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那就是你出卖本堂主的理由吗!看样子不够啊!对了!
还有……”玉乔按着脖子对着脚下的屠生娇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死了你就可以直接晋位堂主了!
到时候权钱美色一手抓!日日美酒,夜夜新郎!是不是啊?屠堂主?”玉乔的最后三个字刚落,立于屠生娇身后的孔雄霸面色不善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下挣扎的男子。
夸千弯身,体贴的将绳子又勒紧了一些。
由于落枕,脖颈右侧仍隐隐作痛,使劲按了按,玉乔霍然起身,右脸上的一条红痕赫然暴露在空气中,对着面前二人吩咐道:“屠生娇去除副堂主之位,带到行刑殿交给胆堂主,告诉胆老大好好伺候,罪名就是……”
看向右侧的孔雄霸,玉乔上下唇动:“淫。乱神风堂。”
果然,右侧的孔副堂主哆嗦了一下。
再不看跪地叛徒一眼,玉乔转身欲走,只见身后的屠生娇全身一发力,身上捆的绳索立刻四散开来!
待众人还未回神之际,七尺余高的汉子猛地向玉乔扑过去!
玉乔已经惊觉,腰间软鞭正待抽出,只觉双腿一沉,屠生娇抱住玉乔的大腿嚎啕开来:“堂主啊…你可知道属下为什么中了左护法的美人计吗?
今日让属下来告诉你,属下……属下爱的是你啊!
爱而不得,所以走错路,站错队了啊!”
一抹浅笑自玉乔唇角荡开,玉乔笑的愉悦。
紧接着腿风一卷,一股深厚的内力裹挟着巨大的冲力将屠生娇扫至铁门之上,然后飞过去的人贴着朱红的大门慢慢的滑了下来。
前行两步,玉乔近身,对着地下之人开口道:“你以为眀烛少爷的演技是你们谁都可以模仿的吗?”
“哼,自取其辱。”
伸手在微痛的脖子上按了按,玉乔转身,屠生娇已经被孔、夸二人架出了老远。
噹的一声房门关上了,挡住了最后一声:“堂主饶命啊,属下再也不敢了!”
做到梳妆台前,侧着脸,玉乔打量着镜中的的右颊,一道猩红的鞭伤刺目,由眉梢至唇角。
刚穿来时候想把自己弄丑没错,那时候是为了防裘连城啊!
而现在裘连城都已经不具备攻击性了,这么丑以后怎么办呀……
念及此玉乔心中焦急,直奔药匣取药疗伤,却只见药匣中……却空空如也……?
扯着脖子喊了一句逐雨,却又抻到了因落枕隐隐作痛的地方,呲牙咧嘴的玉乔却见推门而入的人是……不用猜了,一定是眀烛。
沉默的转身直奔梳妆台,玉乔继续接受毁容的事实。
将手中食盒放在桌子上,眀烛将装在里面的爱心早餐摆了一桌,轻柔的声音递了过来:“玉乔,你早上吃饭了吗?”
“吃了。”
“玉乔,你昨晚睡得好吗?”
“好了。”
“玉乔,你脸上还疼吗?”
“不了。”
“玉乔……”
妆台前的女子猛地转身:“你能不能不要再问我问题了?”
眀烛不解:“为什么?”
“我还得回答!”玉乔转身继续面向青铜古镜。
“玉乔,你喜欢我吗?”
“我不是说了吗!不许……”
“喜欢!人家第一次看见你就好喜欢你!”不属于她的声音响起,玉乔转身,见眀烛手捧一碗白粥,目光向往,一脸憧憬的看向窗外。
随即转头看向玉乔,眀烛温柔带着宠溺:“人家自问自答~”
眼皮一阵猛抽,玉乔叹气,眀烛少爷入戏太深……
慢慢的靠近,男子身上淡雅的香气笼罩下来,眀烛关心的声音响起:“玉乔,你脖子怎么了?”
