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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秀儿红着脸点了点头,陈大虎把上从她腰上往上移了移又问:“这儿很冷吧?我看看它们是不是冻坏了!”
朱秀儿假意用手拦着陈大虎的手喃喃的叫了声:“大虎哥!别这样!”
陈大虎他人还是长得很不错,再加上一脸憨憨的样子:“求求大妹子,大哥我很久没想过它的滋味了!”大手伸进了内衣,熟练的拨弄着冰冷的葡萄,不一会就在大手中热热闹闹的站了起来!
陈大虎咬了咬朱秀儿的嘴唇问:“喜欢不喜欢大哥这样弄你?是不是很舒服?喜欢这样还是这样?”大手跳跃着。
朱秀儿羞红着脸喃喃的说:“大虎说,你别这样!”
陈大虎加重了手劲:“你这个小骗子!你自己看看它们多想我!”他又指指□的大物说:“去抓住它,今天它就是你的了!”
朱秀儿听话的伸手握着那火热,陈大虎双手揉搓着大球,捏、拨、扯,胸前的人开始了轻微的吟咏,他双眼充红,久未女人的汉子,就是见着老母猪也是双眼皮,何况是一个丰满结实活鲜鲜的女人!
陈大虎边说边做:“大妹子,你这两个肉包子真香,是不是很久没给人尝了?我哥哥饿极了,你可怜可怜哥哥这个光棍,让我吃几口吧?”当大嘴含进半内包子后,朱秀儿已经全身无力瘫软在他的腿上了!
大嘴行动了,陈大虎的看着身下柔软的人儿,大手也不愿意再停歇,它熟练的穿过森林进了山沟,不住的探索着神秘的洞壁!
朱秀儿的内心被陈大虎弄得蠢蠢欲动,她烦躁的扭动着身子,好久都没有这种空虚的感觉了,她觉得什么地方都空虚了,等待着填满填充…
衣衫半落妩媚至极,这是陈大虎眼中的朱秀儿,他见时机已到,把身上的人放在稻草上,自己半跪在她双柱间,斗志昂扬的粗大仿佛遇到了千年的仇敌,毫不犹豫的一个试探后挺身而入…
“啊…”一声嚎叫昭显了她的激动,涨肿的感觉传达到她的全身,她紧绷着全身,双手死死的抓住身畔的稻草,几乎把它们给捏碎!
紧随着女人的“嗷嗷”直叫,陈大虎额头青筋直现胡言乱语:“心肝儿,别给哥哥咬断了!一会儿就给你喝得饱饱得!你这个好吃的小东西,你看看这口水流得多长!”
似干柴烈火般的相遇,一个是多年的鳏夫一个是弃妇,那是一种你死我活的纠缠,没有规矩没有礼仪,有的只是一股原始的驿动!
简陋的草棚在风中颤抖,当一切回归于平静,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在雨中传播…
雨终于停了,天色已接近昏暗,陈大虎把朱秀儿送到村口说:“大妹子,要是以后有困难就来找大哥,我家虽然也穷,好在还有两亩地,一个吃饱了全家也不饿!平时没事也还能打个猎挣个零花银子!大哥就住在陈家沟的山坝子边,就只有我一家在那,很好找的。”
朱秀儿不知所措的喃喃着说:“大虎哥,我…”
陈大虎痴痴的看着她说:“我知道秀儿看不上我,只是我怕你有为难之时,大哥也愿意为你解一时困难!”
朱秀儿怀着复杂的心情看了陈大虎许久,她不是不动心,只是这男人太穷,以后跟着她会不会让她受苦受累才是真!
当朱秀儿的身影消失在村子里后,陈大虎这才傻笑起来,今天真是走大运了!不但有人送银子给他,还有人要送女人给他!不过这男子也真行,他教的那些个手段,哄这女人果然厉害!当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原来跟女人一块还有这么回事!
虽然这女子并不好看,可毕竟她年轻!比起自己以前那瘦弱的媳妇,这个可强太多了!也不会挨不了自己一下!
