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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只是自己的一颗怜悯之心再作祟?
“宫中太大,你一个人去太医院会迷路,让海棠带你引路!咳咳咳······”幽王看桑梓站在那儿,一直闷闷的不说话,以为是她怕了自己,可不知为何,看她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幽王无欢总有些心里过不去,只得换了一副平常的语气,准许她去太医院,算是对她刚刚的一股子闷气的妥协。
桑梓根本没有往心里去,她只是觉得自己刚刚对幽王的忤逆有些可笑,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他自个儿的命,自己都没有当回事,自己一个过客,又干嘛如此上心。
无欢的下落至今是个迷,尚等着自己去寻,可怜自己竟然在这个皇宫同情心泛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还做了一件极其无聊的事。
也罢,趁此机会,抓紧寻一条能出宫的路子要紧,他死他活,和自己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谢殿下!”桑梓恭敬的行完一礼,接过所谓海棠宫女递来的披风,转身快步朝寝殿门口走去。
幽王看她行色匆匆的样子,总觉得桑梓像被自己那句冷厉的呵斥受了惊吓一般,和一早在寝殿布置早膳的神情,判若两人,不知为何,这丑丫头的一举一动,自己为何这般上心,就连她的不悦,自己竟然也能察觉的清清楚楚。
。。
☆、太医院取药
哎,什么绝世美男,什么逆天丑女,只怕自己醒来后的第一眼,便已经完全被这个丑女人完完全全收服了,只是······这偌大的皇宫,她能否驾驭周遭龙鬼蛇神,她懂不懂隐藏自己的锋芒,才能平平安安在这个复杂的宫里生存下去。
桑梓一路和幽王无欢的贴身侍婢海棠,从梅花芬芳的倚梅园出来,方才见识到这大凌国宏伟浩大的皇宫,亭台楼榭、金砖玉瓦、飞阁流丹、雕兽画壁,处处彰显一个大国凌驾在这异世的王者之气。
置身别处,桑梓才感觉到倚梅殿的清冷,其他殿门之外,处处张灯结彩、红灯高悬,尽管是临冬寒天,门口却还依然摆放着各种奇花异草,行至处,无不香味萦绕、沁人心脾。
跨过一道长廊,偶见花园之内,一处刚刚修葺完好的人工湖引入眼帘,桑梓忍不住想起临行之时,幽王冲自己低声诉说昨晚李太医坠湖一事,看周边既无杂草,亦无阻挡外物,若是身体康健、眼神明朗之人,根本不会失足坠落才是。
“这是雨花池?”桑梓放慢脚步,指向眼前欲要经过的人工湖,低声冲身后的海棠问着。
“是!”海棠毕恭毕敬的应着,亦不多做言语。
桑梓确定了答案,看海棠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了然于心,提步,快步继续朝桥畔走去。
刚从桥畔上走下来,桑梓左右环顾,眼神停落在假山之后的幽谧之处,想着借着这大好时机,是否能觅得一处逃离契机,正搜寻遐想之间,之间假山一角,两个一绿一白的纤细身影在桑梓眼前恍惚掠过,待桑梓回神之时,那二人已经消失不见。
“玉娆公主恕罪,对不起······对不起······都是贱妾不小心······”
行至假山一脚,忽听一串熟悉而又胆怯的道歉声袭过,桑梓和伴行的海棠忍不住双双侧目去看。
这意外来的还真是时候,刚巧自己找不到借口,去假山之后探视,不想,就有人主动献上这大好机会。
“不小心?”一个似乎歇斯底里近乎抓狂的女孩声音厉声喊着,“柳心儿,你以为只是简单的一个不小心,本公主就可以饶过你吗?你知不知道为了去见夜哥哥,本公主这件裙子是在制衣司赶制了一个晚上才出来的,夜哥哥现在还在凤仪宫等着本公主去相见,你一个不小心,便毁了本公主花了几天时间准备好的一切,贱人,就能赔得起吗······”
“公主,我家主子真的是不小心,才把花蜜撒在公主衣裙上的,请您高抬贵手,饶过我家主子吧!”
