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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马的吗?”
“你稍安勿躁,都还不知道父皇到底要做什么,你害怕什么呀。”司徒靖握了握她的手,安慰着她。
“怎么稍安勿躁啊,我就怕皇上会出尔反尔。”米小闲嘟嘴:“我可别才刚出狼窝又进虎口啊。”
“你这丫头说话怎么这么没有分寸,父皇的话是一言九鼎的,他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你赶紧的摆正心态,这里哪会成为什么狼窝虎口的,不许乱说话了。”司徒靖点了点她的鼻尖,这丫头是有些惊弓之鸟了吧。
父皇既然是让两人去他的寝宫而不是正殿,就证明他要说的必然不是什么公事儿,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今日的话题必然是为了这次梨姑姑出宫的事情。
两人来到寝宫的时候,值守的太监似乎是已经知道了他们会来似的,忙对两人福身请安道:“靖王爷,皇上已经等您多时了,请王爷与夫人快进去吧。”
刚刚皇上不止一次让老太监出来问靖王爷有没有来,想必是有什么急事儿,终于看到这两人出现的时候,值守的小太监都松了一口气儿。
靖王爷才刚带着人进去,在里面的老太监就探头探脑的走了出来来到他身侧嘱咐道:“去禀告太子爷,皇上傍晚召见了靖王爷与他的夫人,速去速回,不要被人发现。”
“公公请放心,小的绝对不会给您把事儿办漏的。”小太监贼兮兮的一笑速度转身跑了出去。
米小闲一进皇上的寝殿就跟司徒靖一起先给皇上磕了个头问安。
皇上早就已经换上了宫中的常服,从他办公的桌上起步来到了座位旁坐下,随即指了指自己身下的香潭木椅:“都坐吧。”
“谢父皇赐座。”司徒靖拉着米小闲坐下,米小闲紧张兮兮的十分守规矩。
“梨儿的情况如何了?”皇上先是捡着自己最想知道的问了一下。
司徒靖拱手:“云初已经给梨姑姑用了不少补药,我们是看着梨姑姑喝下后睡着了才出来的,请父皇放心,梨姑姑没有什么大碍。”
“这就好,一定要告诉云初,让他不惜一切将梨儿的身体恢复如初,有一点差错朕就唯你试问。”皇上神情严肃了一下,随即看向米小闲道:“这一路舟车劳顿你们也辛苦了,姬儿,有些话朕不得不与你说一说。”
“请皇上训示。”米小闲心里哀叹,看到了吧,果然是秋后算账来了。
“你毕竟是一个女儿家,又是一个王爷的侧室,你总是如此的不懂得拿捏分寸,以后必然会给自己和靖儿带来无穷的后患。”皇上神情很是平静,看不出什么波澜,是以米小闲索性也不猜测了,反正皇上说,她附和就对了。
“妾身知道错了。”米小闲垂头。
“只是知道错了有什么用,若是你以后再犯,靖儿也好,你娘也好,势必又要为你大动肝火。”皇上叹了口气。
司徒靖抱拳道:“父皇,此次确实不是姬儿的错,她也是受害者,是被人因为利益而掳走的。”
“闭嘴。”皇上喝止:“朕不管缘由,如今想说的事情只有一点,朕喜欢如今的生活和安排,若是因为外力而一次次的被干扰,朕势必不会对过往的事情既往不咎。还有…若是他们触及了朕的底线,朕会不惜时间和人力却让人查找过往的事情,若是如此而伤了彼此的和气,怕就不是你们所想要的了。”
皇上是明里暗里的提示米小闲,米小闲再傻也不会不懂,若皇上真的查到了过往,知道了扬古族对母亲的家族所做的事情,那这必然将会成为一场祸患,这应该不会是母亲所想要的吧。
“可是父皇…”
米小闲抬手按住要说话的司徒靖,她脸上扬起微笑:“皇上的话姬儿全都听明白了,刚刚姬儿也与母亲谈过,她说她喜欢现在的生活,安宁和淡然,她想一直这样到老去的那一天。
姬儿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作为一个人该有的孝道姬儿也是明白的,姬儿日后一定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尽量争取不给娘亲和靖哥哥找任何的麻烦。”
“只是尽量吗?”皇上挑眉问道。
“姬儿的性子使然,不敢保证,只能尽量恪守自己的承诺。”米小闲抿唇笑了笑。
皇上也是摇头一笑:“不说谎总是好的,好吧,那朕就让靖儿监督你,若日后你有做的不得当的地方,在靖儿阻止你的时候,你必要悬崖勒马。”
“是。”米小闲福身领命,可心里却在想,她好好的一个有自主能力的人,又没有做错什么事儿,可却被要求要悬崖勒马,真是好笑呢,皇上对娘亲的保护未免来的太刚强了些吧。
不过这样也好,俗话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大概就是说娘亲和皇上吧。
“你刚刚说,你与你娘谈过,她说她喜欢现在的生活?”皇上得到了米小闲的保证,转移了话头:“她可有说什么别的事情?”
米小闲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皇上所问的意思,在皇上面前,她没打算耍小聪明,再说就算她耍了小聪明,这种老狐狸也会看出来的。“皇上问的是我娘对您的心意吗?”
