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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心下想着,转身拉开门朝幽王府侧门跑去。
侧门拉开,夜雨寒果然坐在侧门的台阶上,背对着桑梓,正不紧不慢的欣赏着满天的繁星。
“夜雨寒,你个混蛋!”桑梓刚一出口就开始大爆粗口,“你还有脸来见我!”说着,就要出拳上去。
夜雨寒微微一躲,桑梓直接扑倒进对方怀里,被对方不偏不正的抱个满怀,却见他一副玩世不恭的邪笑神情,一双充满多情的桃花眼,尽是怜爱和不舍,“梓儿,难道你也感知到孤想你想的快要发了疯,急不可耐的要孤好好抱抱?”
。。
☆、价值连城
桑梓未及反应,却见那人一张俊脸,在自己得眼前越来越大······
“啊!”夜雨寒想要吻得太过忘情,桑梓借机对着某人的胸口狠狠咬了下去,直痛的夜雨寒眼冒金花,却是不舍得动她一下。
夜雨寒吃痛的放开禁锢着桑梓,捂着被咬的地方一副生气的表情喊着:“死女人,你好毒的心,竟敢谋杀亲夫!”
“切!”桑梓一副好赖不上调的表情,“拜托,太子殿下,这府里面住着的才是小女子的亲夫,你算哪门子夫?告诉你,姑奶奶咬你算是轻的,你跑到大凌皇宫里陷害我被水玉儿那个贼婆娘夹手指的帐,还没算呢!”
“夹手指?什么夹手指?”夜雨寒恢复一副正经的神态,带了疑惑的表情问着:“凌国皇后为什么要夹你的手指,快让孤好好看看?”夜雨寒说着,上前过去,想要拉起桑梓的手指细细看。
“装什么装?”桑梓唔得将手背去身后边,一副佯作生气的表情,“自己做的好事都不敢承认,还配当什么雪国太子吗?”
“孤真的什么都没做过,你不说明白,孤怎么承认啊?”
“好啊,那我问你!”桑梓见夜雨寒一副不见黄河不落泪的表情,便干脆敞开胸怀和这厮说个清楚,“上个月十八,你有没有去皇宫看过凌国太子?”
“有啊!”夜雨寒好不避讳的答着。
“那你故意落下一块我的丝帕在皇后的凤仪宫?”
“丝帕?”夜雨寒若有所想的重复着,继而甚是疑惑的说着:“孤从没有捡拾过你的丝帕啊?”
“那你有没有偷过?”
“你说什么呢?”夜雨寒有些气不过的高声说着:“孤是承认对你一直存有幻想,但也不至于去偷你的东西,然后反过来去陷害你,更何况,这种事情,孤也不屑去做!”
桑梓看夜雨寒说的信誓旦旦,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只是心里依然狐疑,想不出皇后是使了什么招数拿到了自己得那块丝帕。
“罢了,你若真的把孤想的如此不堪,孤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夜雨寒说着,一副很是委屈和生气的表情,起身黯然失色的转身要走。
“诶?”桑梓忍不住叫住他,知道他好像在生自己气,但却不想去和他解释什么,只是很想知道浣梓轩的情况,“浣梓轩那边怎么样?”
夜雨寒本来就有些生气,闻听桑梓一语,差点背过气去,转身,一张白皙的脸蛋几乎变绿了,却只得强忍着心头的怒火,低声说着:“浣梓轩很好,只是你的娘亲——楚连翘最近不太好!”
“娘亲?”桑梓闻听楚连翘,心里不觉咯噔一下,带了担忧的语气高声问着,“娘亲怎么了?”
“你那个大娘怀疑她偷了府上值钱的东西,不仅抄了东跨院,还毒打了你娘亲一顿!”
“混蛋!”桑梓狠狠地骂着,起步就要向前走去。
“你去哪儿?”
“找我娘!”
“她已经不在桑府了!”夜雨寒语气又恢复到往日的不羁和玩笑。
桑梓回转过身来,一脸的激动和后怕,“她在哪儿?”
