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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昨晚岑雪会主动的向他求欢,原来是因为肖宇澈出现了,她的心里对他有愧疚,所以才愿意给他的,整整三年的夫妻相处,竟还是比不上她心里的那个男人,挫败的苦涩感几乎要将他击垮。
他身旁的助理识相的静静等候,望着炎哲的眼中充满的同情,对任何男人来说,妻子在外面偷人的事,都是无法忍受的。
半晌,炎哲才终于稳住情绪,低低的声音充满了痛心,“是哪家报社的报纸?”
“是华夏日报的。”助理如实的禀报。
“给他们钱,买断这则消息的版权,绝对不能让报纸发出去。”炎哲冷冷的吩咐,虽然痛恨妻子的背叛,但他也知道事情的轻重,若是将这则消息公之于众,就不仅仅是家世颜面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林氏跟冷氏的股价,都有可能会受到波动。
“可是刚才他们电话里的口气,似乎是有意要挟,恐怕不是一点钱能够打发的。”助理想了想,有些担忧的开口。
“他们想要多少都给,若还是不行,干脆将那家报社买下来。”炎哲豁出去的说,这笔价值不菲的遮羞费,是省不得的。
“是,我这就去办。”助理点点头,带门出去了。
太阳升起又落下,或许是太过疲惫,岑雪在酒店的房间里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宇澈也没有打扰她,只是静静的在前面的客厅里看着电视,偶尔会进屋看一下她沉睡的睡颜。
将近子夜十分,岑雪终于睡饱了,因为宇澈一直将窗帘拉上,她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只能凭着自己困意,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终于不在困倦。
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岑雪慵懒的坐起身,眨了眨眼,她才看清楚四周的环境,竟然是如此的陌生,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
“睡好了吗?”宇澈察觉到岑雪已经醒来,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门口。
“你怎么在这?这里是哪?”岑雪惊得瞠大了眼,不敢置信瞪着出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看你困了,就带你来开房了。”宇澈实事求是的说。
“无耻!”岑雪狠挖了他一眼,愤怒的咒骂道,这跟诱拐她有什么分别?
“你总不希望我亲手将你送去公司,让你的下属亲眼看到你躺在一个男人怀里吧?更何况我也没有碰你啊!”宇澈无辜的叫道,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早知道这样也会挨骂,他还不如吃了她了。
岑雪不太相信的皱了皱眉,这个恶魔有这么好心没有碰她?拉开被子,她这才发现自己虽只是穿着内衣,但全身完好无损,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
“谢谢你。”沉吟半晌,岑雪还是点头谢道。
“我只是不想你恨我,不代表我不想。”宇澈斜挑了下眉,老实的说。
岑雪撇撇嘴,没有再说话,而是起身穿好外衣,准备离开。
“你要走了吗?”见岑雪就要拉开房门,宇澈着急的出声,挡在她的面前。
“是啊,已经很晚了。”岑雪看了看表,都快十一点了,她不能再多做逗留。
宇澈黯淡了眼眸,试着恳求道:“今晚,不能留下来陪我吗?”
“你在开玩笑?”岑雪以为自己听错了,伸手转动房门的把手,不想再浪费时间。
“留下来。”宇澈连忙握住岑雪的手,制止她开门的动作,霸道的要求着。
“澈——”岑雪转过身,无奈的盯着宇澈,尽量保持语调平和,“我女儿没有我晚上会睡不着的。”
“我没有你,晚上也同样会睡不着。”宇澈认真的看着岑雪的眼,并不想轻易的放走她。
岑雪深叹口气,认真道:“澈,不要逼我好不好?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各自的家庭,有些责任是不可以推卸的。”
不可否认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她曾经心跳跟庆幸过,只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们都已经结过婚了,难道要一直偷情下去,维持一段不能为世人接受的婚外恋吗?
宇澈看出岑雪眼中的犹豫,也明白她的顾虑,俊脸上闪动着令人捉摸不定的神采,低声道:“我已经离婚了。”
“什么?你……”这下换岑雪吃惊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是单身出现在她的面前,他为什么要离婚?为了她吗?
“我只想娶你。”宇澈将岑雪搂进怀中,紧紧的不留一丝的间隙,他再也不想放开她。
岑雪此时大脑里一片空白,意识已经开始混乱,她不知道要如何拒绝他,更不知道自己现在要怎么办,如果要从爱情的角度,她肯定是会选宇澈,但是炎哲要怎么办?她跟他做了三年的夫妻,相濡以沫,不是白做的,难道真的要为自己的爱情,放弃家庭吗?
