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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正一下。”封无寂握住陆星音的手,搭在自己的腿上,眸中带着认真的神采,“大家都觉得我们俩死而同穴了。”
夜云停奇怪的看着二人,心中的古怪又浓了些。
正在众人心思各异时,得到汇报的守城银甲军封腊到了店内,四下环视,看见倒在地上,已经快死了的星象门男修。
封腊出手打算将长鞭卸下,可灵力却在那人身前被阻碍,哪怕再用力依旧停滞不前,封腊心里咯噔了一下,同身后的小队摆了个手势,目光一寸寸打量店内的所有人,“谁在闹事?”
无需再问,店内的客人已经用眼神告诉了封腊,谁是始作俑者。
夜云停及时抽身,不打算掺和,他路过听到有人借着夜家说事,闲得无聊上来澄清了下,可不准备同银甲军有任何瓜葛。
夜家在尚安府有点地位,他作为夜家新任的家主,自然清楚封无寂的命牌完好无损,虽然那两位很合眼缘,但为了陌生人和封无寂的手下对上,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封腊看向端坐着在桌前的两个人,沉着脸上前,“请二位将腰牌上交。”
刚说完,封腊又继续补充,“尚安府内禁止打斗,那位道友,若真犯了事,我们南域府会追究。”
封腊虽然没有交手,但解鞭子就看的出来,自己的修为比不上出手的那个人,他倒不至于傻到让人麻溜的将人给放了。
“封腊,你已经闲到当守城军了么?”封无寂微眯着眼睛,话音刚落,只见一束紫光微闪,独属于尚安府的腰牌已然落在桌上。
在尚安府内,共有两种腰牌,一种本地百姓所用的紫色腰牌,一种外来修士所用的黑色腰牌。
看到紫色腰牌后,封腊一怔,他不记得尚安府内,有骨龄一百几,且修为高于自己的本地修士。
倘若没有,那么眼前的腰牌很可能就来自于他抢夺的?
封腊传音给下属,让他们做好防范,伸手去检查扣着的腰牌,同时在心里纳闷,听口气,眼前人认识自己?而且什么叫闲到当守城军?!
“……”
看清腰牌上刻的三个字后,封腊几乎下意识的原地立正,吓的有点磕巴,“公公公……公子?”
他娘的,自己不就因着馋酒,借着管理闹事人的名义来酒馆看看么?一看就看到失踪的公子了???
封腊将长刀别好,两只手将腰牌奉上,压着头,明明怕极却又因着看到自家公子完好而喜悦,“属下有眼无珠,请公子责罚。”
抢夺谁的腰牌,封腊都不认为有人会抢到封无寂腰牌,不光封无寂,所有银甲军在内的腰牌,虽然一水的紫色,但和命牌相关,腰牌只认一人,绝不会安安静静的被其他人拿在手里。
店外的银甲军听到声音,动作整齐划一的单膝跪地,嗓音洪亮,“拜见公子。”
正叫唤的男修,眼睛又一次凸了出来,嗓子却像被塞了沾着血的棉花,恐惧的叫不出丁点话语。
“南、南域王?”夜云停惊讶的睁了睁眼睛,半晌,哑然失笑,“我就说你语调为何似曾相识,难怪难怪。”
陆星音看着店内其他不敢再说话的百姓,摸了摸鼻子,他们偷摸打听的八卦的任务,似乎由于自己,半路夭折了。
第95章
封无寂和陆星音出现了。
在酒馆里的事情,仅仅一个上午,便自尚安府传开,不消一日,整个大陆皆听到了各种传言,有人就像亲眼围观了一样,描述的活灵活现。
不光有些人修吓到了,某些蠢蠢欲动的魔教同样被吓到了,一时间,刚订下的计划,立即夭折,而山谷里收到传信的封无律倒背手笑了。
回头看了眼后面绝对服从命令的魔教众人,血琉璃似的眸子中浮光明灭,看来自己得和弟弟一同给龙傲天一份大礼啊。
“三至十二队,共去仙魔峡谷两次,未曾察觉异动,银甲军的几个要塞防守上,时有玄云宗和丹阳宗的弟子来往,刚才属下已经传信于明阔、褚清两位宗主。”
封苦一五一十的禀告完,抬头看了眼低头不语的封腊,犹豫半刻,开了口,“尚安府上个月有伪装的魔教混入,长老让人加强看守,封添和封腊刚从前线回来,就接手了守城军的任务。”
“是吗?”封无寂面上自顾自的笑,温和清雅,可看的两位属下心里发慌,尤其封腊,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咋就撞到公子面前了?
