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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琢磨,二哥哥这算不算异变的一种?
“弟妹,想什么呢?”
废柴从这边院子上的假山上爬上去,接过他手里的茶,很是感慨地说了句:“我吧,总觉得自己干了件不太好的事。”
“是什么?说来听听。”
废柴斟酌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二哥,您变成现在这样真跟我没关系啊,万一哪天皇上要是怪罪,您得给我做证。”
“咱们都被圈了,你还计较那些做什么啊。”
“不行,这问题得说清楚了,咱们圈归圈,对错问题那得整明白了。”您老爸那人想一出是一出的,没准儿人哪天又想起你这被他亲手带大的前太子了,想叫您过去聊个天啥的,一瞅,好嘛,我儿子咋走样成这德性了,再一追根朔源,姐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啊。
“难不成你还真以为皇阿玛还会想起我来?”
“人还是得有点忧患意识的,我人品一直都不怎么好,还是防患与未然的好。”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的人品确实一直就有问题,从被雷劈穿越到现在,有太多的事实一再证明这个结论的真实可靠性。
“那你觉得我现在这样不好么?”
“那倒不是,可是您现在跟原来一比,形象落差太大了。”
“活了半辈子,我现在才算整明白了,弟妹你这样活着才是真潇洒,舒服。”
瞧吧,果然还是受她影响的,她要不要枉顾良心祈祷老康永远想不起被他自己废掉的这个儿子啊?似乎有点不太道德啊……
一堵高墙,前太子形象全无的坐在墙头,一手执壶,一手执杯,还不忘给站在墙另一边假山石上的人偶尔续下杯,这样的情形任谁看到眼里那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此时,胤禟同学的心情就百味杂陈,在他好不容易取得皇阿玛首肯来偷偷瞄一眼自家媳妇的时候,却看到自己那没心没肺的媳妇跟自家二哥这么一形象呆在一块,不得不说——冲击很大!
虽然收到消息知道媳妇被圈得还满适应的,甚至可以不客气地说丫有点乐不思蜀。但是他总归是不放心,怎么也想着来亲自看一眼,确定一下。
但是,看了之后,他就突然很内伤。
在他为她牵肠挂肚的时候,这货竟然跟自家哥哥相处得这么融洽,瞧他们现在的形象,这还能看吗?
他们好歹一个是前太子,一个是贝子的侧福晋,还能不能要点形象啊?
他家媳妇就算了,他从来也不敢对她期望太高。但二哥怎么也变成这样了?他不避嫌就算了,他竟然还爬上墙头了,行为是不是也有点太奔放了?
本来只是来偷偷瞄一眼的九爷内伤了,郁闷了,心理不平衡了。
“萍儿——”于是,一身侍卫装的胤禟同学忍不住爆出了不平之声。
“我好像听到我家九爷的声音了?”废柴不太相信地看着二哥哥。
二哥哥呷了一口茶,往她身后的院子瞄了瞄,特轻描淡写地道:“嗯,你没听错,确实是老九来了。”
还没到这货落魄的时候啊,他怎么也进来了?废柴大惑不解的转过身去看,就看到一身侍卫服的桃花九,她忍不住瞪大了眼,“九爷,您疯了?”
“下来。”某九口气不太好。
废柴把茶杯还给二哥哥,利落地从假山石上下来,跑到他跟前,拽住他袖子扯到一边,“您跑进来干什么啊?我只是被圈,吃喝不愁的,你这样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就麻烦了知不知道?”本来就不讨喜,你还尽干些更不讨喜的事,要不你下场惨呢。
胤禟的心火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看着媳妇心口暖暖的,“总算还知道心疼爷。”
“赶紧走啊,这种地方没事就不要来了,您放心,奴婢一定让自己活得好好的。”怎么也要把恁爹耗倒了,姐穿过来就尽被他欺压了,说啥也得把头上这座万恶的大山给搬走,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
巴扎嘿!
“不急,爷请了旨的。”
“请了旨您还穿成这样来?”废柴鄙视他。
“有些忌讳还是要避一避的。”桃花九说得很隐晦。
不过,废柴听明白了,毕竟这里圈的是废太子,丁点儿的风吹草动都能引得朝堂上面大动干戈。
唉,这就是这皇家人的变态生活环境啊,跟后世的娱乐明星似的,整点隐私忒难。一大群人整天掏空了心思想想把你的家底查个底吊,生活压力真是鸭梨山大!
“行了,看过了就快走了,皇上指定也没给您多少时间。”
某九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说的还真不错,到底是皇阿玛身边的人,对他老人家的心思揣摩得到位。
“你好好的。”
“奴婢好着呢。”
“你也给爷避讳着些。”某九忍不住朝墙头悠然品茶的兄弟瞄了一眼。
一切尽在不言中。
废柴说:“您放一百二十个心,不定多少眼睛盯着他呢,他顶多也就在墙头上坐坐了。”要没那些人盯着,姐能这么担心害怕恁老爹知道自己儿子走样成这样秋后算账吗?
“噗。”二哥哥嘴里的茶不小心喷了,郎侧福晋还真是没什么不敢说的。
某九心里直抽,他这媳妇有时候真让人无语。
“走吧走吧。”废柴赶人了。
某九在她的驱赶下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第 134 章
废柴不是个会掰着指头过日子的人;只是在传旨的太监来领她出咸安宫的时候,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圈了三个多月了。
搞毛啊?
她这圈得好好的,干嘛又放出来啊?
