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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作点儿吧,我对你绝对有信心。”
小雨的理解和鼓励,让我我深受感动,我动情地把她拥在怀里,道:“小雨,你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一定会把东雨公司搞得壮丽无比,再还给你家,然后我们一起骄傲地离开,去享受我们的理想生活。
小雨深深地望着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很有力。
虽然阴霾散去,但刚刚的话题还是让人觉得有点儿心酸。我想换个话题,便问道:“对了,小雨,彼得既然这么喜欢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到内地去追求过你?”
小雨白了我一眼,道:“怎么,你还希望我走到哪他缠到哪啊?”
我笑了笑,道:“怎么会,我只是觉得奇怪。”
小雨沉吟了一下,道:“彼得之所以今天这么大胆,是因为他爸爸死了,以前他不敢的。”
“为什么?”
“因为他爸爸不喜欢我,不同意他和我在一起。”
我奇道:“你们两家不是世交吗?你这么出众,他爸爸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小雨漫不经心地道:“那我就不知道喽,总不能每个人都象你这么喜欢我吧!”
听小雨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刚刚阳光男孩纠缠小雨时所说的一句话。他说:“现在我有资格娶你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不过彼得的父亲真是个奇怪的人,象小雨这样的女人,各方面的条件绝不比任何一国的公主差,他居然不喜欢,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很快,我们到家了。小别在即,我们都很不舍,进门后,我们立刻忘情地拥在一起。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们连衣服都没脱,就匆匆忙忙地缠绵了一番,草草了事。
时间不大,秦风来了,小雨把打架的事跟他说了一下。秦风听后,既愤怒,又吃惊。愤怒的是,彼得竟敢对他的小妹如此无礼;吃惊的是,我居然能把那个小胡子打倒。据他所说,那个小胡子叫全洪山,从彼得父亲的时代,就是毕氏的贴身保镖,深得器重,还是港九一带有数的南拳高手。我听后暗笑,什么高手,不过如此。
随后秦风打了一连串电话,第一个就是打给彼得的,他严正地警告了彼得一番,他说他很重视和毕氏的几十年交情,同时又一再强调,秦峰池虽然还健在,但他才是秦氏的当家人,让彼得以后注意摆正自己的位置。很显然,他不想和毕氏就此翻脸,所以并没有把话说绝。此外,他还给律师和警方人员打了几个电话,简单地交待了一下。
打毕电话,秦风叹了一口气,对我道:“兄弟,我不知道小妹有没有跟你说,出了这个事儿,你们公司的上市计划,可能要暂缓一下了,因为……”
我忙打断道:“大哥,小雨已经跟我说清楚了,你不用为此费心了。上市只是锦上添花,又不是非上不可,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秦风拍了拍我的肩,语重心长地道:“话不能这么说,男人嘛,有点儿野心和抱负是正常的。其实现在上市也不是不能,只是我不想这个时候和毕氏发生可能的全面商战。顺风航运现在正是争夺中东石油运输和扩展欧洲航线的关键时刻,如果不出意外,欧洲分公司将于年底前在马耳他或塞浦路斯成立。不过兄弟你放心,我不会就这么咽下这口气的,上次珀斯的事儿,我还没跟他算帐呢,现在竟然又对小妹下手,真是岂有此理!你先忍一忍,等我欧洲那边的事儿一定下来,我们立刻一起着手对毕氏反击,如果可能,就尽量把他们家打垮。”
我不无歉意地道:“大哥,其实我真的……”
“兄弟,你要清楚,我想这么做不仅是为了你和小妹,也是为了我自己,很简单,面子问题。”秦风打断了我。缓了缓颜色,他又对小雨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们两个有什么事儿快说吧,我在外边等你。”秦风说完出去了。
小雨望了望秦风的背影,忽然投到我怀里,脸上满是不舍。
我搂紧她的娇躯,爱怜地道:“小雨,你这是干嘛,不就分别几天嘛!”
小雨仰头望着我,可怜兮兮地道:“程东,现在别说几天,一分钟我都舍不得离开你。”
我抚着她的头发,笑笑道:“看你,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分别了!”
“可这次不一样的嘛!以前分别,我们还没有真正生活在一起,现在我们每天都生活在一起,离开你我都不习惯了!”
“怎么能这么说?你都大半年没见过你老爸了,他一定很想和你多聚些日子。这次回去,就陪他多呆几天吧,别太着急回来了。”
小雨嘻嘻一笑,双手搂上我的脖子,道:“程东,我告诉你,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人,比我爸重要多了。”
我哭笑不得地道:“小雨,你越说越不象话了,这种话怎么可以说得出口呢?”
“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不象你,我怎么想就怎么说!”
“我……唉!”我叹了一口气,无语了。别说,怎么想就怎么说,我还……真是做不到!无奈之下,我道:“好了,别说太多了,快走吧,你哥该等急了!”
