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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眼相中的,就是白衣翩翩的老夫。”说到这,祁连山露出了些许得意的神色,但很快消失。
“可是那时候她只觉得我年轻高傲心事重,对她没有半分兴趣,她也就熄了念头。可是天知道,那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接近她。
最好十分自然,还能带着那么一点唯美……
咳咳,扯远了。”
“那您怎么说的?”
“我说现在也不迟,我的错我愿意弥补。”
“然后呢?”
“她说晚了,她这后半辈子爱的只会有青松。”
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来不及遗憾,玉乔心头便清明一片,若不是掌门捷足先登,也就不会有何姓的某人。
一切,都是宿命。
沉默了许久,只见祁连山悠悠的开口:“所以我想说的是……
能够爱上是天意,能够相爱,就是福气。
恋爱就像是一场戏,只希望此生……
他能陪你演完这场戏。”祁连山转头:“即使就剩几日,也没关系嘛~”
玉乔不语。
“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因为何天南正逢失忆,所以整个人由雄蛊牵制。
对你意乱情迷,如果一旦恢复记忆,
或是蛊毒解掉的话,你怕这一切,就变成了水月镜花。”
☆、日霸王花
玉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你大可不必担心,蛊毒的解药只能有五块琉璃石合炼;难度非常。
而能让他恢复记忆的明觉丹;天下间;只有老夫这里有。”
玉乔转头看了祁连山一眼。
“你放心,那日残月宫面对小月,老夫尚且没有交出去;便再也没有拿出的道理。
我祁连山不干那种损阴德的事的。”
“谢谢……”玉乔的声音微不可闻。
“若剩下这些日子;你真的得到余下那两块尊石,便尽管拿到我这里,我必能救你性命。
所以……你知道你下山后,应该去哪了吗?”身旁老人拈须笑的爽朗。
玉乔起身,屈膝于地上;规规整整的磕了头:“多谢山人今日之言,玉乔告辞。”
说罢,玉乔起身,凉风吹得衣袍猎猎作响。
玉乔头也不回的转身大踏步而去。
一路通畅,终于到了锁仙桥,百丈余高的地方,玉乔害怕的都不敢向下看。
好不容易下了摇摇坠坠的锁仙桥,玉乔大口大口的吞吐着周围的空气。
惊魂未定之时,猛地抬头,只见身前十步处,妩媚生姿的女子笑的阴森恐怖。
不是冤家不聚头,面前的橘衣女子,正是好久不见的霸王花——裴媛!
“小贱人,你还活着呢。”裴媛一张口,本质显露无疑。
“托您的福,一时半伙还死不了。”玉乔冷笑。
“是啊,听说你还要嫁人了,师姐……该送你点什么呢?”裴师姐把阴阳怪气拿捏得恰当好处。
“只要不是您那没有姘头,什么都好说。”玉乔的右手不声不响的探入腰间摸索着软鞭。
“你还有脸提——!”裴媛怒不可遏:“我大老远赶到这来,不是和你废话的!
明玉乔!受死吧!”说罢,裴媛猛地抽出腰间宝剑,直冲玉乔门面刺来!
抽出手中腾蛇软鞭,玉乔迎战上前。
几个回合下来,裴媛便体力不支跌倒在地。
“啧啧,看来师姐的武功毫无长进啊。”鞭绳抵住裴媛的颈间,玉乔冷笑。
“是吗?那你看我的暗器如何——!”说完,只见裴媛出手,一股紫粉直洒玉乔门面。
玉乔下意识抬手阻挡。
那紫粉呛人异常,因着连日的呕血,呛得玉乔不住的猛咳…晋。江。独。发…
而就在那一瞬间,裴媛猛地擒住了玉乔的双手,靠近玉乔耳边一字一句道:“怎么样啊,小娼妇。”
将玉乔猛地逼至悬崖之边,百丈余高的悬崖陡峭异常,下面云雾环绕,不可见底。
玉乔脸色煞白,只听耳边裴媛的声音令人毛骨悚谈:“既然你马上就要死了,不妨告诉你,有人不想让你活,小师妹,怪就怪你太——迷人了~
鸠占鹊巢,挡了人家的荣华锦绣之路。”
见玉乔脸色大变,裴媛得意非常:“知道是谁了吗?
黄泉路上索命追魂,可要找对了人!”
说罢,裴媛猛地一推,玉乔双手使不出力,只觉得巨大的冲力冲的人直直下坠而去。
而面前悬崖,深不见底。
“看热闹的,也陪她一起去下地狱吧!”下坠中的玉乔只听见头顶裴媛高声嘶吼了一声。
紧接着鞭声一响,猛地甩下来一个人来。
还未来得及惊觉,玉乔只觉得有东西重重的砸在了她的身上。
又是一阵猛咳,似是要把心肝肺齐齐咳得罢工了一眼,随后眼前一黑,玉乔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之时,玉乔黑夜之中好大的雾气。
模糊中只见面前一簇篝火,而篝火之前,一人正在烤着衣服。
揉了揉眼睛,待看清面前之人的时候,玉乔开口:“是你?”
闻有声响那人抬头,借着黄色的火光那人脸上五官便看的更加清晰。
金衣金饰,眼角上挑,一脸媚态,男子所有,人神共愤,正是金煜青。
只见那男子目光停留了三秒便开了口:“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救了你唉。”
玉乔却不答,反问道:“裴媛把你也扔下来了?”
“恩……”将手中的衣服翻了一面,闷闷的答了一声。
“怕你泄露消息,所以灭口?”
“恩……”
“因为你看见她要把我杀掉?”
“恩……”
“所以你见死不救?”
