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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今天又没吃药-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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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宁见两人眼中只有彼此,愤愤地抱着团团跑出去吹海风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阮星舒听见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探头一看,就见白竹走了进来,清宁抱着团团跟在后面。
  原来白竹先按照清宁所说的先去探路了,霁林道:“去了这么久?如何?”
  白竹摇摇头,“我到清仙姑所说的位置看了,什么都没发现。”
  清宁不好意思道:“我有点路痴,可能是我记错了。不过我有在图上做标注,那图在大师兄身上。”
  白竹摆摆手,示意不用,他道:“我又在周围查探了一下,在距那里几十里外,发现空气似是有些异样,可细查之下,又觉得可能是我的错觉。”
  “那是因为你没有带着这个,这块玉佩可以与苍游岛互相感应。”阮星舒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那块玉佩通体莹白,其上龙飞凤舞地刻着一个弈字。
  “弈。”白竹道:“这是?”
  “哦。”阮星舒看了一眼那块玉佩:“这是我的本名,好听吗?”
  一路过来,白竹已经从霁林,清宁口中知道了阮星舒的身世,本觉凄惨,却见阮星舒面上带笑,一时也只能将哀伤的表情收了,说道:“好听。”
  阮星舒弯起眼睛:“我也觉得好听。”
  他温柔的抚摸着手中的玉佩,说道:“我族……沈克仍担心会有族人逃出去,以后带来麻烦,他发了疯似的四处寻人,要是让他知道我还活着,就枉费娘亲和帽子叔他们不顾一切将我送出岛。”
  沈克忌惮苍游岛阮氏一族的事,霁林是知道的,要不然三年前阮星舒以阮氏族人的身份出现在沈克面前,沈克不会吓得停止攻打沧澜,转而去寻阮氏族人的下落。
  苍游岛阮氏一族被灭,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仍在保护着沧澜。多亏三年前阮星舒去找沈克,才给沧澜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阮星舒继续道:“这块玉佩一直放在师尊那里收着,魔族一直没能找到。”
  提到齐风,霁林道:“我一直想问,师尊跟苍游岛有何渊源?”
  齐风在明知沈克大肆寻找阮氏族人的情况下,不顾一切救了阮星舒,还给他造了一个假身份。
  阮星舒道:“师尊少年时外出历练碰到危险,恰好被我族人救了,在岛上住了一段时间。”
  霁林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仙门中人最重恩情,有恩是必报的,而且,以阮氏一族为沧澜所做的一切,就算没有这份恩情在,任何一名有良知有血性的修士都会这么做的。
  清宁道:“师尊看起来老实,其实是最能骗人的,整个沧澜还有魔族都被他骗了。”
  是啊,谁能想到阮星舒竟是阮氏后人。
  阮星舒将海图从香囊中取出来,他将海图摊开放在桌上,说道:“我受伤后,师尊一直在寻找救我性命的方法,他耗费数年终于找到了。”
  他伸手点在图上清宁标注的位置上。
  苍游岛阮氏一族族内一直供奉着一枚金丹,有传言说那金丹可以活死人,药白骨,是阮氏一族的至宝。
  白竹有些担心:“可那……只是传闻啊。”
  霁林也皱起眉,阮氏一族对仙门来说太过神秘,有无数人猜测苍游岛上有无数宝贝,可真的是这样吗?
  就像白竹说的,那只是传言而已。
  阮星舒一笑:“这件事听起来确实不像真的,不过那枚金丹我恰好见过。”
  不仅见过,他小时候皮的很,曾将金丹偷出来过,被他爹罚跪了整整一天,膝盖都差点跪费了。
  听阮星舒这么说,霁林眼睛一亮,白竹也喜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第139章 
  今日天气晴好;海面上风平浪静。渔船一路往白竹刚刚归来的方向驶去。船舱内;阮星舒;霁林几人在桌边坐下。
  清宁用手指绕着垂落在身前的一缕头发,好奇的问道:“大师兄,苍游岛怎么会忽然消失不见了?”
