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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西后脚刚刚迈出门,沐之笙的脸色立即黯淡下去,她这样转移注意力,能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沐之笙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她尚且这样悲恸,墨又该怎么样呢?他一定比自己还伤心,他是那样的期待孩子的降生,自己却不小心把宝宝给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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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梁墨城把怜西修理了一顿再进来,沐之笙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太阳光通过雪白色的窗帘,星星点点的落在她娇俏微白的脸蛋上,勾勒出一幅完美的画卷,眼前的人,是那样的遥不可及,仿佛一伸出手,她就会因为自己的大力而破碎掉……
老实说,当怜西给他出这个点子的时候,他嘴巴上是强烈的拒绝,可其实内心,却是隐隐的在期待着,期待她到底会说出什么样的话,关于他,关于他们,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迫切的想知道……
只是他没有料到叶南望会突然进来,没有料到她会说那么多和叶南望的过往。
绝食,离家出走……
原来当初沐家突然退婚的背后,竟有那么多的故事~
…………
尽管她说了很多令他皱眉的话,然而,因为一句话,他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都不想理了。
他只喜欢那一句……
“我常常在幻想,如果人生中,没有他梁墨城为依为伴,我才是世界上最可怜的那一个……”
突然的,他就不怕心地善良的她知道某些事情了,可不真实的事情,就不要听了,免得胡思乱想徒增烦恼,这才忍不住打断怜西准备脱口而出的胡言乱语。
梁墨城扬了扬嘴角,缓缓走近她,看着她干涸的唇瓣,蹙了蹙眉,拿出棉签蘸湿头部,去润她的唇。
梦里的人儿可能也是渴了吧,竟然伸出粉而偏白的舌头寻找水的源头。
这无意识的动作惹得梁墨城下腹一紧,唇代替湿润的面前贴了上去。
许是口腔里的动作太大,她竟然溢出一声轻微的嘤咛,出声的同时,渐渐转醒。
于是某人睁开眼就看到他放大N倍的俊颜出现在离自己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她不禁有些讶异,刚才的,不是梦啊~
呜呜,居然不是梦~!
沐之笙不自觉的缩了缩身体,神色先是一羞,然后倏然变得哀伤。
察觉她的情绪变化,梁墨城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她蜷起自己的身体,抱住膝盖,脑袋搁在两膝之间,垂眸喃喃低语,“对不起……”
梁墨城微微一怔,想到她这么说的原因是什么,心里一阵抽痛,艰难的裂出一抹苦涩的笑,抬手去揉她的头发,继而俯首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嘴上佯装不知,“我的傻妞儿,好端端的,你道什么歉?难道是因为你方才又见叶南望的事?”
沐之笙眨了眨眼睛,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她小声嘀咕着,“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
是,他知道,梁墨城强撑出的笑终于装不下去,眉心立刻高高耸起,脸色也随之转冷,他侧身坐在她背后,双臂收拢去抱她,“别难过了,你再哀伤,再自责,失去的也不会回来,过去的也无法挽救,你还活着,能像现在一样在我怀里表达你心中的遗憾,对我来说,已经是老天的眷顾了……”再说,失去这个孩子,他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
他们静静的偎依在一起,空旷的VIP病房顿时变得寂静了
。
保大人还是保小孩~
这个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艰难的抉择于梁墨城来说早有答案,可是,老天偏偏没有给他二选一的抉择。
在他要强行进入手术室而被狗眼不识泰山的保卫科人员丢出来的时候,医生丢下一句话,让他尝到了那种失去一切而又无能为力时,万念俱灰的滋味。
“对不起,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保证大人……”
沉默了很久,沐之笙才想起梁墨城刚刚是在对自己说话,他的意思是现在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么?这种平白无奇的大道理她怎么会不知道?只是……知道不一定做得到~
她也很想不悲伤,她也很想装作无所谓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没心没肺的大笑,可……
他怎么可以这样安慰她?怎么可以不指责她不骂她?
梁墨城,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对我,我越是……
伪装坚强的铠甲终于卸下,沐之笙转身扑入梁墨城的怀里失声痛哭,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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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了多久,直到手中紧抓住的白色衬衣湿透,沐之笙才慢慢的缓和情绪,抬头从梁墨城怀里钻出来的瞬间瞥见他轻度包扎好的手,倾唇一笑,说话却是不似脸上般释然,都是一抽一抽的,“墨……我……我问你,南他……就是……就是怜西应该给你……看了本小抄本吧?你能不能……能不能告诉我里面……写了些什么?”
其实她最初根本没那么好奇那本记事本,她在意的,是怜西的态度,是什么东西,能让他这个处处为墨设想的人如此紧张?
他作为一个医生,什么样的突发事件没遇见过?什么样的棘手病变没处理过?镇定自若,凡事处变不惊可是作为主治医生必须要具备的一点~
然,这样一个他,却在看见里面内容的时候失了镇静……
所以她才想知道,里面记录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你想知道?”梁墨城无所谓的问。
沐之笙愣了愣,为什么他本人的态度和怜西差那么多?她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嗯~”
“好,我去拿来给你看~”梁墨城想起身,却被沐之笙拉住了,她吸了吸鼻子,“你告诉我就好,不用去拿的~”
他重新坐位位置上,深吸一口气,说,“你既然记记得叶南望手上疤痕的来历,那就应该记得那次差点强。暴你的三个男人吧~!?”