气不打一处来,玉乔瞪了一眼身边的男子:“你昨天往我枕头下面塞什么了?!”
瞟了窗边厚厚的一摞银票,起身玉乔走向方桌前:“走时候把它们带走。”
“再说,来玉乔,我们吃饭~”
☆、嗨师傅
门外叽叽喳喳的莺啼燕婉顺着开着的窗户传进了屋内:“你们知道吗?苏柔荑要嫁人了!”
“ 哪个苏柔荑?”
“你傻啦?当然是永乐苏家的大小姐,苏柔荑!就是江湖第五大美人!”
“那第四是谁?”
“我呀~”
“呸!不要脸!”
“哎,你们知不知道?这个苏小姐,找了个什么样的男人?”
“还不是又高又帅又英俊,家好财旺人品棒!人家可是苏家的掌上明珠~哼!”
“前半句说对了,至于后半句……你们知不知道,那公子姓许,名叫许平之,原本就是崂山派一个小小的弟子。
这苏柔荑去崂山弘扬佛经的时候,据说误了一众崂山弟子的终生!
唯有这许公子冲破重重阻碍,突围众男汹涌,得到佳人芳心暗许,最终得以抱得美人归!”
美好爱情故事讲述完毕,一番沉默后,质疑声音响起:“咦?我怎么听说是许公子趁着月黑风高之夜破了苏小姐的身子。苏家不得已,才同意了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呢?”
“不对不对,你们说的都错了,是那苏柔荑在崂山时就看中了那许平之,在他的茶水里下了龙精虎猛之药,成了好事,据说还除掉了那男人一个相好的。
消息绝对准确,我告诉你们,姐苏家有人。”
“你就吹吧!看看你说的那是什么?!苏家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只手能遮住永乐镇,势力遍布整个武林!
多少男人想给苏柔荑舔。脚后跟人家都不愿意,会费劲巴力的在你一个小弟子身上下这么大功夫?当然,他要有明公子一半帅,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
“哼!人家明公子是堂主的,有些人想也白想!”
“那就说不定了~等我把堂主那个老女人服侍好了,兴许今后她能容我做个小~不像有些人,一辈子只能围着灶锅炉台臭老爷们转!”
一阵冷笑传来:“就算收你当了个小,堂主蛮横善妒,明少爷听之任之,好了顶天你守一辈子活寡,差点的话……哼,小心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更冷的笑声带着万劫不复:“哈哈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少爷身边!”
……女人的想象力和攻击力真是远远超出所有期望。
被门外群芳叽叽喳喳吵得头昏脑涨的玉乔以手扶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幸而吴妈适时出现,将争艳的众美喝退。
世界终于清净了,此时身边眀烛声音响起:“玉乔,那个苏小姐要嫁人了哦~”
“跟我有什么关系?”玉乔埋头扒饭。
“你什么时候想嫁人呢?”身侧男子语调轻柔,极具诱惑。
“跟你有什么关系?”撂下碗筷,玉乔警惕的看向身边男子
长长的睫毛再次覆盖上眼底白净的皮肤,眀烛薄唇微抿:“人家好来提亲~”
眼皮一阵猛抽,玉乔转首看向眀烛,语重心长带着诚惶诚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你那娃娃亲在慕容家等你呢。我们来生再长相厮守吧,乖哦~”
眀烛不语,玉乔冷笑,哼,看谁能恶心过谁!
破门而入的采荷打断了清晨静谧的早餐,正撞上了往日矜持优雅的明公子屁颠屁颠的为堂主斟茶添菜。
稍许花痴完毕,采荷清了清嗓子:“启禀堂主,掌门有请。”
五月荷花开遍,微风送柔柔花香,沿着一路的亭台楼阁,直奔昆虚殿。
玉乔心中惴惴,有种犯了错误班主任找谈话的感觉……
至于她的错误……比如:殴打校内贵宾……
比如……鞭抽同班同学……
至于班主任的愤怒……她见识过呀!
