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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今儿你是我女朋友,你得听我的。”景煊干脆伸手将她揽到怀里,见她不反抗,他无声的笑了下,转即靠近她的耳畔,故意压低了声音说:“晚饭有现成的,叫——秀色可餐!”
程爱瑜的脸,红了,下意识的抿了下嘴唇,使劲的推了下景煊:“你又想耍流氓了是吧!我警告你,这不再试恋的范畴之内,我……我不提供这项服务。”
提供服务?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某种职业啊!
被推开的景煊,倒是不屈不挠,发挥唐枫所谓的粘人政策,又凑了过去。他伸手捏了下程爱瑜幼嫩的脸颊,低笑着引诱她,并转眸看向两人身后的密林,淡声开口:“你这小妮子,思想可真够不纯洁的。我说的秀色可餐,是看着你,就心满意足了。倒是你,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想起了昨晚,你男人我一展雄风的风采?”
程爱瑜的耳根都烫了,她拂开景煊的手,看着他身后的树林,一时间记忆涌上心头。但很快她就压制住那些叫人脸红心跳的回忆,哼了声,扬起线条漂亮的小下巴说:“得了吧,还好意思说什么一展雄风,我看是禽兽行径还差不多。”
“但你很喜欢。”
“谁说的!”
“你自己……”微微哑住,景煊俯身靠近程爱瑜的耳畔,用极低却性感十足的声音继续说:“要不要我提醒你,给你来个现场还原?让你好好的体会下,你昨晚的娇喘低吟,乖巧迎合。哦,还有你附送给我的奖章,在这儿……”
他伸手,就要去解开自己的衣领。
程爱瑜伸手压住他的手,娇声低吼:“不许脱!”
她可没勇气去看昨儿她在他肩膀上留下的印记,估摸着那齿痕很深吧,她咬的那么用力……
景煊反手抓住,轻啄了下,忽然伸手圈住她,猛地抱了个满怀。心急促的跳了几下,程爱瑜背脊微微一僵,就急忙伸手去推他,刚想说会被人看见,就听他的声音直接划进了耳中,语调冷静且富有磁性,听上去比平时更具诱惑。
“小鱼儿,我们玩个游戏吧!”
程爱瑜停下挣扎,微微仰头,疑惑地看着他,眼神有些怔忪。“什么游戏?”
“男女之间的游戏……输了——卖身!”
微微眯了下眼睛,转即倏然睁开。程爱瑜习惯性的挑了下眉梢,接着扬起了嘴角,似笑非笑的睨着景煊,似乎想从他漆黑如墨,饱含深意,却难以猜度的眼中,看穿些什么。但她并没有读懂,她放弃了,只是不疾不徐的掀合唇瓣,飘飘悠悠地说了句:“用来改善我们之间狗男女的关系,还是要借此升华我们狗男女的关系?”
“狗男女也好,想晋升男女朋友也罢,你就只要回答,你——敢不敢玩!”
景煊眯起了眼睛,睨着张口闭口就是狗男女这个词的小女人,心下真恨不得直接给她按到一旁的树上,狠狠教训。真不知道,这妮儿是不是和唐枫那对待得太久被带坏了,怎么就是死死抓着狗男女这么一种关系呢?不过,既然她那么在意,他不介意用别的方式,将两人变得名正言顺,比如现在这样!
听着景煊激将的诱导,程爱瑜当然猜得到他的用意,她不应该应战,不论是理智,还是本能都明白,这游戏的后果。可拒绝的话哽在喉间,张口时,她居然答应了——
“你敢,我就敢!”
顿了下,她又笃定的说:“我输了卖身!你输了呢?”
“任你处置——”
……
事实证明,冲动是魔鬼,男人发起狠来,比魔鬼还魔鬼!
