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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一个进嘴里,红色的果肉肥厚,丰满多汁,酸甜适中,玉乔吃的很满足。
侧手间,见阿木身边的那只白鹤懒洋洋的依偎在其身边,膝盖上趴着只懒洋洋的波斯猫,想一个花色的毛垫子一样,舒服的摊着。
脚边还有两只金花鼠,在啃着阿木的鞋子,天然无害,完全没有小动物应该惧怕人类的自觉。
“这些是……你的宠物?”扒下来个红樱桃,玉乔递给了那对金花鼠。
“不,他们是我的朋友。呵呵”又是傻笑,傻笑完毕,阿木继续给波斯猫夫人顺毛。
“它们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你。”看着那两只金花鼠因为一颗红樱桃掐的正欢,还挥动着细细的小爪子互相扇嘴巴子,玉乔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在古代,放佛是跟动物园饲养员老大哥在交谈。
“在这里,我们都是孤独的,不受待见的,不过没关系,有的时候动物要比人安全的多,我很满足。”阿木抬头,笑的温暖,放佛从没有受过命运的伤。
从阿木的木屋中回到向暖阁的时候,玉乔就一直在等待着二少爷苏幕程兴师问罪,人家再有错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打了人家的心肝宝贝,怎么说还是不对,头脑简单也不是你犯错的借口。吩咐孔雄霸收拾东西,玉乔已经准备退一步再作打算。
可是当苏幕程气势汹汹的来到向暖阁的时候,玉乔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拖死狗一样的拽进来两个东西,就是下午的两个孩子。
然后对着两个不争气的孩子,苏幕程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以至于唾沫飞溅,风云为之色变。
骂道兴起之时,还要抄起地上的板凳抡起来揍,梗着脖子死不认罪的孩子,也终于哭了出来,对着玉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以至于众人最后扬长而去,留下屋内一片狼藉,玉乔才想起来,那俩小孩一定去告状了,而冲突的起因,苏幕程连问都没问。
回想起初见时门口那个纨绔子弟,还有江湖传闻中那个苏家有名的败家子,还有刚刚自己已经抱定的华丽退场的想法。
玉乔心中清亮了不少,一个人让你看到的,只有他愿意让你看到的那面,而苏幕程这个人,能忍,能装。
虽然距离苏柔荑的婚期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是苏家是江湖上有名的武林世家,苏柔荑又盛名在外,前来参加婚宴的江湖人士是往来不绝,贺礼源源不断的被送进了苏家。
当然进门之前都要检查一下,宁可放进来一个手榴弹,也绝不放进来一朵小花花,这是苏家的原则。
经过多日的跟踪,玉乔终于搞清楚,随身从不带刀剑的苏幕程武器就是手中不离手的那把折扇,只是在苏家他现在基本已经一头独大了,排云扇什么的,实在没有机会出鞘。
阿木倒是常来,今天送山竹,明天送葡萄,大后天送莲藕,躺在院子的摇椅上,玉乔觉得果香味快要把她给淹没了。
根据观察,苏家平均每天有五十箱系着大红花的木头箱子从正门抬进府内,而在五月初十那一天,苏家整整抬进了五百箱沉甸甸的贺礼。
傍晚一起掀盖,箱子里面的朱瓷玉器,琉璃珍宝,于黑夜中照亮了苏府头顶的一片天空,闪瞎了一众仆从的双眼,外面不知情的百姓都以为苏柔荑飞仙了。
而且,据说这些贺礼全部出自一人之手。
而这个人是谁,用苏家的解释,就是苏府,有贵客要到了。
贺礼抬进后,苏家就开始了一轮大扫除,据说苏府地势最好,装修最豪华的的贵宾阁被收拾了出来。
据说,苏幕遮的小木屋被迫又往偏僻的地方迁了十米,理由是有碍贵客观瞻。
据说苏家已经进入了全府上下严阵待命的状态,要以百分之百的满血状态迎接贵客的到来。
果然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走哪都是夹道欢迎,列队迎接。
看着庭院内撸胳膊挽袖子忙的热火朝天的一众仆从,沾完身边木桶里的水,水小心翼翼的擦着门栏木雕的时候,玉乔唏嘘不已。
而在大扫除结束后的第二天,据说贵客已至,苏幕程恨不得趴在地上迎接,撒着欢的要带着人家见证本次扫除的成果盛事苏家!
