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儿,吃穿用面面俱到。
然而,刚一推开家门,就有种直觉,于薇不在家!
推开卧室门,客房门,书房门,休闲室,阳台,都不在,何汝穆当时脸就一白。再打于薇电话,关机,顿时就手足无措了。
何汝穆惊慌的时候少之又少,但几乎每次都是因为于薇,谈起上一次他惊慌的原因,也是因为于薇不声不响的离开,而那一次于薇的不辞而别,整整就是在他眼前消失了半年有余!
何汝穆知道,于薇若想要消失到让他找不到,有一万种方法……
呆坐在沙发上,烟不抽酒不酗的何汝穆,一根根烟抽着,吧台里无论什么酒都往一起掺和,比深水炸弹还要给劲儿。
本是西装革履的男人,顿时颓废地令人心疼。
良久,何汝穆猛地想起了什么,大步走向浴室,帘子一拽,终于大大地松了口气。
而猩红的眼睛里,已然有了潮气。
手指一抹眼角,弹出个水滴,苦笑了一声。
于薇躺在浴缸里,半只胳膊搭在外面,脑袋偏在一侧,合着眼睛,睡着了。
睡得倒是怪深的……
何汝穆小心翼翼地把于薇从半凉的水里捞出来,用浴巾给她裹起来,再戴上干发帽,将她抱回到床上。
刚放上去,于薇一个翻滚,浴巾开了,何汝穆又给她盖上被子,就坐在她床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直到下午,于薇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到了何汝穆的深情对望。
“咦?你回来了?”
何汝穆淡定收回视线,“饿了吗?”
于薇心想不是吵架时期么,为什么要告诉你,但还是没出息地点了头,“……饿。”
“嗯,穿上衣服,带你去吃饭。”
半个小时后,于薇眼看着面前的民政局三个字,仰头对何汝穆说:“你奸诈。”
“是,我奸诈。不过也随便你,我的意思是从这出来后再去吃饭。你如果想先吃饭也可以,就是你兜里没钱没手机,我还不打算借你用……给个选择?”
又被算计了……
于薇欲哭无泪,只好屈于淫威,“……你赢了。”
何汝穆笑了起来,搂着于薇的腰一步步迈上台阶,“乖。”
如果你们敢留言说迷涂我都不喜欢看正文了呢每天都是来看你的小剧场的你的小剧场比正文好看多了呢巴拉巴拉的我就废了你们!!!!!!!!!!!!!!!!!!
剧场的字数越来越多,今天的都一千字了,我会不会写着写着就正文三千剧场也三千了啊我不要我不要明天的剧场我要缩字缩字缩字
☆、交锋
于薇觉得自己要完了。
林飞扬知道她住的房间是大床房之后,愣是开了个跟她对门的房间。
而这一晚上,于薇完全没有担心林飞扬会破门而入,却是一整晚地想着楼上25层总统套房里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小别胜新婚啊,没见面的时候,何汝穆打电话都能温柔得滴出水来,这一见面,干柴烈火的,指不准多么的激烈……两个人看着就体力都很好的样子……
啊啊啊不想了不想了,越想越莫名难受。
想些目前最重要的事,还没和何汝穆说陈德和他女朋友跳槽到拍卖行的事,明天必须找机会说。
睡觉。
可是翻个身,睡不着。
喝杯热牛奶,睡不着。
运动,做五十个仰卧起坐,仍是睡不着。
于薇早已经过了情窦初开的青葱年纪,终于在翻来覆去当中,认真面对自己可能对何汝穆产生了好感的这件事。
但是好感这种事,不是要发现对方好,才会产生感的吗?
可如果没有好感的话,至于从昨天见到那位梁大小姐后,就一直心神不宁吗?就好像自己即将下手拍买的瓷器,突然被告知说这瓷器已经早有买家付了定金一样。
百般纠结之后,苦着脸跟苏好发了条短信,苏苏,你和亦铭书记在一起之前,怎么发现自己喜欢上他的啊?
短信很意外的回复得很快,叮一声响,于薇忙不迭拿起手机看,结果上面就四个字:情难自禁
得,这么简洁并且连标点符号都没有,一定是贝亦铭回复的。
再想起被他冻结的卡,于薇把手机收好,自觉地不再打扰他们二位了。
过了很久,窗外似乎有了天亮的迹象,于薇一看表,已经凌晨两点钟了,强迫自己也睡不着,终究披上衣服去外面散步。
于薇缩在运动衫里,就像个满怀心事的少女,耳里插|着耳机,听着音乐,双手插兜,漫无目的地环着酒店四周走着。
这个时间的莱安,比白日里宁静很多,行车少,人亦少,头上的月亮似是浅白色,耳里的音乐悠扬温暖,但路灯下的影子却孤零零一个。
于薇的脑袋里,蓦然出现了个念头。
如果这个时间,她身边还有一个人,轻轻地搂着她,并且时不时地在她耳边温柔低语该多好。
而眼前想象中的身影,便是半个多月朝夕相处的何汝穆。
唔,好像真的喜欢上了。
喜欢上有未婚妻的男人,还是对自己没有任何好脸色的男人,真心够令人难过的。
像练散打时,被对手一下下击中胸部,又疼,又闷。
走走停停,没想到这一走,最后是在公园里睡着了。
早上醒得时候直打喷嚏,浑身阵阵发冷,悲催地感冒了……
匆匆走回酒店时,刚好看到梁芊芮亲密自然地挽着何汝穆的臂弯,从电梯里出来。
于薇大脑有瞬间地空白,前一晚在脑袋里的种种想法,全都一拥而上冒了出来。
这一刻再看到何汝穆,便不由自主地有些心虚,视线从两人之间反复游移着,说不出话来。
何汝穆穿得是休闲装,依旧英俊挺拔,而梁芊芮换上了长裙,比前一日多了女人的柔美,同时脖上还系着一条丝巾。
丝巾,把她那珍贵的翡翠都遮上了,昨晚,唉……
于薇从两人亲密依偎的身上默默收回视线,又打了个喷嚏之后,才想起跟两人说话,“何先生于小姐要出去?”