朱秀儿刚一迈进院子让,她大嫂江氏奚落着她:“哟,大妹从镇上终于回来了?你那几双草鞋可经得卖呀!可卖了不银子了吧?”
看着江氏那一脸的嫌弃,朱秀儿恨不能过去狠狠撕了它,可是她还得暂时在这过日子,只得装出笑脸说:“大嫂,您也知道这个时候买草鞋的人可不多,我卖了半天也没卖出一双,就寄在杂物铺里了去卖了!”
江氏一脸不屑:“虽说你那草鞋打得不错,可正月里会有哪人卖草鞋的?我看你还不是想到镇上去转悠,总比在家做事的好!”
朱秀儿在别家敢耍横,可是在娘家大嫂面前还是相对老实的,毕竟一个女子要是没了娘家可依靠,那在夫家的地位可就不一样了!因为她有四个兄弟,这也是她当时在前夫家中敢耍花招的原因!
江氏见天色都要黑了,晚上火都还没烧,于是她冷冷的说:“是不是中午吃得太饱了,晚上都不饿了?可是这一大家子都还饿着肚子呢,只有人吃没有人做,我这生的什么命呀!”
朱秀儿知道是这指桑骂槐了,于是主动的说:“大嫂,我马上就去烧火,晚饭我来做,反正今天我也没做什么事。”
江氏捶捶腰说:“你说这怀个孩子怎么就这么累呢?都是些来讨债的家伙!”边捶边走就进了房间。
朱秀儿在江氏背后撇撇嘴:“哼,不就才三四个月的肚子么?又不是生第一胎,弄得个大功臣似的!二嫂的肚子比你的大多了!也没见她你这得瑟!”
气只归气,常言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就是目前的朱秀儿,她烧起火来后就把窝唰好,然后把饭甑放进去蒸饭。
李大姑拎着一篮子菜进了厨房,见到朱秀儿后立即问:“大妹,你怎么去个镇上就去了一整天?你大嫂二嫂都在说闲话,你也是的,就不知道早点回来做事!”
朱秀儿原本今天受了惊吓,又被江氏奚落一阵,再加上李大姑这一质问,她眼泪就“唰唰”的流了下来。
李大姑一看吓了一大跳:“你这怎么了呢?娘不就是说了你几句么?难道就值得你哭?好了不要哭了,让别人见了在这大正月的讨秽气!省得你大嫂二嫂又出妖娥子!”
朱秀儿见自己的亲娘问也不问她为什么哭,而是一个劲的怕媳妇知道了不好,她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呀!想到家里的无情,她于是脑子里渐渐有了新的想法!
第二天陈家村的大虎家屋子里,里三会意的问:“昨天得手了?”
陈大虎咧嘴一笑:“兄弟那法子还真好用!”
里三嘻笑着问:“爽了吧?是不是要谢谢兄弟了?”
陈大虎抓抓头说:“那滋味我可活了三十几年才第一次尝过!兄弟我不会别的,就只有一手打猎的手艺,这有两只野兔,当是兄弟孝敬哥哥!”
里三“哈哈”笑着说:“那兄弟我就不客气了!不过大虎兄弟你可得记住,早点把那女子娶进来,这五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陈大虎看着那银子双眼闪闪发亮,他立即解释说:“我昨天就按你教的法子引诱过她了,我想只要她在家里过得不舒服,她会来找我的。”
里三“哈哈”一笑:“便宜你这光棍了!你这是天上掉下来的好运气!只要你把这女子娶进来了,以后怎么折腾就是你的事了!不过事情要尽快,看来我还是得找人加把劲才行!”
陈大虎再三保证,只要这朱秀儿再来找他,他一定会好好的招待她,让她舍不得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朱秀儿觉得一身都软绵绵的,昨天那一场大战,直到现在她想起来还是面红耳赤!自己嫁了这么多年的人,才知道做女人的真正滋味是什么!
