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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止女人,连男人也特意来求女人。”澄二忙着打圆场,“你们说如果月老祠真那么神,那全中国的单身青年都跑来许愿,非诚勿扰还不就该停播了、相亲公司没生意还不得去吃西北风。”
哎,就她一个人觉得好笑,车里突兀得回荡她一个人越来越低的笑声。
眼看着今天即将结束,有缘人似乎并没出现。澄二已然把老道士的话当成了疯言疯语。狗屁的有缘人!她扶起银仁下了车,见到了陶花釉的厂房,没有她想象中的壮观,也就是一桩普通的房子。
说来今天也巧,陶花釉临时需要带几块样板给几个师傅看看,半山腰竟还能遇到熟人。当然好在能遇上他。
陶笑着与几个员工打了招呼,转身时他手里已经抱了一堆衣服,远远见有人朝自己走来。随即他又换了副面孔,严肃得像块蹦不出缝的石头。
澄二特意上前准备郑重的道个谢,可鼻子忽然一痒,手没来得及捂上,直接就冲着陶花釉的俊脸打了个震天雷的喷嚏,意识到自己闯了祸,澄二尴尬得垂下脑袋。陶花釉觉得面上一凉,眉毛一抖一弯,看着面前那人惊恐的表情,他勉强抿住的唇角还是没绷牢,哗啦笑了起来。
澄二低着头,羞赧极了,她伸出小手递给他餐巾纸,“你擦擦脸。真不好意思。”
“你感冒了。别废话,穿上衣服,回房休息。”他扔她一堆衣服顺便接过纸巾,握着纸巾的手忽然不动了,很不给面子的又补了句,“纸不够,你还有吗?”
银仁在后面垂着小白脸的背,笑得肚子也跟着抽筋,小白脸跺着脚很没有形象得用手指指着前面那两个当事人的背影。这种时候,两个冤家倒是很有默契。
“手指缩回去。再笑,上次你说的事就免谈。”陶花釉很气场的经过笑得直抽搐的小白脸。
“老大。。。。。。”小白脸痛苦得忍着笑,嘴里一边喊着老大,一边呵呵笑,累得他眼泪都快挤出来了,“老大别走。。。。。。呵呵。。。。。,老大。。。。。。呵呵。。。。。。”
“弱智。”银仁一把拍开小白脸,挺起胸仰起头,顺便在朝他丢个白眼,一瘸一拐被澄二搀着回员工宿舍。从此小白脸有了第三个名字——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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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工宿舍比想象中的好,一张双人床,一台电视机,还有一个独立卫生间。她们两个轮流洗个了澡,换下了湿衣服。银仁洗澡的时候被浴室的门带到了脚脖子,又在那儿杀猪似地乱哼哼。银仁修长的腿型终止在了脚踝上,那块种得就像根矮胖的紫萝卜。
澄二开了电视机,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她拿了冷的湿毛巾要往她脚踝上放。银仁怕疼叫得更欢了,慌乱中还朝澄二脸上挠了一下。澄二忽然觉得自己这模样像个强·奸犯,“你再叫,我也叫~”两个都是女的,凭什么就让我当强·奸犯?
银仁果然住嘴了。
听到敲门声,澄二怒,“忙着呢,门没锁。”
小白脸君进来了,也理所当然的被吓着了。他胆小,没见过女同性恋乱搞,但他偷看过亲妹妹的漫画书,对此也略知一二。他保持着开门的姿势,握着门把手,安静的思索要不要关门,自己要不要先出去。小眼神一挑,偷偷往床上瞄了一眼,澄二趴在银仁身上,满脸霸气的抓着银仁姑娘的脚,嘴里还咬着一块毛巾,而被压的银仁被分开了腿,哭得梨花带雨,不堪受辱。他急忙闭上眼,画面,太。。。。。。太淫·乱了~
“进来,把门带上。”澄二大声朝小白脸君唤了句。
小白脸君红着脸背对着她们关了门,他进来时还是低着脑袋,浑身严重哆嗦了一下。澄二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已然升级成了女同中彪悍的攻方。
“老大,让我来看看你们。呵呵~”小白脸坐在沙发上,左摇右晃。
“沙发上有钉子吗?”澄二好奇,为嘛他老是动,跟钱向西的多动症有的一拼。
“没有。我有点头晕。这是晚饭,还有药盒。赤脚的——咳,扭伤的话可以用药膏贴。”小白脸早就变出了关公脸,他把盒饭和药盒放在茶几上,“我还有事,你们忙、你们忙。”
“等等,那个陶花釉在哪?”