  阮星舒透过舱室上的窗户,望向海面,他轻声道:“不是不见了。”他转头看向清宁;问:“听说过苍游岛的传说吗?”
  清宁老实摇头,阮星舒一笑,“传说苍游岛是一条叫苍的巨龙所化;巨龙虽化身为海岛,可仍在大海中游动,这座岛也因此得名苍游。”
  “龙!”清宁眼睛一亮:“好帅啊。”
  阮星舒道:“是不是真龙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它本身也确实带有灵性,可以自行移动;岛上蕴含着至为精纯的灵力;能够屏蔽外界的窥探。我族先祖发现了这座海岛;就将它当成了族人的栖息地。”
  听到这里,清宁明白了;苍游岛本就神秘,没有阮氏族人引路;外人很难找到苍游岛的下落,后来阮氏一族被灭,苍游岛本身又有灵性;更加拒绝外人的探查。
  苍游岛自然就“消失”了。
  又过了一会儿,阮星舒道:“到了。”
  清宁看过去,就见阮星舒掌心中所持的玉佩正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这块玉佩是由苍游岛上挖掘出的玉石雕琢而成,跟苍游岛之间有着联系。
  霁林起身道:“走。”
  有玉佩在手,阮星舒带着霁林,清宁他们顺利找到入口,当看见那座熟悉又陌生的巍峨海岛出现在眼前时,阮星舒眼眶不由一热。
  霁林握住阮星舒的手,阮星舒冲他笑了笑,然后对清宁道:“少年时我不知来过多少次了,都没有找到入口,怎么清宁你一来就寻到了。啧,到底你是少族长还是我是少族长。”
  清宁道:“我运气一直很好。”
  大海广阔无垠,在上面寻找一座“看不见”的小岛无异于大海捞针。
  清宁奉师命来到此处,耗时数月,几乎将大海转遍了,她甚至潜入海底,仍是一无所获。
  最后实在找不到,清宁泡在水中,大叫着苍游岛和阮氏族人的名字,说着阮星舒重伤将不久于人世的消息。
  她似是发泄一般,将心底的害怕与担心尽数宣泄出来,说完后她就大哭起来。她觉得自己太无能了,大师兄那么疼她,她却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哭着哭着,清宁忽然发现手中的玉佩亮了起来,并指引她往一个方向去,她终于发现了那座“消失”多年的小岛。
  找到苍游岛后,清宁不敢耽搁,将海岛的位置标下来,就匆匆去找了阮星舒。苍游岛是会移动的,好在阮星舒没有耽搁太久,这次过来,苍游岛也没有飘的太远。
  清宁没和任何人说过她找寻苍游岛时的具体情况,她觉得有些丢人。
  看着面前的小岛,清宁心中存着无限感激,她觉的一定是阮星舒的族人显灵了,他们一定是想要保护他们的小族长,才愿意出现在她面前。
  阮星舒上了岛,发现岛上蔓草丛生,因魔族攻入这里,岛上的房舍有一部分已经损毁。余下的房舍虽完好,可经过十几年的风吹日晒也已经有些破旧。
  清宁咦了一声,指着那些屋子道:“你们看。”
  那些房子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灵气,那是这座岛上的生灵在保护着那些房子,使它们维持原样。
  这是一座孤独的海岛。它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这里,它在等,等它的主人重新回到这里的那一天。
  阮星舒垂眸抚摸着岛上的石头与草木,声音低不可闻:“我回来了。”顿了下,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回来了。”
  阮星舒并没有伤感太久,他道:“金丹放在祭坛里,我带你们过去。”
  阮氏一族的祭坛位于苍游岛的中央,外部建筑庄严肃穆,白竹和清宁合力扫除祭坛入口处的杂草,几人走了进去。
  跨入其中,先要经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墙壁两侧的墙壁上刻着舞动的舞者图像,那些壁画栩栩如生,给人一种神圣之感。