小雨看了看我,踮起脚,张开小嘴向我吻了过来。
秦氏兄妹走了,我一个人独坐在小偏厅,喝着秦风的高级洋酒。
我的心情很低落,不仅仅是因为小雨的离开,更多的是因为公司上市的事儿。我很清楚,无论是小雨还是秦风,虽然都对我的上市提议无条件地支持,但都有各自的原因。小雨是因为宠我,对我好;秦风是因为对小雨爱屋及乌。但不可否认,他们支持我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或者直接说,是怕我自卑。
如果说小雨在车里说的那些话让我有些沮丧和泄气,那么秦风的话则让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奈,一个男人的无奈,一个弱势男人的无奈。
小雨和秦风对公司上市的事儿,从根本上说是不太在乎的,他们的在乎也都是因为我。但我在乎,而且很在乎。公司不能上市了,我却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保护了自己的女人。如果说错,就错在我是个弱者,彼得是个强者,仅此而已。这让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也让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挫败,一个弱者的挫败。
我不想再做一个弱者了,这种滋味太让人难受了。三十多年了,我一直在奋斗着,从没有仰人鼻息而活过,但今天,我却让人践踏,让人可怜。我不服气,我要继续奋斗,我要让东雨公司成为一个蜚声海内外的大公司,为我自己,也为了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黑暗的小厅中,听着远远传来的潮起潮落声,我为自己干了一杯酒,以一个强者的名义。
次日一早,我独自北上,飞回了S市。这次的香港之行完全失败了,没有逛成香港倒是次要的,关键是东雨公司上市的事,也暂时流产了。不过我没有放弃,我默默思索着新的上市地点和上市途径,力争能有新的突破。
到家后,我觉得有些疲惫,本想小睡一觉,但飞机上实在睡得太多了。无聊之余,我上网到“推理之门”去看小说。我这人除了爱看点历史和推理小说,没什么其他爱好。天将黑的时候,门铃响了,我没理会。认识我和小雨的人都知道我们不在家,我家又不欠水电煤气费,来人肯定是搞传销的。岂知门铃孜孜不倦,响个没完,我只好起身。
我看也没看,就没好气地打开了房门。谢竹缨站在我面前,笑吟吟地道:“这么久才来开门,是不是不欢迎我?”
下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不祥的预感 文 / 今宵有酒
今天的谢竹缨绝对与以往不同。她标志性的长发并没有披散开,而是随意地系在脑后,一件短小的衬衫紧贴着她的上身,一排小扣从她突兀的双峰间笔直而下,还有那露在衬衫和腰际之间的一截雪白的小肚皮,整个人文静中带着清丽,清丽中显着活脱,活脱透着俏皮。
我不想说什么违心的话,但我不得不承认,当我看到她的一瞬,我的心居然不争气地乱跳了起来。不过真正让我意外的不是她的装束,而是她怎么知道我在家。
“你怎么来了?”我脱口问了一句。
“你不是说一回来就给我打电话吗?为什么没打?”谢竹缨不答反问。
“我是说四号回来给你打电话。”
“可你提前回来了,却没给我打!”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道:“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跟我隔着门玩问答游戏吧?”说着话,我下意识地往旁边闪了一步。
虽然没有得到所要的答案,但我闪开一步的行动,让谢竹缨非常满意。她斜了斜我,“哼”了一声,走了进来。或许她在想,我闪的这一小步,将是我们一生中的一大步。
我这才注意到她手里还提着个大袋子,里面东西不少,好象还挺沉。我问道:“竹缨,你拿的什么东西?”
谢竹缨换好鞋,嘻嘻一笑,道:“反正是好东西。跟我来吧!”说着话,她蹬蹬几步跑到了客厅,把袋子放在了茶几上,又歪头对我道:“快过来看!”
我笑笑走了过去,心道什么东西,她搞得这么神秘。我把头凑到袋子上方一看,当时就忍不住乐了。里面有肘子肉、半爿熟兔,还有大螃蟹、牛肉干什么的,反正都是一些好吃的东西。我抬起头,谢竹缨正睁大眼睛笑咪咪地看着我。
“想不想吃?”她笑问。
“嗯,想。”我笑答。
“那你赶快去取酒,今晚我们一醉方休。”谢竹缨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好,我这就去取酒,你先把东西放到餐厅吧。”
“哎呀,餐厅多没意思,就这儿了!”
“那……好吧。”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我当然也知道餐厅没意思,问题是我根本就不想有意思。在客厅吃东西,双方都坐在沙发上,离得那么近,伸手就能搂到对方,这样实在是太暧昧了。以谢竹缨的脾气,再喝点儿酒,指不定能干出什么事儿。
我屁颠屁颠跑到阳台,扛了一箱酒出来,我还真是有点饿了。
我俩甩开腮帮子开始吃喝。谢竹缨因为我提早回来,得到了和我独处的机会,极度兴奋,大呼小叫,一个劲地和我干杯。我由于公司上市计划流产,心情多少有些郁闷,也很想发泄一番。于是两人来者不拒,只一会儿功夫,就喝掉了七、八瓶。
“对了,竹缨,你还没告诉我呢,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回家了?”我问。
“你大情人告诉我的。”
“什么?!她告诉你的!她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昨天晚上十点多钟,她打电话告诉我的。”谢竹缨正啃着一块兔肉,随便答了一句。
“她怎么说的?”我不自觉地放下了酒杯,昨晚十点钟应该正是小雨上飞机前的时间。
谢竹缨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没什么啊,她给我打电话,问我干嘛呢,我说无聊一个人睡不着呢。我又问她是不是故意气我,她说不是,还说她临时有事儿马上就要飞英国,我又问她你去不去,她说你不去,会提前一天回来。就这样。”谢竹缨兴奋难耐,又酒后话多,啰里巴嗦地地事情说了个清楚。
“所以你就来了?”
“对啊!我又不傻,难道这样的机会我还不懂得利用吗?”谢竹缨倒是挺实在。
听完了谢竹缨的话,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很长时间了,小雨动不动就拿什么四人世界的话来出溜我,最近一两个月又经常有意无意地劝导、撮合我和谢竹缨,昨晚打这个电话,摆明了是在把我往谢竹缨怀里推。她怎么会这样做呢?这太难以理解了?
“你怎么啦?”
我定了定神,看着谢竹缨道:“竹缨,你说她为什么给你打这个电话?”
“我管她为什么,我只管抓住机会!”谢竹缨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