“大概回去了,他不放心儿子。他说你们今天也累了,让你们留在这儿好好休息,明早再走。”小白脸君不敢看澄二,澄二向前一步,他就向后退两步,他退得太急差点被地上的地毯绊得找不着北。
“他怎么了?”澄二奇怪得看向银仁。
“他是弱智。谁知道他呢?”银仁小心的吹着脚踝上的紫萝卜。
澄二同情得看了眼那个狼狈的家伙,“难道真是弱智?哎,陶花釉怎么找了个弱智当男秘呢?”
许贝乐捂着鼻子。他刚在地毯上发现了两对像碗一样的东西,踩上去软软的,貌似。。。。。。她们都没有穿bra,鼻血又飚了。
“好臭啊,是什么这么臭?”银仁下了床,准备吃盒饭。
“怎么像是从盒饭里发出来的?”澄二拿出盒饭,打开盒盖,顿时一股大蒜味扑面而来。
“怎么有盒大蒜,那个弱智是变态吗?”银仁捏着鼻子,想把它扔了。
“不关他的事。”澄二捧着那盒大蒜,欲哭无泪,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谁让她那次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唐三彩,骗他说自己喜欢吃大蒜,她这个笨蛋,就不能换个别的嘛。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要花~貌似没什么人看啊。。叹气。
周日休息哈~~~日更,累。
人狗和情歌
都说记仇是女人的天性,所以女人的记性天生比男人好。呐,这绝对是条颠灭不破的真理。宁可得罪小人,也千万不能得罪女人。银仁如斯讨厌那张小白脸,事出有因。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因会这么的匪夷所思!
晚上,靠着软扑扑的枕头,澄二耳边是银仁絮絮的说话声,“谁让那天他在银行排队不肯让我!还是个男人呢,这厮连女士优先都不懂。”
“银行不是不让插队嘛。他让了你,你还不就成插队的了?”
“不,他才插队。——人家VIP,想插。哪就插。哪儿,可干嘛要挑我前面。干嘛就我心甘情愿当那个被。插的。”
“咳咳,女孩子家,你就不能文明点?”银仁就爱对着熟人口无遮拦。由这个插字引起的歧义让澄二在床上一阵翻腾,震得底下的床板吱嘎响。对于她这么个实际年龄二十八的老处女来说,这个插字比**的和谐系统都要敏感。
“插——插队、插花、插秧……都是正经事。怎么,你这个破脑袋是不是多想了?”银仁翻个身,凑近澄二嘿嘿得淫。笑,“反正就因为他,事情没办好,我回去都六点多了,被岳不群说了一通。”
“噢~~,他让你在心上人面前失了面子,所以你迁怒于他。可怜的小白脸~~”
“也不能这么说。真矫情,什么心上人?我跟那个人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说正经的,——这事很邪门。信不信由你,我敢确定今天这个弱智贝勒爷就是我的瘟神。遇见他我就没有过一件好事。那天从银行回来我发现自己手机丢了、钱包也没了,包里就剩了一堆文件,失了财不说还挨了岳不群的批。今天扭伤了脚我起先也不觉得什么,可后来看到了他,我总算想明白了。因为今天我要遇见他,所以我才扭伤了脚。”银仁巴拉巴拉倾诉完毕,又开始唉声叹气,揪着小棉被,嘀嘀咕咕得说,“不管准不准,我都要离他远一点。下次,难保小命就被他克没了。”
澄二听得她的歪理一愣一愣,无奈摇摇头。怎么看那个弱智贝勒爷都不是银仁的对手。手机和钱包不见得是凭空消失,一定是她自己没注意才让小偷给光顾了。至于扭伤脚,是个人都该知道爬山最忌讳穿高跟鞋,没摔得她鼻青脸肿就算运气了,还怪人家头上,还弄出个奇怪的逻辑关系。澄二偷偷把脑袋藏进被子里,差点笑出声,“以后你去了杭州,想见瘟神都难。”
“也对。”她没了声。
