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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低头,只见三只鼎柱的下面正中处,有三个青瓷小瓶,弯腰细细查看,只见自左到右分别写着:易容散、驻颜散、蚀骨散。
将这三个小瓷瓶一一拿起,只见地上很快又凭空冒出一个小瓷瓶,拿在手中定睛一看,待看清了上面的字之后,玉乔老脸红了红,上面写着:闺中秘用。
这一次地面之上没有再出现新的瓷瓶,取而代之的是三个小字,如镜面一样光滑的地上,上面显示字体工整秀丽:见面礼。
玉乔心中一乐,乖乖,见面礼就是春。药,好一个淫。乱的小药炉!
将四个瓷瓶拿在手里,玉乔心头一动,这……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随身空间吧?!可是原文里的明玉乔没有随身空间啊,莫不是老天终于开眼,不忍女配惨遭命运的轮。奸?
玉乔心中一阵狂喜,药炉神马的最有爱了,有了药卖了钱,自己就有安身立命的本领了。这样嫁人时候也能少看点脸色,给夫君纳妾的时候自己也能掌握点话语权。
太妖媚的不要,一定不安分,太有才气的不要,一定爱起幺蛾子,纳两个病病怏怏的女人,早晚奉茶请安,任自己捏扁揉圆。
一夫一妻,笑傲江湖神马的,那是人家敢爱敢恨的女主才有的梦想和追求。
穿越过来之后想起自己和裘连城的剧本,寻觅良人就已经不是首要的任务了,当务之急是逃脱魔爪、摆脱蛊毒。
对了!蛊毒!
玉乔看着那口青铜巨鼎,突然有种荒唐的想法:它一定能听明白自己的话。
满怀期待的看了一眼药炉,深深吸了一口气,玉乔一字一句道:“我要螭吻之蛊的解药。”
☆、你,究竟是谁?
四周依旧云雾袅袅,再抬首时,巨鼎之上腾腾的冒着热气。
玉乔赶忙低头去查看,只见光洁的地面上空无一物,工整的小字伴着雾气浮现,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浮现:上古之蛊,此处无解。
满怀希望的一颗心,冒着泡咕咚咕咚的沉了下去,沮丧之情油然而生。裘连城的淫威,连这老君药炉都忌惮三分,话说他是在哪弄到这么霸气的蛊毒啊。
拿着那四个青瓷小瓶,最后望了一眼苍茫的昆虚之境,玉乔腾出左手的食指,按住了右手那串檀木佛珠,想象着晨风堂的一切,眼前景物渐渐模糊,最终化作一团白色的光晕,晃得人睁不开眼睛,紧紧闭上眼睛,终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意识再次清醒之时,晨风堂之内景物依旧,玉乔仍身在软榻之上,只是身边多了四个青瓷小瓶,证明方才那一切不是梦境。
拔出药瓶顶端的红缨,只见每个瓶子里各有七粒指甲大的药丸,玉乔仔细分析了一下这几份药的功效。
见面礼暂且不提,驻颜散应该是美化女子容颜,永葆青春之类的,易容散应该是可以变换相貌,话说这个蚀骨散,究竟是剜心蚀骨,还是销魂蚀骨啊……
前者用于仇人,后者用于爱人……小药炉,你这样让人很难做啊……
思虑半晌,玉乔决定先从驻颜散检验空间的有效度,试药神马的绝对不能以身犯险,决心已定,玉乔起身开门大喊一声:“眀烛——”
无人来应,从前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怀着满腹的疑虑,沿着回廊走到了后院,只见一身破破烂烂的眀烛正弯腰在一块巨大的圆石上磨着东西,仔细一看,他手里拿的,原来是一只手臂粗的……铁杵?!