封无寂偏头去看正吃着灵果的陆星音,不由哑然,“小星星,酒馆里的酒滋味如何?”
说来当时封无寂打算去名下的茶肆,环境清幽典雅,而且人都自己属下,听消息很方便,谁知到了酒馆门口,陆星音耸动着小鼻子,二话不说的就拉着他去了店内。
“不错啊。”陆星音听出了封无寂的话外音,拿着手帕擦了擦唇角,“上好的青竹酒,清凉醇冽,口口留香,往后你若打赏军营酒水,酒馆里的青竹酒就不错。”说完,歪头朝着封无寂回了个笑,倒让封无寂心里酥麻了一半。
酒馆的老板是个散修,修为已到至空境,喜欢闲云野鹤的日子,前几年在尚安府开了家酒馆,一手上乘的酿酒手艺,无论修士、凡人,全心悦的很。
“行,封腊去酒馆订上两百坛青竹酒。”封无寂大手一挥,看上去不光不生气,反而有点高兴。
封腊闻言,登时一喜,祥云酒馆的青竹酒日日有限,在尚安府内,唯有封无寂,能凭着交情直接说出买上几百坛的话,一回忆青竹酒的滋味,酒蒙子封腊就止不住的分泌唾液。
“公子放心!”
“行。”
封无寂唇角微勾,一面给陆星音剥需要去皮的灵果放到白瓷碟里,一面对着门外扬了扬下巴,“去订吧,回来后八十坛给到军营去,二十坛留在府里,至于剩下的一百坛——”他稍顿,目光落在封苦身上,似笑非笑,“把封腊的灵力封住,一百坛喝不完的话,你帮着他灌下去。”
封腊、封苦瞠目结舌。
陆星音:“……”造孽啊。
封腊:“公子……”
封无寂:“一百五十坛。”
封腊:“公子,属下可以去刑讯堂……”
封无寂:“三百坛。”
封腊&封苦:……
在陆星音的摆手和眼色下,封苦捂着封腊的嘴将人拖出前堂,依稀可以听得见封腊呜呜呜的声音,封腊心里哇哇哭啊,对他们时常上阵打架的人来说,在刑讯堂被罚上几百鞭子压根不碍事!
“你干嘛不让我说完?”
封苦觑了眼面红脖子粗的封腊,一脸你傻不傻的表情,“你真当公子跟你闹着玩?说你胖你就喘上了,胆子肥到和公子讨价还价,倘若没有少夫人在,光你因着酒在守城期间跑去酒馆,公子就不会和你废话,你不会不记得公子曾经的行事作风了吧?”
挨鞭子?想得真美。
封腊控诉的话戛然而止,嗓子直接被堵住了一样,自公子成亲,府里暗牢全部安静了,隔音阵日夜开着,在对待下属上,性子比往日温和,但有些原则上的事情,以自家公子的性子……
回忆半晌,封腊打了个寒颤,拽着封苦的胳膊就往外面跑,“快去订酒,咱俩真兄弟的话,你晚上记着死命的灌我,肚子鼓了都没有关系!”