夜雨寒将一张俊脸撇去一边,一副无可奉告的淡淡表情。
“求求你了,告诉我好不好?”桑梓一副可怜虫的柔弱表情,让夜雨寒闻听后好不自喜,庆幸自己发现了她的软肋,看着刚刚还狠辣如火的小野马,瞬间变成一只可以任自己宰杀的小绵羊,好有成就感。
“夜雨寒,求求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刚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咬你,不该错怪你,不该和你置气,求求你大人大量,告诉我娘亲到底在哪儿?好不好?”桑梓说着说着,忍不住哭了出来,一颗颗眼里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从一张清秀的脸颊上滑落。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夜雨寒几分心疼的说着,伸手帮她拂去脸颊上的泪滴,带了怜爱的语气说着:“环儿告诉孤你母亲受辱的时候,孤便带了人火速赶了过去,救了你母亲,现在孤的驿馆住着,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放心就是!”
“在你的驿馆?”桑梓用袖口抹干脸上的泪痕,脸上一喜,表情瞬间又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夜雨寒心里苦笑,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做成的,这前后反差也忒大了些,看她高兴,自己也忍不住心里一暖,“那你准备怎么报答孤呢?”
“啊!呃······”桑梓面色一顿,似有所悟,毕竟是救了这身体主人娘亲的救命恩人,这个恩情恳请是大过天的,还真是要像个办法好好报答一下这雪国太子,“你自己说吧!”
什么都可以吗?”夜雨寒一副讨价还价的猥琐相。
“除了以身相许!”桑梓一眼便看出夜雨寒心里所想,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想法。
“好吧!”夜雨寒一副扫兴的表情,带了几分调侃的语气说着:“既然不能以身相许,那就送孤一些值钱的东西吧!”
桑梓闻言,两只大大的眼睛睁得溜圆,带了满满惊讶的表情看向夜雨寒问着:“我没有听错吧?你堂堂一个雪国太子,竟然向我一个幽王小姨娘讹钱?”
“你以为孤想啊?”夜雨寒一副很是委屈的神情,“孤那个雪国老子爹,一心逼着孤娶了陈青青那个恶女人,现在断了孤的所有供给,孤又把身上所有的钱,投进了你那个浣梓轩,如今你娘亲还在驿馆里养着,吃喝虽然不愁,但总要拿钱打发下人们吧,不然这后面的日子怎么过?”
夜雨寒说完,桑梓满心的同情和感激,这么多天以来,难为他还在那儿死撑着,今天若不是有自己得娘亲去了他那儿,想必他还是不会对自己说出这些。
“哦,谢谢你啊!”桑梓很是诚恳的说着。
“不用谢!”夜雨寒一副伪装的可怜相,却是逼真无比,“打赏点值钱的东西吧,你看你,浑身上下,满身的金银珠宝绸缎,哪一件当出去都是价值连城!”
。。
☆、把脱去的衣服穿回来
“对对对!”桑梓这才恍然大悟,正愁着身上没钱,可巧把一身值钱的行头给忘了,还好冷无欢不惜钱财,往自己屋里送去的都是上等货色,一边应着,一边胡乱的从头上摘东西,因为搞不清古人的发饰,朱钗去掉,却是蓬头遮面,乍看去,像受了诸多蹂躏一般。
桑梓手忙脚乱、噼里啪啦放在夜雨寒手中,却是乒乒乓乓掉了一地。
“这么好的东西,万一有遗落多可惜,不如你把身上这件幻国云裳也脱下来,这衣服可是价值连城啊!”
