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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紧凑的眉心微微一沉,干脆背转过去,冷冷的说道:“海图安,就由你代朕执鞭吧!”
“嗻!”守在皇上身边的海公公未敢迟疑,接过鞭子便在空中抡起一个完美弧线,一看便是个练家子,只听到皮鞭抽打的声音“啪啪啪——”响个不停。
所有人听到无不心惊肉跳,面如土色,玉娆公主被打,皇后脸色甚是难看,最最难看的更在后面,皇上走了以后,这一大一小整天变态的折磨和哀嚎,往后这凤仪宫和玉藻殿的日子更难熬!
趴在地上被打的玉娆,死咬着牙关不敢吭声,桑梓看的好不起兴,这皇后娘娘打的好算盘,舍命陪君子吗?当着皇上面重罚玉娆以后,紧接着便是自己和柳心儿跟着小命玩完。
怎么办,总该想个办法才是,自己好容易死里逃生,重生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凌国,总不能无欢还没有找到,自己就香消玉殒了吧!不对,自己现在这肥婆像,谁还会舍得将香消玉损这样好听的词汇往自己身上套,应该是死翘翘才对!
身后那壮汉死扣着自己的脖颈不放,现在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原本打算吸引皇后中招,然后设法逃命的法子,显然是行不通了。
再看海图安那边,二十鞭子下去,任务已达成,严谨有序的收鞭式,十分精准,桑梓料定,海公公武功绝对是一顶一的大内高手。只是眼前不是研究海公公武功的时候,而是操心自己活命的时机。
“皇上!”二十鞭子下去,海公公脸不红、心不跳,依然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情,“二十宫鞭已执行完毕!”
皇上略一颔首,接过海公公手里沾了血的长鞭,脸色暗沉,余光瞥向台下趴在长板上的桑梓和柳淑女。
皇后看着皇上很是琢磨不定的神色,一时心里没了底,玉娆这次是真的被打的晕死过去,自己苦肉计已施,眼见着皇上却没了反应,难不成让玉娆活活被打一顿,毕竟是亲生,岂能让自己的女儿受这等窝囊气,该做的自己都做了,还有什么担心的,心下一横,便流下两行热泪,哭的甚是心痛,“皇上,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都是臣妾教导女儿无方造成,玉娆已经受罚,现在该是臣妾领罚了,请皇上动刑!”
皇上信手将长鞭一扔,根本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刚刚满心的怒气,也随着玉娆被打的过程消耗大半,后面只剩下问罪柳淑女和幽王妃的事情了。
“皇后先行起来!”皇上低声说着,“对于今早一事,朕自有定论,此事既然非玉娆一人而起,朕当然不能委屈了她,你身为皇后,未能及早制止,反而在宫中还引起如此大的反响,当然也是难辞其咎,朕就罚你禁足一月,以儆效尤吧!”
“臣妾领命!”皇后闻听皇上旨意,虽然心里放松许多,终归是因着玉娆的事情,少了一份牵连,而起玉娆二十皮鞭,也算是挨得值了些,下一步,倒要看看,那两个贱人该如何惩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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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代价
“至于······”皇上轻蔑的眼神,淡淡扫了两眼台下的桑梓和柳心儿,漫不经心的下着指令,“幽王新娶冲喜用的小妾,还有这位朕从没见过的柳淑女······”众人正听得认真,巴不得皇上尽快下旨意将她二人乱棍打死,或者凌迟什么的,只有她们两个死了,皇后的怒气才会消减,以后自己的日子也还好过些。
“皇上!”当所有人神经紧绷,听得出神,却凭空被一个尖细的太监声音打断,一时间,所有人眼光齐聚一处,纷纷如刀剑般投射在此人身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窝在桑梓身边不远处一角,等待时机发话的倚梅殿总管——小喜子。
只见他战战兢兢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脸色吓得苍白,浑身抖成一团,一副自知活命不久发蔫的样子,这次打断皇上下令,小则是大不敬杖责,大则便是忤逆犯上杀头,一直聪明机灵的小喜子倒是怎么了?
众人不解,就连身后的尹嬷嬷,也吓得冒出一身冷汗。
小喜子略调整了一下神色,尽量让自己变得正常一些,无奈摆出的表情还是带着满脸的苦笑和僵硬。想要开口说话,却结结巴巴的一个字没蹦出来!
“小喜子,你不在倚梅殿侍奉欢儿用膳,跑来凤仪宫作甚?”皇上一副很是不耐烦的语气抬高了声音喝着。
小喜子见龙颜大怒,更是怕的要命,噗通一声五体投地的扑倒在地,险些尿了裤子,众人见他如此滑稽的举动,忍不住开始偷偷暗笑,皇上也止不住闷笑两声,略缓和下颜色,换了种平常的语调说道:“有什么事情吗,不用怕,朕听着呢!”
皇上表情的前后变化,众人看得明白,心里更加的清楚,今日若非这人不是小喜子,而是换做其他个宫里的太监总管,恐怕就没这样好命了,皇上这是明显给倚梅殿九皇子幽王台阶下,不忍心动他身边的人,只是这小喜子从一进门就打着要玫瑰糕的幌子,但目的就不得而知了!宫里的下人们个个都不是傻子,忍不住窥视皇后的神色,后面就看皇后的意思了。
“皇上!”皇后不等小喜子开口,神色略有几分恍惚,不注意的人根本瞧不出,实则眼神中暗藏几分狠戾,桑梓看得明白,却又意会不出她此刻正是春风得意、志在必得之势,为何会露出这般愤恨的表情出来,她在看谁?
顺着皇后轻飘的眼神,桑梓努力侧了侧身子,竟然是她,柳心儿?
玫瑰糕、柳心儿、玫瑰蜜?
