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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就是每天生活在被求亲中。
六岁惊为天人,七岁眸倾众生,八岁九死一生,九岁…
她九岁那年绝对发生过一件大事。
咦?究竟是什么事来着……?
和其他老爷子不同的是,这顾老爷子绝对不嫌死后争夺遗产不够热闹。
所以这顾琳琅家中人丁甚是简单,顾父就生养了一对男女,顾琳琅和顾铎袍。
而女孩子尤为受宠一些,不过顾老爷子十二年前就没了,葬礼,很平静。
哥哥妹妹情深意重,你好我好爹走好。
据说顾铎袍对其妹妹特别的好,以至于好的外面风言风语甚多。
而且,老大不小的两个人,现在,都没成亲。
☆、六月、桃子
隔着牢门的圆木;玉乔瞪着眼睛瞅着那两个守卫推杯换盏。
文化不高的两个老爷们互相恭维;什么‘祝贺大哥早日升总管。’
‘恭祝二弟抓紧娶弟媳。’之类的;明显带有语法错误的且逻辑混乱暴漏无知的言语。
最后那二人明显都喝多了;喝的舌头都直了。
二人栽栽愣愣竟然报到了一起去;倾吐儿衷肠。
顾家守卫;你是有多不着调……
而就在这时,只听见门外两短一长的敲门声铛铛裆…的声音传来。
随后只见一浓妆艳抹甚是妖娆的女子扭了进来,只见那女子左手提着酒菜篮子;款款而入。
那女子眉眼勾魂、笑语嫣然,能说会道,带领二人把酒言欢。
一声‘二位大哥’先把两人骨头齐齐哄酥。
然后一人敬酒一杯,那女子收拢袖袍羞羞答答,名头是感谢良辰美酒花好月圆、庆祝二位早日双宿双。飞之类。
随后,侍卫甲乙齐齐被撂倒。
目睹了整个过程,只见玉乔张着大嘴目瞪口呆。
看着面前稍许高大威猛的女子,玉乔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你……是……小变态?”
话音刚落,只见那女子秀美一蹙,随即翘起兰花指似喜似悲道:“乔乔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呀…
怎不识我敷脂抹粉下,石榴心啊”
“闭嘴,别唱了,放我出去!”女子咆哮的声音带着不耐,远远地传了出去。
月黑风高的路上,一对儿男女摸索着前进,凉风吹过脸颊,月夜中看不清楚轮廓,玉乔更觉的顾家宅阔院大。
再次转首,玉乔看向身边不知何时洗去一脸脂粉的男子,已经麻木的不能感叹了…
总之,她已经习惯了……
“你刚刚干嘛去了?”玉乔开口,女子清幽的声音回荡在冷风吹过的夜里。
“上厕所。
乔乔,你管人家这么严可不行,以后你在我金家要懂得雨露均沾这个道理。”金煜青一脸郑重,捏腔拿调。
“那敢问你金家到底有多少位如夫人?”生生忍住了想要骂街的冲动,玉乔一把拨开面前的草叶子,转头看向身边的男子。
“不多不少,正好三百六十位。
一晚一个,乔乔,我可以把你排在除夕夜哦~”远处一众巡夜的守卫走过,金煜青向着茂密的叶片之后隐了隐身形。
“那四年一闰怎么办?那天金公子你自己睡?”竟然还是没有发飙,玉乔不禁开始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了。
“自己睡是不可能的,晚上人家怕黑,那不如就……”顿了一顿,金煜青猛地转首。
一张尖脸在幽幽的月色下略微苍白。
这时,玉乔才注意到,一直以来养尊处优的金煜青,武林最大的富财主,金百万。
他的脸,一直都是略微有些苍白的。
抛却在生意场上八面玲珑的交际手腕,抛却带领强拆小分队打砸民宅凛然霸气。
不登台唱戏,不涂脂抹粉的时候,金煜青,就像一个苍白瘦削的少年一样。
唯有那眉目勾人销魂,浑身上下带着那种被治愈系。
于是清平姑娘前仆后继一波接着一波的拍在治愈金公子的沙滩上…
思绪飘回,再回到金煜青脸色的这个问题。
玉乔拄着下巴沉思,营养不良这个可能性是可以排除的……
为情所困……可能性不大,那就姑且认为是……纵欲过度吧……!
想到这,玉乔差点就要击掌欢呼了,理由充分,证据确凿,一定是。
猛地抬头,正对上面前若有所思的男子。
只见金煜青眉峰微微上挑,捧心做怨妇状:“哦,乔乔,你想的是别的男人吗?什么裘公子何少主…
想的那么开心,哦~伤心。”
依旧乐不可支,又不好对金公子名言,玉乔敷衍得当:“没没,你刚刚说啥,多余那天怎么办?”
“那就全家一起睡。”金煜青的答案坚决又干脆。
眼皮一阵猛抽,玉乔脑中劈过一道天雷,一男三百六十女……
金家是绝对能睡的下,但是,那得是多么壮阔的场面啊。…晋。江。独。发…
随即玉乔拱手,对着面前的男子深深拜倒:“原来阁下就是江湖中传说的一夜三百六十次郎,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而对面男子很快回礼:“得见乔乔亦是青之荣幸,别忘了有你一次哦~”
玉乔面色不改,礼貌的看向对面的男子:“好说好说,不过敢问金公子,
听闻您此生阅女无数,敢问,对您金家首席大夫人你的选拔条件都是什么?”
