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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灿灿,你怎么知道这事儿?”这件事儿,她是在临走前和Alva交代的,程爱瑜是代管的这几天,从Alva那里得知的,也就是说,加上她自己只有三个人知道。可如今,她却从景灿口中听到,是否意味着,这事儿被泄密了?
但绝对不是他们三人之家泄的秘。且不说,她对程爱瑜和Alva的信任有多深,就是这两人真的要泄密,想让景灿知道,那也得饶不小的圈子,至少要先把当时人间蒸发的景灿给找出来才成!
那,既然不是这样,又会是谁知道了这个消息,然后……
正思附着,景灿就给她解惑了:“唐敏啊!我在米兰,撞见过她,还发生了点儿不愉快的事情。哼,也都怪她,要不是那女人斤斤计较,我也不会被程资炎给抓着!想想就来气儿,下次有机会,我非把一摞钢镚绑起来,直接捅到那女人的菊花里去!”
说到这儿,景灿的眸中闪现一丝愤恨。
看来,唐敏这厮是真的把景灿给惹毛了。
程爱瑜和顾繁华面面相觑的交换了个眼神,就都转脸看向景灿,听她说了当时的情况,这才明白过来,唐敏这极品女人到底和景灿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儿,才让进成发布了这种“费钱”的宣言。
“瑜瑜,繁华姐,你们都没看见,那女人当时,蛮横的跟女皇似的,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个丫头片子,知不知道弄坏了我的文件夹,害我丢了多大的生意!几个亿啊,是几个亿啊!我就靠这个竞入世纪百货呢——说,你怎么赔我的!’”
景灿捏着嗓子,学着唐敏的模样,绘声绘色的说着。不屑的一撇嘴,就立刻放下手,哼道:“我看着她那样子就来气儿,看着她文件夹的厚度,我扔给她一张纸币,让她自己在复印一份,就打算走,那娘们就偏偏和我杠上了,死活纠缠,非要我陪她钱。赔钱,她以为自己是印在钱上的头像啊,让我赔我就赔啊!我又不傻,但也不想理她,就想一走了之。可谁知道,她气焰嚣张,说什么要报警又是什么的,耽搁了我好长时间。最过分的是,当时人家警察叔叔都判定,双方都有责任,而我也给了钱,让她印文件,这事儿就算结了的时候,她居然侮辱我——拿了一堆钢蹦出来,噼里啪啦的扔了一地,说是找零,还让我捡!靠!”
越想越气愤,景灿一拳头捶在了沙发扶手上。
程爱瑜听了这话,眸光闪了又闪,转眼看向顾繁华道:“你那个项目我听说了,这样看来,唐敏是想走外资投资商的路子,从而打压你的商品渠道。”
“哼,怕什么,她有门路,我难道就没有吗?只不过那女人最近实在是太得意了,怕只怕她最后得意的忘了形,把自己原本的模样给忘了个干净,那时候她死的才惨呢!”顾繁华冷笑着,眼神中蒙了层复杂的光影,有些纠结。
程爱瑜了然于心,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抚了抚她的背,算是安慰。倒是正在吹头发的景灿,听了顾繁华的话,心生快意,开口直言:“对!繁华姐,我支持你!姥姥的,让那娘们好好地吃吃苦头。你要是因为唐炮筒子不敢下手,我帮你,拿硬币砸死她,捅她菊花,戳她鼻孔!”
就着唐敏的事儿,程爱瑜又和顾繁华聊了几句公司的项目,算是做了个简单的交代。随后就将话题引入了明天的婚礼。
她将自己知道的婚礼流程,和程爱瑜详细的说了一遍,在抬腕看了看表,也是时候吃饭了,就打算招呼两人下楼。不过还没等两人出去,就有人在外头叫他们。
程爱瑜拉开门,和自家老哥撞了个正着。
“小鱼,景灿在里面吧!让她出来,妈让我们出去……出去一趟。”
四目相触的刹那,程爱瑜笑的微妙的别开了目光,转头揪着景灿的衣袖,直接把她给弄了出去。接着语调轻快的开口:“嘻嘻,婚纱照要拍的美美的哦,听说明儿要摆在酒店门口——接客!”