何汝穆淡漠地点头:“嗯。”接着便和梁芊芮擦过她的肩膀,走了。
于薇回房间后,就蒙着被,只想躺在床上不起来,这一趟来的,后悔了。
不只丢了贵重的宝贝儿,还丢了自己的心。
思绪万千,也挡不住细菌病毒的侵蚀,没多久,终于在忽冷忽热中睡着了。
再醒的时候,是在陌生地方,刚一动身体,手就一痛,仰头看旁边,正在输液!
一看周围,林飞扬正坐在电脑前,玩网游。
少年,请问你今年几岁啊……
“喂。”
“醒了?”林飞扬回头看向于薇时,鼠标和键盘还在噼里啪啦响着,好一会儿才把游戏退出,坐回到于薇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嗯,不发烧了。”
“这是哪啊?”于薇看着床四周围着的床幔,以及身下的心型床,不由得嘴角一个抽搐,“别告诉我这是情侣套间。”
“啧啧啧,”林飞扬一脸赞赏地点头,接着开始唠叨,“何少说你感冒了,又说中午前需要退房换酒店,我就先把你抱这来了,怎么样,好点没有?”
何少……何汝穆啊。
所以说,梁芊芮和林飞扬的出现,还是没有打乱他的计划。
这至少还让她心暖一点,未婚妻出现后,仍没有忘了答应过她帮她找回瓷瓶的事。
“何先生在哪?我要见他。”
林飞扬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刚醒就要见何少?
于薇冷笑道:“你不是知道我丢了东西?我昨天打听到了消息,但昨天梁小姐来了,我没找到机会和何先生说,现在我必须得和他说,懂?”
“我也没说什么嘛,”林飞扬讪讪一笑,“何少跟梁大小姐去布洛维塔了,等会儿他们回来我叫你,你再睡会儿?”
布洛维塔不在莱安市,在桐城,离这有两个小时的车程,有二百米高,是桐城标志性建筑物二百米高,也是莱安市的标志性建筑。
于薇皱眉道:“他们都没来过这,怎么能找到布洛维塔?”
“谁说没来过,何少对这一带都快比自己家熟悉了。”
于薇:“……”
于薇忽然想到杨沫那天和她说的话——我二哥走到哪什么时候用过导游。
那他留在这这么长时间,又让她带着他到处走是因为什么?
闲得无聊么?!
还没想通,林飞扬就吊儿郎当地说:“他家里老爷子逼了他一点事儿,不愿意回去,就在这多待几天呗,你想什么呢。”
“你管我想什么,”于薇看了眼床周围,没见到自己手机,“把我电话给我。”
林飞扬嘟嘟囔囔地说:“把你抱到这又给你找医生的,连句谢谢都不说?”
于薇点头:“我真谢谢你了,我谢谢你全家。”
林飞扬:“!”
一手输液,另一手上网查消息,接着又给各个拍卖行打电话,果然打听到有接活的拍卖行,要在后天举行拍卖会。
于薇终于放了心,当务之急先找回瓷瓶吧。
其他的……其他的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再说吧。
**
临到傍晚,何汝穆和梁芊芮方才回来,于薇被林飞扬逼着吃了点饭,吃过后第一时间去敲了何汝穆的房门。
开门的是梁芊芮,似是刚沐浴过,头发仍是湿的,脸上少了之前见过时的冷淡,多了分女人的娇姿。
“请问何先生在吗?我有事找他。”
梁芊芮指了指阳台,“在打电话,于小姐有事的话,可以和我说。”
于薇不想说,一百个不想说,便寻了个沙发墩坐了下来,微笑道,“那我等一会儿吧。”
新换的酒店,于薇不了解房间的布局,看不到里面分不分主次卧,视线只能在这客厅里来回飘过,接着又开始自动脑补,里面的房间是不是和她输液的那间一样,心型床?粉色床幔?催|情香薰?
梁芊芮端了两杯威士忌过来,加了冰,问她,“喝吗?客房里只有威士忌。”
于薇礼貌地接了过去,放在一旁,没打算喝。
接着猛然间就想起来何汝穆腰上的那个小雨伞,他不是说他女朋友名字里有个雨字?
笑着问梁芊芮:“梁小姐,我总觉着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您,但名字又对不上,不知道梁小姐有没有改过名字?”
梁芊芮上下地打量着于薇,这女孩不卑不亢,面容沉静,语带微笑,却未笑到眼睛里,状似无意的话,却似乎又心存它意。
今早这女孩从外面匆匆回来,再见到她和何汝穆时,那一瞬间的失神,她不是没有注意到……
而这话问的,多半是听何汝穆提到过他腰侧上的小雨伞是为谁纹的。
梁芊芮没怎么接触过五行,但还是点头瞎掰道,“我以前叫梁芊雨,但小的时候常有病,算卦先生说我命中犯水,最直接的方法是改名字,所以现在叫梁芊芮。”
还真是她啊……
于薇说不出的不舒服。
于薇漫不经心地说:“五行我稍有点了解,命中犯水的话,另一半好像最好是木,何先生名字里似乎也是水多?”
梁芊芮双眼一眯,“于小姐涉猎地真广。”
“还好,玩古董的,总要天文地理都要懂些。”于薇淡道。
接着两个女人便是相对无言。
过了半晌,何汝穆打完电话回来,见到于薇后,对她扬了下眉,输完液了?
于薇起身,对何汝穆一板一眼地说:“后天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