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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敏没有说话,亦没有任何表情,两眼无光,宛若失神,就像一具没有
灵魂的死尸一样。
岑雪哎叹一声,试图劝说道:“不吃饭怎么行,一切恶魔都会过去的,
自己的身体要紧啊!”
看着智敏床单上那抹落红,岑雪的心顿时沉下了谷底,她突然明白起智
敏的感受起来,知道现在无论怎么劝她,她都不会吃下一点东西的,就像当
初自己被强暴了一样,那种屈辱无助的感受,是没有尝过这种滋味的女人,
永远无法理解的痛,也是她之所以一直不肯接受肖宇澈爱的更重要的原因。
初次对女孩来说意义是相当重要的,谁都希望能将自己的初决献给心爱
的男人,而对于她跟智敏来说,初夜已经成为她们心中无法磨灭的永痛。
“姐姐!”智敏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进岑雪的怀里,任泪水放肆的滑
落,低溅在冰凉前地面上。
“别怕,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岑雪轻拍着暂敏的背,柔声轻哄着
她,心里的阴影肯定是烙下了,她只能希望她自己能想得开,学会解脱自己
。外人是帮不上忙的。
“男人,真不是东西。”智敏紧紧的扯住岑雪的衣袖,颤抖的双唇怒恨
道。
岑雪不知自己还能对她说些什么,告诉她这世上还有好男人吗?对于一
个没有谈过恋爱,甚至连心动都不曾有过的女人,生平对男人的印象就只有
强暴,她能听的进去吗?
正思量着要如何安慰她,门外突然传来了几个男人急促的脚步声。
“舞吧里的歌妓突然暴毙死了,现急需要几个歌舞小姐今晚陪客,金智
敏跟我们走。”男子冷漠的解释几句。拉起智敏的胳膊,就要带走她。
“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没看到她身体不适吗?怎么去陪客!”岑雪上
前打开士兵拉着智敏的手,怒不可遏的出声吼道。
男子不在意的勾唇,藐视的盯着岑雪的脸,“那我们不管,上面有令,
指明要的几个女人,一个都不能少。”
“你们这样做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她现在身体不舒服,不去!”岑雪
气愤的吼道,重新将智敏拉到床前,护在自己身后,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再让
这个单纯的小女孩受到一点伤害。
“她不去就要少一个人,我们怎么向上面交代?难不成你愿意替她顶上
?”男子说的振振有辞,猥琐的目光开始上下打量着岑雪,脑子里尽打着坏
主意。
岑雪还来不及开口,男子身后的士兵就急忙拉住他的手,凑到他耳边,
小声的提醒道:“这女人上头有交代不能碰,我们还是少惹她为妙。”
“我愿意替她,你们让我去吧。”岑雪看了看士兵,脱口答道。
“不行,上面指明要她去就是她去,谁都不能替。”男手态度坚决的拒
绝,既然岑雪是老大交代过的人,他自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只是可惜了她那
张精致的俏脸啊。
“反正不都是陪客吗?谁陪不都是一样,你们就让我去吧,她现在这个
样子,也陪不了客,到时候出了事,你们上头也会怪罪下来。”岑雪蕴了蕴
神,理智的跟这些男人分析情况。
“不行,谁替她都可以,你绝对不行。”男子身后的士兵毅然坚决的否
定了岑雪的想法,他们是收了冷炎哲钱的,岑雪等于已经被客人买走了,现
在绝对不能再让岑雪出去接客,否刚会坏了规矩。
“你们怎么这么不讲理啊?如果你们不让我替她,至少让我陪她一起去
吧,她现在连走路都有问题,总需要有个人扶她吧。”岑雪敛了敛眉,只能
无奈的做最后的争取。
“这……”士兵还有些犹豫,但他身旁的男子倒是爽快的答应了,眼中
一抹算计的精光一闪而过,“好吧,就让你陪她去。”
“尼西娱乐城”是这里最大的一间消费娱乐场所,虽然当她并不富裕,
但这间娱乐城装潢和消费档次都是按照五星级豪华酒店的标谁来设计的,在
这里小姐的出台费最低都要2万美金,一瓶普通的啤酒都要100元,没有
钱根本连大门都迈不进一步,这里主要就是为了吸引外地来旅游的富商贵少
爷。
这里主要是华人的地头,来寻欢作乐的基本上都是华人。三楼是一个巨
大的豪华舞池,舞台上一个头发染成金黄色的美女,穿着露背时装,右手拿
着麦克风,扭动着腰肢,连唱带跳,声音悦耳之极,台下的欢呼声叫喊声响
成一片。
吵闹的DJ音响,潮流的人群,绚丽变换的灯光,时而停留在某张绚丽
多姿的脸蛋上,时而又扫向某昏暗的角落,将那里不为人知的调情的男女展
露无遗,这里俨然点缀成激情的释放地,热闹程度已经濒临人类所能承受的
极限。
岑雪和几个女孩被带到舞池的一角,一处昏暗吧台上,有几个没见过多
少世面的女孩稍显兴奋,看着舞池中激情欢畅的男女,她们也跟着兴奋的叫
起来。
相比之下,岑雪则显得沉稳很多,对这样奢靡的景象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今天她过来主要是为了智敏,这种场合她们又是小姐的身份,调戏的男人
肯定少不了,智敏的下身在经历昨晚之后,已经开始糜烂,要是今天再接客
的话,她这一生都会完了,不管是出于同情,还是因为他们都有过被强暴的
经历,总之今晚岑雪决定帮她。
“小姐,新来的?做一晚多少钱?”几个越南小子看到了岑雪,眼睛一
亮,立刻扑了过来。
“对不起,我不接客。”岑雪厌恶的瞪了他们一眼,很直白的拒绝。
“装什么清高?来这里的女人。还有不做的?”越南小子显然不相信岑
雪的话,一把搂住她的纤腰,蛮横的就要亲上她美丽的脸蛋。
“不好意思,先生,她不是小姐,我帮你换别人吧。”带写妓过来的士
斥出面帮岑雪解围,伸手将粘在岑雪身上的男人拉开。
“不做?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可是鼎鼎大名的越南帮?你要是
做的话,大不了我给你多点钱!”越南小子不肯相信的摇摇头,已经喝高了
的他们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塞到岑雪手里。
“把你的钱拿走,我不需要。”岑雪没好气的出声,将这些脏钱扔到了
地上,他们再有钱,能有她有钱吗?可笑!
