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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那宫女正想回话,却被另一个表情甚是不爽的宫女拦住,带了最后通牒的高声说道:“这个我们怎么能知道?桑姨娘还是赶快跟我们去凤仪宫见娘娘,时间都这么久了,要是娘娘等急了,只怕我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带她走!”那宫女毫不客气的说完,对身旁两个强壮侍卫,冷冷的下着命令。
“咕咕咕——咕咕咕——”
桑梓临近离开东跨院的时候,忽然想起海棠曾经教给自己的一个暗哨,布谷鸟的叫声。
不管是不是可用,至少自己离开以后,海棠可以有人照顾!
深夜,凤仪宫,灯火通明。
刚刚被整顿打扫一新的凤仪宫,在通明的灯光下,灼灼生辉。大红色的轻纱帐幔,象征着皇后身份的明黄色垂帘,无一不彰显出皇后尊贵身份的陈设玉器古瓷。
“带上来!”只听端坐在凤仪宫凤位之上的皇后水玉儿,凤眉上挑,带了愠怒的语气命令着,桑梓便被两个强壮的侍卫快步押上殿堂。
“跪下!”桑梓被身后之人毫不客气的踹去一脚,双膝重重落地。
“桑姨娘?”皇后端坐凤位之上,盛气凌人的唤着,“你可知罪?”
桑梓闻听,本来就没弄清楚状况,被糊里糊涂的带进这金碧辉煌的凤仪宫,很是不解,有了上次被皇后痛打过的教训,自然又不敢造次,只得闷头低声秉着,“贱妾不知,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凌国的皇后,自己当真是领教过了,上次是自己故意找茬,可这次,自己真就没得罪过她!惹不起,总还躲得起吧!
宫以前当真是看走了眼!”
桑梓不知何故,又不敢贸然答话,只得将头低的更低一些,希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皇后根本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继续冷声说着,“既然你想不起来了,那本宫就再提醒你一句:雪国太子夜雨寒,刚离开我凌国皇宫不久!”
夜雨寒?
他来和他走,与自己何干?
“回禀皇后娘娘!”桑梓一副气定神闲、遇事不乱的淡然神情,低声说着:“贱妾乃幽王姨娘,与雪国太子早已在那日晚宴之上划清界限,还请皇后娘娘不要再提什么雪国太子!”
“贱人!”立在皇后身边的玉娆终于忍无可忍,指着桑梓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还有脸说,你对得起九皇兄吗?竟然敢背着九皇兄与其他男子私相授受,还敢在母后面前大放厥词!”
私相授受?授受什么了?自己不记得送过夜雨寒什么东西啊,夜雨寒也没有送过自己什么啊?
“玉娆公主?”桑梓依旧面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的说:“您乃我大凌身份高贵的金枝玉叶,怎能这样血口喷人?”
“你还承认?”玉娆一副气急的神情,气得想要翻墙。
“玉娆住口!”皇后适时打住,用眼神示意玉娆不许再开口说话,玉娆气得双颊绯红,但看明白皇后的眼神,只得强忍住心头怒火,再次回归到皇后身边站好。
。。
☆、栽赃嫁祸
“桑姨娘,看来不用点宫规,你是不肯说了,来人啊!”皇后冷声下着命令,“用刑!”
用刑?不是吧,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上辈子被养母养父骗了也就算了,这辈子当个姨娘动不动还要挨打?
眼见着两个侍卫,拿着一套,貌似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夹手指用的夹板刑具,快步走到自己面前。
“皇后娘娘?”桑梓带了不解和惊恐的语气喊着,“贱妾犯了什么错,需要您动用宫规来惩治?”
“一套夹板算什么,没把你浸猪笼已经算是母后的仁慈了!”玉娆在一旁终于按捺不住的厉声喊着。
浸猪笼?