封苦:“……”
……实不相瞒,我怕你肚子破了。
“我们何时去破阵?”陆星音吃了个白嫩晶莹的果肉,拾了剩下的一个塞到封无寂嘴里,刚问完,指尖上一片湿濡,“你呀。”
封无寂揣松果似的将陆星音往自己怀里揣,低头在落于鬓角的发丝上轻啄,“小星星,在破阵前,我们有件事一拖再拖。”
“有么?”陆星音把玩着封无寂的手,回忆了半天,仰头在封无寂下巴咬了口,“什么事?我们快点去做,做完就去找破阵的材料。”
虽然容澜能让九行回溯阵三年不开启,且他们出来前有查验无误,但陆星音一直觉得放在那不行,必须快点破了阵,自己才会安心。
封无寂被咬了下,心里酥麻了一半,闻言,眉尾缀出笑,窗外熹微的阳光晃碎了渡在上面,陆星音看了,嬉笑着凑上去又咬了下,“你笑的时候,有点勾人。”
刚说完,陆星音眼前一花,下一刻已经上手抱住了封无寂的脖子,侧头看着地面,哭笑不得,“你干嘛呢,快放我下来,府里人来人往的。”
“你不说快点做么?我带着你快点。”
陆星音:“……?”
陆星音觉得封无寂话里有话,但不待开口询问,就被人横抱着出了屋子,再睁眼,两个人居然立在平日里就寝的殿宇。
两年间,他们不曾回来,由于周围布置了阵法,殿内很干净,而且管家日日让仆人打扫,床上的被褥裹着檀香,同时带着点阳光特有的温暖。
一夜荒唐,陆星音揉着太阳穴醒来,刚有翻身的动作,浑身顿时酸疼。
结实有力的臂膀自身后环上来,搭在陆星音的腰肢上,封无寂下巴搁在陆星音的后背,嗓音低哑,带着几分餍足,“再陪我睡会儿,破阵用的材料已经让人去寻了。”
说罢,封无寂又蹭了蹭,紧接着就把人拉到了怀里,仔细的抱紧,又将被子往上盖了盖,“时辰早着呢。”
陆星音满脑子的浆糊清晰了,昨夜的几次贪欢,居然一次不落的浮现在脑海里,眼睛往下一瞄,地上散落着首饰,发带,衣衫和鞋袜,清幽的檀香里,同时混杂了些情欲未散的味道。
昨夜,陆星音被封无寂横抱着带回了殿内,倒到床上的时候,就听见他压在耳畔的低语,“小星星,你已经仙王境,我们俩的洞房得做完了。”
刚开始,应该封无寂先吻上的,陆星音被他一会儿吸允,一会儿抚摸勾的受不住,就范了,再清醒时,两个人已经衣衫半解。
封无寂睁开眼,见陆星音呆愣的样子,心里就像有个钝钝的小钩子,划呀划呀,说不上疼,就划的心尖酥软酥软的,翻了个身,手臂撑在床侧,俯身在陆星音唇角亲了亲,“昨晚夫君伺候的舒服么?”
昨晚——
陆星音囧的埋头到被子里,有热有羞。
他们俩在床上荒唐了两次,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而后封无寂抱着她去汤池清洗,唔……看看他们俩飘在汤池里的里衣,就能猜出有没有认真洗了。
陆星音自认修炼的不错,但真到了床上,依旧坚持不住,想到昨晚的事情,陆星音隔着被子,抬脚踢了几下封无寂的小腿,“不舒服,累死了!”
“你昨晚夸的都骗人的啊?”封无寂用脚陆星音作乱的脚踝,一手按着陆星音的腰肢,引导灵力缓解疼痛,嘴上倒不输,“小星星,心口不一啊,你不怕我拽着你再荒唐几次么?”
陆星音脚趾蜷缩了下,鼓着嘴,继续往被子里缩,作业自己在床上明明快跑下去,结果再次被封无寂揽着腰拉回去前后折腾,可太丢人了。
“再说,我就生气了。”
闻言,封无寂盯着身下鼓起的丝被团子,压不住唇角的笑,“行行行,不说不说,快出来吧,小星星别闷坏成大星星了。”
“你才大猩——唔。”
陆星音刚掀开被子反驳,就被早就有所准备的封无寂给亲了个正着,甚至慌的城门没守住,让人横冲直撞的攻了上来。
“封无寂!”陆星音推着封无寂的肩膀将人给推离了些,抱着被子,眼睛不往下面看,嗔目控诉,“你自己管住。”