“恩……恩?
不过我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解释……”
“还是谢谢你救了我。”篝火边,玉乔说的真诚。
玉乔抬头打量着这悬崖的高度,约莫百丈,自己当时已经昏过去了。
轻功自是无法施展,而现在还能苟延残喘的活着,一定是皆因身边的男子出手相救。
悬崖之上金煜青的确是见死不救,不过二人本就是点头之交,也无需苛责过甚。
而这一次,却是实打实的没有眼睁睁的看着玉乔去死。
收回仰望的视线,玉乔目光落在金煜青手中的布料上:“你烤的是什么?”玉乔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
“你的里衣。”
……!
玉乔低头,曼妙身影绰约可见……
“你这个……”女子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们掉下来的时候直接落进了湖里,我把你捞上来的时候你全身都湿了。
而且就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你也经不起一场风寒了。”面无表情的叙述完毕,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女子,金煜青继续烘烤。
慢慢的坐下,玉乔双手环住膝盖,掩盖住遮掩艰难的身形,眼角余光瞟到之处。
只见那坐态笔直的男子金丝掐就的衣服上,还在不住的淌水。
惜字如金,挥别了往日的疯癫异常,许久不见,金煜青似是转性了一般。
“你放心,我脱得很有技巧,什么都没有看,什么便宜都没有占。”手中白色里衣就快要烘干时,金煜青头也不抬的来了这么一句。
“咳咳……”说了还不如不说……
不过玉乔有理由相信,这小子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话也没有什么可信度。
不过阅遍群芳的金珠公子必是对自己没有兴趣。
夜晚风凉,就在玉乔冷的牙咯噔咯噔直打颤之际,烤的暖融融的衣衫被递了过来:“你也中了螭吻之蛊?”金煜青在玉乔身旁并肩而坐。
将里衣披在身上,玉乔紧紧的拢进衣衫,转首看向身边的男子:“还有谁中了螭吻之蛊?”
“呵——”只见金煜青轻笑;“不相干的人。”不知为何,玉乔却见那笑容中带着自嘲和无可奈何。
这个男子身上,似是有太多的故事。
外衣已经被自己体温温暖的差不多了,却还是潮气难忍。
那里衣一披上,久违的温度笼罩过来,整个人立刻被暖意环绕。
玉乔三下五除二的将里衣穿在外面。完毕之后,只见身后的男子略微错愕。
随后上下打量着面前穿的不伦不类的女子,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打量着四周,玉乔轻轻开了口。
“等雾气散了,我知道路。”金煜青向篝火边上凑了凑。
望着黄色的火苗出神,玉乔猛地转头:“你怎么会在这?”
“我自幼师从祁连山。”金煜青愈发惜字如金。
何天南、慕容筱筱、金煜青江湖响当当的人物都在这学过武功。
敢情这锁仙山是这个武林贵族学校?
犹豫了半晌,玉乔终于开口问出了心底盘绕许久的疑虑:“你最近……遭遇过重创吗?”
这句玄妙的话很快的就被慧智的金公子理解了:“或许这就是本来的我把……”
沉默了许久,金煜青喃喃开口道:“时间不多了。
☆、荒郊、男女
“喂……轻点……很痛的……”
“安啦,我知道了;你忍一忍;痛过之后就好了。”
“哦……啊……不要!”
对面男子哼哼唧唧的呻。吟令玉乔些许恼火。
以至于手上不由得加重了力度;手中的小刀在男子右肩上划出十字的形状。
只见金煜青□的肩膀上,紫黑乌青的伤口。
上面印着两个几乎微不可见的牙孔印,显然是被某种动物给咬伤了;显然就是蛇;毒蛇。
第一次操刀割肉,而且对面是个能唧唧歪歪的活物。
本来玉乔不禁有些心头发憷,握着刀的右手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
缓解紧张的话想了半天,最后开口却道:“我都快要死了,还要管你这些破事……”
“玉乔姑娘;请你阳光点好吗?”倚靠树而坐的金煜青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对面的女子:“你都快要死了你还去溪边洗脸?”
“快要死了就不能洗脸了吗!”玉乔猛然抬首,不甘示弱。
“你洗脸就非要惊动那条野鸡脖子吗?
嘶——”金煜青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野……什么?”玉乔眨眼。
“就是那条毒蛇,脖子后面有一条颈线,毒液都在里面,——疼死小爷了。”金煜青呲牙裂嘴道。
“那你不会躲吗……”玉乔低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你再说一句……”对面男子牙齿咬的咯噔咯噔响。
事情要从清晨一个爱干净的故事说起。
为长途跋涉匆忙准备的玉乔在溪边洗漱之时,惊动了一条斑斓多彩的小花蛇。
只见那蛇危险的直立起来,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箭状猛地直射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玉乔迅速闪身,躲让一边。
于那动速如风的野蛇擦肩而过,同时只听见身边呼呼的风声。
而与此同时,身后响起一丝欢快的声音:“乔乔,吃早饭了~——
嗷!”
然后就有着面前这一幕。
然后那只小母蛇给金公子烙下一个深深的蛇吻。
之所以说是母蛇,是因那伤口印在锁骨向右,性感非常。
昨日崖底弥漫的雾气令二人短暂时间内力全失,不能运功逼毒疗伤。
所以只能靠玉乔这个病危人员一点一点挤毒血…晋。江。独。发…
只见此时金煜青一张俊脸已经没有半分血色,大滴的汗珠砸了下来。
一双眼睛紧紧的闭上,只见长长的睫毛还在微微的上翘。
隐忍着痛苦不露半分痛意给玉乔挤毒的工作增添了难度……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