岑雪全身一阵哆嗦,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她连忙推开宇澈,不再留恋的冲出门去。
不,她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失了方寸。
他离婚了,那又怎么样?难道他离婚了,她就该为了他离婚吗?她不是一件礼物,说不要就不要,想要的时候就一定能得到,他能放弃她一次,就能放弃她第二次,她已经不想再去尝试,小女孩品尝爱情苦果的滋味了。
“雪儿,这么晚了,我送你。”宇澈已经将轿车开到岑雪的面前,他知道她还需要时间,或许是他还做的不够,让她没有办法决定。
“不用了,我自己打的回去。”岑雪摆摆手,不太想跟他面对。
“这么晚了,打不到车的,还是让我送你吧。”宇澈不放心的坚持道。
岑雪望了望空旷无人的马路,见天色已晚,若是她一个人打车也不安全,只能无奈的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宇澈的俊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他踩动油门,轿车直冲进夜色中。
暗夜的别墅大厅里,米白色的沙发之上,冷炎哲双眸半眯,眼底的暗芒,深沉而难懂,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半燃的烟,烟雾袅袅,迷弥在空旷的客厅里,无端显得幽然。
然而,夜的深沉并未驱赶走他的烦躁,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他的妻子还没有回家,这在他们结婚后的三年里,还是不曾有过的,加上今天下午收到的那些照片,有些事情,他不想相信都难。
男人的底线在哪里,这个问题或许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准确的回答,因为他们对不同的女人,底线都不一样,只有深爱过的人才会明白,他们对心爱的人,只有多么的宽容。
轿车里沉默的气氛,让岑雪觉得很压抑,她将头扭向窗外,好不容易车子开到了别墅区,她本想下车走路回去,宇澈却坚决不让,非要送她到门口才放心。
到了别墅的门口,岑雪就急忙跳下车,刚想回头催促宇澈赶紧走,却见他也主动下了车,在岑雪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宇澈已经将健臂搂了上来,带着一丝蛊惑的附在岑雪的耳边,低问道:“不跟我来个临别前的热吻吗?”
岑雪心下一惊,连忙推开了他,羞怒的瞪着他的眼,“开什么玩笑,你赶快走啦!”
“我好歹也送你回来,只是索要一个吻而已,不过分吧。”宇澈双手抱胸,说的理所当然,眼睛却瞥向了别墅亮着暗灯的大厅,掀起的窗帘微微浮动,呵,他在看吧。
“去死吧。”岑雪恼怒的推了他一下,转身愤恨的消失在夜色中,这个可恶的男人,明知道是在她家门口,还故意出言调戏她。
宇澈轻扯唇角,转身打开车门,潇洒的转动方向盘离开了,但是,那张帅气的脸却在离去那一瞬,显得异常的难看,咬紧的牙关仿佛在压抑什么,大手紧握方向盘,隐隐有青筋暴露。
他的女人,他迟早要抢回来。
岑雪深吸口气,拿出钥匙打开别墅的门,再轻轻的合上,将门反锁。
与此同时,炎哲也将窗帘布放下,阴郁着脸色,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将手中的香烟熄灭。
岑雪无意识的抬起头,正打算轻手轻脚的走上楼,抬眼便撞见沙发上像幽灵一样的男人,不由的吓了一跳,惊叫出声:“啊,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冷炎哲极力压抑着心中的妒火,眯眼受伤的直视岑雪的脸,只是在黑暗中,岑雪看不清他的表情。
岑雪一边换鞋,一边将大灯打开,干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们上楼去睡觉吧。”
“这么晚才回来,你去哪了?”炎哲转过头,一脸认真的问。
“厄?跟一个朋友去吃饭了。”岑雪脸色一怔,吞吐的回答,虽然料到炎哲可能会担忧她的晚归,理由已经事先想好了,但说出来还是那么的底气不足。
“什么朋友?”炎哲继续的追问。
“一个以前认识的朋友。”岑雪怔了怔,没有直接说出肖宇澈的名字。
炎哲熠熠眼神有些沉郁,他隐忍着心痛的感觉,抚摸了一下岑雪的头发,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我们睡吧。”
“啊,哦,好。”岑雪有些反应不过来,脸色明显慌乱不安,她以为丈夫会继续追问下去,却没有想到他什么都没有再说了,这是对她的宽容吗?
晚归的妻子,按理说是应该给丈夫一个交代的,而她的理由明显含糊不清,精明的他,为什么不继续追问呢?是他觉得没有必要,还是他早已就认定了一些事?
炎哲解开领带,走进浴室里,将整个身子掩隐于水底,半眯的眸子透露出他此时焦躁的情绪,他不懂,为什么他明明想好了理由要质问她,却在看到她茫然无措的小脸时,竟然心生出不忍?明明是她背叛了他,他却还是不忍心伤害她,难道在一开始就注定他的爱会如此的卑微吗?
岑雪坐立不安的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想到刚才炎哲看她的眼神,她都觉得心惊不已,都怪自己不好,怎么能让肖宇澈开车送她回来呢,就算他们真的没有什么,万一被炎哲看见了,她也百口莫辩了,真希望一切只是她过虑了,炎哲什么都不知道才好。
正焦急之际,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炎哲裹着浴巾走了出来,见到岑雪依然坐在床上,挑眉低问,“你不洗吗?”
“我洗过了。”岑雪无意识的回了一句,等她反应过来,炎哲的脸色已经黑了一大圈,急忙解释道:“不是,我是说我一会就去。”
“嗯,我在床上等你。”炎哲低应了一声,坐上床,拿起手边的报纸,看了起来。
岑雪深吸一口气,换了件睡衣,走进浴室里,关上浴室的门,她后背贴在门框上,心跳的极快,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端的说了句洗过了,不过很显然这句话让炎哲的脸色变的很难看,她不知道炎哲知不知道今天她见肖宇澈的事,但她很肯定炎哲是在误会她什么。
怀了忐忑不安的心情,一洗就是一个多小时,出了浴室,本来以为炎哲已经睡着了,没想到他还坐在大床上等她。
擦拭下湿润的发丝,岑雪掀开被褥,躺在了炎哲的身边,心里开始慌乱不安,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罪犯。
炎哲侧着身子,俊目凝望着岑雪那柔美却又不安的面容,月光下的她,穿着薄薄的睡衣,如同嫦娥仙子一样的柔美,他心神一动,情不自禁的躺下身,伸出手臂,将岑雪圈进自己的怀里。
感受到后背上来自炎哲的温度,岑雪的身子微微一颤,但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