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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一个霸道的吴平,今天又来了一个难缠的蓝依尘,她应为自己的容貌能吸引到这群男人而开心吗?还是应该为自己感到悲哀呢?
委屈的泪水不可遏止的沾满了眼眶,她拼命的隐忍住不流出来,不让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同时羞怒的举起右手,“啪”的一下重重的扇了蓝依尘一个耳光。
“你竟然打我?”蓝永尘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看着岑雪,眼中浓烈的情欲之色渐渐被受伤的没落之色所取代。
“你应该学会如何尊重女人。”岑雪不满的哼了哼,赶紧起身整理好上衣,冷言提醒道。
“每次见到你,我都会控制不住我自己。”蓝依尘受伤的叹了口气,垂下头去,实话实说道。
岑雪转过脸,目光认真的看向他的眼,无奈道:“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对你没有一点那方面的感觉,你与其把精力放在我身上,不如投入真心去追其它的女孩了,相信世界上总有适合你的人。”
蓝依尘苦涩的勾起唇角,自嘲道:“或许这世上真的有很多适合我的女人,但我唯独只爱你一人,明明知道你是澈认定的女人,我还是不可自拔的爱上你了。”
岑雪心口一窒,她没有想到蓝依尘会这么直接的向她表白,虽然她也不讨厌他,但是却不爱他,不直接告诉他只会伤害他更深,所以她还是决定残忍的拒绝他的爱,“对不起,我不爱你,你走吧。”
蓝依尘整个人都僵化了,俊脸骤然暗沉,露出痛苦的表情,“你真的不喜欢我吗?一点也不吗?”
岑雪咬了咬牙,硬着心肠,抱歉的回答道:“对不起,爱情不能勉强的,我真的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感觉,一点也没有。”
蓝依尘眼底闪过慌乱无助,全身都在颤抖,他紧紧的握住岑雪的双肩,悲痛的吼道:“那如果我肯为你改变呢?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喜欢那一类型的,只要你说的出,我就能为你变成那样,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你拒绝我我的心会碎的。”
“对不起,对不起……”岑雪隐忍着泪水,不停的摇着头,她知道拒绝一个深爱自己的人是件很痛苦的事,可是她却不得不这么做,她已经没有选择了,“我跟澈打算结婚了。”
“你说什么?”岑雪的话如晴天霹雳,打在依尘的心头,他感到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拼命呼吸也感觉不到疼痛。
岑雪的眼中纠结着痛苦,语气因咀咽而显得沙哑,“我说我已经决定要嫁给肖宇澈了,所以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更不要对我做刚才那么过分的举动。”
“为什出?为什么要嫁给他?我不谁,不谁你跟他结婚,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蓝依尘情绪失控的抓住岑雪的双肩拼命的揺晃着,他无法接受他爱的女人已经要成为他人妻,他不能接受。
岑雪的眼眸中蒙起一道水雾,她愧疚的看着蓝依尘,低低的恳求道:“如果你真的爱我,请你尊重我的决定好吗?”
“不!”蓝依尘完全不能接受的后退几步,痛苦的抱着头,心寒的吼道:“为什么要选择他?为什么不能考虑我?就因为他先遇见你吗?我对你的爱不比他少啊,他能为你做的一切,我都能为你做到,只要你肯给我一个机会,我只要一次机会就好。”
“对不起!”岑雪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背过身去,哀叹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他,不过爱情有时候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差了一秒就是缘分未到。”
蓝依尘突然就冷静下来,捂住胸口的疼痛,笑的落寞而凄凉,“你说的倒是轻松,我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你了,如果哪一天我真的可以戒掉你,或许对我来说反而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只是现在你就像我心中最痛的一根刺,戒不了也拔不掉。”
“虽然痛,但总有一天你会戒掉!”岑雪长长的哀叹了口气,丢下一句话,不带留恋的离开。
她知道自己伤害了他,伤害一个深爱自己的人,自己也会感到痛苦,但是她却没有选择,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告诉他实情,总比以后再告诉他要好,至少在她看来痛的不会那么深,失恋的时候,没有人不叫痛苦,可是恋过了之后,又将是一马平川,即便他是王子,也不能免俗,因为失恋本身就是爱情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痛苦与快乐并存着,或许这才是爱情本来的意义。
回到别墅,岑雪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任梅香怎么叫她也不开门,她不是不想在梅香面前隐藏自己真实的情绪,而是不想将自己痛苦的情绪带到其它人身上,如果要承受什么,就让她自己一力承担好了。
她需要安静,更需要时间,她需要,她周围的人都需要,大家相互牵扯着、纠葛着,永远没有尽头,总是有人出来做出决定,来结束这一切的,这其中或许会有人受伤,但却不能避免,她所能做的只是将伤害减到最小。
时间就这样静静的渡过,蓝依尘没有再来找过她,岑雪和宇澈生活在这栋花园式的别墅里,过着近似普通夫妻的平常生活,她有时候就在想,如果一直能这样下去,没有毒品,远离厮杀,就这样简单而平淡的生活下去,那有多好啊。
可是这个奢望,永远都将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迷梦,随着毒品交易的巨额利益越来越白日化,有更多贪婪的人们加入到毒品的行业,一场黑帮的利益攻坚战很快就要展开,即使宇澈没有说什么,但岑雪还是感到了他心中的纠结。
又是一个晴天的早晨,他们依照惯例早早起床,用过早膳,牵手在草坪上漫步。
“雪儿,这几天我都比较忙没时间陪你,今天我特意腾出一整天的时间,陪你去缅甸到处逛逛怎么样?”宇澈突然拉近岑雪的脸,微笑着提议道。
“真的吗?太好啦。”岑雪开心的跳了起来,兴奋的问道。
这些天一直都憋在别墅里可把她闷坏了,平时宇澈担心他的对手会找岑雪的麻烦,也不放心她出去,现在有机会可以陪她出去透透气,她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当然是真的啦,不过我们俩得重新换件衣服。”宇澈笃定的点点头,急忙拉着岑雪就往别墅的房间里走。
经过女佣的一番精心打扮,她们为岑雪挑了一套古色古香的缅甸人的民族服饰。纯白色的透明暗格上衣,紫金花的纱笼筒裙,衬出她玲珑有致的腰身,头上戴着一条罗兰绢花,恰到好处的点缀在她清丽脱俗的美颜上,脚下换上了一双精致别样的民族风格的拖鞋,显得更加的娇美大方,靓丽典雅。
岑雪满意的对着镜子照了照,虽然是第一次穿异国的服饰,不过她也不感到陌生,缅甸人的服饰与中国的傣族人所穿的服饰颇为相似,她以前经常跳傣族舞蹈,对这类的筒裙的穿法也就自然习惯了。
只是当她看到肖宇澈的下身也穿了跟她一样的筒裙的时候,她一时惊呆了,猛咽了几口唾沫,怔愣的看着宇澈,露出困惑的表情,“你……你怎么穿的,这么的……?”