身边女子娇啼的声音响起:“嘤嘤嘤,明公子好有毅力的,堂主不让用针,公子就亲自去磨,嘤嘤嘤,奴家说要帮公子缝衣服,公子看都不看就拒绝了,连撅我那么有男人味,奴家的心都要化了……嘤嘤嘤。”
回头一看,手捧双颊做花痴状的,采荷是也。
那就不稀奇了,风堂女子向来都是花痴成海寂寞成灾。
玉乔颌首:“很好,本堂主看他去哪去弄线。”
“嘤嘤嘤……明公子的头发好柔韧的……”
“堂主,这是什么,驻颜散哎,奴婢可以尝尝吗?”
瓶子一把被夺过,待玉乔转身欲抢之时,采荷已经心满意足的咽下了肚,望向瓶底,还剩下四颗,少了三颗,采荷好饭量……
盯着采荷大约有一柱香的时间,期间采荷一直痴痴傻傻的看着远处磨针的少年,模样却没有任何变化,挥了挥手,玉乔转身离去:“明天见!”
第二天一早,玉乔起床就奔向采荷的房间,路过回廊之时见眀烛依旧弯腰在圆石上打磨着,不由自主的朝着他在的方向走去,低头一看,昨日手臂那么粗的铁杵今日竟磨成了手指般粗细。
记忆中眀烛五指纤细修长,显然是没有做过粗活的公子,而今日再看竟然多了几个水泡,落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心头一紧,随即玉乔狠了狠心,不尝遍艰苦怎么能知难而退呢?
玩票,是要付出代价的!
察觉身后有人来,眀烛当下手中的铁杵转身,玉乔先发制人:“好好磨,磨不好不许吃饭,好好缝,缝不好不许睡觉。”
脏兮兮的眀烛低头看向玉乔,白皙的俊脸之上,清泉一样的眼底潮湿的像涌动着潮水一般,玉乔咽下一口口水,我不信你能哭出来!
只见一只手从对面伸过来,用干净的手背在玉乔的脸蛋上蹭了蹭,轻柔的声音传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天气这么冷,今晚我去晨风堂给你暖床好不好?”
永远是鸡同鸭讲……
贼手被玉乔一把拍飞:“磨你的绣花针去!”
言罢转身离去,右手腕的檀木佛珠摩擦着茜红色的衣裙,就在第五步刚刚要落下之时,玉乔的脑中忽现一丝清明。
停下了就要迈出的右脚,慢慢的抬起右手腕,打量着上面一颗一颗浑圆的珠子。
仿佛有一声闷雷在耳边炸响,紧接着就像暗黑的雨夜里劈开一道雪白的闪电——归墟之境,不就是眀触碰佛珠之后,开启的吗?
像是慢动作回放一样,玉乔缓缓的转头。
只见明烛早已转身继续磨针,笔挺的身影修长而立,举手投足尽是高门大户的优雅。
一束阳光自天际而来于庭院倾泄而下,给眀烛的修长的背影镀上了一层金辉,明明暖阳笼罩住了全身,玉乔心底却一片冰凉,不期而至的出现,莫名其妙的爱恋。
你,究竟是谁?
远出的喧闹声打断了玉乔的沉思,采荷在众人的拥簇下满脸羞红的走来。还未等靠近一种女弟子七嘴八舌的开了口。
“堂主,你看采荷的皮肤白的像鸡蛋清一样,她以前可是一黄脸婆啊——”
“说什么呢!谁是黄脸婆!”
“还有,还有,堂主,你看她的嘴唇,红得像樱桃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有男人亲了她呢!”
“呸!怎么就不能有男人亲我了!”
“堂主堂主……”
右手一抬,打断了七嘴八舌的议论,玉乔仔细的打量着对面的采荷,众人所言非虚,
只见采荷在一夜之间从头到脚似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那张脸,从前泯然于众人的姑娘竟然也和倾国倾城沾了点边。
“堂主,你有那么好的东西怎么不给人家嘛!”
“堂主才没有呢,她要是有还会这么丑吗?”
