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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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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疏狂,这样有意思吗?”她不解,眯着眼睛,仰视着面前的那只“大狐狸”。
    “我觉得挺好的。”淡定自若的说了句,乔疏狂的目光依旧宁是在墓碑上,手却从口袋中摸出了手机,丢给程爱瑜:“给他打电话,小鱼,你这次来意大利,不就是为了和过去说再见吗!那你就把这一切告诉他,你可以质问他,是不是和舒晚有染。又或者,你拨通了让我来告诉他,让我告诉他,我打算拐你去教堂,让神父给咱俩证婚!”
    话音落,乔疏狂别过脸,朝她挤了挤眼。微抿的薄唇,好似染着唇膏,红润润的,一双漂亮的眼眸引着阳光,闪烁着淡淡的金色,掩着锐光。
    程爱瑜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着双眼睛,惊讶的发现,居然是琥珀色的。
    “你的眼睛……”
    “平时戴着隐形眼镜,今天忘了。”乔疏狂朝她比了个手势,就背过身去,似乎并不喜欢她这么直视着他。“小鱼,就算你是非要在他身上死的尸骨无存,我也一样会等你三年。我栽了,和你一样……”
    话音落,乔疏狂就走开了。
    目送他的背影,程爱瑜淡淡的说:“其实你什么都知道,执着三年又有什么意义……”
    转眸,程爱瑜看着那块墓碑,用乔疏狂的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等待许久,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道让她心凉的声音……


 ☆、101:他的节操早碎她这儿了
    “您好,手机的主人,去洗手间嘘嘘了!”一道女声,从送声器中传出,清脆爽朗。稍稍一滞,又补了句,“那个……请问你是谁?”
    女的?
    嘘……嘘?!
    听着声音的档口,程爱瑜小心肝凉了半截儿,划过一丝丝的失落,但等那句“嘘嘘”飙出来的时候,她差点忍不住笑了。这是从哪儿弄来的姑娘啊,未免也太——二了!
    而且这声音明显不是柳眉的,没有她那种妖媚娇柔的造作,完全是一派天然的和乐,好似夹杂着一连串的笑声,让上一秒还有那么点儿失落的程爱瑜,顿时也有种想跟着着声音发笑的感觉。
    她想起一个人。
    一个总是这样笑的女孩,和景煊关系极为亲密的女孩——景灿。
    “你是……景灿?”程爱瑜试探的问。
    电话那头的小景灿愣了下,正疑惑着,这陌生来电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是哥哥说的诈骗电话?不行,她要小心应付!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景灿一本正经的回答,末尾那句还带着点儿戒备。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我是……我是程爱瑜。”
    “哇——瑜瑜姐姐!”小景灿乐癫了。具体点说,是只要和程资炎有关的人,和她说话,她都会不由自主的癫了。“瑜瑜姐姐,我是灿灿啊,你现在在哪里,要不我去让我哥接电话,你等着,你别挂电话,我这就装走错厕所,给我哥把手机送进去!”
    说着,景灿就要行动。
    其实她这会子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应该为了让老哥不要开溜,而把他的手机给扣押下来。不过吧,谁让她好几年没见到哥哥了呢,好容易他这次开拔军演,要转机,刚巧她今儿不飞,上头就特别批了点儿时间,让这两兄妹见面。而早就习惯兄长每次都会提早开溜的小景灿,这次聪明的把景煊的个人用品全扣押了,逼着他不能接尿遁跑路。
    电话那头的程爱瑜,都快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姑娘的性格,还真是如同圈里那些人说的一样,说风是雨,作什么都选择最直接的方法,古灵精怪,却也单纯可爱。嗯,那些是好听的说法,用最简洁的话概括,这妞儿不说话往哪儿一坐,那是标标准准的美人儿、小淑女,但若一动起来、一开口,那就是个——欢脱的小二货。
    程爱瑜在脑海中设想着穿着漂亮的航空制服的景灿,冲进男厕所的场景,就立刻找回了声音,赶紧开口。“别,我们说说话吧,刚好可以等你哥哥。”
    “好啊,瑜瑜姐姐,我有好久没见你了,我可想你了。对了,你怎么换手机了?是不是因为……因为那些新闻啊!哎呀,你别放在心上啦,我信你的眼光没那么差,我哥这么一标标准准的处男你不要,那些个花花大少就更没可能了,会染病的……”
    揪着八卦新闻为论点,小景灿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话。而电话那段的程爱瑜,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喝东西,否则还不全喷了。不过,她很快抓到一个重点词语——“处男”。
    “景灿,你刚刚说你哥是……”
    “处男啊!我哥的贞操那是要留给姐姐的,嘻嘻!”欢脱的二货姑娘,在喧哗的机场大声的回答着,话音落,周围静音了,全部转脸看向这位长相甜美,气质上佳的空姐,默了。
    程爱瑜咳了声,赶紧转移话题。“你哥不是在准备军演吗?”
