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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地上放着一个五位数字密码箱,密码箱上放着一张纸,纸上写的是“家里下午停电,红黄蓝绿白,Ω。”
再右边的密码箱,什么都没有提示,只是个长得像机箱的四位数字密码箱。
最后就是墙上贴了许多壁画和报纸。
于是……于薇愣了。
这从哪开始入手啊?!
你好?四位数字?意大利语CIAO?
停电?Ω?数笔画?笔画有点多啊……首字母在手机九位数键盘上的相应数字?44552?不对啊……
于薇完全没有头绪,就开始不停地看壁画和报纸找线索。
2号房间:何小宝
何小宝仰着小脸,脸上一派平静,跟个小大人似的抬头看了好半晌墙上的“你好”二字,又看了好半晌的各国领导人握手照片。
过了一会儿,小嘴一张,乐了,试密码,居然错了。再试,4256,开了。
何小宝欢脱的打开一个密码箱,里面一张纸,纸上六个竖杠。何小宝撇了撇嘴,潇洒一扔,暂且不理。
下一个密码箱,何小宝继续低头看密码箱上放着的纸,“家里下午停电,红黄蓝绿白,Ω。”
看了好半晌,突然拿出手机上网百度。
查了一会儿,咧嘴乐了,试密码,24659,果然开了。
木哈哈。
但打开箱子后里面又是一张纸,跟刚才的完全相同,六个竖杠。
何小宝偏头又看了会儿长得像机箱的密码箱,皱眉想了好一会儿,露出个狡黠的笑,试密码,开了。
哦也!
里面一把钥匙静静而放,何小宝将钥匙插到门口里,轻轻一拧,开了密室门。
见到门外正在喝茶的何汝穆,何小宝立刻笑着扑了过去,“粑粑!”
“哎哟,”何汝穆笑着把何小宝抱到腿上,夸赞道,“比你妈聪明!”
何小宝笑眯眯地拍马屁,“粑粑教的好!”
何汝穆乐了,“乖!”
过了一会儿,何汝穆让店员去敲门,“小姐,需要提示吗?一个房间可以要一次提示的。”这时候已经五十分钟过去了。
“不要!”于薇气急败坏地说,“再加一小时!我就不信了!”
何小宝听此,揉着肚子偏头对何汝穆苦着脸说:“粑粑,我饿了……”
于是何汝穆打电话叫人送餐过来,爷俩儿在外面有吃有喝。
何汝穆的心理活动是他老婆指不定还得多久才能出来呢,该饿到何小宝了。
何小宝的心理活动是他麻麻指不定还得多久才能出来呢,会饿shi他的!
又过了一小时,于薇终于顶不住了,灰头土脸地在里面喊,“放我出去吧……嗷……!”
一出来时,就看见何汝穆带着何小宝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o(╯□╰)o
于薇皱着眉,悄声问店员,“他们俩什么时候出来的?”
店员抽着嘴角说,“大的用了十分钟,小的用了四十分钟……这是你先生和儿子吧?可真聪明,这个密室基本没有出来的……可您……”店员眼看于薇瞪起了眼,机智的没把后面的话说全了。
于薇横着脸,同时算是彻底服了这爷俩儿了……
于薇问店员密码是什么,店员自然不能说,等这爷俩儿悠悠转醒后,于薇无奈地问何汝穆,“怎么出来的啊?”
何汝穆笑着拍何小宝的脑袋,“告诉你妈。”
于是何小宝乖乖地抱着于薇的腰开始解答:“麻麻,那个‘你好’,不能用意大利语Ciao,要用西班牙语,Halo,手机输入正好是4256。红黄蓝绿白那个是色环电阻的阻值,相对应是24659。打开这两个箱子后,出现的是十二个竖杠,用二进制计算,是4096,就打开最后一个箱子拿到钥匙啦。”
于薇:“……你从哪知道西班牙语,色环电阻和二进制的?!”
