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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还不如我这个徐老半娘,不打趣你们了,要是再说,一会榆善可就的和我闹了。走吧,我带你去见见你大嫂。妯娌之间,不管咋说,和睦相处才是过日子。”她语重心长的看着珍真的眼睛。
也不知是不是珍真的错觉,几乎感到她的言语里带着些祈求,也只好点头道:“娘,我知道。”又想到才进门一天就和那陈氏两次交手可见她也是一个难缠的人,那么何莲盈的这番话也就不难明白了。
女人之间的话,何榆善自然不好在场,他便去了西厢房边上的书房,和张榆真说着些话。
陈氏已是有一子,很是得何莲盈的喜爱,只因着她自己就受过母子分离之痛,倒也不强求要把孙子带在自己身边抚养。只要是陈氏忙不过来的时候,搭把手帮着带带张茂成。此时陈氏正抱着张茂成在炕上坐着,手里还在做针线。
何莲盈先是在外面交了她一声才推门进去。
陈氏忙从炕上下了来,对于何莲盈她还是做到了一个媳妇的本分。“娘,你快做。刚才还在院子里见着二婶呢。茂成,快,叫二婶。”
张茂成不过一岁,连自己的爹娘都叫不清楚,那里能叫二婶,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珍真却是把他接到自己手里逗弄,道:“好机灵的娃,可是乖巧呢。”
这只要是女人,就是仇人夸自己的娃都是无不得意的。陈氏喜笑颜开道:“呵呵呵,就是个傻小子。”
“快给我抱抱,嬷嬷也好久没抱过茂成了。呜,又重些了。”何莲盈又从珍真手里接过张茂成,那小奶娃平日总是在何莲盈手里接过吃食,见着她也喜欢,一个劲的往她怀里钻,可是把她高兴坏了。
珍真也趁此把手里的小衣裳拿出道:“没啥拿出手的,这个是我在娘家做的,我两个小侄儿都是喜欢。”说着就把手里一套似老虎一样有耳朵有尾巴的衣裳递给陈氏。
陈氏倒是第一次见这种小衣裳,很是好奇的翻看了一番,“倒是新奇的紧。还有耳朵和尾巴。”
“是呀,往日我小侄女穿上的时候,元瑞就老是去拉扯她的尾巴呢。”珍真倒是见着她没了之前的尖锐很是开心。不管怎么说,既然何莲盈开口了,她自然是要按着她的心愿来做的。
也许是因着珍真帮着沈氏把季林和珍娴带大的缘故,也是有些育儿经,三个女人就着小衣裳聊了开来。就连陈氏也是眉开眼笑的,何莲盈也很是诧异。
三人足足聊了一个多时辰,何榆善在屋外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也没见着他娘和珍真出来,眼看着快到午时了,便拖着张榆真去叫何莲盈。
何莲盈拍了拍张茂成的屁股道:“二婶要走了,快叫一声二婶。”
哪知那张茂成不给她面子,只在一边傻笑,嘴里吐着泡泡。
珍真也是惊觉时辰不早了,便起身道:“娘,大嫂,我先回去了。等着有空我们在聊。”又从怀里拿了两张胡绿色和淡紫色的手帕,上面都绣着精致的兰花。“我的绣活没我大姐好,这是她帮着绣的手帕,和娘跟大嫂的衣裳很是配呢,你们就收下吧。”
这两年,珍林的绣花手艺是出了名的好,一张绣着兰花的手帕在城里要卖一两银子,何莲盈和陈氏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珍真松了一口气,这便好。能和睦相处是最好不过的了。
而门外的何榆善看着她出来也是跟着松了一口气。“走吧,不然错过了午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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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耳红心跳