柳心儿?玉娆公主?夜哥哥······
桑梓闻听,本来平静的心情,唔得荡起一丝涟漪,夜哥哥?提步,忍不住提裙偏离直走的方向,侧身,朝假山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娘娘?”海棠紧跟两步,带了提醒的眼神低声说着,“殿下只是让奴婢指引您去太医院取药······”
。。
☆、不要打了!
“那你就站在这儿等着,本妃看完这场好戏,再来找你去太医院!”桑梓不等海棠说完,没好气的冷声打断说着,加快脚步朝柳心儿说话处走去。
“啪——”一记清亮的巴掌,打破了假山后面那条羊肠小道周边的宁静。
“贱人,别以为太子哥哥多看你两眼,你就可以在这后宫为所欲为,污了本公主新裙衫,租了本宫去和夜哥哥相见的大好时机,你就要对你自己的莽撞行径付出代价!”
“公主······公主,饶了我家主子吧!”
桑梓没走几步,果真看到脑海中呈现出的一幕,柳心儿一身绿色纱裙铺地,身下一地破碎的瓷器残片,似有几片不偏不斜的压在她薄削的腰身之下,细看去那青石板与绿纱裙之间似有刺眼的红,不住的往外点韵,却看她只有一脸委屈和惧怕之色,神色呆呆的的瘫软倾倒在冰冷的地上,然而一旁的随侍婢女却还挡在其身前不停地磕头求饶。
“让开——”婢女身前,一个样貌看上去约莫十四五岁的曼妙佳人,一袭枚红色长裙及地,细看去,那绣着枝蔓镶边的金色裙摆之上,却是被粘上一片粘粘的不明液体。
只见她一脸的气急凶狠之象,那俊俏美丽的一张可人的小圆脸,本该做出一副可爱讨巧的俏丽表情,而此刻却完全心里那一股子愤怒吞噬,面色狠狠的样子,想要吃人,“本宫打死你这个一心只想媚上惑主、攀龙附凤的小贱人!”
说着,也不知身后哪个有眼见的小宫女,手疾眼快的递来一根手腕粗,有一人手臂那样长的木棍,玉娆公主顺势接过,一把踢开挡在身前的求饶宫女,举起木棍便狠狠地朝柳心儿扑倒的位置打去。
“啪啪——”
“啊啊!”
柳心儿本想要躲闪,可动了几下,似乎却没能站起身来,只得任命的样子抱着头不停地躲闪,却见那木棍连番几次下来,都不偏不斜的拍打在了她身下的伤痛之处。
“公主······公主,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那婢女越是拼命的求饶,被唤作公主的玉娆便越是打得猛烈。
“公主,求求你,放过我家主子吧,我家主子今晚······”
“小莲!”柳心儿带了呵斥的语气应声将那婢女后边的话给打住,忍痛咬牙喊着,“住口,不要求她,就算本宫死了,都不要求她!”
“主子······”被唤作小莲的婢女,一脸心疼和担忧,目光开始不停地偷偷往四处游离,似乎再寻找能解救之人过来拯救这主仆二人,亦或是她已经察觉到桑梓躲在了这假山之后。
桑梓心头一顿,虽心有几分防范,但终究觉得这女人毕竟是幽王的中意之人,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若是贸然离去,想着他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儿都没有,就会有一股莫名的心疼。
。。
☆、蹬鼻子上脸
“住手!”
桑梓一身粉色红裙加快脚步赶来,一张大大的圆脸之上,表情中带了丝丝不屑。
果真,一句住手,那一身玫红色的玉娆公主停了手里的击打,表情甚是不解和惊愕的看着眼前这并未相识过得幽王妃,随即是一脸的讥讽和冷笑,尖声喝着,“哪来的丑女,敢在本公主跟前耀武扬威,来人,把这个丑八怪拖出去,乱棍打死!”