何汝穆只是但笑不语。
他何汝穆的儿子……自然必须是全能!
木哈哈,小薇薇才不是最笨的……话说里面色环电阻那道题是我真遇到过的,我当初玩密室逃脱的时候,就卡在色环电阻的位置上了,时间到的时候我问店员这明明超出了智商范围好么,然后店员说之前就有一组解出来了……我现在都在恨那个解出来的陌生银o(╯□╰)o好啦,这个小剧场1900字捏~~我好用心的~~谢谢亲们上章虎摸,开鲜好多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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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失踪
陶羽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目光呆滞;浑身僵硬;像是下一刻就要跌倒。
他哥在跟他嫂子临出门前;对他最为信任;放心地把陶陶交到他手上;可现在陶陶却不见了?!
“陶!陶!”陶羽紧握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暴露;足以说明他现在有多气怒;狠狠地连砸数声红门。
“哐哐哐”代表愤怒的声音,吓得于薇跟着心脏猛地跳了几次。
“我陶家的人居然都敢偷!”陶羽气得面红耳赤;浑身都散发着戾气;喘着粗气,边骂着“看我不弄死你!”边掏出电话按着号码就要报警。
于薇眼看陶羽已经方寸大乱;迅速地从他手里抢过手机,握紧他怒急到已经颤抖的双手,“陶羽,听我说,冷静点!”
“我还怎么冷静啊!那是我大侄子!”双目爆红的陶羽无意识地低吼着,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声恨道,“一定是月嫂,肯定是月嫂!”助理和司机现在都在车上,他和于薇上楼来就是为了接月嫂和陶陶去吃饭的。所以陶陶丢了,嫌疑人除了月嫂,还能有谁?!
“那也不能冲动!”于薇强拉硬拽着把濒临暴走的陶羽弄进房间,锁上门,按住他的双肩将他稳住在门上,仰头对上他充斥着怒火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轻声说,“给我两分钟时间,让我先看看还丢了什么再做决定,OK?”
刚说完,于薇就发觉这句话十分耳熟。
——给我两分钟时间记住现场,先别冲动,OK?
丢五花瓶的时候,何汝穆也曾对她说过这样叫她不要冲动的话,不同的是,当时他搂着她的腰侧,他的每一个字都轻轻地呼在她耳旁,气息温热,语气温柔。
那时他严肃又温和的侧脸,让她几度失神。
于薇缓缓舒出一口气,收回按压着陶羽肩膀的手,将手机递还给对陶羽,“存了月嫂的电话吧?你先给月嫂打个电话,看能不能打通,我去里面看一眼,你别出去,听见了吗?”
陶羽现在也冷静了一些,刚才那一瞬间爆发出的野兽一样的暴戾,终于在听到于薇镇静的声音后归于平静。
对于薇点头,“你去吧。”
然而电话是意料之中的,打不通。
于薇在各个房间转了一圈回来后,陶羽已然完全恢复。
看着房间里的摆设,陶羽与之前走的时候做着对比,“没有任何改变,无论是打斗的痕迹,或是被示意的痕迹。还丢了什么?”
于薇若有所思地摇头,“陶陶的所有用品都没了。”
“如果是敲诈,至少会留下字条。如果是拐卖儿童,那……”说着,陶羽就被自己的猜测吓白了脸。
如果只是拐卖儿童还好,但如果是卖内脏……陶陶才一岁,没有什么内脏被卖,但是还有变态专吃小孩的……
于薇注意到了陶羽脸色的惨白,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最坏的地方,忙迅速地开口,“查监控器,你先去让助理查监控器,我去找公安局的熟人问问最近有没有小孩失踪事件。但无论怎样,都先别打草惊蛇。”
陶陶终究是他唯一的亲侄子,还是那么可爱的宝宝,他几乎已经把他当做亲儿子对待。
陶陶突然就丢了,陶羽这个大男人,忽然变得脆弱不堪。
“于薇。”陶羽仍旧心觉不安,拉着于薇的手,将她抱在怀里,在她发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道,“你一定要帮我把陶陶找到。”
于薇眨着眼,蓦然觉着脆弱的陶羽,以及他在她耳边低语的这一幕,熟悉得令她觉着恐慌。
……难道是何汝穆做的?何汝穆是在告诉她,她再继续跟陶羽相处下去,只会让她和陶羽之间的关系演变成第二个何汝穆和于薇?