当然是脸瘦腿细人品好,胸大腰细屁股圆,玉乔脑补出一幅绝代佳人的画像。
也不枉日日醉宿青楼的金公子一生一个淫字。
只见对面没了声音,暗黑的夜里,只有柔柔的风声吹过,略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而对面那男子的目光,久久落在那一处,抛却了往日的轻佻放荡,剩下的,就只剩下意义深远了。
循着金煜青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两人粗的桃树正立在那庭院之中。
如今正值六月酷暑,桃花已经开过了。
落尽之后,只余一树碧绿的叶子,随着夏日夜晚的柔风轻摆,而上面结出的桃子青涩瘦小,活脱一树受气的桃子。
只见往日嬉笑怒骂的男子带着满目的郑重,慢慢的走了过去,仿佛来自一种宿命般的吸引。
由近及前,终于开到了那桃树之下,金煜青抬手,将右手五指覆盖那树腰之上。
男子细长的五指包裹在薄如蝉翼的金丝手套之内,隐隐的依稀可以看见,那五指因为用力而变弯。
而那手掌覆盖住的地方,正好缺少一块树皮,而少掉的那块树皮,正好是巴掌的形状。
不过相比金煜青的大掌,只见那块凹处要小了许多。
就在刚刚回身过来的那一瞬间,玉乔依稀看见那树上面有字,像是被刻上去的,不过很快就被金煜青的手掌覆盖住了。
只见对面男子慢慢的扬首:“它都长这么大了……
记得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娃娃。”
如此别扭的一句话……玉乔转首,自出打量,见着空寂的庭院中只有这两人……
金煜青这段搞不清楚宾语的话……从何而来啊?
说完在,对面男子回首,敛去那一抹一纵即逝的惆怅,随即金煜青扬唇,眉梢微微的上挑:“小爷我要求不高。
做我正妻,须有倾国倾人城之花容玉貌,上敬父母公婆,下育我金家后代。
若不能把他们教育的和小爷一样风流倜傥,纨绔荒。淫,就是一个字—‘休’!
谁说也不好使!”
“还有须得心慈仁厚,勤俭持家,爱护生灵,抚慰弱小。
有容有德,才能带的出去领的回来。
胸怀宽广,方才能能容我府内佳丽三千。”
说完之后,金煜青轻轻颌首:“暂时就先想到这些。”说完金煜青挑眉,软语细气的开口:“乔乔你要努力哦~”
虽是言语轻佻,可是从初见的那一天起,金煜青的行为举止从没有半分逾礼之处。
虽是话语暧昧,可是那男子看她的眼神,和看街边一众新欢旧爱一样…
并无一星半点倾慕之情。
玉乔扬唇:“有愧金爷抬爱。”
前面就是美人卧房,路过顾琳琅的闺阁,玉乔踮起脚尖瞄了一眼,只见屋内漆黑一片。
想必美人早早歇息了,要不然怎么做好美白呢…
在这一路疯癫之语终于画上了个句号。
再抬首时,顾家藏宝殿已经到了,决意要找顾家的琉璃石,大海捞针的玉乔觉得这是必须要途径的海域……
藏宝阁什么的,顾家你不把武林至宝放在这,你好意思叫藏宝阁?
一路机关迷障,在金百万的眼里就是小儿科,金丝手套唰唰轻挥,密林雨针,白雾障隐什么的,全部都俯首称臣。
这货除了赚钱和败家以外,还有深藏不露的绝技。
想到这,玉乔不禁对面前的男子刮目相看,将金煜青上上下下的重新打量了一遍,玉乔发出了‘啧啧’的感叹声。
“怎么样?”只见对面男子回首,眉目含笑:“乔乔,你又重新爱上小爷了是不是?
没问题,我如夫人的位置,永远为你空缺有一。”
只见对面女子面无表情的开口:“带路。”
自藏宝阁外阁而入,内里别有洞天,潺潺流水声入耳,竟然又是一片迷障森林。
只见金煜青右手攥拳,金丝手套在暗夜中发出类似于烛火暖簇的光芒,照亮脚下的路。
还未来得及感叹,只见前面男子猛地停下,由于惯性作用,玉乔直直的撞了上去。
随即迅速的反弹回来,男子惊讶的声音传来:“乔乔,我竟然忘了问你,你到底要来这找什么呀?”
☆、汉宫秋月
仰首望着这顾家一派别有洞天;玉乔给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答案:“当然是偷财宝了;顾家这么有钱。”
话音刚落;只见前面探路的男子猛地转首;一张苍白的脸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乔乔;我家也有钱,来做我如夫人吧~
到时候给你封号‘如玉’可好?”
“那就谢金爷抬爱了,不过我对我爹发过毒誓;这辈子不给别人当妾。
金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玉乔拱手,随即拨开眼前茂密的林叶。
“啧啧;真是遗憾,要不然我修书一封和明伯父商量一下?”金煜青伸手;带着金丝手套的右手拨弄着头顶的一片夹竹桃。
转首看向身边的女子:“飞鸽传书就可以,我金家堡南华野鸽可以日行八百里。
不如捎信同伯父讲将此事从长计议?”
“那也行,我告诉你地址,你记一下。”目光移至那片淡粉色的夹竹桃,玉乔若有所思的开口。
“好好,乔乔你说……”金煜青转首,一脸志在必得。
“云端笑苍生墓地第八百七十六号。”摘下一朵淡粉色的花苞,玉乔不着痕迹的塞入袖中。
侧首看向身旁的男子:“最潦草那个野坟就是。
另外,信鸽应该到不了……”说完,只见对面女子略微沉吟片刻,随即猛地抬首:“这样……你托梦吧。”
复行数十步,只听见前面流水声潺潺,二人踩在青色的石板上。
金煜青右手的金丝手套,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