莫非这玫瑰糕出自柳心儿之手,对了,刚才那个污蔑自己和柳心儿的嬷嬷还说,早上柳心儿手中的玫瑰蜜是皇后给的,那看来,皇后和柳心儿之间,就应该早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恩怨。
“贱人,别以为太子哥哥多看你两眼,你就可以在这后宫为所欲为,污了本公主新裙衫,阻了本宫去和夜哥哥相见的大好时机,你就要对你自己的莽撞行径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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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恻隐之心
突然想到早上玉娆的几句侮辱的言语,桑梓终于明白了,原来柳心儿不只是冷无欢的红颜知己,更是太子冷天荣的心仪之人,这样才有皇后恨极柳心儿理由,皇宫之内,皇子与皇上的女人有私情,但凡再好的前程,只要被人抓到把柄,恐怕也是无望了。
想来皇后是想用玫瑰蜜设柳心儿入局,可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却被自己的女儿玉娆给误打误撞的打断了,看来自己这次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都怪自己涉世未深,不了解这宫里的大致情况,怪不得刚刚柳心儿被打期间,还不忘和自己套近乎,说什么连累自己的话,搞了半天是这样一个情况。
看来冷无欢借着玫瑰糕的由头,就是为了救柳心儿出去,和自己好像毫无关系。柳心儿走了,皇后便只能拿自己出气,那自己活命的机会,岂不是更小?
该死的冷无欢,死人妖,他存心落井下石,不让自己好过!正当桑梓想明白一切,皇后那边早已经想好了对词,正一脸担忧和哀怨的冲皇上小声秉着:“臣妾也是气昏了头,刚刚小喜子过来,臣妾倒是听他说起欢儿要那个玫瑰糕的事情,这不,臣妾想着,皇上处置了妥当,便安排下人们去做!”
是啊,柳心儿喉咙被捏的结结实实,一句话也说不出,一旦皇上下了旨意,便马上压下去处置了事,待小命呜呼,小喜子再怎么提要求,那也是无济于事的呀!
“娘娘······”小喜子又忍不住强出头,生怕说晚了,机会又被皇后给抢走了,故意抬高了声音解释道:“可能是奴才说的不够仔细,殿下想吃的是昨晚您送去那种玫瑰糕,和以往那个口味不同,也不是御膳房做出来的那种!”
皇上听着不觉嘴角微微轻佻,表情透出几分异样,眼神却又不经意的去看皇后,皇后眼神游离一会儿,料定柳心儿铁定说不出什么来,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正要开口说话。
“皇上!”唔得,被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打断。
一时间,所有眼光齐聚宫墙一角,隐藏在一树杏花树下的丫头身上,此人桑梓认得,便是刚刚在假山处和柳心儿一起的贴身侍婢——小莲。
女孩一身粉色宫装,身形瘦小,跪在那颗杏花树旁,众人交错之间几乎看不到她,想必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法。
“昨晚凤仪宫的玫瑰糕,乃是出自我家主子柳淑女之手!”那女孩身形虽小,但声音却是洪亮,虽然与皇上相隔较远,但皇上却听得异常清晰。
“哦?”皇上似来了几分兴致,带了几分意味的看向趴在长板之上,露出半张白皙而又纤细侧脸的柳心儿,凌乱的发髻遮去了大半的风韵,几乎看不出她是何长相,但从总体气质来看,此女应该是个难得的美人,无奈身下纵横交错的血污印痕,让人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皇上自是见惯了这宫里大大小小的争斗,刚刚桑梓想到的问题,他自然也是一眼看了明白,欢儿竟然对这个女人如此上心,看来是要重新想一下这女子的处置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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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梨花带雨
皇后满心的伤感和委屈,却又不敢流露分毫,见大势已去,不得不重新调整起策略,很快便换做满脸逢迎之色,低声附和着说道:“原来是柳淑女亲自做的糕点,臣妾当时看着精致,以为是玉妃妹妹派人送来的,自己没舍得吃,便打发人去给欢儿送去了······”
“好了!”皇上带了几分不耐烦语气冷声打断,摆手示意不许人在说话的意思,对皇后的用意全然了却于心,身为皇上,又不能当众挑破,只得收了收情绪,带了安慰的语气看下身边的小喜子,道:“你先回倚梅殿伺候欢儿用膳,小心伺候着,别再有什么闪失,朕不许欢儿再有事,玫瑰糕的事情,朕自会安排,去吧!”
“嗻!”小喜子笑的一脸灿烂,如释重负,磕了头便屁颠屁颠一溜烟跑出了凤仪宫大门。
“皇上······”皇后见龙颜大怒,忍不住想要继续解释,可又不知皇上是因玫瑰糕的事情生气,还是因为冷无欢的任性动了怒,君心难测,但从自己和皇上相处的十几年来的经验可看,皇上这次定是生了很大的气。
皇后只得壮着胆子低声说着:“臣妾这就派人看着柳淑女去做玫瑰糕,给欢儿送去!”
“不必了!”皇上摆手阻隔道:“欢儿自上次重症未愈以后,一直是体弱多病,朕一直嘱咐你一定要多加上心,而你呢······”皇上勃然大怒,由最初的玉娆和桑梓打架一事,顷刻间全被冷无欢没有吃上玫瑰糕的事情完全占据,相比之下,后者倒反而成了最严重的问题。
由此可见,皇上对冷无欢的关心并没有因为梅妃的消失而减弱,只是皇上将他的一切移交给皇后来安排,而皇后没有照顾好冷无欢,因此,皇上对此很生气。就在此时,皇后似乎也已经隐约感觉到了这个问题。
“皇上!”皇后极力想承认自己的错误,生怕皇上会因此作出更极端的事情出来,那么今天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就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样简单的问题,而是动了自己在后宫的当家之位的根本,“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