“不要!”玉娆身后几个宫女太监得令,正要信誓旦旦逼近桑梓,身后突然传来海棠柔弱中又带了些许坚强的呼喊,继而大喘着气息小跑过来,挡在桑梓身前,冲一脸讥讽之色的玉娆福了福身子,低声说着:“公主万福,这是幽王殿下昨晚新娶的王妃,出入皇宫,还没有学会宫规礼仪,还请公主莫怪!”
“幽王妃?”玉娆刚刚还一脸的不屑和厉色,忽听幽王二字,细长的双眉微蹙,忍不住侧目又多看两眼,嘴角挽起,嗤鼻而笑,讥讽之意比刚才更甚,“天啊,这是母后为九皇兄千挑万选出来的幽王妃?”
“啧啧啧······”
说着,表情很是不可思议围着桑梓转了一圈,继而伸出一只鲜嫩的小手,托着下巴带了回味的看着眼前,腰身比自己大上两圈,脸袋比自己大出两张脸的新王妃,再看她那痴傻丑胖的样子,更是让人看之生厌,想着幽王乃大凌国一代绝色美男,虽身体抱恙在床多年,也不至于王妃之位找一个如此蠢笨如猪的丑女人来填充吧!
“玉娆大胆,见了本王妃,竟然还不行礼!”本来很是庄重一句话,却在一直立在原地未动,看起来又蠢又胖的桑梓嘴里说起来,却听上去像个笑话。
“哈哈哈······”周遭众人,无不笑的前仰后合,唯有桑梓和其身前的海棠,一个面无表情的呆呆站着,一个后退两步,一脸的担忧和惊慌之色。
海棠见状,再不敢让桑梓在此多做停留,慌忙再次福了福身子,低声禀着,“奴婢和王妃娘娘还有事要做,不打扰公主在此办案,我等这就告退!”
玉娆双手掐着纤细的腰身,朗声笑毕,正要开口说话。
“混账!”不想却被桑梓一句冷冷的呵斥喝住,“本妃在此,还轮不到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说话,推下去!”
海棠闻听,本来乖顺的小脸上唔得一惊,即便再想开口劝慰,看桑梓那冷厉而又颇显震怒的双眸,便再不敢在桑梓面前自作主张,但桑梓之后的动作,却让她忍不住足底生寒,这新王妃要干嘛,王爷可是要自己看好她的,若出了什么差池,一向谨小慎微的自己,回去该怎么交差?
“蠢货,本公主念你是九皇兄昨晚新娶的王妃,给你三分薄面,你却在这儿蹬鼻子上脸,不识抬举,来人,给我打,连同这个柳贱人,一块打,狠狠地打!”
玉娆一边说着,一边冲身后的众人比手画脚,那表情凶狠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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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头散发
“谁敢?”桑梓见众人正要上前,粗壮的双臂叉腰,摆出一副万夫难挡之勇,“玉娆,本妃乃幽王殿下王妃,你刚刚还口口声声叫什么九皇兄,既然你如此尊重你家九皇兄,又怎敢对本妃这个九皇嫂如此无礼,莫非你心里根本就没有将幽王殿下当成自己的哥哥来敬?”
“你胡说!”玉娆被桑梓几句争辩之词说的有些心虚,慌忙接口狡辩道:“九皇兄是九皇兄,你是你,根本就不是一类!”
“哦?”桑梓耸了耸甚是肥胖的肩膀,饶有兴致的说着,“那公主的意思是皇后娘娘选错了,找了本妃这样一只异类,随便塞给了给幽王殿下?”语气充满调侃之意。
玉娆闻听,气的两颊绯红,虽然气急,但身处后宫,也是耳听四方,早听说了昨天倚梅殿之上,上演了一场龙前姐妹易嫁戏码,险些将皇后陷入被冷落的境地,深知再跟这蠢丫头囫囵纠缠下去,肯定是入了套,若自己满口胡言乱语,被不相干的人听了去,一是将皇后前天办事不利抖擞出来,二又扯到幽王那边,落下自己对皇兄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