“堂主才不丑呢,在我心中,堂主和明公子最般配了!”
“闭嘴——!”这一回,众人终于齐齐的开了口。
越过一干女弟子,玉乔一把握住了采荷的手,迫切的求证:“真的是这一晚上发生的变化?”
采荷羞羞答答的点了点头,捏着柔弱的语调开了口:“那药,真的好用,连人家的……人家的狐臭,都给治好了~”
说完帕子立刻掩住了脸,不敢再抬头。
玉乔心中大喜,只见远处疾步奔跑过来一个人,跑进身前一看,原来是夸千。
在看到玉乔之后,夸千才赶忙刹住了车,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启禀堂……堂主,白护法刚才回来了。”
杏林殿内,白长生连续喝了五杯碧螺春,又继续灌了三壶雨前龙井,望着风尘仆仆白衣狼藉的的右护法,玉乔不禁感叹扶贫真是项技术活……
说明来意之后,玉乔将数日前白长生给她的瓷瓶递了过去。
揭开瓶口穗状的红缨,白护法凑过鼻子轻轻闻了一闻,随即便盖住了瓶口,将瓶子递给玉乔:“这药没错。”
言罢,白长生目光深远的望向远方:“五年前,掌门将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你从山下捡回来之时,你就身中螭吻之蛊,这蛊毒的解药世间只有一人能有。”
未等玉乔开口,白长生遗憾的摇了摇头:“就是给你种蛊的人。”
裘!连!城!玉乔紧紧闭上双眼,为了演戏逼真,种了蛊毒还不算,还要对十二岁的少女进行一系列的身体上的摧残,好顺利混入天蚕派当卧底,还有!
原文里,裘连城手中明明有解药,可是……!
他没有舍得给明玉乔拿出来。
明玉乔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枚弃子。
可是某个天真的少女竟还以为那是一生的良人……
呵呵。
缓缓睁开眼睛,眼底汹涌着的怒火已经熄灭,再看向白长生时,玉乔眼底一片清明:“这个螭吻之蛊,到底缘何如此霸道?”
白衣男子起身,低沉的声音响起:“如你所知,蛊毒起源于苗寨,据说几百年前,苗族百姓用勤劳和智慧,捕捉到一只上古神兽——螭吻。”
“咳咳咳——”一口茶水呛在嗓子眼里,玉乔猛烈地咳嗽,几百年前捕获上古神兽,苗族人民这是要逆天吗……
看也不看一边的废柴女配,白护法走到窗边继续缓缓开口道:“于是苗寨儿女取了螭吻最精华的部分,做了三只蛊。
用光一只再掺一些药泥进去,就重新变成三只。
于是,几百年传下来的,蛊毒毒性已经大大降低,所以……”白长生转身看向玉乔:“这就是你身中螭吻之蛊却还活到现在的原因。”
稍许庆幸,玉乔抬首问道:“精华部分?是螭吻的心头血?”
白长生缓缓摇头。
“螭吻的守宫砂?”对面之人依旧不语。
“那是……?”
白护法终于开口:“是螭吻的搓脚泥。”
“咳咳咳……”胃里不停的翻涌,涌上来一阵恶心,这次玉乔是真的干呕了……
“其实,如果要想解你身上的蛊毒,除了得到传下来的解药之外,还有一法可行。”白护法扬唇轻笑。
“什么方法?”玉乔猛地抬首。
“武林至宝,琉璃石。”白长生上下唇动。
走在回神风堂的路上,玉乔思虑良多,她今年已经十七岁了,如果想避免原著早死的结局,看到十九岁的朝阳的话,蛊毒,是必须要解掉的。
那么,摆在她面前的就剩下两条路,第一、盗取天蚕派的镇派之宝琉璃尊石,交给裘连城,赌他的善心大发,将解药赐给自己,这个,很难。
第二、把五块琉璃石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化丹解毒,这个,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