念高中的时候,同班七个高大威猛的男同学在走廊站好一排,瘦小的女班主任从南走到北分别煽了七个男生的右脸,又从北回到南,再把左脸补上……
于是,那天,全班同学的早自习都在噼里啪啦的扇嘴巴子声度过……
想到这,玉乔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掌门明鉴,她介都是正当防卫呀!
可是谁信呢?
人家裘堡主是天蚕派名正言顺的救命恩人,裴媛是天蚕派一枝独秀的俏丽霸王花,兼救命恩人姘头。
一个小小的堂主人微命贱,男一女一要借刀杀人以泄心头之恨,介不是不可能啊!
还有!掌门……不会知道了她将何天南藏匿在神风堂的事情了吧!
玉乔只觉得双腿不住的打颤,要不是身后还跟着两个前来押运的门神,真的想逃之夭夭了啊!
后背不住的冒冷汗,薄薄的衣衫贴在背上,玉乔的呼吸已经紊乱了。
猛然间抬首,已经到了地方,看着面前两扇薄薄的大门缓缓开启,玉乔只觉得地狱之门打开了!
大门在身后重重的合上,看见屋内前侧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三魂六魄跑位的玉乔已经顾不得许多,猛地扑到那阴影上方,跪倒在地,扯着脖子哀嚎道:“师傅啊!徒儿错了啊!徒儿再也不错了!
徒儿不是有心的,是他逼我的啊!徒儿也不是故意的,是她害我的啊!还有那个倒贴的……”
“你跪在太祖师爷的雕像前干甚么?”苍老的声音自右侧传来。
玉乔转首,只见右侧十步处,榻上侧卧着一个须髯皆白的老者,手持书卷,也不看她,正是掌门青松是也。
只见青松裤脚微卷,双脚浸泡于盆中,显然正在……洗脚……?
读书泡脚,掌门人还有如此闲情逸致应该不是准备惩治派内的熊孩子……
规矩的走上前去,礼毕后玉乔小心的开口问道:“不知今日掌门传唤属下所因何事?”
对面之人双目仍流连于手中书卷之上,恍若未闻,玉乔心中惴惴:“掌门,你找我干啥?”
恋恋不舍的将目光自书卷之上移开,青松缓缓抬头看向身前站着的女子,和蔼的声音响起:“你身上带的蛊毒,好点了吗?”
擦了一把冷汗,玉乔勉强笑道:“还……还好吧。”
然而掌门的目光却落在了玉乔抬起的右手腕上,慈眉善目的老人带着探寻的意味:“可以给我看看你手腕上的东西吗?”
眼见掌门人端详了那串珠子快有一炷香的时间了,玉乔也越来越不安:“师傅,你见过这珠子?”
只见对面之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苍老的声音带着些许坚定:“我不会认错,它就是沉水清珠。只是……”青松抬头:“你是怎么得到它的?”
将来龙去脉讲述完毕,只见青松双眼始终微闭,偶尔点了点头,看来对她的叙述效果很满意。
玉乔小心的问道:“师傅,这珠子是弟子意外所得,可有不妥?”
只见对面之人始终闭眼,半晌无语,只有垂下的脑袋偶尔点一点。
“师傅!”玉乔咆哮,师傅终于转醒……
轻快笑了两声,青松甩了一甩袖袍:“你说的那只小白耗子,可是它?”
随即一只通体雪白的白色小鼠自青松袖袍中钻出,顺着掌门的右臂稳稳的坐在青松的右手之上,乌黑的圆圆小眼带着好奇正与玉乔对视!
“就是它!”玉乔答得斩钉截铁,恐怕天下找不出第二只通体雪白脑门正中还带一撮红毛的耗子。
紧接着角落里传来一声猫叫,一只乌黑的小猫从花瓶之后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