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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煊昂起下巴,挺直背脊,神色傲然。
他的目光,从神色纠结的程爱瑜面上划过,眸底浮现一丝玩味的霸道,转而,敛神看向程资炎,冷哼道:“她上过我的床,是我女人!”
☆、040:我,要定她了!
霸道的声音落下。
程爱瑜的脸色顿时白了。
冷气十足的客厅里,弥漫着一种硝烟的味道,令在场的所有人都难以心绪平静。
这时,与景煊对持的程资炎,忽然牵起冷峭的笑容,讥讽道:“景副师长,和你睡过的不止舍妹一个吧,难道……都是你的人?”
程爱瑜倏然抬眸,仰着下巴,漆黑的瞳孔却在不经意间,猛地颤了下。一丝黑暗侵入脑海,带着她回到记忆最深处,回忆那份冰冷而又绝望感知。
感到手臂上那微紧的力道,程老从惊愕中回神,偏过头,安慰的轻轻拍了下孙女的手,转眸冷眼睨着景煊,沉声道:“丫头,是不是他强迫你的!不怕,和爷爷说,要是真的,爷爷这就把你爸叫回来,管他是什么师长,副师长的,照样送他去军事法庭!”
程爱瑜的父亲,是律师界的长胜将军,迄今为止,还没人打破过他的记录。
此刻提及,却让她的思绪顿时清明。
但还未来及说话,就听景煊道:“程老,即便你送我上了军事法庭,我依旧是那句话,她是我的女人。我,要定她了!”
“就凭你?”
回头看了眼妹妹,那倔强的眸光略微晦涩,令程资炎骤然想起八年前的往事,他们一家人心尖上的宝贝疙瘩,竟然经历了一场比噩梦还要可怕的屈辱……
怒意直冲头顶。
转眸,程资炎再看向景煊,嘲弄的目光强压着怒意,将他从头到脚的扫了个遍,冷嗤:“景煊,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打我妹妹的主意。若不是看在咱们父母交情的份上,老子早就把你弄死了!如果不是你,八年前,我妹妹怎么会——”
“哥!”
程爱瑜忽然站了起来,打断兄长未脱口的话,绕过他走到景煊身前,低声道:“走吧,我送你出去。”
“小鱼,你……”
“哥,我们回来再说!”背对着兄长,她微微闭了下眼睛,不落痕迹的深吸口气,转即对老爷子道:“爷爷,他没强迫我。”顿了下,她伸手捉住景煊的袖管,扔下句,“我送他走”,便带着他离开了。
出了院门,她松开手,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晃了下。
景煊忙伸手扶住她,语气温柔的轻责:“小心点!”
拽他走这一路,她就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有些站不住脚,却还是旋身抽手,从他怀中逃脱。
靠在院门上,她低头看着脚下的雨花石块,踢了踢:“我没事,今晚的事,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如果爷爷,或是我哥的言语冲撞了你,我替他们道歉。”
抬头,她的嘴角牵着职业化的笑容,却是那样的苍白,叫人心疼。
景煊收回悬在半空的手,抄进裤兜,却摸到一个圆环。
他下意识的抓紧,想要拿出,但最后还是没有那么做。他只是垂眸凝视着她,眸光深沉而又凝重。
许久,他缓缓开口:“告诉我,八年前发生过什么……缘缘。”
二十年以来,他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再次唤她的乳名。他甚至还记的,她奶声奶气的背着干妈教她的诗,和他说,他只能喜欢程缘缘,因为陈圆圆是倾城美人……
但她却一点也不希望再听见那个称呼。
甚至,她愤恨那个称呼!
紧紧地握着拳头,她倏然抬眸,漆黑的瞳闪过一抹痛楚。“景煊,我们都不小了,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这两个字。还有,我想,我们没必要……”
“嘿,我说是他们吧,你偏不信!”死党的声音突然传来。
程爱瑜话音止住,略微偏过脸,眯着眼睛,看清疾步走来的人,正是唐枫和顾繁华。
走近,眸光在两人之间转了圈,就感觉到那种古怪的气氛,但顾繁华还是尽力调解。她用手肘狠狠地戳了下死党,眯着妩媚的眼儿,上下打量她一番,坏笑着调侃道:“唐枫,你说这大晚上的,他们有凉快地儿不去,倒在门口站着。这是打算夜下散步喂蚊子呢,还是月下调情戏鸳鸯?”
“我赌后者。”
唐枫附和声未落,就听景煊道:“你赢了。”
话音落,他的身影就毫无预兆的整个罩上来,双手紧紧地箍住她的后劲,态度强硬的桎梏着她,压身,霸道的唇压在了她的柔软之上。
那吻,不是辗转缠绵,而是又急又狠,带着几分摩擦刺痛的感觉,好似要将她活生生的吞入腹中才过瘾。
对与这种零距离的亲近,她的心本能的拒绝、排斥,但身体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就好似前几次那般,有些欲罢不能,即便是她平日里最讨厌的粗暴举动,可她就是手脚发软的没法挣扎。
是无力挣扎,还是不想?
“你……你们没必要那么激进吧!”
顾繁华在旁边看着,下意识的吞咽口水,神色讪讪。
唐枫凝眸,注视着两人,不是在观摩动作,而是玩味的琢磨着……
激烈的吻,从他开始,却在她的一记勾拳中结束。
景煊松口,强行的揽着程爱瑜的肩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顾繁华,摸了摸嘴角,声音淡定却意味深长的说:“我和小鱼正商量着,要向你们学习。不过,在尺寸和耐力上,我们需要换台SUV。”
报复,绝对的报复!
唐枫在听见“尺寸”、“耐力”时,瞬间黑了脸。
顾繁华忍不住地笑,但看着死党那并不怎么好的脸色,心知他们一定回过程家,必定发生了什么。不过这里不方便问,就道:“小鱼,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唱歌吧!”
