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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我在现代可是整整活了二十六个年头。筱雅边喝茶脑里一边胡乱的思索,有得没得。半日就这么悠闲的过了。
二十章眼如春水含玉的皇后
另一头青瓷火速回去复命。王爷破天荒的问起北院的情况,而且问的很详细。这是为什么呢?青瓷虽然疑惑但不敢有任何隐瞒的一一回答。
等到青瓷把所有的对话基本还原的说了一遍后,以为没自己什么事了。王爷突然悠悠的再问了一句。
“她为什么要提到吃饭,她要留你吃饭?”
“呃……是,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你在为她隐瞒什么?”原卓景有点愠怒,青瓷何时会如此吞吐的回答过他的问话。
“不是。”青瓷果断的澄清,同时意识到自己的错了,他上次就应该把事情说清楚的。最后青瓷把上回吃饭的情况认真地说了一遍。青瓷心想绝对不要再坐在主人位上如芒在背的再吃一次饭。
“哦?吃饭。”原卓景哼哧了一声。不但留青瓷吃饭,现在还开起玩笑话来。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像一个简单友善的主子。不过这份友善不会太过了么。原卓景背着手在房间踱步。
原卓景回想到她在桃林里又唱又跳的样子,不禁觉得她在众多的妇人小姐堆里,的确气质独特,有让人一眼就记住的本领。而她面容清新,眉目黑白分明,很干净,总是憨笑,实在没什么特别,但她可以做到不受任何人影响,就算和皇后站在一起,她也有她独特的光环,不被类同,不被覆盖,在众人中悠然自得。
想到这里原卓景不免觉得这样的女人容易让人产生好奇心。可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而筱雅当天穿了周身雪白单绣几束庸俗黄花的衣服,在一群大气端正、贤淑靓丽的相衬下,显得可笑幼稚而且怪异。原卓景的眼光出了名的挑,所以忍不住批评她,以免她再以那样的形象在外头丢人现眼,也特意命人给她准备了一箱衣服。
大婚前原卓景已经调查过曾琴雅的过往了,但他答应了皇兄让她进出宁祥宫,接近皇后,实在还是不放心,便再次下命仔细的彻查曾琴雅的底细。原卓景无法轻易的相信任何人。同时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皇后。
筱雅正在坐马车去宁祥宫的路上,冬雨跟随。还是上次的马车,同一个马夫。从不说话的马夫。筱雅并未想到皇后竟然这么快就派人来找她,她也没想到那人竟然会愿意让她与皇后亲近。
那人、某人、他都是原卓景在筱雅的认识里的代名词。因为筱雅不曾问过任何人他的名字。筱雅甚至很多人事也不问。而她不问的原因不是怕被人怀疑猜测,而是她懒得问。但大致的事情她都了解个大概,从不细究。好像打定自己只是一个过客。
王府到宫门的那段路,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让足不出户的女子透过车窗,窥视自己无从接触的世界,享受一刻钟的好奇与喜悦。
长期被禁锢的人,好奇是卑微的,容易满足的。
青石板铺就的街道马车跑在上头颠簸的厉害,与柏油路无法比拟。纯木结构的建筑,有着原始自然的味道。黑白错落的视野,像是记忆的碎片,总是会一直存在并无限向往。因着贴近自然而生活,依赖自然的生存,返璞归真,听天由命,俯仰天地,顺其造化,无欲则刚。
有一天,冬雨会开始问,每次都是经过这条街道,有什么好看的?
她的王妃会回答她。“不看人不看物,看心境,她只是在思念罢了。”
思念不能回到的世界,思人念物,以求一种至善平和的心境。
皇后淑珠在桃花林里等她。
当筱雅迎风而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落英漫天缤纷了一个柔美的女子。皇后站在树下闭目扬脸,笑容纯净。
“皇嫂是欲乘风归去,不再沾凡尘世事了么?”筱雅声音清亮的说。
皇后淑珠闻言转头,眼如春水含玉,笑如桃瓣迷人。
“小雅,你来了。”
“是啊。”
“你今天穿的衣服衬的你可漂亮了。”
皇后这话让筱雅想起桃花宴时皇后见到自己第一眼微楞的表情,现在认真想来,当时自己穿的那身衣服真的如他说的那般低俗吗?啊,再看皇后欣喜的称赞,不免尴尬。
筱雅只好佯装害羞的低头说,“都是他安排的。”
“哦,看不出来,景的眼光还不错啊。”皇后有点捉狭的笑看她。
筱雅转头看桃花光笑不语。这误会可大了。
筱雅和皇后并步慢行在林中,头上不时飘落桃红的花瓣,渲染的景色妙不可言。皇后似乎偏爱或浅或暗色繁复的衣着和裸状,一点点勾眉和面容含笑。这是筱雅第三次和皇后见面。她眼前的皇后总是有种遗世独立的美,典雅脱俗,气质出众,大方得体。皇后身型修长匀称,似天生为舞而生的,比一般的女子要略高,面由心生,因着她拥有一颗宽容之心,眼神便里总含俯仰众生的温柔。
垂额红白相间的玉珠,裸露的耳垂,白皙的颈脖,粉色绸丝,款式如花,服帖的包裹着曼妙的身体,镶珠的衣襟闪着盈光。
是筱雅没有的成熟和魅力。筱雅是俗气中带点稚气,真挚中带点俏皮,微笑中带点落寞,说到底就是一个孩子,因为知道永远得不到天上的星星却还是死死的渴望,因而沾染了落寞,和不好的习性。
“最近有在看什么书吗?”