自进门第二日去张家院子以后;珍真便隔一日就去和何莲盈说说话。家里的事都有几个长工做着。就是她想搭把手,何榆善也是拦着她。
“你要是做了,他们就没事做了。你先歇歇吧,昨晚不是还闹着腰酸背痛吗?”他打趣的看着她;勾起的嘴角透露着他的好心情。
珍真却是一把锤在他的腿上,这人还好意思说,就是因着他日日都来,她才腰酸背痛。
然而,虽然她和何莲盈倒是相处和睦,和陈氏也能说上两句,可李氏倒是怎么都看她不顺眼;只又碍着她家的伯林,不敢动真的;也就言语上刁难她一番,珍真只当作没听到。其实话说回来,何榆善是何家的人,她便也不是张家的媳妇。然而血缘上的关系是抹杀不了的,所以她也就当作小小的李氏在闹脾气,做小辈的对长辈的礼让。
何家养的最多是鸡,半个月就有一批公鸡和母鸡卖出。因着何老头年龄大了,鸡园子都是何榆善在打理,只账上是何老头管着。这种生意上的事,珍真插不了手,便在空闲的时候陪着王氏说说话,坐坐针线,得空再到书房看看书。
对于她喜欢呆在书房,王氏和何老头倒是没什么话说。
珍真也乐意,这家里有许多很老旧的书籍,更有些没看过的山川杂书,更有游历的闲情杂记。后来问过何榆善才知道,原来何老头竟也是秀才,和沈氏的爹一般,是逃难逃到张家村的,祖上还出过大官,所以有很多珍藏的书。只那时他已是和王氏成婚,王氏也是书香门第人家的闺女。
只是日日都闷在家里,珍真也是闲的很。想到出嫁前沈氏让她去看看姥娘,这么久了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
“我想去看看我姥娘,你看啥时候合适呀。也好和爷爷跟姥娘说。”珍真一边解着头发,一边说着。
何榆善已是倒了洗脚水进来,因着外面冷,他双手插怀,“我先看看时间啊。要是啥合适的时间嘛,就得看你今晚的被窝暖不暖了。”
珍真和他在一起久了,也能神情自若的回道:“呸,你就会这样。”
何榆善一下上前抱住她道:“我咋样了?我咋样了?”
珍真那好意思说,只捏着拳头敲在他的背上。
她白皙的皮肤在油灯下像是镀了一层金光,很是诱人,加之她羞红的脸颊,更是惹人怜爱。他一下擒住她的嘴唇,吮吸起来。
两人的亲密也有些时候了,珍真倒也放开的了心扉,拥住他的腰,回应着他。
哪想,他却是拥着她慢慢移到了炕边,就是把凳子踢到了也不管不顾。
他的手早也从她的衣襟上伸进她怀里,一把握住那对柔软的小兔子。时节早已进入了冬季,虽然屋子里有着炕热和火盆,从缝隙里钻进去的冷空气也使得珍真起了鸡皮疙瘩。
“冷。”她握住胸前的手。
“嗯,等下。”他反身去把门关上,再转过身来,解开腰间的腰带。
珍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只是他已经把外衣解下,只好反身收拾了床铺,照例是两个被窝。见着他已经钻了进去,才解自己的衣裳。
趁着还有点暖意赶紧进了另一个被窝,还没睡暖和,一边就一阵风进来,却是他钻进了她的被窝。他就在她的身后,亲吻着的脖子,手从里衣的下摆钻了进去,一路感受着她如丝一般的肌肤。他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和耳后,一阵熟悉的感觉从背脊流过。她想转过身来,却被他止住,他低着身子进了被窝里,解开她胸/前的丝带,帮着她把里衣去了,让她整个人背向上趴着。他从她的腰腹开始,湿滑的舌头一路向上舔/舐着,顺着脊骨,让她打颤。偶尔停留吮/吸,留下一个个印记,这是她属于他的印记。
“还记得小时候我跟你的约定吗?”他压伏在她的上面,此时的声音有着平日没有的喑哑。
“嗯?”她的声线上扬,有着平日没有的娇弱。
他惩罚的在使劲咬了一下她。“这是惩罚,你竟然不记得了。”他在她的背脊上打转,轻/舔,吮/吸,啃/咬。“记得了不?”
