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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什么的
一番咆哮落下,门外久久不再有任何声音。
屋内烛火通亮,映照出外面人影单薄的落落寡欢,孤单的少年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
裘连城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眼中意味深长。
门外人影犹在,过了一会,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那我把枕头放在这里好不好,人家缝好之前有洗香香哦,不信你睡觉时可以抱抱看,把它当我,我也不介意哦。”
说完门外的影子弯□来,动作轻柔的将东西放在地下,只是简单的一个枕头,在他的眼中,放佛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珍宝。
随即影子缓缓起身,转过身来面向屋内,右手慢慢抬起,门板之上显现出一只手掌的影子,是眀烛。
眀烛的手按在门板上,仿佛想透过门板触及到它屋内的主人,慢慢的仰起头,下巴与脖子形成精致的弧度投射在门板上。
轻柔的声音带着宠溺:“那我先走了哦,玉乔,你要是睡不好就去我那里,我每晚都有给你留门的。”
谢谢留门……玉乔紧紧闭上眼睛,她是真的学会感恩了……
门外的影子转身,一步一步的迈下台阶,眀烛的身影渐渐远去,终于消失不见,玉乔只觉得眼眶有些发湿,他走了。
淫。魔依旧盘踞在身边,立于地上正中的裘连城缓缓转身,看向玉乔,狭长的眼眸紧紧盯着床上的女子,半晌忽然挤出一抹冷笑,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样,仔细的打量着玉乔:“从前我真是小瞧你了,你竟然能攀上了这么一个高枝儿。”
将手中的宝剑扔到一边,当啷的一声巨响震的玉乔心头一跳,裘连城慢慢靠近,看着他上身精壮的肌肉骨骼,玉乔哆嗦的只觉得牙齿都打颤了。
逆着烛火的光亮,裘连城面色一片阴郁,看着床上的女子:“我说最近你怎么变得和以前不大一样,原来是裘家堡和天蚕派的庙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是吗?”裘连城又重新在床边坐下。
“我……我不明白你……你的意思。”看着床边面色狰狞的男子,玉乔觉得地狱罗刹不过也就如此。
一只手狠狠地捏上了玉乔的下巴,没有一丝怜惜,强烈的挤压感,玉乔只觉得下巴都要碎了。
裘连城语调透着狠戾,一字一字的落下:“他很得意你啊,能让他为你伏低做小,鞠躬尽瘁,你本事通天啊,只是,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恩?”带着玩味,裘连城慢慢的靠近,呼吸近在咫尺,一股男子阳刚的气息笼罩住玉乔。
紧紧地屏住呼吸,玉乔的大脑一片空白:“大概是缘定三生吧……”
说完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两个巴掌。
裘连城却恍若未闻,握住玉乔的下巴继续用力,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衣衫的深处,狠狠地揉捏了一把:“除了你床上的活儿好,我想不出来别的理由。”
喂!这话她就不爱听了,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和裴媛一样吗!
人家是真心相爱的好不好!
等等……
真心什么……?
还没来得及细想,胸前又被裘连城狠狠的捏了一把,钻心的疼痛,玉乔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阴冷的面色凝聚着不善和敌意,裘连城拖长着的音调:“你在他的床上叫的也这么浪吗?”说完裘连城右手下移,一把摸出玉乔腰间的腾蛇软鞭:“一直以为你还是个处儿,没想到你也是给别人穿过的破鞋。”
将玉乔的双臂搬起,在床头合拢:“如果是别人上了你,本少主一定会很不开心,不过既然是他……”结结实实的将两手手腕紧紧缠住绑在床头,鞭绳一紧,打了死结。
裘连城露出了变态的笑容:“本少主竟然有幸能和圆月公子结下同靴之谊。”
放佛在平静的海面投进了一枚炸雷,撒娇耍赖不着调的眀烛竟然是……江湖第一公子,何天南?!
由于这个消息太过震撼,太过生猛,玉乔甚至忘记了挣扎:“你……你确定?”
双手并用,各向两边一扯,床上女子的襟前已经大敞四开,裘连城紧紧地盯着方才的成果,狭长的眼眸流动着异样的光泽,字字铿锵的说道:“我当然确定,不过我不会让你白白享受的,因为今夜过后,你要告诉我,我和何天南,谁更强,谁让你更爽!”
……人类的语言已经匮乏到无法来形容裘连城了,现实永远比原文要残酷。
眀烛那一趟还不如不来,除了激起裘连城的淫。欲和他这种脱离现实的攀比心理,没有任何意义!
估计事后发现明玉乔根本无法给他答案,裘连城八成还会恼羞成怒!
玩味的打量着玉乔胸前绣着莲花落瓣图案的纯白色肚兜,裘连城起身,双手移至自己的腰间系着的床单,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神情。
裹着裘连城下半身的床单上,打着的结已经解开了一半,玉乔万念俱灰,脸上浮现的表情,是死一般的绝望。
这时,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两扇门板直挺挺的倒下,向屋内砸来,嘣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地面浮起一层层白烟,门口的人影撂下了右腿,被笼罩的看不清楚表情,待白烟散去,人影终于清晰,青衣风流衬得身影笔挺,玉冠束发凸显公子磊落,正是眀烛!
场面太过震撼,玉乔只觉得一颗心在胸腔里突突直跳,连呼吸都停住了。
门外男子乌黑的发丝迎着夜风荡起,屋内的烛火只能照亮明烛的右侧半边脸,黑暗之中的眀烛望向床前的裘连城。
不同与往日的澄澈纯真,这一次眀烛的脸上没有半分笑意,黑夜将他的棱角衬得愈发分明。
扬起下颚,看了一眼床边半裸的裘连城,眀烛清冷的声音自门口传来:“系上你的床单,还有,放开我的玉乔。”
已经快要解开的结复而又系上,裘连城慢慢转身,与门外的男子对视,目光阴沉不善,随即嘴角绽开了一抹冷笑:“怎么样?这张床看样子够大,圆月公子要一起来玩吗?”