“没有。没书看了。”筱雅好不隐瞒地说,她只有三本书,而且有点枯燥。
“没书看?”皇后不解。
“不如皇嫂借我书本,好让我晚上可以打发点时间。”筱雅微笑的提议到。
“我这里倒是看过的有些书,你有兴趣可以带回去看。”皇后乐意的接受。
“那太好了,先谢过皇嫂了。”说完嘿嘿的笑,敢情像得到宝了。
“呵呵。”皇后也很高兴。“以后常来可好?”
“好,随叫随到。”筱雅回头笑容如兰。“如果可以得话。”
“为什么是如果可以得话?”
“我是没什么事做的,但可不可以出门得征得我的夫君同意。”筱雅呵呵地笑。
“嗯,景……是有那么点冷漠难以靠近。小时候他可爱躲在哥哥后面哭了,可不知什么时候就长成这样子了,封闭着自己不与人靠近,也决绝的拒绝被人靠近……”皇后能体谅,说到原卓景不禁添了几份哀愁。
“我相信他不会一直这样的。”虽然不知道皇后为什么突然变了心情,但筱雅习惯往积极的方面看待。
“就算一直这样也没关系,总会有一个人能走进他的心里,给他最大的抚慰和爱。再美的人也会有一个人讨厌她,再丑的人也会有一个人喜欢上她。你说是不是皇嫂?”
皇后望她眼带笑意,意外地认真明亮,不免认同。
人不会一辈子都只有孤单的自己,如果他找不到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上帝也会一直与他同在。没有永远的孤独,只要有根可寻,有家可归,有情可托,有魂可依,有心可寄。
却独独剩我,与天地同在。未看尽沧桑变化,已看透了前世今生。筱雅扬头在心中自嘲。
在她们喝午茶的期间,皇上原卓流过来探视过,和皇后温柔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便离去。筱雅在一旁静静的看,心底泛了欣羡的涟漪。
赶在晚饭前离开,回去的时候居然是青瓷来接,这让筱雅有点意外,却可以了解。原卓景对她的信任,可以说是零。还是慎重点好。
“黄昏正好。“
“是啊王妃,从宫门往外看真美,还可以看到远方的青山如黛。”筱雅说的无心,冬雨却欣然的附和。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筱雅也随她遥望远方,嘴里无意吐出此话。
青瓷静候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她们的背影。为何前一句说黄昏正好,下一次却意带惋惜。青瓷只是心想,作为一位鞍前马后的称职的下手,他不会随便去过问主人的想法和心境。
他想起了听过一次却依依难忘的歌。他突然想请求王妃再唱一次。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可以变成优美的歌曲,并附有美好的意味和深情。他本身就非常喜欢自己的名字,因为是王爷赋予的,亦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名字。
黄昏的光芒普照,背光的发丝,被清晰晕染,身影柔和,画面静谧。黄昏的宫门有女身型修长,面靥清瘦,俯身优雅消失在马车里。
自此,筱雅经常出入宁祥宫。有时一连几天,有时隔三差五。
她不明白那人到底在想什么。从来不打照面,任何事情都通过青瓷安排和处理。
这面见不见也没关系,见了不一定说的上话。自上次见面已隔两个月半。对于原本就陌生的他,加之长时间不见面和不说话,面对这样的人,筱雅也会寡言冷淡。
她只是好奇,他是抱什么态度让她自由与皇后亲近。
景?不知道全名是什么呢。偶尔筱雅还是会百无聊赖的思索一丝关于原卓景的事情。并装作不小心的在冬雨面前提起她,试图从冬雨那里获得一些信息。
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她总会莫名的想起那人。可能是她到来的第一夜晚,那人出现的太突兀,态度太冷淡的原因吧。或许自己对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总有点在意吧。或许对于被莫名的冷落耿耿于怀吧。
其实都怪夜太静,孤灯掌,独照影,无以聊。夜太深,衣单薄,心绪乱,茶荒凉。
二十一章前厅会客,过往的回忆
这天午后,在做饭后散步的筱雅,突然被通知到前厅和王爷一起见客。筱雅听闻第一个想法是非常新鲜,竟然有露脸的机会?
冬雨则有点慌乱的马上给她的王妃更衣梳妆。
筱雅冬雨跟随青瓷前往大厅。路上筱雅像个好奇宝宝,话儿特多。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而致。
“北院门前的树林不是简单的树林,是这样吗?”
“王妃猜的不错,里面布了阵,普通人进去没有两个时辰都兜不出来,也有可能一辈子都出不来哦。”
“哦?竟有如此可怕的阵法,很好奇。不如下次让冬雨进去验证一下真假好了。”听到青瓷确切的回答,筱雅吓了一跳,她不是没设想到林子里走走的。
“王妃!你别开冬雨玩笑,我不去,如果出不来怎么办,我不去。”冬雨听闻大吃一惊,连忙紧张的拒绝。
“呵呵,出不来不是有青瓷在么,怕什么。”
“唔……还是不要……”冬雨委屈的瞅了一眼竹林。
“呵呵,难怪每次从北院出来都只能沿着墙壁的石道走。”筱雅不理会冬雨,转头对青瓷说话。又问他北院本来做什么用,王府有多大,我们王爷住哪里,后来越问越乱,连青瓷的家世都被翻出来了。你家有多少兄弟姐妹,指婚没,有看中谁没之类的。
青瓷浑身不自在的三问一答,心里无限怨念,这从北院到大厅的路途实在遥远。他就着她们的步子足足走了两刻钟。
王府已然是有了女主人,这绝对没有错,但王府的下人却从未见过他们的女主人,这就难以想象了。但事实就是这样,当筱雅从对面走来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以为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