“呜……”她喘息着,一股湿/意早已浸透了,“记得了,记得了。”
他这才放过她,“乖,记得就好。你终于嫁给我了。”他满足的叹息一声,又拥着她,在她的耳廓上留下湿意,又趁着她高度惊觉的时候把舌尖伸进她的耳朵里。
“啊……”她敏/感的尖叫了一声,又死死咬住嘴唇。
他爱极了她此时的呻吟,还故意的往里吹了一口气,感到怀里的她打颤。而他也是忍得难受,只他是一/丝/不/挂了,胸膛紧紧贴在她的背脊上,因着她的打颤,轻轻的摩擦着,却有种难耐的快/感。
他的一只手沿着腰向上,一路来到他最喜爱的地方,握住她的左/胸,感受着柔软与滑腻,而她的心跳也毫无保留的传到他的感/官上。而另一只手却沿着腰往下,钻进了他朝思暮想的之所在。先是轻揉,而后重重的一击。
“嗯……”虽然她极力克制自己发出让人脸红的叫声,可那呻/吟到底也是从嘴角溢出。他却像是受到了鼓舞,更加肆无忌惮。直到将那颗可怜的小/珍/珠玩弄的硬起来,才放过它,又分开两只已是渐露缝隙的花/瓣,找到那颗隐匿其中的花/蕊,左右掐捏,一股股的热流涌了出来,让他的手心沾满了水泽。
“啊……嗯……”她捂住了嘴,极力的忍耐,然而另一只手却是出卖了她。那被她紧紧握住了床铺,皱的和咸菜一般。而他像是还不满足,不停的啃咬她的耳垂,胸/前的那只手大力的揉/弄。最敏感的三处被他亵/玩着,她哪里受的了,那种熟悉的时刻就要了,她紧紧的闭上眼睛,脖子微微的向后扬着。
他感到她的变化,更是变本加厉,手指间夹住那颗樱/桃,磨蹭着。在她的前一秒往她的耳朵里轻轻吹了一口气,湿润的气息带来了最甜美的感官。
“啊……”她的脑海里闪过一片光,那种满足与兴奋,甜美与渴望充满了她的全身。一大股的水液流过,从他的手间流出,弄湿了她的里裤。他反手一把扯掉她的裤子,他也到了极限,迫切的想要进入她,感受她,在她的身体里欢乐。
他拉开她的双腿,挤入她的股间,双手把她的腿往上一缩,她的屁股便翘了起来。他拂过她圆滑的双/臀,一手分开她的花/瓣,一手扶着自己进入她。
她还懵懂,他却已经强势的从背进入了她,前所未有的姿势却是让他进入的更深。
“啊……”她瞪大了眼睛,身体里的肿/大撑开了她,原本还未退去的快/感却因着他热硬的roubang来了一个大反扑。双眼忍不住的向上翻,颈子死死的往后一扬,那种白炽再一次袭击了她。
他却没有给她喘气的机会,深深的动了起来。粗/硬的肉/棒顶开层层的软肉,又快速的退去,俄而又凶猛的进入,像是要从她的子/宫里钻进她的身体里。
“啊呃……”随着他的一进一出,她的娇吟也传进了他的耳里。他架着她的身体向后退了退,她便是整个盆骨都顶在他的腰间,两人紧紧的没有了间隙。她被迫抬起臀部,身体倾压在床铺上,只肩部能够抵住床铺使得两只前后晃动的兔子在床铺上来回摩擦着。带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
他却向前一倾,压在她的背脊上,两手一边一只的握住她的乳/房,而腰腹的攻击却停了下来。
“嗯……不要……”她抗议的呻吟,甬道里的肌肉却自己一缩一放,捆住他的炙热。
他在她湿漉的发间轻轻一吻,“别急,就来。”却只是在她的身体里画着圆,感受着她甬/道里湿热而柔软的挤压。
“你坏……”她正是兴头上,他却这样折磨着她。她想反身捶打,却被他压着,那里能够反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