不想回去面对三堂会审,程爱瑜想了想,应了声,就和他们去了。但没走多远,前头一束车灯光打了过来,军绿色越野直冲过来,从身边开过。
程爱瑜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驶入程家大院的车子。
回头时,景煊替她拉开车门,低声问:“怎么了?”
程爱瑜低头钻进车中,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句,“刚才过去的,是我小堂哥。”
跟在她后头,正要上车的顾繁华,绊了个趔趄。
驾驶座上的唐枫,变了脸色……
☆、041:只唱给她一人听的情歌
娱乐会所的包间中,顾繁华和唐枫两人玩命的拼酒,并鼓动着程爱瑜上去唱情歌。尤其顾繁华,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景煊和小鱼对唱情歌!还在旁拍胸脯鼓吹,把程爱瑜的歌声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绕梁三日不知肉味。
但程爱瑜实在没那个心情。
抬眸,她故意忽略景煊的灼热视线,摆摆手道:“别听她胡扯,你若今晚上还想休息,就别听我唱歌。”
知道这都是她的推托之词,景煊并没有逼迫,大方的拿起麦克风,正准备点歌,唐枫却站了起来,摇着手中的高脚杯,伸手勾住景煊的肩膀,邪笑着说:“似玉妹妹心情不好啊!这样,哥们,你唱首歌哄哄她!只唱给她一个人听……”
说着,他按下切歌键,朝着坐在角落里,喝着烈性CherryBrandy的程爱瑜举杯。
景煊推开他,垂眸看了眼程爱瑜,微微启唇。
但还没来及说话,音乐响起。
熟悉的前奏,是多年前感动了无数人的情歌——至少还有你。
唐枫还够贴心的给他降了Key。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
低沉的歌声,性感刚毅,随着他喉结的滚动,从唇间溢出。原本划拳的顾、唐二人,也安静了下来,静静聆听。还很默契的同时朝程爱瑜这边看了一眼,确定她也在听,这才收回了视线。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
他唱着副歌部分,目光依旧凝定在程爱瑜身上。
四目相交的刹那,程爱瑜的心中却是百感交集。若是这句话,他能在八年前和她说,她应该会不顾一切吧!
一丝苦涩掠过眼底,端起酒杯,她仰头饮下辛烈的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并朝他的方向举杯。微微一笑,再灌下一杯。
就这么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等他唱到尾声时,那瓶酒已经被她喝光了。
她想醉,可意识却无比清晰,耳中则是那句让她无法忘怀的歌词——
“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永远有多远?
程爱瑜不知道,只觉得今晚的酒格外烈,烧的她胃里难受,心,更难受。
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在唐枫玩味的注视下,向景煊走了过去。
“小鱼!”距离较近的顾繁华,想要拽住她,却被唐枫阻止了。
“不许唱了,闭嘴!”
卷着舌头低呵一声,程爱瑜上手就抢麦克风,还目露凶光的瞪着景煊。但那冰冷的眼神中,却暗藏着一丝说不出的忧伤,令人揪心。
抢到手后,她不是唱歌,也没有关掉麦克风,而是直接拿着麦克风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
刺耳的声音传出,回荡在封闭的房间里。
唐枫本能的捂住顾繁华的耳朵,自己的耳朵却因那刺耳的声音,震得有些发麻,根本听不清程爱瑜再说什么。但离得最近的景煊,却清楚的听见,她微带悲伤的低吼:“已经来不及了!景煊,你八年前就已经放弃我了——又哪来的永不分离啊!”
她扬着下巴,他视线微垂。
四目相触的刹那,晕乎乎的程爱瑜,只觉眼前一个黑影忽然罩过来,接着,宛如钢铁般强健的臂膀,霸道地桎梏住她腰肢、后背,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任她如何叫喊,都未曾放开。
程爱瑜不受大脑控制的扬拳、抬腿,准备袭击他。
景煊忽然转身,朝前一步。
“啊!”猛烈的冲击力,让程爱瑜禁不住的叫了一声,背撞在了墙上,有些疼。
而景煊并未因此放开她,双手依旧缠在她的腰背,垂眸俯视着目光微醺的程爱瑜。少顷,他停留在她背上的手,游移到了她的肩头,划过她的脖颈,挑起她的下颌。一道低沉的宛若奏响的大提琴般的声音,霸道的钻入耳际:“别想我会放开你,程爱瑜!”
一往无前的固执,而又沉着。
鼻尖触碰。
吻,落下。
不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只是温柔的含住,轻轻的摩擦。
他的手,桎梏着她的下巴,令她无法动弹,唇瓣紧密相贴,却没有更深地攻城掠地,只是浅浅地吻着她的唇瓣,轻咬她的唇峰,描绘着她的唇形,挑逗的画着圆圈,仿佛在平常午后软糯的甜品,精心的细细吻着。稍后在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滑入她的口腔,轻舔着她口中细嫩的肉,捕捉她带着樱桃与酒精混合味道的香舌,忘情吮允……
她呜呜的挣扎着,但最后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力道,手脚发软的承受着这个吻。
却在一吻落定时,一巴掌推开男人的脸,捂着嘴,喃喃道:“我想……吐。”
强忍着酒精烧胃的那种撩心撩肺的恶心。程爱瑜偏过脸,并没有看见景煊因为她这不合时宜的话,而风云骤变的脸色。
景煊刚准备带她去洗手间里醒醒酒,却见她自己挣扎着摇晃了几下,也不知怎么地,就突然朝后仰去。适时,景煊揽着她的手微微一拨,将她送入怀中。
均匀的呼吸声,传入耳畔。
这妮子,竟然睡着了!
“那个……景哥,小鱼一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