“是吗?”桑梓闻听,胡乱的解着纽扣,却是一个动弹不得。夜雨寒见状,慌忙将手里的东西放置一边,动作轻柔的帮其解着扣子,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全解开了。
桑梓脱掉衣服,手脚麻利的用一副包裹着珠宝,内里只穿了一件肚兜和粉色底裤,雪白的肤色在柔和的月光中泛着荧光,夜雨寒看着她忙碌的背影,那纤细的腰身,不足一握,忍不住有想拥入怀里的冲动,但只是强作镇定的稳下来,喉结滑动一下,心里却是百般滋味,五味杂陈。
长这样大以来,第一次欲望中烧,却是欲罢不能;第一次,想方设法想把一个人紧紧拥在怀里,而她却是心里没有自己;第一次想去和一个人执子之手、厮守终老,却是望尘莫及、却犹如水中月镜中花。
“好了,这样就不会掉出来了!”桑梓抱着用衣服包裹好的包袱,一脸天真可爱的冲夜雨寒笑着:“快走吧,要是被人发现了,这些东西就带不走了!”
“好!”夜雨寒接过桑梓手里的包袱,眼神中藏有不舍。
“快走啊!”桑梓带了催促的语气,低声喝着。
夜雨寒无奈,只得一个提步,从黑色的夜空中,转眼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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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猫着身子,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落住的院落。
索性一路走来,没有人发现自己的行踪。
推开门的一瞬间,却是整个人被吓得僵在原地——冷无欢?
他怎么会站在这儿?
“你?”桑梓双手抱胸,一副尴尬的笑,却是笑的比哭还难看,“什么时候来的?”
“······”某人一脸阴沉,双手背后,立在原地,却是一动不动。
当死人吗?桑梓心里一顿臭骂,总觉得自己这装扮有些不妥,转身环顾左右,刚好看到衣架上晾着一件长衫,快步走了过去,拿起来便胡乱的往身上套去。
“脱都脱了,你以为还穿的上吗?”某人终于发话了,只是声音如千年寒冰,可以将人冰冻三尺。
“总要把脱去的衣服一件件穿回来,否则,永远都穿不上了!”桑梓突然想起那个时代某位艺人意境深远的一句话,故意拿来气气某人。
冷无欢闻听,气得浑身打颤,猛力一甩手,案几上的茶艺古瓷被摔得零碎一地。
桑梓的身子猛然跟着抖动一下,带了几分的担忧的语气低声问,“你干嘛?”
冷无欢三步并作两步走去她身边,一把将其身上披着的长衫撤掉,一张白皙的俊脸,早已被黑暗的阴沉气笼罩,厉声说着:“你说呢?自己得相公能对他得妻子干嘛?当然是做该做的事情!”
“不要!”桑梓带了后怕的语气喊着,“放开我!”
冷无欢早就被她气得失去理智,抱着在怀里挣扎的桑梓便往那张木床上走去。
毫不怜惜的扔了下去,一边褪掉自己得衣服,一边冷声说着:“蠢货,你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本王干嘛还把你当个宝贝一样供着,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本王满足你,你要什么本王都给你!”
“放开我!不要!夜”桑梓没命的挣扎着,却是被某人紧紧的压了上去,两片薄唇早已被某人毫不客气的掠夺过去。
脸颊湿湿滑滑,桑梓分不出是自己的泪水还是冷无欢的泪水,只觉得苦涩中带了咸咸的味道,越是挣扎,对方给的束缚便越紧,最后桑梓再也不敢动弹了,因为她好怕他会更快的掠夺了自己得最后底线·····
此刻,夜雨寒换了寝衣,正坐在床榻上,拿着桑梓送的一个个好看的朱钗,赏心悦目的回味,忽听自己安排在幽王妃的眼线来报,还没说完桑梓此刻的遭遇,顾不得何时何地,披上一件长袍便飞快的往幽王妃赶去,一颗心早已是伤痕累累,本以为自己一个小小的玩笑,可以让冷无欢对梓儿心存芥蒂,却不想害的她进入魔爪的梦魇。
梓儿,别怕!
不管发生什么,夜雨寒都会保护你!
当夜雨寒冲破幽王府重重围堵,一脚踢开桑梓落住的安寝小门之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来晚了。
林乱的房间里,冷无欢早已不知去向,唯有桑梓LUE着后背,抱着被子在那儿小声哭泣。
“梓儿?”夜雨寒一掌振退身后的幽王侍卫,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