可是据说贵客只是轻轻摇首,礼貌的婉言谢绝。
随后,就在那天,五月十四日的当天,水足饭饱的玉乔于午后躺在当院的摇椅上,闭着眼睛,享受着金黄色的阳光倾泻而下笼罩住全身。
忽然,金色光亮被黑影挡住,眼皮上晒得灼热的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凉。
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却闻到了熟悉的香气,放佛自遥远的前世传来。
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轻柔无比却仿佛穿过了世事的沧桑,透过岁月氤氲的雾霭缓缓的递了过来,带着倦鸟归巢的疲惫:“玉乔,我找了你好久。”
☆、人生只如初见
摇椅上横躺的女子就被一把拽起;还未等睁开眼睛,紧接着玉乔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好闻又熟悉。
身前男子襟前的柔滑的衣料摩擦着玉乔的脸颊;和对面的人距离如此之近;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又是如此的远,以至于看不见那张脸,那张脸……
被抱的晕头转向的时候,玉乔终于看清了对面的男子。
笔直的身影逆光而立;白色玉冠紧紧束住一半的长发;青衣飘然,一条蟠龙云纹腰带自腰间拢住。
再抬头,终于再次相见;眀烛或者是,何天南。
他变高了,也瘦了,也可能是因为瘦了显得高了。
不变的,是眼底涌动不尽的宠爱与疼惜,四目相对,只见对面那双黑瞳还有些水润,被阳光晃得睁不开眼睛,玉乔挣扎着开口:“嗨,好久不见……”
一只手捏上了玉乔的脸蛋,眀烛目光哀伤:“好久好久,好像有一辈子那么久。”
果然这种人是装不住的……
刚刚松开的怀抱再次拢紧,眀烛做小媳妇怨怼状:“玉乔,为什么你要突然离开,为什么不辞而别,把我的心还给我,你把它拐跑了……”
右手松开了玉乔的腰,眀烛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这里每天都好空,我每天都努力的想你的样子,可是越想越模糊,不相干的人都能清晰的记起。
只有你……你笑的,哭的,惆怅的,发呆的,明明什么表情都在心里,可是就是拼凑不完整。”语调变得哀伤,眀烛的眉目惆怅:“你不在身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耍帅都没有激情,玉乔……”
对面一双黑幽幽的眼睛紧紧的粘在玉乔的脸上,看着对面的女子,眀烛小心翼翼的开口:“你有没有,爱上别人?”
不等玉乔开口,眀烛很快释然,不屑撇嘴道:“才不会呢,心都被一个人塞得满满的,哪还有地方去装别人。”
眀烛的右手划过玉乔的眉梢,眼中似是有无尽的爱怜和疼惜:“玉乔,自从遇见了你,再看别人的时候,不是太高就是太瘦,太白也不好,我们玉乔这样最好。”
说完眀烛俯身,温软的唇瓣落在玉乔的额头上。
这一吻终于把玉乔亲清醒了,这什么人啊!
独角戏唱的这么好,根本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啊!自言自语声情并茂甚是欢乐啊!
眀烛却浑然不觉,按着心口的手慢慢的抬起,五指轻轻的划过玉乔的发丝,就像给猫咪顺毛那样,顺了几下终于斟酌的开了口:“玉乔,你有没有,想我?”