桑梓记得在电视上看到过,浸猪笼的刑法是为了惩治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用的,难道,她们怀疑自己和夜雨寒发生了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啊——啊——”不等桑梓想明白,十根葱白的玉指,早已被夹得鲜血淋漓,唯听到咯吱咯吱骨头碎裂的声音,这次第,怎一个疼字了得。
“皇后娘娘,就算你怀疑贱妾和夜雨寒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总要给臣妾一个合适的理由,请问,您是有了人证还是物证?”桑梓痛的冷汗直冒,痛不欲生的高声喊着。
皇后凤目圆睁,正要开口呵斥。
“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双手的夹板一松,桑梓瞬间感觉舒服很多,只是,皇上深夜怎么会来?是不是冷无欢收到自己得信号,求了皇上过来救自己的?
只是,可能吗?
“皇上,臣妾有失远迎,还请皇上恕罪!”皇后带领众人迎至门外,一副谦卑恭顺的母仪范儿,桑梓正好借机抽开一双鲜血淋漓的双手,不停地吹气止疼。
“皇后快快平身!”却听皇上难得心情大好,带了抚慰的语气说着,“刚刚朕去媚儿那儿入寝,就收到水将军率兵攻下西边南城的好消息,朕一时高兴,难以入眠,这不,便带着媚儿一起过来,和朕的好皇后一起分享这个好消息!”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娘娘!”果然,是那个叫媚儿的女人的声音,看着眼前甚是凑巧的一幕,可桑梓总觉得里面不简单,上次是为了设计冷无欢,这次为什么就单单针对自己入手了呢?难道,只是夜雨寒故意挑起的祸端吗?
“妹妹客气了,同喜同喜!快快快!”皇后一边回应着,一边照应皇后和媚儿进殿。
皇上刚走进没几步,便看到大殿上极为醒目的一幕,一双洞察秋毫的慧眼,一看便想到了刚刚大殿之上发生的情形。
“真是晦气!”皇后带了自责的语气喝令下人道:“带下去,交给宗人府处置!”
“慢着!”皇上眉目中藏有几分疑惑,端看桑梓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新奇,“这不是给欢儿冲喜的那个小姨娘吗?”
“皇上英明!”皇后在身后很是配合的应着,“此人正是幽王殿下的新迎娶的姨娘桑梓!”
“所为何事?劳驾皇后深夜在凤仪宫动用私刑?”皇上不紧不慢的低声问着。
“禀皇上!”皇后低头,小心翼翼的低声答着:“若不是关乎到我大凌皇室的颜面,臣妾也不会这般造次,事情是这样的,刚刚雪国太子前来,探访容儿伤势,临走之时不慎遗落此物!皇上请看!”皇后说完,从袖口逃出一块粉色丝帕呈给皇上面前御览,皇上并没有伸手接拿的意思,只是用一双睿智的慧眼,淡淡瞟了一眼,道:“你怎么能确定,此乃桑姨娘所用之物呢?”
“千真万确啊皇上!”皇后信誓旦旦的点头答着,“这块丝帕,臣妾也已经派人去桑府问过,这女红只有桑府二姨娘楚连翘能绣的出来,其他人绝没有这等手艺!”
不用皇后去桑府打探,桑梓也已经一眼看出,此乃自己未出阁之前,楚连翘送给自己得丝帕之一,一直是自己的贴身物件,只是何时落入夜雨寒之手的呢?自己不记得给过他,难道,是自己不小心丢掉,被他无端的拣去了?
“皇上、皇后娘娘!”桑梓不想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皇后下了套,然后悄无声息的便把自己的小命解决掉,一副豁出去的神情,高声质问道:“就因为一块臣妾遗落的丝帕,您就能认定是臣妾私底下给了雪国太子吗?请问,又有谁能证明,臣妾与雪国太子单独相处过?” “本公主就能证明!”终于轮到玉娆出场,玉娆一副生怕桑梓判不了死刑的狠辣神情,语气中充满嫌恶的说着:“桑姨娘,父皇仁慈,特赦你回府归宁,试问你当晚都去了哪儿?”
桑梓一时被冷玉娆问得两个头大,难不成那晚醉仙楼答题的众人里面,会有玉娆?
