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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弄的?”
“苏柔荑那偷得。”
酒过三巡,骰掷几盅,楼下的男子已经等得焦急异常,有的因为情绪过于过于激动和紧张,咚的一声倒地上,口吐白沫,被抬出去的时候,手里还紧紧的攥着白花花的银票。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诸的翘首期盼中,终于,吱嘎的一声轻响,紧紧闭着的木门被推开,方才还喧闹异常的楼下瞬间变得异常寂静。
如葱一样的细指缓缓推开了木门,女子窈窕的身影自门后现身,身后跟着两个恭眉敛目的小丫鬟。
楼下的一众男子全都张着大大的嘴巴,好像能塞进一个鸡蛋,目光皆落容嫣的脸上,无不伸长脖子,想目睹这倾国倾城的佳风采,楼梯之下扇着团扇的老鸨满意的点了点头。
借着地势的优势,玉乔瞄到了那容嫣一身衣着品饰皆不是俗物,完全不流于风尘之地的庸俗大众。
掐丝点翠,衣饰精致,唯有那一张脸,看的不甚清晰,因为上面覆上了一层薄纱,是淡淡的烟色。
这个时代,所谓美女都要这样吧……镶珠覆过,苏柔荑带过,而现这个容嫣也是,只要这轻纱一盖,不管好不好看,大家都会认为很好看。
首先,轻纱薄雾若隐若现增加了几分神秘的色彩,其次,这样显得一张容颜很是金贵,能激起男一窥芳颜的好奇心,最后,多有大家闺秀范儿啊。
狠了狠心,玉乔决定改日逛街也淘这么一块小布,多贵也买。
只见容嫣姑娘的脚步刚刚一落定,两侧之便迅速抬来一个牡丹争春的巨幅屏风。
刚刚好的挡了佳面前,也挡住了楼下一众偷窥的视线。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众男子的叫骂声,所有炮火全对准了刚刚还叉腰看热闹的老板娘身上。
只见那丰乳肥臀的老板娘不住的挥舞着团扇安抚着台下的众位金主:“诸位官,您到时先听说啊~咱们啊,不急于这一时,您若是真有这财力,这气度,这本事。
今晚咱们这容嫣姑娘,还不是随您看个遍,们说,究竟是不是啊!”
这话只换来了一小部分的满意,更多的反应是这样……
只见玉乔身边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声音粗粗的喝道:“他奶奶,现不让看,那他娘的什么时候让看,咱们兜子里这些钱,连给这妞舔。个脚后跟都不够。
要说,哎,那老娘们,说呢!”
话音刚落,老鸨不情愿的看了一眼那络腮胡子:“您说~”
“要说能不能让咱们哥几个合资,一起把这姑娘的初夜买下来?到时候一起上!啊?哈哈!”那络腮胡子的提议结果是一呼百应,周围那一团伙全都露出了跃跃欲试的渴望。
那老鸨也是混迹于风月场的老了,按下薄怒依旧赔笑道:“哎呦喂,爷,这可不行,做们这行,要是坏了规矩,可是要断子绝孙的,您可就体谅体谅吧!
到时候,再给您塞个雏儿,算做咱们补偿您诸位的,可好?”
这位络腮莽汉刚刚被安抚完毕,身边一个衣着极其华丽的富家公子挥着折扇就出来了,看着老板娘两片俊眉高高的挑着,声音礼貌而清冷:“咱们爷们向来是不差钱的,虽然这容嫣姑娘一直美名外,可是窥视其真容者寥寥。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与否,老板娘您,是不是要先给们亮亮货色?
这真金白银的到最后成交额都不会小,到时候蜡烛一点,面纱一掀,再把本少爷给吓不举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说罢那富家公子象征性的用手中那折扇给那老板娘煽了煽风:“这大是大非面前,可莫怪下先小后君子,您说是不是?”