果然,只见皇上神色尴尬了几分,似乎没想到米小闲会这么直白的问出来。
“我娘对皇上的心意姬儿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我娘被伤害过一次,而就在前几天,她终于恢复了自由身,与那个辜负了她一生的男人和离了。”米小闲抿唇一笑:“我不是一个不开通的女子,如果是为了我娘后半生的幸福的话,我愿意让我娘做许多种尝试,更不会阻碍她的幸福,我娘若是再次爱上了谁,我会支持她利用她的余生与对方好好的相处,而至于未来会怎样,我什么废话都不会说的,因为我这些日子学会了一句话,我只愿我娘的未来是幸福和安康的。”
皇上哈哈一笑:“你果然是与平常的女子不同,连这种想法都有。”
“只是换位思考罢了,我只能说我不会阻止,但我娘的心会不会再次打开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不管对方是皇上或者是别的什么人,我都不会介意的,只要我娘开心就可以了。”
皇上点了点头:“行了,你的心意我也已经知晓了,今日我叫你们来的目的你们想必也清楚了,我希望你们不要再让你娘冲动出宫了,就算她一辈子不接受我,可我需要她生活在梨园,那是朕已经无法更改的习惯了。”
见两人都没有说话反驳,皇上摆了摆手:“天色不早了,你们也今早出宫回府去吧,你娘那里有你姨娘的照顾必然也不会有事儿的。”
“那儿臣告退。”
“妾身告退。”
两人在皇上寝宫呆了足有半个多时辰这才回了梨园与两位娘亲告别。
出宫的路上,两人刚进了昂长的甬道,就看到对面着一身官袍的太子带着几个贴身的侍卫正往这边走来。
看到夫妻俩和袖手还有云初,太子头昂的高高的。
司徒靖心中多有不爽的带着几人上前行安:“臣弟叩见太子爷。”
“妾身给太子爷请安。”
“都起来吧。”司徒宸一扬手:“今日刚得知九弟从边关归来的消息,数月不见,九弟倒是略显消瘦了。”
司徒靖抱怀:“多谢太子爷关心,臣弟无碍。”
“上次九弟在边关一呆就是五年回来的时候也不见九弟如此的消瘦,如今只是几个月竟就有了这样大的变化,这倒是让本殿不得不怀疑最近几个月关于边关传来的消息是否属实了。”司徒宸的口气有几分故弄玄虚的意味。
司徒靖皱眉:“哦?臣弟日日置身其中,却竟从不曾听说过什么边关还有什么传闻,太子爷果然是消息灵通,只是臣弟好奇,到底是何种传闻竟让太子爷如此的费神。”
太子爷挑眉上下打量着米小闲:“听闻九弟这次可是带着男宠去的边关,你这消瘦到底是为了国家呢,还是你的伊人呢?”
司徒靖眉心一凌,太子爷会在军中安插他的人手已经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只是没想到那些人竟会连这种莫须有的事情也要禀告。
米小闲低头一笑,太子爷斜眼看向她:“你笑什么?”
米小闲摇头:“没有,妾身只是觉得忙于政事的太子爷竟也会关心这种只有那些无所事事的人才会关心的莫须有话题,觉得好笑罢了。”
“果然只是莫须有吗?”太子爷口气意味分明,有几分嘲讽,几分质疑。
“有些事情太子爷又不晓得,所以也只是听别人胡说罢了,那不知道太子爷有没有听说,其实那个男宠长的很像靖王府的侍妾凤凉姬呢?”米小闲挑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宸扬眉。
“什么意思妾身就不便透露了,如果太子爷真的想知道,不妨就去问问皇上好了,反正这事儿是皇上的密旨,我们不能乱说。”米小闲手挽住司徒靖的手腕笑道:“对吧靖哥哥。”
见太子爷担心的样子,司徒靖也是学他的样子扬唇一笑:“哎呀,你还真是调皮,竟敢把父皇有密旨给我的事情都说出来,小心父皇知道后会罚你。”
“才不会呢,皇上若是要罚我,那我就直接如实告诉皇上,是太子爷听了军中的某些人乱说话来笑话靖哥哥,所以我才将一半的实情说了出来,靖哥哥,你说若皇上知道这事儿的话,可还会生你我的气,又或者,他其实是会生别人的气呢,有些人啊,就是手伸的长,不管什么地方的事情都总会想办法知道一些,这对自己来说不见的就一定会是什么好事儿呢。”
太子分明的听出了米小闲口气中的威胁,他握拳目光极其阴冷的打量着她,或许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侍妾竟可以骑在他的头上拉屎,着实可恶。
“这么听来,还是本殿被传言给误导了?”司徒宸呵呵一笑。
米小闲挤眼笑道:“哎呀,这年头啊什么风吹草动声都是有的,也不怪太子爷会被耳目给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太子爷真是好辛苦哦,这么晚了还要进宫来呢。”
司徒靖伸手拦着米小闲的肩膀:“太子爷当然忙碌了,他可是未来的一国之君,能与你这种小人物比较吗?赶紧领了旨回去休息去吧。”
米小闲吐舌:“是,遵夫君的命。”
司徒宸被两人含枪夹棒的一通说,眼神不悦了几分:“本殿再忙也不过如此,哪比得上九弟,这次从边关回来竟有父皇亲自出架迎接,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呢。”
“父皇或许是知道这次我们的战役有多辛苦,所以体恤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作为儿子,臣弟其实也真是对父皇感激不尽啊。”司徒靖做出一副恭维皇上的样子。
司徒宸皱眉,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变故,靖一向对皇上态度不算太好,更不会说出今日这番话。
他眼神微眯,暗暗的上前一步与司徒靖面对面,若是再靠近两公分,两人估计都要来个亲密接触了。
米小闲就站在司徒靖身侧,眼看着司徒宸对司徒靖说了什么,却一点都没有听到,只是看司徒靖脸色变了变,她也心情不怎么好的皱了皱眉。
司徒宸在司徒靖面前说了一句话后缓缓从他身侧擦肩而过,那样子高傲的如同一只赢得了战争的斗兽一般。
见司徒靖脸色紧紧的凝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