话音刚落,眀烛颌首,薄唇微微抿起:“玉乔,你知道吗?每一次打喷嚏的时候,我都好开心,一定是我的玉乔想我了,每次这个时候,这里都是暖暖的。”
说罢,玉乔的小白手被扯起,眀烛扯着玉乔细长的五指贴近自己的胸口,心脏跳动的强壮而有力,咚咚咚
忽然,一只手环过了玉乔的腰,眀烛慢慢的贴近,澄澈的眼底闪烁着坚定无比的光泽:“玉乔,这辈子,我再也不要你离开我。”
由于这句话太过霹雳,玉乔的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货,不仅是眀烛,还是……还是何天南吧!
圆月公子你是魔宫少主吧!你一个魔教人士在正派的扎堆的地方里出现,这样真的……真的没有生命危险吗?
前几日苏家议事的时候还讨论了铲除魔宫的若干法则吧!
心似被提到了胸口,玉乔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双手全都从魔爪中挣脱出来,使劲的推着面前的男子,玉乔焦急道:“快走,你不能呆在这,快走!”
看着面前女子情绪忽变,而且开始不住的推搡,眀烛一脸茫然,看向玉乔口气无害道:“为什么?”…独发
只听吱嘎…的一声长音,身后的门缓缓的开了,这时孔雄霸揉着一觉到中午的惺忪的睡眼,从咏春阁内走了出来,看向庭院中的女子不解道:“堂主,喊啥呢?咦?这不是……明公子真的找……”
看着眼前的场景,刹那间,眀烛便顺利的曲解了玉乔的意思,低头看向面前的女子,眀烛撅嘴负气道:“人家拿不出手吗?怕被看见吗?”
随即一个低空腾飞,虚虚的在空中踩了两步,眀烛风一样的疾驰到向暖阁门口。
一只修长的右腿抬起,裹挟着横扫千军之势,于是乎,刚刚出来的孔雄霸便被重新踹了回去。
紧接着是嗷…一声凄厉的叫喊,孔雄霸的声音无辜且忧伤。
只见阁前的眀烛一个优雅的闪身,咏春阁的房门便被体贴的带上了,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十分迅速敏捷,玉乔看的目瞪口呆。
多日不见,这货竟然变得暴躁了许多,这是恢复记忆的前兆吗……
随即一个利落的腾翻,眀烛稳稳的落在了玉乔的面前。随即垂首,眀烛爱怜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将对面女子鬓角的一缕头发体贴的掖到耳后,眀烛慢慢的靠近,语重心长道:“玉乔,这种人以后要离远一些,你怎么能肯定他不是垂涎的你的长相而故意想要接近你呢?”
对面女子眼皮一阵猛抽,想起那天孔雄霸牵走小母牛的花痴背影,玉乔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眀烛的双手捧住了玉乔的脸,随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眼中似是有无尽的惆怅:“你总是这么傻,被别人惦记了也不知道……”
伸出手,于二人之间打了一个响指,玉乔转身,闭着眼睛向屋内走去,自言自语道:“一定是我午睡的方式不对,被梦魇住了。
我佛说过,这一切都是梦,我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阿弥陀佛,何少主,趁着苏家群英还没抄起家伙,你应该速速离开正派的是非之地……”
眀烛一脸茫然看着面前化身白莲花的女子,错愕不已,而此时,身后十米处,苏家果然来人了,是苏幕程亲临。
一番鞠躬作揖寒暄问候,紧接着就是苏幕程锥心刺血的邀请,再紧接着,眀烛一脸不情愿的被苏幕程扯走了。
面前这一幕把玉乔惊得目瞪口呆,只见临走之前,眀烛恋恋不舍的三步一回头,冲着庭院中错愕的女子扬声高喊:“我就住在你右边那儿,玉乔,晚上等我回来!”
玉乔僵直的脖子慢慢转过去,只见右侧豪华舒适的总统套间上的三个明晃晃的大字:贵宾阁。
眀烛的这一句话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