当程爱瑜开门,走近景煊的单身公寓时,还没来及欣赏一下,她还没时间仔细观赏的房间时,就被一道足够重,却控制的相当精准的力度,给揽着按到了门板上。
这个位置,她昨晚上靠了很久,而今天却用另一种方式,靠在了上头,冷得透心。但眼下的场面,并没有让人感觉到那种冷意,反倒伸出一种无法控制的欲望,扼住了她的思维,令她几乎失控。
“啊——”程爱瑜失声惊叫,却被他忽然压下的唇,精准无误的吞了进去。
舌尖迫切的挤压,从她的唇缝儿间探入,撬开她细密的贝齿,从辗转厮磨,直接晋升攻城掠地,霸道而有强硬的吻着她,似乎在宣布一场游戏的开始,又好似在用行动告诉她,这场游戏他有着必胜的决心。
游戏?
爱情……游戏……
程爱瑜闭着眼睛,尝到了他唇间淡淡的烟草味。有那么一瞬,她再度被那种美好的感觉,夺取了思考的能力,想要放纵自己,哪怕只在游戏的时候。卸下包袱,用心去享受一次!
思索间,程爱瑜真的做了。
“刷——”
她巧施力气,猛地转身将景煊压在门上,并不娴熟的挑逗着他的唇舌,打着圈儿的吮允着他的唇瓣,舔弄着他的舌尖,灵巧的舌儿相互纠缠,如同她心中理智与欲望的抵触那样,纠葛不清,但却让他清楚的尝到了混杂着淡淡血腥味的烟草气息,并非浓烈,也不是暗香,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大概,这种滋味应该叫——迷醉。
程爱瑜本能地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背脊,清晰的思维开始混沌不清,四肢的力气,也开始渐渐消退,似乎两脚底板都开始发飘,好像踩着的不是地面,而是云朵。如此,连她自己都快弄不清楚,是因为这一天的奔波劳累了,还是因为这样的激吻,令她迷失了自己。
就在她全身的力气快要消失的时候,脸上一阵阵地发烫的程爱瑜,被景煊轻轻地抱起,唇齿只是暂时性的分开,而他似笑非笑的低哑声音,却在这时,传入耳际。
“学得挺快嘛!”
“那是……”
“当然”二字还没来及说出口,程爱瑜的唇瓣就被景煊再度堵住。他的舌尖轻盈而又迅速的从她的唇瓣间一扫而过。浅尝,随后深吻,任由那灼热的唇在她的唇上点燃灼烧的欲望,肆意地碾压而过,等这绵长一吻暂落时,程爱瑜只觉得身后一软,人已经躺在了那张她早上摊平铺好的床上。
漆黑深邃的眸,微微敛紧,灼热的目光一点儿一点儿的聚焦。
景煊眯起了眼眸,视线的中心从程爱瑜那张泛着红晕的光洁如玉的颊上掠过,拢在她腰侧的手微微施力,就将她稳稳扣住,无法动弹。
“我会赢的!”
“那不一定,金刚石那么硬的东西,还得互相打磨,才能变钻石呢……咱俩指不定谁更硬呢!”
谁更硬!
景煊眯起了眼睛,望向她的眼神特别深邃,特别勾人。
他不怀好意的将已经剥了个半光的小女人,剥了个干净,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语调暧昧非常的划入她的耳中:“你说……谁比较硬?哪里硬?”
他强势的扑过来,一边要求着她的回应,一边开始了炽烈的索求。唇齿间的问落在她瓷白的纤细的颈上,吮允间,只听耳畔传来她细如蚊吟的娇喘低哼。
她的目光渐渐丧失了聚焦。
似乎在他逐渐加剧的动作中,全盘地失去了理智。
今儿的景煊,比任何时候都粗暴,却也都温柔。那种宛若潮汐时的海浪般的惊涛,几乎在程爱瑜开口的瞬间,霸道而强势的朝她招呼过来,让她差点儿招架不住。
但他隐忍的声音再度传入她耳中时,才换回了她一丁点的心神:“放松点儿,怎么还这么紧……”
程爱瑜咬紧牙关,额头满是汗珠,但却还是嘴硬的说:“你当我是你啊,技术娴熟,手法老道,节操早就不知碎那块去了——哼,铁杵磨针的!”