这一席话弄得老鸨哑口无言,随即老板娘拍着胸脯打着包票:“没问题,谭公子说的千真万确!是老身考虑不周了!
现就给您见见,咱们这杏花楼的头牌,究竟是个什么颜色!”
紧接着,老鸨冲着楼上挥了挥手,只见屏风后面的女子莲步轻移,裙摆后的轻纱长长的拖后面,行至高高的楼梯扶手处,容嫣姑娘右手轻抬,如葱的手指耳边轻轻扫过,脸上覆着的面纱就被接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一众倒抽凉气的声音,连玉乔也不禁看呆了,真心漂亮啊!
尖尖的小脸巴掌大,头顶上缀着一朵淡粉色的牡丹花,将如花的容颜更衬得雍容富丽,如水的幽瞳带着几分落寞,似喜似嗔的神态连女都愿意多看两眼,何况男乎?
而且据说这容嫣姑娘才艺双绝,跳舞吟诗什么全都不话下。
今日以前,一直都是以一个卖艺不卖身的江湖奇女子存的。
若不是因为容嫣的身份不高,或者说是太低,跻身花旦行列,一跃成为江湖第五大美女,完全不是问题啊!
只是这容嫣姑娘,这一身好皮囊,颇有些酒香巷子深的味道。
四大美因其家世门派显赫,皆有自主选择爱情择挑佳婿的权力,而这位容嫣姑娘……玉乔转头,看了一眼身边不住咽口水的络腮胡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出五千两银子,起价。”刚刚挥着折扇的谭公子看到面前佳现形之后,折扇轻挥,一脸志必得的指向楼上那位最瞩目的姑娘。
“八千!”群中不甘被埋没的声音响起。
叫价的声音此起彼伏,半柱香的时间,容嫣的初夜价格已经飙到了十万两,玉乔不禁感叹有钱真多啊……
一个肉文里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不对…都是那个作者电脑上敲出来的…
玩命似的叫价,十万两什么概念,能把永乐所有青楼里资质不错的姑娘全部都睡一遍吧……
那可是夜夜新郎了,抽出祖业的一半就为了拔得今日美头筹,痴情公子不少啊……
是真的倾慕于这楼上的绝色佳,还是为了这用了的一掷千金的风流艳史上再添一段不爱金银爱美的私房夜话?
就玉乔无限的神游中,叫价已经飙到了二十五万两,据说已经甩出了上一届花魁柳盼儿十几条街。
只见那老鸨脸上已经笑开了一朵花,多么好的营销手段。
有些时候,红绝对于捧啊!
可是获此殊荣的容嫣姑娘并无半分悦色,相反一丝若有若无的愁怨浮那张精致的面庞上。
若是按照玉乔往日的思路来揣度容嫣姑娘的心思,玉乔定会认为是容嫣的爱身远方,或者由于身份阻碍两相爱不能相亲。
情郎已和他双双牵手,自己还要这种地方沦为一件任叫卖的商品。
可是,玉乔不能忘记这是一篇肉文,那么容嫣姑娘的愁苦之情,她就姑且理解为卖身钱还要与老鸨二八分成吧……
恍惚之间,叫价已经到了五十万。
叫出这一响亮价码的,正是刚刚那个谭公子。
方才听众议论,这个谭公子所的谭家,是永乐周围二十六县最大的兵器制造商,垄断了这附近所有的铁矿,家族中又承揽清平镇所有的兵器督造。
因其兵器铸造业威名赫赫,所以与四大世家交情匪浅,尤其以顾家为甚。
而据说,这谭家独子,对顾家的大小姐,江湖第三美儿顾琳琅,更是趋之若鹜。
门楣相当,郎才女貌,所有都翘首企盼。
两大家族蓄势联姻,若没有意外,据说,只是时间问题。
而其谭弘文本是家中独子,等于是趴金山上长大的,职业啃老,副业啃老,兼职逛花楼。
未婚之前,一切自由。
整个过程中,谭公子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楼上才艺双绝的佳,就好像找到了三生失落的缘分一样,脸上透出了志必得的神情。
只是那容嫣姑娘一脸郁郁,一双眼睛,始终盯门口那扇紧闭着的门。