“不尊重我夫人,你,不可原谅!”最后四个字刚落,眀烛脚尖离地,一个闪身之间已经逼近裘连城身前,长柄玉如意出手,招招直戳裘连城要害之处。
眀烛出手利落招数极快,但是裘连城武功招式亦不可小觑。
二人伸手伶俐,动作敏捷,在不大的屋内激烈厮杀,屋内的珠瓷玉器噼里啪啦散落了一地,又是腾起一阵白烟,呛得玉乔不住的咳嗽。
圆圆的瓷杯自远处飘移而来,稳稳的立在了身边的褥子之上,床边凭空多了一盏茶杯,远处厮杀正浓的身影隔空喊道:“先润润嗓子,为夫片刻就来!”
……润个鸡腿啊,如果不是被点穴,玉乔的手此时一定是要扶额的。
裘连城的剑一下一下落在眀烛的玉如意之上,铁器削砍的声音震得玉乔耳膜生疼,只见那柄纯白色玉如意上,竟没有一点伤痕!
玉乔大呼神奇,只见眀烛闪动的身影慢慢靠近,冷不防一下,床幔被扯下,左手抵挡着裘连城的攻击,眀烛的右手扯住床幔,轻轻的覆盖在玉乔的身上。
四目相对,玉乔透过眀烛的瞳仁看到自己被床幔严严实实的包裹,瞳孔中的人影越来越来大,眀烛倾身靠的越来越近。
终于落在脸边一寸之处,呼吸近在咫尺。
玉乔紧紧闭上了眼睛,只觉得额头一热,是眀烛烙下了一吻。
裘连城双手轮剑仍不敌眀烛独臂挥动玉柄,而闲暇时间这货还有心思搞这种风花雪月的小资情调。
“你们这对狗男女,究竟在干什么!”往日波澜不惊的裘少主此时已经恼羞成怒,暴起之后,大喝了一句,便持了宝剑不要命的劈砍过来!
恋恋不舍的收回最后一抹深情的凝视,眀烛转身迎战。
大概是眀烛决定速战速决,几下利落的劈砍,咚——的一声,裘连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武功实力相差如此悬殊,玉乔忽然理解裘连城的嫉妒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那一日,他究竟怎么暗算到眀烛的?
“快帮我把穴道解开。”玉乔对着眀烛大喊一声。
缓缓挪到床前,眀烛踟蹰的不肯再迈步,低着头犹豫的看向床上的玉乔,抿了抿嘴唇,柔声道:“玉乔,你确定吗?”
“当然,快解开!”玉乔完全不理解眀烛何出此言。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眀烛慢慢的向前移过来,手已经点上了玉乔的穴道,只要他稍稍一用力,玉乔就能冲开被点穴的束缚了,等待着全身被解放的那一刻。
忽然,玉乔的唇畔一热,温暖和湿润的唇瓣带着滑腻的触感,印在了玉乔的嘴唇上,正是眀烛!
玉乔错愕的睁大着双眼,只见眀烛扇子一样的睫毛覆盖在眼底雪白的那片皮肤上,云眉舒缓开来,翘挺精致的鼻尖摩擦着玉乔脸上的皮肤。
即使闭眼,亦能看出神情专注而认真,放佛在做着一件十分严肃而又神圣的事情。
几次三番想要说话,都被唇上的东西给堵了回去。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终于眀烛缓缓睁眼,两片薄唇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玉乔的嘴唇。
看着玉乔通红的嘴唇,眀烛垂下了长睫,复而很快的又睁眼,带着一丝羞捻:“感觉好好,好开心哦。”
……!
“给我解穴!”玉乔的咆哮声震彻晨风堂。
☆、裘少主的悲伤
一把掀开床幔,恢复自由之后玉乔做的的第一件事就快步奔向西侧墙角,查看躺在地上的人是否还活着。
只见裘连城的瘫倒在地上,腰间浅粉色的床单终于在跌落中被撞开,男子下。身的异物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闻见眀烛过来,裘连城吃力的撑起上半身,颤颤巍巍的用手肘拄着地面,苍白的面色在看向眀烛之后却添了一丝得意,仰头望向立于面前的男子:“比起你的,怎么样?”
站在玉乔身后,为身前女子捋顺长发的眀烛下巴一扬,瞟了一眼地上的男子,撅嘴不屑道:“不值一提。”
一口鲜血喷出来,溅出了三丈远,咚的一声,裘连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个大步上前,玉乔将手探在裘连城的鼻孔处,还有气。
原文里裘连城是要携女主过上幸福的好日子啊,应该不会死于尊严受损……
只听见身后轻柔的声音开了口,带了些许落寞:“玉乔……”
转身只见身后眀烛睫毛垂了下去,薄唇微微撅起,像被人遗弃的野狗一样,再次睁眼看着玉乔,缓缓的开了口:“你爱他吗?”
话音刚落,手中玉如意一扫,方才散落在地上的床单又重新覆盖住了裘连城的下半身,不等玉乔开口,眀烛的声音又起,好似负气的孩子:“为什么你这么关心他……如果你喜欢别人对你那样的话……那我也可以的!”
再一抬头,眀烛已经瞬移到身后一寸处,四目相对,眀烛眼底闪亮:“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不,我还要留着我的命来爱你!”
撂下玉如意,眀烛掰着手指头,兴致盎然的低头喃喃道:“玉乔,你是喜欢温柔的还是粗暴的,或者是轻重适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