被圈啥都不用想,啥心也不用操,这一出去哪有那清闲日子给她过?
说实话;废柴是打心底不想出去。
可;说实话;她也不敢不出去。
老康那腹黑老头她得罪不起啊;NN个熊的;真憋屈!
鲁泰就站在咸安宫宫门之外;小怪蹲在他脚边拿尾巴扫地扫得很欢乐。
一见主人从里面出来,小怪立时就撒欢跑了上去,差点儿把废柴扑倒在地。
废柴后退几步缓冲了小怪的冲力;才勉强稳住身形,抓着它的蹄子,直接就在它的狗头上磕了一下头,“死小怪,每次都搞突袭。”
“汪汪汪……”
“主子。”鲁泰一贯简洁。
废柴丢开小怪的爪子,它欢快地围着她转圈圈。
废柴看了他一眼,很是有些不甘心地道:“本来以为再也不用跟你见面了。”
鲁泰低头,心说:主子想得实在是太美好了,暗首这位置那是轻易能换人的吗?
其实,废柴不是没想过她身为暗首,老康按理是不应该无缘无故就把她给圈了。可,后来她又一想,这上位者行事那本来也没个常理的,何况老康又是这么一抽的主儿,所以她也就淡定了。
“走吧。”
“嗻。”鲁泰仍旧像以前一样跟上她的脚步。
主仆两个一前一后走在紫禁城的宫道上,小怪则活蹦乱跳地又跑又打滚,如同如笼的鸟雀一般。
“是回府吗?”废柴问得漫不经心。
鲁泰答得甚是平淡,“皇上幸塞,嘱主子随后前往。”
切!
废柴心里很是鄙视老康,丫都避暑走人了,还不让她好好在咸安宫里消一下暑,非得挑最热的时候放她出来晒太阳,心理着实的阴暗啊。
“九爷呢?”
“九爷留京。”
废柴于是便没再说什么,主仆两个一路沉默地出了宫门。
出宫,当然要先回家。
老康虽然没在京,但是显然臣子们依然恪守着本分,上班时间,某九没在府里,这个倒在废柴的意料之中,但是养在她院里的几个小嵬子一个都没看到这就有点让她意外了。
“人呢?”不过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吧?真要这样人生尊是美好啊。
鲁泰回答:“小主子们已经随福晋先去了热河。”
废柴表示真无语,“让人准备热水,再做些吃食上来。”算鸟,还是先管自己吧,圈了几个月,她的伙食一直不怎么让人满意,现在能补一下,她绝对不会放弃的。
“嗻。”留守院子的小东子马上下去张罗。
废柴向后瞄了一眼鲁泰,撇撇嘴,很不情愿地说:“得到书房,对吧?”
“是。”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你妹的!
还是被圈的生活舒服啊,这刚出来就得处理暗首的一堆事务。
两耳不闻窗外事,她安安生生地过了几个月,这甫一出来还真有点跟外面的现实对接不上,这些数字们动作可够快的啊,瞧这局势分布得,着实地够老康头疼的。
废柴表示相当嗨皮!这几个月的事务也不知道是哪位仁兄处理的,哈哈,应该不会是老康亲自操刀吧?那可真是让人觉得欣慰的一件事啊。
她是不能拿什么有效手段去刺激老康了,可是他那票儿子们可是卯足了劲儿给他找不自在,所谓养不教父之过也,哈哈,老康这纯属于自作自受,她一点儿不同情他。
后来,废柴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衣服,美美的饱餐了一顿大鱼大肉,这才心满意足的表示:“如果里面伙食能再好点的话,那就真完美了。”
鲁泰暗自黑线,心说:伙食不完美您都呆得不想出来了,要是再好点,那还了得。
不过,老实说,他对主子也挺佩服的。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可他家主子在习惯了整天好吃好喝,起居八座都有人服侍的生活后,一样能以最快的速度融入简单匮乏的生活条件,一样能活得洒脱。
鲁泰觉得这样的特质一般人很难有,大家都要有个缓冲适应期,可他家主子仿佛直接就跳过了那段,却又衔接良好。
抽货之所以是抽货,就在于他的不确定性以及不一般性,而废柴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点。
晚上的时候,桃花九过来的很晚。
说很晚,那是因为他过来的时候废柴已经歇下并睡熟了。
某九自然不会让人叫醒她起来服侍自己,自行洗漱之后便进了房。
废柴在熟睡中被人弄醒,没好气地咕哝了一句:“折腾什么啊,不能好好睡觉吗?”
“不能。”
废柴被动地接受他进入,因为他过于急躁激烈的律动而忍不住掐紧了他的肩背。
桃花九很是折腾了一番,彻底尽兴之后才总算放过了媳妇。
大热天的两个人在床上高强度的滚了又滚,那真是不洗一下不行。
两个人重新洗漱之后,这才又重新上床安歇。
这个时候,某九终于有闲心抱着媳妇说话了。
可他媳妇废柴同学却只想跟周公老先生私奔,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真怕你就那么永远出不来了,还好,你又回到爷身边了。”
“嗯。”回来就这么高强度的加班,还是圈着好。
“不管如何,我只求你好好的。”
“嗯。”总的来说姐的运气可能真是比你要好一点,下场即便也是个死,估计也要比你走得舒服得多。
这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暗首这位置又太敏感,换届的时候上任一定都得安乐死,废柴反正是这么认为的。即便不给你安乐死,你丫这辈子也是个被圈的命,谁叫你知道的秘密太多,该!
“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