“先生,她真不是小姐,要不您换别人吧?”士斥再一次出声,这点钱
跟冷炎哲出的钱简直没法比,他们自然是不可能让岑雪出台的。
“哼,那就是她吧。”越南小子闷哼一声,单手搂过智敏的腰,欲将她
带进包厢里。
“不行,她绝对不行。”岑雪立刻将智敏护在身后,怒目而视。
“她也不是小姐吗?那你们这群人坐在这里干嘛?真是扫兴。”越南帮
的人怒气冲冲的骂道。
“先生,她是小姐,只要你出够钱,人你随便带走。”士兵连忙解释
他可不想错过赚钱的好机会。
越南帮的人这才消了口气,拉起智敏的胳膊,就要将她往包厢里带。
“等等,我跟她一起去。”岑雪立刻喝住了他们,准备跟智敏一起进包
厢,实在不行她就用冷炎哲交给她的办法,将他们暗杀了。
越南帮的几个小子相视一笑,眼中闪过莫名的精光,对岑雪暧昧的眯起
笑眼,“没有听说过小姐出台还带作陪的,你要是想跟她一起进来,可以,
但是必须将这瓶酒全部喝下!”
“喝就喝,谁怕谁啊!”岑雪不畏的接过酒瓶,对着瓶口整瓶灌下,身
为林氏企业的接帮人,应酬喝酒她还不是小菜一碟,很小的时候爸爸就训练
她了,除了上次的那瓶御用贡酒,其它的酒她都不在话下。
几个越南帮的小子,见岑雪全部灌下,笑得更浓了,将智敏带进了包厢
,也不在意岑雪跟进来。
包厢里的灯光很暗,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一长相俊逸的男子正坐在那
里独自醉饮,他面前七倒八歪的有十来个酒瓶,朦胧的醉意使他的俊脸微红
,却挡不住与生俱来的邪魅风情,完美的无懈可击的五官,轮廓精致的犹如
撒旦一般,有型有款,冷冽的俊眸下散友着狂野的气势,只是他周身的气息
冰冷的可怕,令包厢里想要来搭讪的女孩都望而却步。
他是王子,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也几乎没有女人可抵挡他的魅力,只
需要他的一个眼神,那些女人就会乖乖的贴上去。
只是他向来洁身自好,从来不和自己不喜动的女人轻易交欢,除了解决
生理需要,他几乎不碰女人,甚至有一度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对女人
失去了兴趣。
直到遇到岑雪,他才第一汰有了心跳的感觉,有了想要征服一个女人的
念头,虽然她是肖宇澈看上的女人,可是他依然不能对她放手,不是因为他
不想,而是因为他不能,他无法做到忘记她,即是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尝试了。
可每一次当他鼓起勇气跟她表白,哪帕只希望得到她的一丁点的回应时
,却总是受伤而返,但他又受不了看不见她的日子,他只能选择厚着脸皮再
去找她,至少她不喜欢他,也没有其它喜欢的人,他还是有机会的。
直到最近的一次,她已经很清楚的告诉了他,她喜欢的人是肖宇澈,这
个事实彻底击垮了他心中最后的一丝希翼,她已经将心都交给了别的男人,
那他还有机会吗?他要失去她了吗?
失去岑雪的这一个多星期里,是蓝依尘人生过的最黑暗的时光,曾经的
意气风发,此刻却是失魂落魄,他已经颓废在醉生梦死的清醒与烦恼中,每
天都靠喝下大半灌酒来麻痹自己,正常的杜交他不参加了,公司也不去了,
就连父皇的召见他也拒绝了,他把自己完全的封闭起来,整天在这里喝酒卖
醉,和几个认识的越南帮朋友谈论着风花雪月。
他已经没有往日的桀骜不逊,整日的沉沦,就像失去了灵魂一般,整个
人在不生不死的边缘徘徊着。
虽然他的脑海里时时刻刻都还有着那个女人地影子,每每想起来。都让
他无法释怀,无论他换多少女人抱在怀中,都能变成岑雪的脸。
他发现自己现在都要被逼疯了。
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想要,越是渴望,他需要一点时间来忘记她,他一
定要忘了她!将她彻底的从心里放掉。
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到一个新的女人代替,所以他才跟着越南帮这几
个不正紧的男人,来这里找女人寻欢作乐。
“蓝兄弟,看我们又带了一批新女人来,这些天我们玩乐的钱都是你出
的,先让你挑几个满意的好了。”越南帮的领头挽着几个灵蛇般妖艳女人的
纤腰,步履沉稳的走了包厢里。
岑雪、智敏和一些女人,也被半推半就的拉进包厢,几个饥渴难耐的男
人已经急不可耐的拉着几个女人,当众将她们压在身下,开始了粗暴的蹂躏。
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无论男人有什么无理的要求,只要他
付的起钱,女人都要绝对的服从。
“不要乱了规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