她磨蹭着边穿衣服边想那情景,觉得自己胸前丰满起来了,她伸手摸了摸,仿佛是那双大手在揉搓,正处于幻想之中时,门前有人在叫骂:“这都几点了怎么还没烧火呢?这大人不饿,可肚子的孩子可饿着呢!”
朱秀儿一个激怜!这是她二嫂的声音!自人她回了娘家后,这两个嫂子接连有孕,大弟妹也在奶孩子之中,这家里的许多家务就成了她的了!
不过这白白养个人可不是哪个都喜欢的!李大姑四子三女,除最小的儿子没成亲外,其他的都已成家生子,只是还有一个小的还未成家,她硬是没让大的几个分出去,怕他们各收各的不出银子给小的娶亲!
“大妹,大妹!你这孩子怎的就越发懒了呢?昨天出去玩一天,今天早上又赖床了!你也不想想这哥哥嫂嫂们养着你,连个家事都还指望不上是不?”李大姑唠叨起来。
二嫂陈氏正是陈家沟人,比起江氏来也不差!这婆婆老是把个着家不让分,她心里头特别不痛快,哪个不喜欢过小日子?
朱秀儿听到二嫂的声音后立即就从幻想中回到了现实,不等李大姑再唠叨下去,就马上拖着鞋子出了门:“娘,我起来了,只是觉得有点头昏眼花的,可能是昨天淋了雨,所以坐了一会。”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李大姑听朱秀儿不舒服立即就问:“不发热吧?昨天怎么不说呢?你先帮娘火,一会我给你煮碗姜汤喝着,可不能生病了,这药可抓不起。”
朱秀儿难过的说:“嗯,我知道了,一会我再睡会。”这娘怕她生病不是关心她,而是因为这药抓不起!想到此内心更加的难过了!
李大姑边煮饭边说:“大妹,你嫂子们的话也不要放在心上!这家本来就不富裕,现在多了你一个吃白饭的,过不久又得添两张口,这也不能怪她们不高兴!”
朱秀儿喃喃的说:“娘,我没怪她们!”
李大姑极不满意的说:“你这孩子当时在钱家要不是太过了,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样!不过你这大舅妈也真是个的,说好了让你三表哥年前接了你去的,这怎么又没了音信了,难道真的被三林送来的女人给吓着了?真是个没胆的人!”
朱秀儿一脸恨意:“大舅妈怕也只是哄哄我们的!我看她根本作不了三表哥的主。”
李大姑担忧的说:“要是你大舅妈真的作不了主,大妹你可怎么办呀?你这名声还能嫁到什么好人家去呀!”
朱秀儿一脸不屑的说:“娘,这三表哥家也没好到哪去呀!你就不看看,这一家人才一间房,就是真嫁进去了,怕是住都没地方住呢!上次玉香表妹还说,她这三嫂总是病怏怏的,三表哥挣了几个银子都到药上去了!”
李大姑大吃一惊:“真个是这样?”
朱秀儿添油加醋的说:“前几天二姑家娶亲时我不是碰到玉香表妹了么?她说她三嫂人是很好,就是老爱生病,去年两次都是大病,有一次病了三四天才起得了床!你说三表哥家这样子,还能有好日子过!”
李大姑发愁的说:“唉,可怜的孩子,那你以后怎么办呢?”
朱秀儿安慰李大姑说:“娘,这愁也没有用,到时再看吧!”
吃过饭喝过姜汤,朱秀儿进屋打了一双草鞋,听说二嫂娘家有人来找,她就去倒了水给她们喝后实在难受就睡下了。
人还在半睡半醒间,朱秀儿就听到二嫂在跟大嫂讲:“嫂子,咱家这是养了个大小姐呢!这大白天的去睡觉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的大肚子呢!”
大嫂江氏冷言冷语:“娘边的女、肉边的菜!只有自己的娘才会真正关心自己!我们是别人生的女儿,当然得大着肚子也得做事了!”
二嫂陈氏声音越发不高兴:“上次还说大舅家的三表哥会在年前把她接走,可这年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