谭公子的那‘五十万两’落下,许久不再有回音。
只见玉乔身边那个络腮汉子摸着兜里诸位兄弟给凑的银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道:“五十一万两……
只见那谭公子轻笑,笑的不屑,手中折扇懒洋洋的轻挥:“八十万两。”说道甚是轻松,烧钱的感觉,想必爽爆了。
可是这话无异于像炸雷一样投进了原本安静的群中,众皆目瞪口呆的看着今晚出尽风头的谭公子,于是那谭公子更加得意。
不过更霹雳的就是刚刚谭公子上下唇动说出的那个数字,原来有钱还可以用这种方式败……
一句‘八十万两’一落,四周久久不再有回音,刚刚叫的甚欢的一众男子如今已面面相觑,恨不得扒个耗子洞赶忙钻了进去。
其中也不乏从头看热闹到尾的,今日容嫣姑娘初赢家已经毫无悬念了。
八十万两,赎身都够了,而且从刚刚老鸨的表情来看,再添十两,您完全可以领走。
既然今日这一番较量已近分晓,众都已经开始各忙各的了,有的已经对着丫鬟小厮叫了宵夜,只见那老鸨的声音回荡窸窣声渐起杏花楼:“如果诸位都没有异议,那日就由谭公子……”
“出一百万两。”这是突然响起男子的声音,声音不大,却底气十足,清晰的传入每个的耳中。
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二楼包厢中,一男子起身而出,欣长的身影楼梯的尽头显现,一袭金色衣袍,衬得整个贵不可言。
随着男子的身形显现,一张脸也从楼梯的阴影遮挡处完完全全的暴露光亮下。
只见那金衣公子金冠束发,归于脑后,前额只于两捋柔顺的鬓角。
下颚尖尖,凸显五官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眼尾略长。
形状似桃花花瓣,衬整得眼神迷离,媚态毕现,似笑非笑的神情浮于脸上。
就是这种神情,显得那眼睛好似一弯浅浅的月牙。
待整个亮相完毕,那金衣公子复而重新道:“出一百万两。”诸全部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金衣公子上下唇动:“黄金。”
☆、嗨,散财公子
这下子;原本还有些喧闹的杏花楼终于彻底的安静了。
所有人对面目光管全部集中到金衣公子的身上;就连始终兴致不大的容嫣姑娘也不禁侧首看了一眼遥遥相对的男子;眼神稍微多停留了那么一会儿。
毕竟那个数字太具有秒杀性了;而且这个男人……长的也是媚啊。
这个小眼神被楼下某女准确的捕捉到了;于是玉乔琢磨着那姑娘一定哀叹;公子为何你来的这样迟?
只见那老板娘尴尬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问询着:“这位爷……您……你不是来踢场的吧…?”
只见那男子轻笑,一双桃花眼微微的上挑;礼貌的看向对面的老鸨:“您看我这么帅,像吗?”
玉乔绝倒,此男何其自恋。
只见那金衣男子右手抬起,轻轻一挥,周围贴身的侍卫立刻会意。
一众侍卫动作整齐,一齐掀开男子身后的几排朱红色的木箱,刹那间,金色耀眼的光芒将杏花楼内的砖瓦四壁衬得金碧辉煌。
众人全都伸长了脖子仰望,只见箱子中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一根根金光闪闪的金条,金灿灿黄澄澄,颜色纯正,不掺一丝杂质。
而此时一场玩的就是心跳的拍卖会已近尾声,眼见真金白银已亮,其中几位一直看热闹的绿林好汉贪念已起,握着腰间的武器,对着骇人的黄金数量渴望跃跃欲试。
只见那金衣公子扬唇一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