末尾两字,格外响亮。
而在话音落定的刹那,程爱瑜再度抬眸,眼神悠悠哉地从两人面上扫过,不自禁的闷笑起来,暗自感叹着:这两冤家,还真是绝配啊!
次日,婚礼。
如果说准备婚礼的那段时间,程爱瑜觉得那是一场硬仗,那现下的婚礼,估计着就是世纪末日前的战争了。而如果非要程爱瑜、程资炎两兄妹,给当天四个人的婚礼,下一个定义,他们绝对会心有灵犀的,毫不犹豫的用上这四个字——鸡飞狗跳!
☆、男欢女爱 001:盛世婚礼,有妻徒刑!(上)
今儿,S市最热闹的,莫过程景两家。
程家娶媳妇儿,嫁女儿,空前盛大!
景家也娶媳妇儿,嫁女儿,声势非凡!
不仅如此,景家为了娶这媳妇儿,嫁这女儿,还特意从早就迁居的安逸的国度,回到了祖国母亲的怀抱。而这一举动,圈里收到请柬的人,是众说纷纭,但都有一句很好听的说法,说景老爷子——不忘国本!
程爱瑜前几天听到有叔叔阿姨这样说的时候,还调侃了景煊一句,问他要不要乘机换老婆,找个金发碧眼的芭比娃娃回家去。景煊当场,揪着她这小醋坛子,就狠狠地亲了口,弄得她气喘吁吁才放开她,并送给她一句:媳妇儿,你已经付了账,把我的下半生和下半身都买走了,现在有什么不满,也不能退货了。最多,我亏点儿,给你维修——终身制的保修服务!
“呵呵”,想着,程爱瑜冷不丁的笑了声。
被委以重任的化妆师,天色微亮的时候,就来到了程家,同一时间黏着程爱瑜的景灿,也被从床上领了起来,由充当程资炎伴郎的唐枫,直接把那丫头打了包,塞车里带到了景家的老宅。
顾繁华今儿也起了个大早,用程爱瑜的话说,这结婚的人啊,个个都是周瓜皮,公鸡还没打鸣儿呢,就把人都给折腾起来了,就一个字——累!
“靠,程大小姐,有你这么不靠谱的新娘子吗!一个劲儿的打哈欠,我就原谅你了,人家Lisa来给你做SPA,你居然还给我傻笑!”
坐在程爱瑜身后的沙发上,顾繁华那这个茶杯,“砰砰”地敲着桌面儿。那力道,比早上叫程爱瑜和景灿起床的时候,还要大,估摸着是因为内分泌失调吧,又或者是因为,她早上没把墙皮给拍掉一层,所以这会儿又来考量她家茶几的坚硬度!
不过说真的,顾繁华同志一脸严肃的拍桌子的模样,倒还真有点儿像一位大人!对,如果把她手中的那个茶杯,换做漆黑漆黑的皮带,又或者是遛马用的小皮鞭,在那么耀武扬威的扬手一抽,绝对和那大人的姿态一模一样!
哦,忘了说,那大人的全称叫——女王大人。
程爱瑜不理她,收敛思绪,打了个哈欠就有闭上了眼睛,迷瞪着。
瞧这没心没肺的样儿!
顾女王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化妆师Lisa一撇嘴,又端起了杯子,给自己猛灌了两口。说真的,她这心里真替今儿的这辆新娘子操心,尤其是想到今儿早上,她带着化妆师,按照约好的时间,杀上楼的时候。她砸门砸的手掌都疼了,里头依旧是静悄悄的,半晌也没个反应儿。当时,她甚至在想,这里头的两新娘子,不会是因为怕结婚而溜之大吉了吧!
不过等她抄起化妆师随身携带的那个,砸人至少能把人给砸成重度脑震荡的噌亮噌亮的化妆箱,狠狠地砸向了门时——她后悔了!后悔自己耗费脑细胞的胡思乱想,后悔自己使用暴力砸开了房门!
她一进门,就瞧见那两人正蜷着身子,缩在床上,互相在睡梦里抢着被子,睡得那叫一个酣甜的!