沐之笙疑惑的“嗯”了句,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等待下文。
“嗯,那三个男人的雇主是我。”梁墨城顿了顿,不顾他吃惊的目光继续道,“那次的事件,是我指使做的,当时,我在摄像头的另一旁准备观看施暴的录像……”
(本准备晚上六点更新的~可素教练说不到7点不放人……所以我开溜回来更新啦~~~尽量这个月完结哈~)
我不要你保证(3000+)
他重新坐位位置上,深吸一口气,说,“你既然记记得叶南望手上疤痕的来历,那就应该记得那次差点强。暴你的三个男人吧~!?”
沐之笙疑惑的“嗯”了句,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等待下文。
“嗯,那三个男人的雇主是我。”懒
梁墨城顿了顿,不顾她吃惊的目光继续道,“那次的事件,是我指使做的,当时,我在摄像头的另一头准备观看施暴的录像……”
她一字一顿的问他,“你、说、什、么?”
沐之笙愣愣的看着眼前嘴巴一闭一合的男人,足足呆滞了十余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十八年来,她在孤儿院虽然受尽冷漠与孤独,但是对于凌辱,那次却是第一次……
而那次的事情,居然是他造成的?这要她怎么原谅他?
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对她……?
他不是十八岁被自己救了一次么?
不等梁墨城回答,她又自言自语般的呢喃着,“我不相信……分明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对她的这个不相信和不可能,梁墨城不知道哭笑不得,他坐在她的病床上稍稍往前挪了挪身子,抬手想揉她的头发,却被她刻意的扭头躲开,然后用恐惧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那感觉,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梁墨城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样尚且她接受不了,那其它叶南望没有查到的事情若是让她知道了,会是怎样一个厌恶?虫
好吧,打从一开始,他就不准备让沐之笙知道。
她那么美好,只需要躲在他的羽翼之下看到希望与和谐就好~
“自从在宏远设计大学的百年校庆上见到你,我就打算再也不会放过你了,可是,一切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容易,在一场钢琴版的梦中的婚礼结束以后,我的脚步不受控制的来到后台,只是,我看到的不仅仅是你,不久之后我还看到一个男人。”
沐之笙一句一句的回想他说的话,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一幕幕,与眼前的这个男人反复的重合与分离……
原来他就是她在学校一而再再而三见到的那个变态???
额……
为什么她感觉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那个相差那么大呢?
%>_<;%
她是制服控来着,所以永远认为西装革履的人,永远胜于皮鞋和T-shirt……
“你说的男人……是叶南望么?”她记得当时在更衣间,他强行闯进来以后,叶南望好像出现了……
“嗯,我当时并不知道你就是沐之笙,只是,只是一味的惦记着你,所以用了这个办法,想要摆脱这桩婚姻,谁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当初的打算是弄出一个大概的视频就行了,没有计划真的让你的……”
“在视频前,看到你就是沐之笙,是沐家的长女,我也有试图挽回下令制止当时场上人行动的~
可是,他们却突然失了控,不听撤退的指挥~
而那时场上的人,就是你最初在大阪见到的歹徒们,他脸上的疤痕是我亲手留下的,可他却误以为她的老婆是因为我这次可有可无的任务而亲手虐待至死的,所以才想肆机报复……我发现他打你主意以后,立刻把他们赶到了国外……”
“至于约你来公园见面的,那是他们的孩子,我已经交代小六送他出国深造了~或许这是一种补偿吧~我想,如果是你,你一定会这么做~”
“在就是最后一件事,嗯……和叶南望口述的一样,他和谈情娜进宾馆的时候我的确就在边上,而且是我利用了谈情娜贪小便宜的性格,稍稍煽风点火了一下,间接的把他们两个推进了房间~至于他们有没有怎么样,我并不知道具体情况~”
梁墨城眼球一动不动的盯着沐之笙的脸,观察她的反应,希望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他说这两件事情的神色变化,令他高兴的是,他没看出任何端倪。
可是,某人却没有搭理他一句,连基本的“嗯”“哦”“啊”都没有~
他不是一个善于解释或是阐述事实的人,一次性说这么多,又笨口笨舌逻辑混乱的,还真是头一次……
梁墨城无奈的扯了扯唇,难道自己还真是像陈说的那样,他所有的原则,一碰上沐之笙就什么也没了~!?
不可以能吧?
他像面对客户那般彬彬有礼的询问道,“不知道我的答案,是否能让你满意呢?”
“……”
见沐之笙只是垂着眸子一言不发,他又忍不住的补充了句,“说了这么多,你……可以原谅我不计较了么?”
“……”
良久的沉默过后,沐之笙也就释然了,她当初不也是为了逃避这桩“离谱”的婚姻而做了不少傻事么?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