    “啊?你都知道了!”欢脱的小二货还不知道,景煊和程爱瑜都已经节操碎了一地的了。如果知道,估计下一秒她会让全机场的人都知道这个消息。嗯,要相信她小广播的能量,是无限的,就像她追着程资炎跑的小宇宙,不论程资炎怎么跑,她都有本事找到,潜入——活脱脱就是一个当特工的好苗子。惊呼后,景灿突然想到了什么,贼兮兮的笑了起来,就连眼睛都眯了起来,问道:“瑜瑜姐姐,我家闷骚哥哥,有没有向你求婚啊?他答应过曾爷爷的,只要升到上校,就立马抓你去礼堂。你要知道,这是我家曾爷爷的心愿,嘻嘻……”
    银铃般的笑声,夹杂着一丝促狭,但绝对不是在说好话诓她。
    程爱瑜认识景灿好些年了,虽然他们俩一直是在执行地下党的交友工作,保密性极好。这些年两人工作了,各忙各的,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通话的次数还是要用一只手来数的。而她对着孩子的了解,虽然不能说多透彻,也知道着小二货的肚肠子,差不多和高速公路一样,又直又畅。什么事儿从她肚肠子里划过去,绝对不超过二十秒,当然也因此很容易得罪人。
    “景灿,你说你哥他要干什么?”程爱瑜诧异的问,心中不知为什么,竟然升起一丝期待,她期待听见那个肯定的答案。
    “求婚啊!我哥哥都等了那么多年了,姐姐,你不会要让他再等下去吧!你看,你俩今年,一个二十五,一个二十八,这要是在等,就是剩女剩男了。哦,对了,瑜瑜姐姐,我可告诉你哦,女人超过三十岁生宝宝,就是高龄产妇了,对宝宝对自己都不好的。所以啊,快结婚吧,我还等着当姑姑呢!瑜瑜姐姐,你放心,你儿子女儿的衣服,我全包了,我要给他们买最漂亮的,给他们打扮……”
    程爱瑜凌乱了,早没心思继续听景灿巴拉,要准备怎么折腾她那对,还不知道在那道轮回里转悠的孩子,给他们玩cosplay的畅想。心思就被被她刚开始的那句话,给迎了过去,飘啊飘的,就是收回不回来了。
    也许,年少时的她,太过自信,她过相信眼睛看到的,而忽略了那份真实。
    抬头,程爱瑜望着眼前的墓碑,忽然觉得很可笑,似乎人这种生物特别奇怪,越是不想记起什么,就越是想要去回想。就像,她对左手的伤痛一直念念不忘那样,其实只是在给自己找个理由,让自己可以恨。就像,她对廖城的死耿耿于怀的亏欠那样,其实只是在纠结该怎么面对。
    恨舒晚,恨自己,恨命运。
    对自己,对景煊,对廖城。
    “瑜瑜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啊?”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话唠的毛病又犯了,一个劲的在说着话,倒是程爱瑜一言不发的,弄得景灿还以为程爱瑜嫌她啰唆,干脆的把电话给扔一边了呢。而她这边一问,那边就有了回应。景灿立马来了精神,贼贼地笑着,想了个好办法,就赶紧把办法拿出来给程爱瑜分享:“瑜瑜,你现在在哪儿?要不,我干脆把我哥劈晕了绑走,空运到你那儿去!”
