出来的,分明看你衣着鲜亮地带着个女人游玩呢,哪有一点的狼狈样,却也都有苦说不出,他们可是奉皇命送他上任,结果在半路上把保护的人给丢了,就这么的回去还不是白让皇帝砍了脑袋,只能在这里苦苦的等他,他们是接到了一个神秘人的通知,说是南宫大人会自己回官府的,就这么的抱着一线希望等下去。
那几个禁卫现在看正主已经到任,纷纷表示要告辞,在这个霉星的身边呆久了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呢。
君剑朝衙门内部看了几眼,杂乱无章的,连忙道:“各位的责任好象是保护我上任为止吧,可我现在好象连大印还没有拿到呢。”开玩笑,像他们这几个身强力壮的,要不把他们给充分的利用起来,然后让自己一个人去面对里面那么脏的环境,岂不是要后悔死。
免费的清洁工啊。
那几个侍卫也从这位难以侍侯的主子邪邪的目光中发现了一点点的不对,心中都不禁打了个寒战,在先前的一路上也早就知道了他的恶劣,整人的点子是曾出不穷,疲于奔命之于对他也产生了深深的恐惧,要不是皇命在身的话恐怕早就逃之夭夭,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现在。
在他在路上消失的时候,除了失职的惧怕之外,更有一种逃脱牢狱的欣喜。
而现在好不容易弹冠相庆从贼船上岸,却没想到还有一只脚绊在里头。
含笑的看着他们,反正现在还是我有理,看你们还能怎么说。
那几个人无奈的互相看了几眼。终于认命了,随在他们两个一起走了进去。
不过,这几个人地身材的确不错,再高举着禁卫专用枪,格外的威严,就是在前面走的君剑也越来越感觉到他们的重要性,特别拉风。倍有面子。
记得以前无聊的时候在那堆古籍中翻看的时候,发现了一则杂记,说是古代地一个权贵之女,长的是奇丑无比,为了得到夫君的宠爱。全天下遍搜无盐充当使女,而且要求在家中除了她可以打扮外全是素面朝天,如此以来,当她丈夫在家中时候,就只能发现她一个“美女”了
君剑翻了翻白眼。怎么能从他们这几个英俊小生禁卫回忆起来这个情节,简直是给自己倒胃口。不过当年他们入军的时候是不是专门选过美男子,留在宫中养眼为主吧。
也是。整个紫禁城也没几个男子,自然是以女子判断为准。
君剑朝那几个人挥了一挥手,上前敲门。
衙门外头似乎早就年久失修,剥落的漆散落地一地都是,乍看还以为是丐帮的堂口,整一个破落户,可君剑当年也曾有幸到了洞庭湖君山丐帮的总舵一游,当然像他这样仇家满天下的人是不会有人心甘情愿的请他去地。不过是耳闻丐帮的打狗大镇天下一绝,好奇之下蒙面跑去见识见识,结果且不说,反正是躺了一地的叫化子连带碎棒遍地,就算是他们相传几百年地帮主信物翠绿仗都叫他来试试坚硬度。
那事的年代也太悠远了点。回忆起来都是模糊一片,唯一记得清晰的是他们总舵的气派。到处雕栏玉砌,花窗满地,要不是那些把好好的衣服都给扯的全是洞洞,然后补的是五花八门的乞丐们,一进去还以为是走错了地方。
这个地方连人家地乞丐窝都不能比,这难道就是堂堂两江巡抚衙门?君剑不由怀疑,敲了敲那通风的大鼓,细瞧瞧里面还有一窝子的小老鼠。
那禁卫们得令,谁也不想上前,互相退让了半天,才有一个可怜的家伙捏着鼻子走上前去拿着门环一阵猛敲,也许是力量太大了点,螺丝松脱,“噗”的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惨叫声还没彻底地吐出就缩了回去,众人眼睛稍微亮点的刚才好象发现头上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正巧落到五脏庙里。
一个侍卫指着上面大叫一声:“瞧,燕窝……”
倒地地家伙的面皮在一瞬间就绿了个彻底。
正当外面人仰马翻的时候,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转开了个弧度,一个茅草似的爆炸头探了出来,胡须都是乱糟糟的,小小眼睛几乎要张不开,似乎已经被眼屎给粘了起来,红通通的酒糟鼻无比硕大:“叫什么叫,哭丧么……”撇开他的外形不说,声音倒还是有几分的水平,还带着一点江南小曲的风情。
门外几乎要爆发的侍卫们已经到了边缘,可身边唯一能出气的外人又能动,这下子就好象找了个倾泻点,一顿带了京腔的怒骂劈头盖脸的泼了过去。
那人好象在一下子被骂蒙了,眼睛在一瞬间瞪的老大,眼睑中间还被拉了两道细长的丝线,看的外面的几个人一阵的干呕。只见他愣了一愣,并没有马上的回嘴,而是把那鸡窝似的脑袋哧溜一下缩了回去,“天哪,老李,老赵,我打赌赢了哦,第三年终于有人上门了,你头年埋在床底的那坛子老窖可就归我了啦,哇哈哈……”
他这人一不见,刚才那些侍卫们的努力就好象一个大力士全力的一拳却打在的棉花上面,全无着力之处,胸中郁闷的只想吐血,此刻一见他出来分外眼红,喝骂道:“你这里算是个什么衙门,连乞丐都不如。”
没想到那个家伙张口就是:“辣块妈妈的居然敢骂你的大爷……”一联串希奇古怪的音节从他的喉咙里面发出,吐沫四溅,再配合脸上丰富的表情,把他想表达的意思无限扩大,那些侍卫们从来都是在天子的脚下横着走。哪里能受得了这种气,再加上官话都说熟了,对他这语音实在是搞不清楚是什么东东,只能挥拳欲打。
那门又开了一条缝,一上一下两个脑袋嚷嚷着出来:“哪里,哪里,害我输酒地人在哪里。赶紧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