而当时,紧跟在她身后的化妆师,被把她的化妆箱当炸药包似的,摆出革命先辈炸碉堡的姿势,狠狠砸过去的顾大小姐给吓了一跳,捂着嘴惊叫出声,下一秒却又扑了出去,拯救她还要靠着吃饭的“化妆箱”。不过,等扑在地上捡起化妆箱的Lise抬头时,瞧见了眼前的一幕,顿时——傻了!
Lise当时的呆愣,不是因为看见眼前两位美人儿的睡姿有多诱惑,而是因为——
发了飙的顾女王,见床上的两个小懒猪还赖着不起,而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浴室,拿程爱瑜的面膜碗,装了一碗水,大吼一声:“睡睡睡,睡你妹——要睡等晚上和你家景姑爷好好睡去,现在丫赶紧给老娘起来!”
话音落,一碗凉水,就那么直接的泼了过去。
小二货惊叫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也不知道看不看清楚人,抓着枕头就朝顾繁华的方向砸了过去,并伴随着一声怒吼——“程资炎,你他妈再敢用冰棍子洗礼老娘的咪咪,老娘就把你兄弟塞冰箱里冻起来!”
吼完,她又倒头睡下,而旁边的程大小姐,则伸手抹了把脸,慢悠悠地揉着眼睛,拉扯这辈子缓缓坐起。真丝睡衣顺着领口,斜了过去,顺着肩头缓缓滑落,露出性感的香肩,纤细的锁骨,香艳且慵懒,看的顾繁华都不忍心再下手了。
尤物,这绝对是个尤物!
比起小二货被人打扰了睡梦的暴力演出,程爱瑜半梦半醒的慵懒姿态绝对是个撩人的尤物。但熟知她的顾繁华却知道,这是假象,这是前奏,而等她真正醒来的时候,危机顿时出现。
“哐当!”
揉了揉眼睛,程爱瑜俨然还没清醒过来,但却瞬间化作女暴君,操起手边床头柜上,能摸得到的东西,就直直地朝泼水的方向砸了过去,动作——“恨、准、稳”!
顾繁华像是早就估算好了角度似的,一闪身,躲开了。
不幸的Lise还没来及从地上爬起来,就被一本厚重的原文书给砸了脑袋,当场给她砸的头晕目眩,甚至还伴随着耳鸣的症状,差点歇菜!
……
一番起床的闹剧下来,Lise的脑袋上多了两个包,而回过神的程爱瑜,则一个劲儿的给她赔礼道歉,还硬塞了个大红包给她,弄得她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这事儿也就不追究了。
不过,Lise不禁在心里感叹——“这年头,哪行都不好干啊!”
而在给程爱瑜做水疗SPA的时候,她又暗暗思付,这新郎官日后,可有的受了!尤其是早上,别说“晨运”了,就是想亲近亲近新娘子,怕是也会被折腾了个内伤吧!
当然,这只是化妆师的想法,真实的要看他们日后的生活喽!
彼端,景家老宅——
这一大早,当唐枫开车把景灿送到后,就有景妈妈和化妆师把还迷迷糊糊的卷着毯子的景姑娘给带到了楼上。
她们都觉得,这可能是孕妇嗜睡的缘故,才会让景灿如此困倦。可真实情况是,昨晚景灿兴奋的太久,怎么都睡不着觉,抱着程爱瑜死活不撒手的,赖着她聊了一晚上,以至于今儿早上,两人的精神——都不济!
“嗨,唐少!”
换好了伴郎礼服,唐枫从房里出来,就撞见了一张熟悉的脸,仔细一看,他的神色不落痕迹的僵了下,随即嘴角又勾起了那万恶的小邪笑,目光中染着玩味的瞧着那位穿着一身风骚的奶白色西装的乔疏狂,注视着他的狐狸眼儿,朝他伸手:“乔少,真没想到,你能不计前嫌,如此大度,给情敌当伴郎啊!”
“哈,唐少说笑了。追求相同而已,大度谈不上,我这叫——甘于奉献!”乔疏狂一撇嘴,痞痞的笑着,浸透着邪气儿的小眼神,多多少少也夹杂着继续玩味,正瞅着唐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