澄二以为她安生了,于是已经困得不行的她和着被子准备睡觉。忽然身上一重,一条白玉胳膊直接横揽了过来,抱了一下被子里的人,“我会不会太任性?抛弃了家人和朋友,只为自己好过。”
头发明明半干了才躺下的,现在居然湿漉漉的。澄二没敢翻身,因为她听见了抽泣声,身边出了名的铁娘子居然落泪了。听着那小猫般的呜咽声,澄二心里真不是滋味,自己的死党为了个破男人要背井离乡,孤身一人奋斗事业。澄二想,如果不是自己的姐姐,她兴许还能死乞白赖得与那个女人一争高低。间接的,其实她也伤了她,上次她当着银仁的面选择站在姐姐那一边,真是伤人,她其实还欠着银仁一句对不起。澄二咬着牙安慰道,“没有。一点也不。我们都愿意你过得好。”
“如果当年没遇见他——该多好。”隔着被子,她喃喃自语。
刚刚澄二还在自作多情的想,这女人该不会是因为要和自己分开了才煽情得哭了吧,现下一听,呵,还是为了那个破男人,于是非常不情愿得回应着,“嗯。”
银仁一听是敷衍声,连忙扯被子,装得可怜兮兮,“别睡,陪我说会儿话。小橙子,人家失眠了。”
澄二怒,“你说,如果当年没遇见他,你还能是现在的你吗?真是的,把枕巾都弄湿了。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今天肿了脚,明天肿了眼睛。变成水泡眼瘸腿女,礼拜一你还敢去杭州公司报道吗?再说了,你今天不是让月老给你找对象了吗?小心你变成丑八怪,月老认不出你,只好也给你配了个丑八怪。”
“呸呸呸,我怎么也得找个玉树临风的小白脸。”
“对对对,你喜欢小白脸。”澄二想想岳不群的脸也挺白,不过算算年纪,他该是个大白脸。
“除了那个弱智。”银仁并不否认,又补了句。
半夜,澄二失眠了。身边那个缺心眼的早在周公那儿公开选拔小白脸了。她那只胳膊还挂在澄二身上,澄二翻了个身把她的胳膊塞进被子里。脑子太清醒,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穿上棉衣坐在床上,十分妒忌得看着身边睡得正酣畅的女人,恨不得一巴掌拍醒她。失眠的人已经睡了,原本想睡的失眠了,怎么有她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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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运动能帮助睡眠,她想都没想就爬下了床。员工宿舍都在二楼,澄二怕影响别人休息,干脆跑到了楼下的小花园里。她也没敢跑远,就在一处就近的路灯下,她高高低低的蹦啊蹦跳啊跳,突然发现前方有两个不明物体在逐渐靠近,她闭上眼再睁开,还在那儿,把她吓得毛骨悚然。
说不定是小偷,如果他敢怎么样,我就喊救命。澄二握紧拳头护在胸口,紧张的连连向后退。
“澄二?”
怎么回事?这个小偷还能知道自己的名字?他也太神通广大了吧。待她哆嗦的看清面前那张异常眼熟的俊脸,心头的紧张顿时成了巨大的玩笑,她怎么把厂长当成小偷呢?
“我听小白——咳,贝乐说,你回去了。”澄二还记得自己的喷嚏喷了他一脸,脸一红,又低下头去。
陶花釉想了一下,才搓着手说,“家里还有莉莉。之前我打过电话,小明早就睡了。所以不回去,也没事。”
切,又是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听着她那个名字澄二心里就特别不舒服,但又不能立即发作,“你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晃,不会也是失眠吧?”
“噢?你失眠了?”他盯着澄二,忽又故作神秘的一笑,黑瞳中那抹蓝色像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