宇澈倒是一脸的平静,无所谓的说:“为了避免被敌人发现,我们只好暂时掩饰身份,穿这里的民族服饰逛街了。”
“可就算是掩饰身份,你也不能穿裙子吧?”岑雪皱了皱眉,实在不能理解的轻哼出声,他简直难以想象这样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穿着筒裙上街会是怎样的效果。
“小姐,您误会了,在缅甸不论男女,穿着的民族服饰都是这种筒裙,也叫纱笼,只是男女的穿法不同,用的布料材质也不一样。”梅香看出岑雪眼中的因惑,笑着跟她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啊。”岑雪看似明白的点点头,但忍不住还是要对宇澈多望两眼,都说不同民族有不同的风格,今天她算是见识到了,在缅甸原来男人也可以堂而皇之的穿跟女人一样的裙子走上街。
“喂,女人,不要再看了,走了!”宇澈见岑雪不停的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让他感到浑身不自然,牵起她的手就把她往门外拉。
轿车开在仰光有名的香榭大街上,岑雪透过车窗向外看去,繁华的路段上,随处可见穿着“裙子”的男人,只是不同的是男人裙子的结打在正前方,而女人的则在侧面。整条街道干净整齐,绿树成荫,偶尔可以看到当地人用头永载重物,小小的脑袋顶着比自己的头大好几倍甚至十来倍的重物,也不需用手扶,悠哉悠哉地走着。
寺庙在缅甸几乎是经济和杜会生活的中心,在这个号称是“佛塔之国”的国家,有着无数或镀金或白石的佛塔,到处可见虔诚的佛教徒们在寺庙、集市间来回穿梭的身影,几乎每一个人都要进寺庙拜佛,这似乎已经成了当地人必修的一门功课。
这里的佛塔如林,寺庙如星,各色的佛塔千姿百态,在城市上空闪烁着炫目的金光,不过众多佛塔寺庙这之中,最有名的还是位于市北圣山,驰名世界的仰光大金塔。
轿车绕过热闹的昂山将军市场,向距离市中心几公里远的仰光大金塔开去,从车窗里远远的眺望过去,视线立刻被一片金灿灿的黄金巨塔所占据,清晨的阳光,透过碧空的云层,投撒在黄金色的塔顶、塔身上,折射出一片耀眼的金光,似波光粼粼,令人心驰神往。
“哇!”轿车刚停下,岑雪已经飞快的跳下车,奔向大金搭的正门,情不自禁的感慨出声。
成吨的金箔覆盖这全塔的佛面,全部是用真金铸造而成,极其的辉煌耀眼,塔身呈钟形,贴有金箔,塔顶镶有7000多粒宝石和一颗世界上最大的钻石,周围挂满了金铃和银铃,微风吹来,发出清脆的响声,动听悦耳。
这不愧是缅甸的标志性建筑、世界文化的瑰宝,能有幸来此一趟,简直是不枉此生,华丽和奢靡程度几乎超越了她的想象,空前的圣洁神秘,像是一座美轻美英的宫殿。
在金塔间林立的平台上,有不少虔诚的信徒正在敬拜神灵,他们一个个神色庄重,穿戴整齐,皆光脚踩在地板上,双手合成十字,诚心的祷告。
宇澈带着岑雪绕着大金搭参现了一圈,对着塔前的守护神像祷告拜谒,默默的许着自己的愿望,然后用神像前的圣水浴佛,再到下一个佛像前礼拜。
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交谈,但他们的心是共鸣的,正在这时,罗豹带着两名保镖,神情严肃的走进殿来,黑衣黑裤似乎跟这里的格调极为的不协调。
“老大,出事了。”小声的凑到宇澈的耳边禀报几句,宇澈的俊脸立刻就沉了下来,眉毛揪的死紧。
“如果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还想在这里逛逛,一会我自己回去。”岑雪见宇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干脆替他说道。
“那好,你一个人在这里小心点,我大概过两个小时来接你。”宇澈吩咐手下对这里的僧人交代几句,就急匆匆的了离开了。
虽然没有宇澈的相伴,岑雪一个人倒也玩的开心,这里到底是世界闻名的名胜,光是参观佛塔佛寺就花了足足一个多小时,还有一大半没有看完,只是她的腿已经酸软的不行。
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双手轻轻的捶打着小腿,漫无目的的四处观望,这里貌似是一处较为幽静的佛搭,除了偶尔有几个来往的僧侣之外,几乎没有什么游客走到这里来。
耳边传来轻缓的圣歌,低沉的诵经声,在这样虔诚的佛教文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