,“你去了醉仙楼,而且还答出了夜雨寒给出的三道题。桑姨娘,身为幽王姨娘,请问你深夜跑去醉仙楼做什么?你明明知道,当日答题之人,都是雪国太子的备用人选,如果你没有对雪国太子心存幻想,你又凭什么跑去那儿答题?”
这一次,玉娆正中自己软肋,桑梓语塞,一个字也不敢多说,因为自己说出的任何一个不合理的理由,都会成为自己的催命符。
难道,这莫名一场无妄之灾,真就成了自己的灭顶之灾?
“娘娘,不好了!”殿外,忽然有个年长的尖声公公高声喊。
“什么事?”皇上一副不耐烦的神色。
那年长公公跑进殿,这才看到满屋子众人,竟然还有皇上和最近最受宠爱的媚嫔娘娘,一时吓得没敢开口。
“刚刚在殿外还大呼小叫,进来怎么不说话了,还不快说!”皇上带了喝令的语气道。
“禀······皇上!失······失火了!”那年长公公像是这宫里的更夫,可能看到着火,便立马跑来向六宫之首,皇后娘娘前来禀报来着,只是,没想到皇上也会在这儿。
。。
☆、倚梅殿失火
“哪儿失火了?”皇后闻听,一脸着急的追问,身为六宫之首,凡是急不过一场大火,宫中失火,当然首要问责的是自己这个六宫之主的皇后娘娘。舒悫鹉琻
“倚······倚梅殿!”
“什么?”这回首先回应的不是别人,反倒是刚刚沉下来的凌国皇帝冷承悅。不等那年长公公回话,皇上撩起裙摆疾步朝门外跑去。
皇上一走,众人也只能纷纷跟着往外跑,瞬间,偌大的凤仪宫安静下来,唯剩下桑梓支撑着十根纤细的葱指,疼的咬牙切齿,只是,疼归疼,冷无欢的生死自己还是很关心的,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缓步朝东边正火光映天的倚梅殿的方向走去,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但愿冷无欢不要出事,那妖孽千万不要死!
“这辈子,我冷无欢唯一不会改变的,是你桑梓这个蠢女人的相公!”
相公!几天前的那个夜晚,冷无欢临走时残留的最后一声低语,不停地在耳畔萦绕,不管那句话是真是假,他或多或少给了自己那么一点点心灵上的触动,所以,看到眼前那通明的火光,桑梓每走一步,心也会跟着痛!
整个烧着的倚梅殿,里里外外围满了人,更有拿着水桶、脸盆之内的泼水器皿,不停地穿梭其中,“快,快点啊!”皇上冷承悅被众人围成一团,一脸的着急和心痛之色,看众人虽然手忙脚乱,但眼前的大火却是愈燃愈烈。
里面不停地有侍卫往外背出来的宫女和太监,一个个烧得面目全非,却始终看不到冷无欢的半点影子,更从他们口中得不到想要的消息。
皇上本来张望和期盼的眼神,渐渐变得担忧和恐慌起来,推开众人的围堵,直直奔火势正猛烈的冷无欢寝殿而去。
“皇上!”本来忙的焦头烂额的皇后见皇上竟不顾自己得个人安危,径自朝冷无欢的寝殿奔去,慌忙带领众人快步跟去,想要阻拦却是不能,只得紧跟进去。
桑梓顺势插入人群,尾随进去。
凌皇带着众人,冒着重重焰火的考验,不惧危险,终于抵达幽王安睡的寝殿,被烧了一半的紫色帐幔之外,小喜子早已被烟雾熏晕过去,睡的不省人事。
“欢儿?咳咳咳······”凌皇眼神掠过一丝惊慌,用衣袖遮挡住口鼻,穿过烟雾缭绕的帐幔,伸手一把扯掉即将燃尽的半边残缺的布帐,却是被眼前看到的一景,惊的倒退两步。
众人皆掩住口鼻,尾随凌皇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