  白竹和清宁合力扫除祭坛入口处的杂草,几人走了进去。跨入其中,先要经过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墙壁两侧的墙壁上绘着舞动的舞者图像,那些舞者有男有女,栩栩如生。
  霁林看着壁画上那些舞者的动作,觉得有些眼熟,他很快想起来,阮星舒曾在军营里跳过这壁画上的舞蹈。
  注意到霁林的目光,阮星舒解释道:“这是我族的祭祀之舞,每逢年末,都会举行祭礼。”
  霁林道:“很美,很神圣。”
  阮星舒笑道:“我那天也是随便跳跳,这祭祀之舞还是要搭配上乐声,感觉才更好。”说着他哼唱了一段旋律,那曲调有些怪,可却很欢快。
  白竹道:“原来这段旋律是你们族中用来祭祀用的。”他曾听阮星舒哼唱过,当时还好奇这是哪里的乐曲风格。
  他们边说边往祭坛深处走,渐渐地,他们发现地面上出现了一些黑色的痕迹,越往深处走,那黑色越浓。清宁用脚拨开地上的尘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那些是血迹。
  当年魔族攻入苍游岛,阮氏族人肯定是躲在祭坛里,可惜祭坛被攻破了……
  想到那时的情景,霁林,清宁他们都觉得心头不忍,那些人可能是毫无自保能力的老人还有孩子……
  他们沉默地继续向前,眼前空间越来越大,很快他们面前出现一个面积极大的祭台。
  祭台中央供奉着一座巨大的神像,已经被魔族推倒在地了。
  看着眼前的狼藉,清宁快步往前走了几步,她回身道:“魔族攻入这里,那金丹会不会已经……”
  阮星舒道:“不会。”
  霁林道:“为何这般笃定?”
  阮星舒一边往祭台上走,一边说道:“还记得我和你们说我小时候偷金丹被我爹责罚的事吗?”
  阮星舒这人自小就爱闯祸,他被狠罚了一次后,非但不觉害怕,还跟金丹杠上了。他心说不让我碰,我偏要碰。
  那日阮霄云匆匆带人离开了苍游岛,说是皇帝有危险。
  阮星舒那时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父亲不在家,就没人能管的住他了。只是阮星舒没有想到,那是他跟父亲最后一次见面。
  阮星舒走到祭台上坍塌的神像旁,蹲下身,将手伸进神像的右眼,从里面掏出一个精致的小匣子。原来他将金丹藏在了神像的眼睛里,真是十分大胆,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才没有被魔族发现。
  顺利找到金丹,霁林他们都松了口气,清宁道:“大师兄,你快把金丹吃下去,我们给你护法。”
  阮星舒也知他的情况不能再拖下去,他打开匣子,就见匣中金丹散发淡淡的微光。
  清宁哇了一声,道:“看起来就觉得很厉害,一定可以治好大师兄的伤。”
  阮星舒拿起金丹,看了霁林一眼,将金丹吃了下去。
  望着目光灼灼看着他的霁林,清宁三人,阮星舒忍不住笑道:“你们别急呀,哪能这么快就有效果,你们总得给我点时间消化。”
  霁林道:“你坐下调息吧,我们在这里。”
  阮星舒点点头,走到一旁盘腿坐了下来。日升月落,不知不觉两天过去了,阮星舒仍没有从入定中醒来的意思。
  到了第三日,清宁的精神已经崩到了极点,也困倦到了极点,她根本不敢睡觉,一直在观察着阮星舒的情况。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阮星舒的头发仍是白色的。清宁害怕这金丹治不好阮星舒的伤,他们不过是一场空欢喜。
  她急的想哭,可望着霁林的侧脸,她意识到阮星舒的伤若是不能治好,霁林才是最难过的。这么想着,清宁便忍住了。
  注意到清宁的目光,霁林道:“你们睡会吧,我来守着就好。”
  他们已经三天不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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