“节操?我的节操,在你这儿……”
真要命!
本就快累瘫了的程爱瑜,终于意识到,今儿真不是个该招惹他的日子。
眼下——真惹出火来了!
……
同一时间,S市刑侦大队的大队长,拨通了市立医院,办公室的电话。从总服务台得知,心血管科科的主任医师迟阳,去了B市会诊。问明了迟阳的手机号码,大队长扭头看了眼坐在对面沉默不语的少年,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下,无声的叹了口气,拨通了记在本子上的号码。
刚从会议室里走出来的迟阳,和老教授告别,突然发现手机在闪烁。她看着上头那串陌生的号码,有些犹豫,怕齐默勋那个恶魔的戏弄,有点不敢接电话。但挣扎了一番后,她还是接通了电话。
“您好,我是迟阳!”
“迟阳是吗?你是迟夕的监护人吧!”
略微沙哑的男声从听筒中徐徐传出,很威严,带着股子魄力,令迟阳不觉一顿,紧跟着绷直了脊背,打起了二十万分的精神,回应道:“对,我是,请问我弟弟他?”
“我是刑警一队的队长,周祁。你弟弟他恐怕沾上了一起刑事案,但他不配合我们工作,什么话都不愿意说。我想,你若有时间,最好回来一趟……”
听完这通电话,迟阳好似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跌坐阴冷的角落里,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无声无息。
她该怎么办?现在走了,她会前程尽毁,还有可能害了正等着手术的孩子的命。可若不走,迟夕怎么办?这个时侯,她该找谁来求助?
程爱瑜?不,她不能再麻烦她了,为了迟夕,这些年小鱼已经帮过了太多次。而这次又是刑事案,小鱼就算有能力帮,她也不能再欠下这样的人情了。更何况,小鱼现在在军部,工作期间连手机都不能带,她就是想找也找不到!
顾繁华?也不行。不是说她和顾繁华的关系不够到位,就是因为了解,她才不去再给繁华添乱。顾繁华的生活,现在也不太宁静,听说前几天公司被砸了,家也差点被人给破了。这样想来,她也是尊泥菩萨,都自顾不暇了,又哪里能管得了迟夕事儿呢?
可她认识的这些人里,还有谁可以帮到这个忙……
——齐默勋!
脑海中划过这个名字时,迟阳的嘴角勾起一弯惨淡的苦笑。她不敢确定,那个恨不得掐死她的男人,会在这时候,帮她的忙吗?但想到了弟弟,迟阳最终还是放下了自尊,给齐默勋去了电话。
听到电话铃时,齐默勋刚刚给儿子齐齐读完睡前故事,让他安然入梦。
开门出来,他看着来电显示上,那个闪烁的名字,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露出一弯略带几分的哂笑。而眼底却划过一抹微灼的暖意,不自知的,飞快掠过。
他拿着睡袍,走进浴室,接通了电话。
“真难得,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敢给我主动打一个电话呢!”齐默勋戏谑的说着,嘴角挑着一弯略显残酷的冷笑,听着电话那头,迟阳几乎哀求的声音。
“齐默勋……齐默勋……我求你,帮我,帮我救救迟夕……”
又是迟夕!
齐默勋对这个名字厌恶至极。
但他还是压着心情,听完了迟阳的叙述。等她说完了,齐默勋微扬眉梢,勾人的桃花眼也不禁扬起,用近乎冷酷的口吻道:“我凭什么帮你?迟阳,你是我的什么人,我又是你的什么人!”
她是他的什么人?
迟阳顿住了声音,一时间像是被人堵住了喉咙,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全身的血液,像是在这一刻被冻结了似的,听着电话那头的沉默,须臾,她牵起唇角凄冷的笑意,淡淡的说:“抱歉,打扰了……”
话音没落,电话里就传来了一阵忙音。
齐默勋——这男人比多年前,更冷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