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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宫羽澈眼里,林瑞忠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好人。但这种事,他绝对是不敢做的。如今他做了,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受人挑拨,二就是为人欺骗。
他一定要将这个人逮出来,要不是他的原因,会让事态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害他的十一白白蒙受这些污言秽语。
宫羽澈想着,满脑子都是要怎么处置这些人,为他的十一出气。
皇宫的另一面,姬芮躺在床上,看着身侧的男人,“一切都按照你说的办好了,你要怎么奖励我?”她说着,妖娆一笑,纤细的小手,轻轻向上徘徊在那人的腰间。
银色的面具下,尧月缓缓勾唇,大手一动抓紧那只作怪的小手,往上一抬,然后身子一动,死死压住。
“你说呢?”尧月邪肆一笑,看着身下女子酡红的双颊,淡淡的媚态。心里却是没来由的一股厌恶。
身下这个女子漂亮是肯定的,虽然年岁大了许多,但是却没有减少她的美艳。可是尧月就是没有办法真心的喜爱于她。在他看来,身下这个女子,一点也不可爱。
她的野心太大,已经超出了一个正常女子应有的范畴。她占有欲太强,他和她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她却总想着约束他。她手段太过阴狠,上一次,似乎自己只不过是对着她的贴身侍婢一笑,这么久以来,他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女子。
不得不说,这样的女子适合生活在顶端,但绝对活不到尧月的心里。
“月。”手掌微微挣扎,身子缓缓扭动,不自觉间,媚态横生,说不出的诱惑。尧月看着眼中眸色都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抱歉,今天没有兴致。”缓缓收手,尧月从床上走下来。他来,不是为了做这些事的。虽然在他心里,有些事做做也无妨。毕竟他是一个男子,三妻四妾,红颜知己什么的都无所谓。只不过,面对姬芮,他只能将她放在合作伙伴的位置上。
尧月下床,身子一动捏起地上的黑色衣衫,顺手套上。动作流畅自然,没有一丝的留恋。姬芮看着,立刻起身,身上的锦被滑落,露出莹白似雪的肌肤。
“你要走了?”姬芮声音暗沉,眸光幽暗,看着尧月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痴迷。不得不说,尧月这个男子是非常有魅力的。虽然他比之宫沁,少了一丝少年时代的怦然心动,但是这样的男子,神秘而强大。轻易的就虏获了深闺寂寞同时爱情失意的姬芮的心。
“恩。”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尧月低头将腰带捡起,随意的扣在腰间。“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情。”
“尧月。”听到尧月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的不舍,也没有说任何的甜言蜜语,张口闭口的都是事情。姬芮不由的一阵恼怒,声音都提高了几分,“你做这样的事情是为了我么?是为了你口中的宏图大业么?”
“你想说什么?”手下动作顿都没有顿一下,尧月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姬芮看着立在自己床边挺拔的背影,五年了,她以为这五年的时间里这个男子心里会有她的。可他却一直这么冷淡。冷淡的甚至在床上的时候,她都感觉不到他的情绪。似乎他就是为了做而做。有的时候,她似乎都觉着这个男人是在应付自己。
“尧月。五年的时间,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姬芮看着尧月,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就冲出口。闻言,尧月轻轻一笑,转身看着姬芮,眼睛里都是浓浓的讥笑,“姬芮,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在纠结爱与不爱的问题。”
“你这话什么意思?”姬芮闻言身子一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
“我以为我们一直都会是合作伙伴。”尧月轻轻一笑,转身就要离去。
“尧月,你真的喜欢那个小丫头么。你以为你整出这么多事,那个丫头就会喜欢你么?你别傻了,在她心里,从来都只有宫羽澈。你根本不算什么?”姬芮这话说的很急,几乎是没有过脑子就说了出来,尧月听着,脚步一顿。
“我喜不喜欢她,与你何干。”尧月回头,一向无所谓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清冷。“姬芮别怪我没提醒你,做好你该做的一切,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所有。你再这样,或许,你将什么也得不到。”
冷冷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杀气让姬芮身子一僵。傻傻的看着尧月走出去,姬芮只感觉心似乎都在这一瞬间一寸寸的碎裂。
她的人生到底是有多失败,为什么她的男人一个两个的都不是真心爱她。老皇帝,他虽然娶了她,可是在他心里,有的永远是她那个短命的姐姐。宫沁,当年口口声声爱她,不过是一点小事情,他就那么的决绝。至于尧月,在他眼里,自己从来都不过是一件货物,一件好用的物品!
清冷的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姬芮的心是说不出的悲凉。然而她却怎么也没有想过自己的错误。或许在她的心里自己是没错的。可是她就真的没错么?当年宫沁是真的爱她,如果她不是那么充满了野心,也许现在她会比妃倾城还要幸福。
毕竟有些东西是她先抓住的,那个时候关妃倾城什么事?她不是真心的对待老皇帝,为的就是皇后之位,她的目标如此明确,凭什么要求别人不好好的待她?至于尧月,从一开始,她敢说她不是因为野心操控?
所以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很平等的。很多事情并不是错都在别人身上。而这一切,显然姬芮现在也不会明白。
随着眼泪的滑落,一抹冷光从眼中闪过:尉迟温鸢!这四个字就好像是一根针一样扎在她的心里,她的儿子因为尉迟温鸢选择外出游历,她的男人却满心都是那个小贱人。她怎么能够不恨?