于薇猛地推开陶羽,快速地说,“你去查监控,我出去一趟。”
“你去找谁?”陶羽被推得一愣,又眼疾手快地拉住她,双眼如鹰般尖锐,“去找何汝穆?是他?”
“我……我也不确定,我先去问问。”于薇扒开陶羽的手,匆匆出门。
陶羽紧跟其后,从后面抓紧于薇手腕,不容置喙地冷声道:“我和你一起。”
**
何汝穆仍旧在办公室里设计着蔷薇胸针,英俊的侧脸,尤为专注,每一笔落下,都似是用尽了心思。
样板上几十张设计图,不只是每一朵蔷薇都是他设计,更是所有画迹都是他从脑袋里的构思一笔笔落入图中勾勒出的。
同时每画好一朵,为了保证它的精致,又会修改数次才会递交给石立,叫他送到厂子里去制作。
而这每一朵,从他重新回到众人眼前那一刻,便开始制作。
连续将近三个月的制作,一天接连几个小时的垂头作画,硬是被他熬出的脊椎病,疼得厉害了,才会叫按摩师来按摩片刻,之后又继续制作。
蔷薇花的花语——爱与思念,每一次的执着都代表他对于薇的感情。
正如他对林飞扬所说的话,他终于认定了一个人,怎么会放弃,而他可能这辈子就只认定这一个了。
何汝穆的执着简直就像是好木技的明熹宗朱由校,但凡能抽出片刻的时间,就会不停雕画。
而每一次何汝穆雕画蔷薇的时候,百叶窗都会被放下来,石立和韦琪深知老板在做什么,便会在这一时间段内不让任何人进入而打扰到他。
但今天突然拜访的人不是别人,是于薇,石立和韦琪在看到于薇和陶羽一起走上楼后,都有瞬间的迟疑。
而也就这片刻的迟疑,还未来得及开口阻止,于薇就已经推门进去了。
何汝穆闻声不悦地抬起头,见站在他面前的是于薇和陶羽二人,明显地皱起了眉,“你们……”
“何总还有这兴趣?”于薇垂眼看到何汝穆竟然是在画画,注意力突然全被吸引过去,忍不住地问了这一句,刚好打断何汝穆的话,又不禁拿起桌上摆着的蔷薇,“这是你设计的?这么好看……你还改做手工艺术品了?”
说完这句话,于薇就感觉办公室里的气场有些微妙,很不正常,空气中愠怒的分子开始不安分的四处流动。
何汝穆紧紧捏着画笔,不咸不淡地反问于薇,“第一次见?”
于薇不在意地点头,没有任何何汝穆这句问话有什么深意,放下蔷薇胸针。
何汝穆猛然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两人,淡声道:“这次来有什么事?”
于薇记起来意,望着何汝穆硬挺的背影,低声道:“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是否见过陶陶。”
何汝穆紧闭着双眼,许久才睁开,方才失望心痛的情绪全部收住后,才转过身来,“陶陶?”
“就是那天你见过的宝宝。”
何汝穆摇头淡道:“我只见过那一次,怎么,丢了?”
“你……”于薇正想循序渐进地问,以防不是何汝穆带走陶陶的,又被何汝穆听出她对他的怀疑后而动怒。
可陶羽已经再沉不住气,冷硬地开了口,“陶陶不见了,何汝穆,我们来是要问你一句,是不是你带走他的?”
何汝穆意味不明的目光紧紧放在于薇面上,完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问她,“你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