    原本情绪持续低落的程爱瑜,坐在墓地前,笑了。
    而电话那头,景煊远远的就看见妹妹再说电话,走近的时候,刚好听见了后半句,劈手就把电话给抢了去,并瞪了她一眼。
    景灿吐了吐舌头,却在景煊威严的目光中,伸手交叠着捂住嘴。电话那头的程爱瑜却不知道这边已经换了人再听,语速放缓,声音轻松的和景灿开玩笑,“你可以在干脆点,直接把我们都绑了,送到教堂去。或者发挥一下你彪悍的精神,把他剥干净,送到我床上,共我享用?”
    话音落,听筒中并没有向刚才那样,有清脆爽朗的笑声直直传来,而是静悄悄地顿住了。
    程爱瑜想,不应该啊,景灿那小妮子,从来只有一路畅通无阻的直肠子跑到,没有拐弯停顿玩漂移的赛车弯道。怎么今儿和她玩起深沉来了?
    就在正她胡乱琢磨着时,那醇厚的男人的嗓音,压的低低的,从听筒中传来。“原来鱼儿喜欢这样的。媳妇儿,你早点说啊,我自己脱!”
    这话,若放在景灿那儿,叫二货宣言,但放在景煊这儿,就是闷骚大尾巴狼,占了便宜还要卖乖的典型立案。
    “你——”嘘嘘完了啊!
    程爱瑜差点因为景灿那欢脱的小二货给传染了,好在她即使收住,不过却因为舌头转个弯,差点咬着。
    “我等下要转机。景灿今儿在这停留一天,明天飞回去,上头特批了三十分钟,让我们兄妹见个面。”在程爱瑜沉默中,景煊简单解释了几句。
    程爱瑜眯了眯眼睛,转即微微扬起头,看着天空那刺眼的阳光。不知为什么,此刻,她有那么点儿想流泪。而只有这样,她可以解释为,是阳光刺得。
    “景煊。”沉默了半分钟,程爱瑜叫他。
    “嗯。我在。”他回答,平缓低沉,却总让她觉得很安慰,能够抑制她因为下面的问题,而掀起波澜的心胸。
    “景煊,我现在,在廖城的墓前。你记得廖城吧!”程爱瑜说得很慢,而景煊那边,只停了片刻,便有了回应。
    “小鱼,这就是你去意大利的目的?”
    “你有什么话,想对廖城说吗?景煊,廖城死的那天,我就在街对过的甜品屋里。廖城是我的朋友……我要做个了断。”
    从朋友,到了断,这个跳跃,若非前身经历的人,压根就不会明白。估计会以为这姑娘的思维太过活跃了。但景煊听懂了,那件事,他也有责任,所以他记得很深。
    “小鱼,帮我给他道个歉。那时候,他挥拳过来,实在太突然了,我才会条件反射的还手……”
    闻声,程爱瑜的笑容一点一点的凝结,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她深吸了口气,用尽量平静的声音,漠然的说:“所以你把他推向了马路边?”
    “我没有!”景煊回答的很坚定,有很急切,似乎也感觉到了程爱瑜语调中的那份失落。
    “警方的记录,是这样写得。是你亲口承认的,但我不想相信。我宁可,是他自己跌过去的!”也宁可让他骗一骗她。
    “不是我……是舒晚。”顿了下,景煊说:“我们家当时的状况,你不了解,但我可以确切的告诉你,不是我做的。而我对他的歉意,仅仅是因为我没有来及拦住那女人!”吸气,缓缓吐出,景煊听着那边,程爱瑜细微的呼吸,还有是不是传来的清悦的鸟叫声,他低声无奈的开口,“我这样说,你不信吧!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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