虽然,她不曾见过尧月的相貌。但是她知道尧月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若不是有一次他喝醉,她恐怕一直都不会知道躺在她身边,或者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会把她看做一个替身!
真是好笑,她姬芮什么时候竟然破落到为人替身的地步了?尉迟温鸢,哀家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尧月出了慈宁宫,轻而易举的避开宫羽澈的人的耳目。这些人在他看来实在是小菜一碟,若不是宫羽澈身边的影一亲自前来,这些人他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
监视?尧月出了皇宫的同时,看了眼慈宁宫的方向,唇角勾起,心却是冰冷如铁。看来这件事过去后,姬芮就用不得了。
真是可惜,姬芮确确实实是一个很好用的人呢。不说其他,就是她在姬家人心中的分量,就足以他和她虚情假意一场。
至于尉迟温鸢?尧月缓缓勾唇,爱么?也许吧。有的时候有些感情不是因为爱,而就简简单单是因为得不到。尧月是个聪明人,他从来都不会将自己的感情精力压在一个女人身上。虽然他承认他对尉迟温鸢有那么一点点的兴趣。
可是爱?呵,这个词,真是太好笑了。将来,他注定是要站在世界的顶端的人。他将来的位置,容不得爱这个字!不过,若是尉迟温鸢还算老实听话,他倒是不介意多宠她一些。
至于现在的一切。尧月承认,他就是想要看看,在这舆论之下,宫羽澈所说的爱究竟有多重,他就是要看着尉迟温鸢失去她自以为是的爱情的时候,会怎么样。不得不说,有些期待。
想起宫羽澈,尧月就觉着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可笑。皇帝,他可以拥有无数的美人,但是他不能有爱。皇帝,他可以拥有无数的珍宝,但不能钟爱。皇帝,呵,不得不说,宫羽澈这个皇帝是个绝对的异类。
不要认为他是在夸奖他,他是在嘲笑他。一个有了爱的皇帝,真正是可笑至极!
尧月想着,身子一动离开了皇宫的范围。这一次,他倒是没有急着回自己家,直奔去了将军府。
此刻天刚刚擦黑,十一是从冷氏那里用了饭才回来的。因为自己确确实实的是忽略了她们,十一感觉十分愧疚,于是陪的时间就久了一点。
有一句话果然是没有说错的,女儿家外向。想到这句话,十一不由的失笑,虽然她是比较向着宫羽澈,但自己家人,她又怎么舍得疏忽?
看着手下空荡荡的绣架,十一就是一阵咬牙。该死的高策,真希望你出门被车撞死!这话如果搁在现代绝对是一个非常狠毒的诅咒。但搁在古代,却是半分威胁力都没有。不得不说,十一还是十分善良的。
抬手重新绷了一块绣布上去,想到今天青影的话,十一脸色就是微微一红。想要她的礼物啊,她一定要好好的给他一份礼物。这样想着,手下的绣布似乎就显不出什么了。于是十一微微一愣,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猛地抬头,“景曳,我记得,库房里似乎有一匹上好的云锦。你去取来。”
“是。”景曳应了一声,看了眼因为公主不喜欢人多伺候而显得空荡荡的房间,“公主,奴婢马上回来。”
“好。”十一随意的应了一声,低头,纤细的手指伸出,认真的在绣布上画着什么。
“在想什么?”景曳才一出房门,一道醇厚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十一立刻被吓了一跳。猛地站起,转身。
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银色的面具,面具遮住了男人上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张嘴巴。十一身子往后一退。这才看见这个男子的“全貌”。一身黑色的衣衫显得身材挺拔。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随意自然。
“你是谁?”十一警惕的看了眼周围,心里有些不安。这是怎么了,这一个两个的,都能避开暗卫进入她的房间!她的房间什么时候变成旅游胜地了?
“我?尧月。”尧月随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看了眼才刚刚绷起来的绣布,想到刚刚她认真的模样甜蜜的眼神,眸色微微幽暗。
伸手轻轻的一挥。绣布在他这一小小的动作下,应声而碎。
“你干什么!”看着又一张绣布在自己眼前毁掉,十一在庆幸自己还好什么也没有绣的同时,心里一阵恼怒。
第一次,她有些讨厌自己这个晚上不喜欢有人伺候的习惯。
“公主大人真是闲情逸致。”尧月看着一碎为二的绣布,心情好了一点。然后抬头,唇角勾起,有那么一丝的嘲讽流露而出。“外面都要因为公主吵翻了,公主倒是有心情绣花。”
呵,真是可笑,她没有心情绣花,难不成出去和人吵啊!神经病!十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外面吵不吵的,与本宫何干。本宫一个小女子,自然除了绣花就不会干什么。”
“哦”尧月似乎认同的点点头,“也是,西川的瘟疫,南良的蝗灾,这种事情确实是不应该算在公主头上。那些人太过分了!”
瘟疫,蝗灾?十一闻言一愣,什么瘟疫,什么蝗灾?她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
“怎么,公主不知道?”尧月闻言轻轻一笑,似乎有些讶异,“西川出现了瘟疫,将近百万人口都面临着死亡的危险。和西川比起来,南良的蝗灾倒是没什么。大不了就是一些人没饭吃而已。公主不用忧虑。”
这话一出,是一本来焦虑的心立刻就平静了下来。虽然这么久以来,她一直都是生活在众人的保护之下,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有些东西,她不愿意展露出来,但并不代表她不会她不懂。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